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法萊爾一直等待,機會終於等來了!
法萊爾是MSS特派行動組的組長,他們這一次的任務是拯救,而不是暗殺或綁架。拯救科學家薩魯齊的妻子波莉!
行動組的成員算上法萊爾只有五人,但法萊爾堅信,做他們這一行,從來都不需要人數優勢。最關鍵的,還是在於情報。
法萊爾是MSS的成員,他不知道這次MSS的行動有一半算是SIO委託的,因此,這次行動還格外獲得了SIO的情報。
前些日子,德西的CSS從索爾反間諜局提走波莉。沿途速度極快的趕回德西,就算路過飛翔星等地都沒有稍作停留。德西沒有將波莉關押到監獄,而仍然是在不停的審訊,似乎想要從波莉身上找到什麼。
三十分鐘後,扮作遊客的法萊爾和手下在流浪星的CSS秘密據點周圍碰面!
本地的CSS據點,法萊爾等人已經在情報員的下摸清楚了。現在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救人。
默默的等待著天色暗下來——流浪星是一顆夜色濃郁的星球,每天只有八個小時的白天,其他時間都是在夜裡。
「行動!」
法萊爾率領手下悄然無聲的潛近CSS的秘密據點,本來應該在師學唸書,現在卻是光磁專家的手下飛快的取出分析儀,三幾下將這幢只有二十來米高的大樓的第一道光磁警報解除掉。
另一個猶如猿猴般的小個子幾個翻滾衝進去,環顧一周,握緊了能量槍:「第一道防線安全!」
「第二道防線解除,安全!」一個粗壯的傢伙衝進去,很快就傳來回應。法萊爾滿意的笑了笑,這是他熟悉而瞭解的隊友,這個看來粗豪的傢伙,其實有顆細膩的心,尤其是對妻兒。
「第三道防線解除,安全!」當這句話再次響起時,經驗豐富的法萊爾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妥。雖然這只是一個秘密據點,但不該防備太弱。但對於隊友的信賴,使得他只猶豫了一下!
「咦,這是什麼!」猿猴在前面嘀咕了一句,突然間發出了尖銳的嘯聲:「是懸臂能量炮,我們中伏了!撤退撤退!」
轟隆一聲劇烈的爆炸,能量衝擊波轟然一下向四面八方震盪而開。法萊爾與隊友幾乎被衝擊波轟飛出去,這時,裡面傳來了猿猴最後一句淒厲的尖嘯:「撤退……」
法萊爾沉默不語,揮揮手:「撤!」他隱隱感到不妙了,如果是埋伏,想要撤離,那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瘋狂的從這幢大樓裡奔跑出來,四人還跑出不到十來米,天空中和地面上無數道探照燈將此地照得如同白天一樣。法萊爾和他的隊友,像被剝下了所有的衣服一樣!
半空中,兩架領空戰機不住的在空中盤旋,機翼兩旁的電磁炮已然充滿能量,隨時爆發。給下面的人造成巨大的心理威脅。
地面四周亦有著無數人將此地包圍起來,法萊爾面如死灰,扭動僵硬的脖子:「對不起,我連累了你們!」
「不,隊長,是情報的錯誤,那些該死的傢伙!」三人異口同聲安慰隊長,恨恨不已。
包圍圈中走出一人,在電磁裝甲車的保護下大笑:「沒錯,是情報錯誤。難道你們就不知道波莉女士在路途中已經掉包了?」
他抓出兩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俘虜,放聲大笑:「看看這兩個誰給你們提供的情報?不要緊,我來為你們報仇。」
能量槍砰砰擊中二人的腦袋,血花飛濺。兩條身影直接從裝甲車上摔到地面:「要不要考慮投降?」
法萊爾和隊友們諷刺的笑了,驕陽漢人從來不會考慮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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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星!
「練一,一百七十七光年外的ZG坐標是哪裡?」司南一直在潛心思索馬西莫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母,雖然只是最簡單的兩個字母,但足以令有心人推測出很龐大的事實了。
三大星河是人類佔有的,分為二十四星域。而未知太空世界的坐標又該如何確認和計算呢?最早曾有科學家提出,每探索和擴張大量的太空,就應該將星域進行再一次的劃分。
但這名科學家的理論在實際運用中並不太可靠,二十四星域運用在各行各業。如果進行改動,就必定需要龐大的資金和人力物力,沒有任何國家願意付出那麼巨大的代價。
隨後,就有另一名科學家建議,對於未知未佔領的星域,可以以ZY兩個字母來實現空間坐標化。這是一個很可靠,而且很實際的方法。
假設人類領地是一個懸空的雞蛋,那麼一上一下的空間,就是YZ的空間坐標。而在YZ的最高坐標下,再來進行一度度的細緻劃分,於是,就形成了YZ星域屬於未知的,人類沒有佔領的世界。
ZG只是一個大概的方位,不容易確認考察隊真正的路線。但至少可以推斷,考察隊的粗略路線。
普通人的星圖上沒有標明YZ星域,司南沒有更大的地圖,很難做出更進一步的揣測。練一冷酷的聲音鑽進耳裡:「不知道,我記憶中的地圖不完整。」
「我討厭未知數!」司南苦惱的捏耳朵,躺在地板上,然後突然跳起來,有點興奮過度:「練一,要不,我們把馬西莫綁了。也許,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
「我不建議你那麼做。」練一狠狠打擊了司南一下:「至少,現在不建議。」
夜了,鍾曉輕回來了,臉色不太好,見到司南似乎稍稍高興一點,一把摟住她的弟弟王雲,附到耳邊咬牙切齒:「我可愛的弟弟,你到底做了什麼令人憤怒的事。我們被重點秘密監視了!」
司南訕笑不已,靠在鍾曉輕的香肩上,攬住細腰:「我想也許是因為下午的事,噢,也許姐姐你還不知道,需要我為你解釋一下嗎?」
鍾曉輕一把將司南放在她腰上的手撥開,恨得牙癢癢。對她來說,對他們來說,司南是一個再糟糕不過的同伴。她笑吟吟,語氣卻充滿了寒意:「如果你再擅自行動,我就……」
她想起了於大偉的交代,這次任務,司南不容有失,情願任務失敗,也不容許。所以,她更加頭疼了,一個碰都碰不得的水晶,擺著除了好看,還有什麼存在價值?
兩姐弟似乎很親暱,甚至彼此靠著看立體電視。當然,在聲音的掩蓋下,他將下午的事說了,順便提出自己得到的情報。他想,或許該令鍾曉輕少一點憤怒和不滿。
「沒準我錯了,不該高調,引起了監視!」司南私底下對練一承認自己的錯誤:「我以為他們會從此鬆懈下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小瞧了這一行,他的第一次任務很成功,甚至從頭到尾都是他率領著完成的。大概因此,所以自信爆炸吧。他有點不太確信的想。
「要不,推掉約鬥?」司南撓撓頭,他覺得自己是在亡羊補牢。
但很顯然,練一不這樣認為:「不,我的朋友。我想,既然開始高調,就應該保持下去。也許,他們會鬆懈。」
司南聳聳肩,他有很多缺點,比如太容易相信人,太容易跟人產生感情。可是,這些缺點全部都建立在一個基礎上——他決不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可能因為他的父母一直都少有時間陪他,又去世得早,他也獨立得早。所以,他養成了一個習慣——凡事只能靠自己。
至於練一……司南覺得尷尬,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沒把練一當做「別人」過。
鍾曉輕不是在瞎忙,她的忙碌也是有成果的。至少,司南探聽到的參加考察隊的人的資料,鍾曉輕只花了一天時間,就找到了絕大部分資料。
其中,就有約鬥對手的資料。司南很高興自己的判斷沒有出錯。
飛翔星的白天顯得略長了一點,九點鐘,已經是太陽高照的時刻。
在昨天的草地上,司南見到了自己的約鬥對手:「開始嗎?」
「當然,隨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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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精神不振,難道是爆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