拯救大唐MM 分曹射覆蠟燈紅 第二百六十七章 吮陽魔功
    降臨,可是城頭的戰鬥在持續。

    那鮮血在黑暗中揮灑,在昏暗的火光下緩緩積聚起來,匯成一條條扭曲如蚓的血流。上面印有無數人匆忙的腳印,也有不少斷肢殘臂,可是它他能通過重重的阻隔,就是橫倒在地的屍首也不能擋住它們的去路,它們越來越是壯大,最後甚至能把死人和刀劍都全浸泡在血污裡……

    城牆染得一片黑紅,好些崩塌的地方匯有長長的血灘,自那裡向下延伸,把一大片的城牆染透之後,還把下面那護城河染得一片暗紅。

    在**夜色*(禁書請刪除)*(禁書請刪除)看上去,那些浸泡著死人屍骸的護城河更像噁心的血池,而不像河水。

    城牆上的戰鬥在持續著,每個人都在苦苦咬牙支撐。

    大家不知道戰鬥會有什麼時候稍稍停歇下來,也不會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時候死去,翻倒在同伴屍體的旁邊。城頭上的人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戰鬥,那麼殺上來的江淮軍第一個殺的就是自己,他們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懦弱或者不抵抗而手軟。

    城頭上的戰鬥在持續……

    花園的戰鬥也在持續……

    這對男女自天還沒黑就開始,一直戰鬥到現在還沒有停歇,那種激烈程度比起在城頭上的戰鬥也是毫不遜色。城頭上的戰鬥用的是武器,沒有武器的人也會撲向敵人,緊緊摟抱敵人,用手或者牙齒撕開對方的咽喉,直到一方死去方休。

    花園裡的戰鬥也同樣,他們根本就放棄了什麼武器,簡單而直接地進行肉搏。他與她似乎都戰鬥在極度痛苦和疲累當中。強度絲毫不弱於城頭一直戰鬥守衛們。他們同樣汗水淋漓,咽喉同樣喊得聲嘶力竭。他與不住用手和唇舌,又或者牙齒不斷地向對方發動進攻,可是一次次又在肉搏在力盡而竭,可是他們一次次地發動進攻,不把對方打敗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他也她糾纏在一起,不時翻身把對方壓在身上。

    他們摟抱著碾碎了地上的小草,碾碎了地上的嬌花,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戰鬥的痕跡……

    他與她之間的衣物。早在之前的戰鬥中撕個粉碎,就是那張巨大的躺椅,也在他們之間劇烈的戰鬥之下變形,幾乎斷裂崩折。

    最後也許因為男女之間體格構造不同,花園中那個強壯有力的男子似乎佔了上風。雖然那個豐滿誘人的女子耐力不錯,不過可惜始終敵不過那個男子狠命的攻擊,因為他記記都在撞擊她的要害……

    他辣手摧花,毫無憐惜之意。

    他將她整一個抽起,頂在小亭的柱子上,瘋狂地發動進攻,彷彿要把全身的氣力在最後這一輪攻擊中暴風驟雨地向敵人發出決戰性的猛攻,使對手慘敗之餘更受到他致使的打擊。

    城頭的戰鬥在持續……

    徐子陵在城頭上各持雙槍,他閃電般飛刺,每一個突刺都深深洞穿敵人的軀體。不少攀爬上來的江淮軍都身披盔甲,不過那些盔甲在徐子陵的長槍之下簡直有如紙片般無用。

    「水……水,您喝口水……」馮漢啞著嗓子追著徐子陵,他的手裡拿著一個水囊,另一隻手倒提著一把帶血的長刀,刀頭已折。

    城下火光沖天,又一個千人隊湧上來了。輪番休息的江淮軍運起了車輪戰術,連綿不斷地發出一波波的攻城狂潮。竟陵的守衛無數人沒有讓敵人殺死,而是活生生地累死在城頭之上。他們只要一鬆懈,就會軟倒在地上,然後呼呼大睡而去,如果沒有人及時催醒,那麼他們將再也無法醒來……

    只有最堅強最忍耐的人,才能在這種極其疲乏極其痛苦中支撐下來。

    支撐著戰鬥。

    老將軍馮歌也沒有退下前陣,他身上有著十數次傷口,有幾處還傷得頗重。不過他包紮著大腿端坐在城樓裡,用佈滿血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守衛們。在他的面前,有一把閃亮的寶劍,如果有人想過去,除非忍心搶過他的寶劍,砍下他的人頭,否則誰也無法在他那嚴厲的目光下撤離。

    沒有活著人的離開城頭。

    無論是敵人還是竟陵這方的守衛。

    城裡的新兵義勇們不斷地增援上來,他們沒有時間去學習,他們需要在一剎那就學會別人數個月來不停訓練的東西,他們需要在一剎那就要由一個普通男子轉化成一個戰士,需要在一剎那由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殺人狂。

    如果他們學不會,那麼他們會在學會之前被殺。

    因為他們面對的是江淮軍東征西討的正規士兵,像殺人狂一般的兇猛的士兵。

    在杜伏威親自押陣,在紅帶執法團鞭打和驅使之下,所有輪到出發的士兵都爆發了最猛烈的進攻。杜總管在陣前擺下了金子,也擺下了兩條路:一是活著回來領取金子,二是戰死在陣前。

    沒有人討厭金子,也沒有人不討厭死亡。

    江淮軍每波進攻,都爆發了極其高昂的士氣。幾乎每一批未輪到出發的人,都擔心前一批的人會攻下竟陵,拿走屬於自己的金子。所以,他們在攻擊之前,一般會給竟陵的人祝福一下,希望他們可以到自己衝鋒為止。

    「給老將軍!」徐子陵遠遠一槍投出,將遠處正與竟陵守衛對打的一個江淮士兵射個對穿,隨手接過水囊喝了兩口,拋給馮漢,再一把搶過他的長刀,點了點遠處的馮歌,再回頭大吼道:「血戰到底,有我城在!」

    「血戰到底。」就連剛上來不久的新兵也扯著嗓子乾嚎道:「有我城在……」

    原來與徐子陵一起戰鬥的老兵,大多已經死在敵人的刀劍之下,少數重傷倒在城樓裡,還有極個別的人活著,不過那嗓門早破掉了,可是他們還能舉起手中的武器,還能邁出艱難又沉重的步伐,就會隨著那個永遠不知疲倦般的衛晶公子跑下去。

    隨著他一路殺敵……

    雙方的消耗已經達到了極重,幾乎大家都在咬著一口牙,誰能撐到最後,誰就會是今晚的勝利者。

    夜戰不可能太久,因為人在黑暗中戰鬥非常低效,而且容易疲勞,誰也不是鐵打的人。只要撐到最後一刻,撐到敵人崩潰撤退的一刻,那麼就會得到短暫的勝利。

    城頭上的戰鬥在持續……

    花園的戰鬥也在持續……

    那個女子讓男子攻擊得好像快死了,那本來呼天搶地的呼喊聲都變得氣若游絲,不過她的雙腿還緊緊地夾住他的身子,她那柔嬌無力的小手還纏繞著他的頸脖。她雖然渾身『痛苦』得亂顫,激起陣陣波濤,灑下陣陣汗雨,不過她還在苦苦支撐。

    她始終沒有肯放棄,因為他還在戰鬥,還在索取,還在掠奪,還在佔有……

    看見懷中的美人如此配合,更激起方澤滔胸間那團燃燒的烈火,他呼聲如雷。極速撞擊,把面前美人那柔若無骨的腰肢幾乎彎成一把月弓,他盡情佔有,貪婪地掠奪,在他向她發出致命一擊之前,他正積聚著最後又最大的威力。想一錘定音地將她擊敗。

    「老子干死你!」方澤滔吼聲不絕,他覺得一輩子也沒有那麼暢快淋漓過,他一輩子也沒有那麼盡情發洩過。

    就在他覺得身體最暢快淋漓魂飛天外的時候,那個看似讓他擊而潰,死去多時的美人忽然動了。

    她蛇一般扭曲著腰肢,將整個人緊緊地盤纏在他的身上,讓方澤滔更加舒暢更加刺激,她雙目之內爆起了一陣詭異之光,如同傳說中吸精狐獨那恐怖的妖瞳。

    方澤滔在這一剎那,覺得自己在極度欲仙欲死之下,全身的功力都自下部噴湧而出,永不停歇地噴湧出去,消失在懷中美人的體內。他一驚非小,想停歇下來,可是他的軀體早就不受控制,甚至他自己也不願在那種極度舒暢的感覺沉迷中掙扎出來……

    他的功力深厚,可是對方的軀體卻像一個無底的深淵。

    隨著他的功力越來越多地傳入那個女子的身體,那個女子不但雙目,而身體也在發著一種詭異的青光,最後有如青螢般,微微發光發亮,在黑暗中煞是恐怖。

    方澤滔覺得整個人的功力如決堤之洪,完全崩潰了,盡情地湧向對方的身體,甚至到了最後,當他的功力漸弱,漸漸不支撐的時候,他覺得懷中美人的下部,發出一種極其玄妙的吸力,讓他的心魂舒服得再度一下子融化掉……

    「啊……啊……啊……」在方澤滔極樂的喊聲之中,他翻起了白眼,七竅滲出了鮮血,接著整個人都在漸漸乾涸,不但功力,他整個人的生命精華都在緩緩地向那個女子的身體湧入。那個女子的身體越來越亮,最後在小臍處還散發著極亮的光,方澤滔的生命精華在那裡極速地煉化轉變成那個女子的生命精華。

    等到那個女子自方澤滔的身上輕飄飄飛下來時,方澤滔枯萎的身體就像一截爛木頭一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七竅流血,雙目暴凸,早已經氣絕多時了。

    那個艷魅女子得到了方澤滔的全部功力和生命精華,顯得更是滋潤非常,紅唇欲滴,嬌媚無比。

    「白癡一個。」那個艷魅女子妖媚地笑道:「雖然你這人是白癡了點,不過人家倒還謝謝你的功力,雖然你的寶貝太不見得人,床上功夫更是差勁,不過看得你一身渾厚的內功份上,人家就不計較太多了。如果你剛才能把人家弄到真正快樂之境的話,說不定人家還會偶爾記得你呢,可惜了……」

    「我想偶爾記得你是你是陰癸門下會更好一些。」一個酷酷的聲音哼。

    接著一個金袍銀髮的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小亭的頂上,她看也不看下面那個妖媚女子,只看著遠方的一個方向,那個還在持續戰鬥的東城門方向。

    「旦梅。」那個妖媚女子雖然赤身裸體,卻毫不害羞,她一個飛身,整個人站到小亭的一角,帶著滿臉媚笑問:「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也是你來的地方嗎?這可是小妹的家,不是你四魅之首陰魅旦梅的狗窩。嘿,你最好還是回去拍你那個未來宗主的馬屁,記得要多拍一點,否則日後你就再也沒機會拍了……」

    「看來你這個婊子還沒有在春夢中睡醒。」旦梅酷酷地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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