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章沙漠遺跡中
一個人喝酒了就不奇怪。特別是在波斯帝國,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實在是太不稀奇了。稀奇的是,奧利瓦從來沒有看到過法亞夫人喝醉酒,所以才會覺得奇怪吧!
喝醉了酒的法亞夫人看起來比平時多了一份柔魅,雙頰飄紅的她,就連鼻頭和嘴唇都是紅艷艷的,看起來竟然會讓奧利瓦覺得十分的……可愛?!是啊,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奧利瓦問自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搖搖頭,奧利瓦立刻拋棄了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罷了罷了,還是距離法亞夫人遠一點吧。布斯西斯和她距離太近了,他總不好去搶兄弟的愛好吧。就這樣吧。奧利瓦這樣安慰自己。
奧利瓦將布斯西斯搖醒,看了一眼被屬下帶走的法亞夫人,奧利瓦笑了一下,或許,從今天開始,布斯西斯的人生將迎來嶄新的一頁,也說不定呢。
第二天,君繡很早就起床了。她回到的自己的房間,看到底比斯還沒有醒來,就去廚房準備弄點東西吃。
君竹走後不久,底比斯就醒了。他搖搖了痛的厲害的腦袋,有些苦惱起來。真不該喝酒啊,還喝那麼多,這下好了,頭痛死了。底比斯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四處看了看。這間房間……好像是君繡地吧?等等……這是君竹的房間?!哦,天哪,他為什麼會在君竹的房間醒來?難道是……
底比斯看自己自己睡著的了床鋪,這是君主的床?!他竟然睡在君繡地床上?!一瞬間,底比斯的小臉兒就羞成了紅彤彤的顏色,像個可愛的紅蘋果,羨煞旁人。
底比斯的心理卻是焦急萬分。都怪他昨天晚上不小心喝太多,竟然會醉得迷迷糊糊的,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在君竹的床上的。
而且。底比斯還在擔心。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有沒有亂說什麼話。唉。要是不小心說了一些不該說地話。那該怎麼辦啊。君繡要是聽到一個關於自己心事地秘密。還有她奴隸身份地秘密。會不會就此不再理他。就此離開他呢。怎麼會怎麼樣啊。真是該死。早知道就不該喝酒地。
底比斯在那邊擔心地走來走去。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君繡已經在廚房裡做好了簡單地清粥小菜。還順便住了一晚醒酒湯給底比斯喝。
端著食物和醒酒湯。君繡出現在房間門口地時候。正看見底比斯像個瘋子似地。扯著自己地頭。一個勁兒地在哪裡吶吶自語寫什麼。走得近了。方能聽到。他大約是在嘟嘟囓囓地說著什麼「怎麼辦啊?怎麼辦啊?」之類地話。
君繡一笑。看了看焦急地不知所措來迴繞圈子踱步地底比斯。道:「咳咳。我說。底比斯。你在做什麼啊?」
大一聽到君竹地咳嗽聲。底比斯地整個身子就如同是上了弓箭地弓弦一樣。立刻就拉滿繃緊來了。
愣愣地不敢回頭。底比斯不安地在那裡攪這手指頭。心中更是已經將自己罵了數千遍。
「喂,底比斯,你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君竹看到底比斯竟然一動不動的呆立在哪裡,就有些覺得納悶,不由得出聲問道。
「沒……沒什麼……」底比斯立刻回過身來,但是,還是低著頭,一副因為膽怯或是做錯事情一樣不敢抬頭地樣子。
「你……生了什麼事情嗎?」君竹將食物和醒酒湯放在桌面上,走進了底比斯問。
「沒……沒什麼事啊。」底比斯臉蛋紅紅的,一副心緒不敢抬頭的樣子。
君竹走進了他,在他身邊停下來,看了看低著頭的他,又微微蹲在身子,看了看他低著頭的臉。底比斯被君竹這一系列的動作搞得更是無地自容,懊惱的幾乎要哭出來似的。
「哇,底比斯,你到底怎麼了嗎?看起來好像臉蛋兒紅紅的,難道是生病了嗎?」君繡奇怪道,逕自抓起底比斯的手腕,就給他診斷起身體來。
「君竹,我,我沒病啦。」底比斯趕快將自己的手腕抽回來,同時立刻後退兩步,像是在躲避什麼害怕的東西一樣。
「底比斯,你到底怎麼了?真是奇怪。」君繡回到桌子這邊坐下來,看著奇怪的底比斯。
「沒,沒什麼。」底比斯悄悄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忙碌的君竹,悄悄的走近兩步,小聲的問,「那個,君竹……」
「什麼?!」君竹將托盤上面的清粥小菜全部端下來,聽到底比
,隨後回道。
「那個……我是說……」底比斯磕磕巴巴的,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到底什麼事啊?」君竹的語氣好好有些氣促,語調也有些升高。
「啊,沒什麼啦。」底比斯被君繡突然拔高的聲調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又有哪裡不小心,惹惱了君竹了呢。
「哎呀,真是被你愁死了。」君竹還是第一次看到比女孩子更像女孩子的底比斯。唉,君繡歎口氣。她本來就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讓她這樣面對一個比女孩子還想女孩子的男孩子,讓她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
「我沒有凶你拉,底比斯。我只是……我只是搞不明白你到底怎麼了,所以有些著急罷了。」君繡歎口氣,還是有些凶不下臉來。算了,好像自己真的沒有做惡人的潛質。
「君竹,你……真的沒有生我的氣嗎?」底比斯怯怯的問。
「沒事,真的沒有,要我說幾次也是沒有。」君竹忍耐下心中的無奈,繼續嘗試用比較溫和的口吻和底比斯說話,她希望底比斯可以盡快恢復【正常】。這個不正常狀態的底比斯,真是讓她受夠了啦。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說出來給我聽。不說的話,就算了,飯都要涼了,你要不要吃?我還給你做了醒酒湯,你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了,今天起床一定會頭疼的,要不要先喝了之後再說?」君竹溫和的說著,將手中的醒酒湯遞給底比斯。
「……」底比斯的眼睛裡驀然的就浮現出水光來,這真是……這真是讓他太感動了……君竹,君竹竟然專門替他煮醒酒湯……「這個……這個,真的是給我喝的嗎?」
「當然了,不是給你喝的,難道是給我喝的嗎,真是的。快點來,不要慢騰騰的,喝了之後,腦袋就不會那麼疼了。要是還是不舒服,我可是替你看看,你也知道,我是大夫啊,可以治病的。」君繡看了好一點底比斯,心裡終於開始踏實一點了。哦,以後再也不和底比斯一起喝酒了,如何真的和他一起喝酒,就堅決不能讓他喝醉。如何他喝醉了,就堅決不要和他在第二天的早上碰面,真是受不了啊!
「……謝謝你,君竹。」底比斯的臉色更見殷紅,卻還是顫巍巍的將盛著醒酒湯的碗接了過去。
「你還是坐下來喝吧。」君繡看了看底比斯那顫顫巍巍的手,搖搖頭道。
「……好比斯趕快坐了下來,卻還是因為動作太大,抖動太大,將碗中的醒酒湯灑了一些,看看底比斯那個心疼的樣子,君繡還真是有些無語了。
「來吧,快點把湯喝了,趕快吃飯。」
「不好意思啊,君竹,讓你準備早飯。」底比斯羞赫道,這廚房的事情,竟然讓女人動手了,他真是越來越退步了。不知道這樣以後,君繡還會不會接受他啊。哎呀,不過想這個還是有些太早,還是來問一問昨天晚上有沒有說胡話比較重要。
「那個……那個,君竹……」
「嗯?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聽著。聽你說完了,我再吃飯。」思考想去,君竹最終還是決定,為了自己的腸胃著想,還是聽完了底比斯的問話,再去吃飯比較好。
「那個,也沒什麼啊,」底比斯羞澀的一笑,微微低著頭的,道:「那個,我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之後……喝多了之後……」
「喝多了之後怎麼樣?」君竹接口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底比斯又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君繡倒是笑了,好不容易算是明白了底比斯這個小傢伙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了。算了,好歹他也是波斯男人,當然是注重自己的名節,站在同等地位上想一想,君竹還是能夠理解底比斯的,所以,當她知道了底比斯之所以有些奇怪的變化的理由的時候,也算是心中稍安了。
「你是不是想問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之後有沒有生什麼啊?」
聽到君竹故意的用哪種口氣說話的樣子,底比斯真是羞赫的無法見人了。
君竹一笑,看看底比斯好像土撥鼠一樣想要在地上挖個坑鑽進去的樣子,還是決定先放過他這一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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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電路整修開始,葉子家每天停電中是鬱悶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