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貝#斯坦因打量著眼前的傑西#文#泰博#埃爾維斯,傑西也在打量他。
腳步聲輕輕的傳來,一個黑髮黑眼的黑衫少年含著淡淡的笑,帶著一絲壓迫性的氣勢走進來:「你們好,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的僱主。我是博格#萊斯頓!」
博格#萊斯頓的知名度顯然沒有想像中那麼響亮,但這並不重要。
「面具、羽毛、歡迎你們的到來!」司南的目光在二人面上流轉,緩緩伸出手:「我是熊貓。」
迪貝和傑西鬆了口氣,一一與司南握手。
「相信你們知道了,蜂巢授予我三級指揮權,所以,在這裡,你們必須要聽從我的命令。」司南依然微笑,但語氣已有幾分嚴厲:「我不希望出現任何違抗命令的事情發生,如果做不到,請離開。」
「沒問題!」迪貝和傑西異口同聲,開玩笑,服從命令是特工和間諜的前提。
司南淺淺一笑:「那就再好不過!」頓了頓,他輕輕彈動指尖:「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的私人保鏢和私人助理,第一件事,傑西,我需要你代表我去接觸一個人,以回西直星開公司的名義。」
傑西和迪貝面面相覷,這位的命令來得還真快啊,一口氣都不給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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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貝是情報五部的秘密特工,他地潛伏任務即是在必要時給予高級蒲公英們武力上的。
傑西是SIO派遣地種子。他的潛伏任務就是等待,如果用不到他。他甚至等待一輩子。他就是一粒深深埋藏在泥土中的種子,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生根發芽成長。
最令練一和司南滿意的是,迪貝和傑西都屬於深層潛伏,為了避免暴露,不負責傳遞情報,不負責竊取情報,沒有夥伴。是單獨的存在。
這就表示,SIO想致司南於死地的人,完全不會知道司南找上了迪貝和傑西。
SIO和GSI提供給司南的支援名單(大家一定沒忘,「奔月」行動是兩大情報機構地聯手之作,所以GSI提供SIO缺乏的武力支援),可靠程度極高——SIO和GSI顯然也不會願意讓一位精通科學和間諜技能的天才失手。
若非必要。最好不要去接觸迪貝等人,這是SIO和GSI的叮囑。
在司南來看,現在就是必要的時候。儘管練一也不怎麼贊同,有意見歸有意見,可他從不抗拒司南的命令。
在司南地意思下,練一把眼前需要解決的問題一一列舉出來:「首先是競選、必須贏得競選。其次把溫士頓和海因策提供的名字把握住,第三就是想方法使佛多和本土軍火商重視你的存在,把你列為不可缺少的合作夥伴。還有,挖出幕後黑手,發展海因策……」
這還是不提關於家族考驗以及霍根這些不起眼的小事呢。若是全都累加起來。怕是光腦都會感到複雜。
司南有些撓頭,事情還真多真複雜。很多都糾纏在一起。
他的潛伏任務有兩項。「奔月」行動和「夜叉」行動。「奔月」行動成功了大半,就剩下最後的銷售環節。倒是「夜叉」行動。SIO的指令是組建情報網,不惜代價在德西上層發展釘子。
有溫士頓和海因策提供的名單,發展釘子地曙光已經近在眼前了。只要安德魯贏下競選,「奔月」行動就基本成功,組建情報網也不在話下。
所以,幫助安德魯贏下競選,是首當其衝地關鍵。
很多事糾纏在一起,莫說司南,就是以練一的邏輯能力都感到無比頭疼,大有一團亂麻似地感覺。
「練一,我想,是時候做點什麼了,一定得做點什麼,扭轉眼下地形勢。你知道,感覺很不對。」司南苦著臉,他現在扮演這位博格,簡直完全沉溺在這個虛構的人物世界當中了。
練一沉默了:「我無法提出建議。」
司南踱來踱去,單手抱胸,一手撐著下巴苦苦思索,陷入旁若無人地全神貫注中。
房間傳出輕輕的腳步聲,司南的思緒高度集中,他拚命的想,他需要一個可以解決眼前不利局面的方法。
半小時過去了,司南因用腦過度,竟有些臉色發白,卻是精神奕奕的一躍而起:「我在原來的主意上做出一定的改變,你得幫我完善它。」
「首先,也許我們得先從蠢貨霍根開始。」司南得意淺笑不已,將自己的打算對練一一一道來。
「看起來像是大妖計劃(星際歷史上一個著名的失敗軍事行動策劃),滿是漏洞。」練一話鋒一轉,歎道:「我以為自己的算計不錯,但我想,也許這就是智能人和自然人的差別。你們有無窮無盡的潛力……」
司南得承認,練一是一個完美的參謀官,有他相助,司南可以省卻大量的腦力。而且,他完成一個主意的構想,邏輯和推算細節等,則無比適合練一來填充。
兩人在一起漸漸的將司南的主意填滿每一個小細節——練一別的好處沒有,細緻這一點絕對是天下無雙。
司南狡黠一笑:「霍根這輩子最精彩的故事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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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西有六個允許開設賭場的星球。
維加斯是其中生意最紅火的,也是艾羅德和安德魯巡迴演講宣傳的必經之站。
麥肯出於鍛煉兒子的想法,把霍根塞進艾羅德的班底中。好在霍根懶散,不幹什麼事,也就壞不了什麼事。艾羅德也就由得他去了!
今天來到維加斯,作為一個紈褲子弟和花花公子。霍根沒理由不去賭場玩幾手。
當然,霍根就算賭幾手。也一定不會隨便玩玩。他可是麥肯的兒子,有地是錢和身份。
不過,當他在VIP包房中玩了一會,房門打開,一個他憎恨的傢伙現了:「滾開,這裡不是你這種私生子能玩地!」
他能清楚的看到私生子的臉色變了……
「我不能玩嗎?」司南帶著一絲怒意,冷冷的詢問賭場中的人。
答案是肯
|一頭豬,那是再輕鬆不過。」
霍根很胖,他很討厭別人用豬這個字眼,即使聽到也會感到大受刺激。現在司南竟然公開羞辱他。一貫行事無忌憚的他,又如何忍得下去:「贏一個雜種,那更容易。」
司南面色之間又見怒色,冷冷盯著在看牌地霍根:「不必看了,你面前有多少籌碼,我全下了!」
霍根想也不想:「我怕你啊,跟!」
司南的運氣向來都不錯,加上練一的超級計算力,他以非常漂亮的方式贏下這一局,言語中刺激挑釁:「跟豬玩牌。真沒挑戰性啊……」
霍根大怒。毫不猶豫的立刻再要了一億的籌碼,惡狠狠地瞪住司南:「我最喜歡贏雜種的牌!」
「很不好意思。你又輸了。真是人頭豬腦啊……」司南的得意笑容在霍根眼裡似乎可惡之極。
更可惡的是司南的下注方式,每一局都是全下。每一局都能要人老命。
更可悲的是,不到一小時當中,霍根在怒火攻心的情況下,竟輸了足足三十億之多——可憐的是,司南甚至沒有作弊就贏了。
他的小跟班看著自己的老闆臉色蒼白,還想再賭下去,連忙提醒:「少爺,不如我們……」
司南肚裡冷笑,他要地效果終於來了。
霍根是一個從小嬌縱地傢伙,輸不起,也贏不了。最重要的是,麥肯顯然把兒子地性格給慣得天大地大不如他大了。
這就是司南想要地!
霍根走後,司南沒有急於離開賭場。總要給霍根一些時間安排嘛!
當然,司南手癢,想要多賭一會也是原因。此外,還可以讓霍根他們等一等,豈不是挺好的。
隨著數學地高度成熟,以及運算能力的強化,加上輪盤公式被公佈,賭場沒有了輪盤這種賭法。司南走到骰桌前,面不改色的連續按最高限額下注,眨眼間就輸掉了數千萬。
「你的運氣不錯!」練一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南正走出賭場,在最後一把,他下在一百零八倍,居然贏了,把輸掉的都贏了回來,還贏了不少:「你知道,要想成為一個成功者,運氣是必不可少的。」
「我的運氣一向都不錯!」司南肚裡嘿嘿一笑,運氣當然是重要的。如果沒有運氣,在戰場上沒準一道流彈就能要人命,沒準吃口飯都能噎死人。
「算算,他們也該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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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他來了!動手嗎?」
「給我記住,打死這個雜種……」霍根壓低聲音咆哮。
司南上了一輛的士,的士把他帶離賭場,遠遠的到了一個冷僻而陰暗的地方。
突然之間,一群鬼哭狼嚎的傢伙從黑暗中竄出來:「別跑,把錢交出來……」
司南惋惜的歎了口氣:「練一,看來你猜錯了,槍擊案的主使者應該不是霍根這個白癡。」
迪貝從黑暗中躍出,一記漂亮利落的左勾拳將一個襲擊者轟飛,甚至傳來喀嚓的聲音,狠狠摔出七八米。橫腿力掃,砰砰砰聲不絕於耳,一群襲擊者乒乓乒乓的滾成一團。
司南猶如鬼魅般躍過不短的距離,幾個跳躍出現在一部陸車前。
「走,快走!」霍根被威猛無匹的迪貝嚇壞了,再見司南出現,立刻想起當初被揍的過程,淒厲大喊。
砰……司南的手撐住車門,淺淺一笑,左臉的酒窩悠然出現:「急著去哪裡?」
司南的笑縱使溫和之極,可落在霍根眼裡,卻不由的打了個寒戰,鼓起膽子大吼:「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是嗎?」司南從腰上拔出一支小巧的能量槍,重重一下拍在車門上,力量之大,竟使車門嗡嗡餘音不絕:「我想做什麼,沒人能阻止我。你有槍嗎?為什麼不拿出來射我,沒準你的膽子就有只這麼大……」司南擠擠指甲,輕蔑不已。
霍根一張臉漲得通紅,司南的手突然揚起,看似輕飄飄的落在霍根臉上。卻幾乎把霍根的牙齒都打掉:「嘿,我想,你以後不會再來招惹我了。對嗎?」
霍根驚呆了,摀住臉,怨毒盯著司南,似要將司南給活吞了。
「唉,家族有你這樣的白癡,真是恥辱啊!」司南歎了口氣,擺擺手:「滾吧,什麼時候有膽量了再來找我試試,我不介意再給你一耳光。」
說完,司南飄然而去!
而遠處的戰鬥早已結束,對於一個經歷死亡格鬥洗禮的格鬥高手,那些流氓連盤菜都算不上。
霍根的眼睛似要噴出,呸的一下吐出兩枚牙齒,凶毒的瘋狂嘶吼:「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他這是第二次了,我一定要他死,他一定要死!」霍根那雙胖手竟捏得卡卡響,似乎在預示著他的決心。
「少爺,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他死……」跟班滿臉泛白,卻是心中一動,附到霍根耳邊低語一陣。
「就這樣幹!」霍根幾乎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這樣幹好不好」的念頭甚至沒有出現過。
司南此時卻陷入了迷思當中:「槍擊案不是霍根干的,那麼,又會是誰呢?」
「老闆,為什麼?」迪貝的身份是司南請的保鏢,當然要表現出保鏢應有的態度。可他真不明白,熊貓為什麼要對付這個霍根。
「為什麼?」司南笑笑!
霍根是沒腦子的白癡,司南恨不得霍根做多一些蠢事,蠢事越多越好。當然,最好再給霍根一些刺激,那做蠢事的幾率就會大大提高許多。
霍根是艾羅德的競選班底,他的蠢事,就是艾羅德的蠢事,也是麥肯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