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女帝 奴隸集中營 第五十四章 上古遺傳的使命(下)
    五十四章上古遺傳的使命下

    「喂,底比斯,你這臭小子,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疼你的布斯西斯叔叔呢?好歹也給我嘗嘗嗎,看起來真的很不錯哦……」

    「說了不行就不行,快走吧,快走吧……」像是攆小狗一樣的念叨著,底比斯不耐煩的說著。

    「好你個臭小子,真是長大了忘了爹,說說,你這是給誰做的?你該不會喜歡上了誰家的小姐吧?」布斯西斯無意中的一句話,反而讓底比斯暈紅了臉蛋兒。

    「什麼?!」布斯西斯這個老奸巨猾的老傢伙一看到底比斯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八成是陷進去了。「說說,到底是誰家的小姐啊,我可不記得孟菲斯小鎮有誰家的小姐在?難道是米提亞家族的阿里踏踏?還是本家族的雅加達啊?你倒是說啊?」

    「……」底比斯扭過頭去,不看布斯西斯也不回答。

    「難道都不是?」布斯西斯不死心的繼續猜測道:「那會是誰啊?孟菲斯小鎮這個地方很少會出現名門家族的小姐啊?你到底是喜歡上誰了啊?」

    「……」底比斯還是不說,不過那模樣可是越來越委屈了。憑什麼他一定要喜歡上名門家族的小姐才行?真是啊,他願意喜歡誰就喜歡誰,管她是不是名門望族家的小姐呢。

    「等等,等等……」布斯西斯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走進了底比斯之後,又圍著他轉了幾圈。「你做的飯菜?要給那個小姐吃的?做飯菜給人家吃,一定是離這裡很近的……」驀然,布斯西斯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影來,「呀呀,臭小子,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做給屋裡的那個君繡吃的啊,快說,是不是啊?」

    「幹什麼啊,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不耐煩的掙了掙身子,可惜,被布斯西斯地兩條鐵臂緊緊的抓住了手臂,而他的雙手又因為端著托盤不敢太過晃動,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掙脫不開布斯西斯的桎梏。

    「快點放開啊。布斯西斯叔叔。你不是要吃東西嗎。這些都給你吃好了。我再去重做一份就是了。」底比斯現在就想趕快離開這個鬼地。真是倒霉!

    「不行。你不能走。」布斯西斯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非常聽底比斯說出個子丑寅卯來。「這飯我也不吃了。你就跟我說說。你和那個君繡到底是怎麼會吧。」

    「能怎麼回事啊!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底比斯怒道:「我們只是朋友啊!」

    「是朋友?!是朋友用得著做飯給她吃嗎?」布斯西斯不幹了。非常聽實話不可。

    「為什麼不能做啊!」底比斯又掙了掙身子。還是沒有掙開。怒瞪了布斯西斯一眼。道:「她是女人啊。我是男人啊。你什麼聽說過有男人在要女人下廚做飯地!我們男人下廚做飯是天經地義地事。我怎麼能讓君繡去做飯呢。你這不是問些沒用地話嗎。」

    「……」布斯西斯一時之間還真是被底比斯給說愣了。這主要是因為底比斯說地真是那麼回事。至少。每一個男孩子家中地父親啊。姆爸啊會教導他們作為一個男子該做地事情。下廚做飯。伺候妻主。是一個妻夫本來就該做地本分。底比斯雖然跟著布斯西斯一起生活了兩年。但是七八歲之後就回到外婆地身份。有外婆那邊地姆爸照顧他。並教育他如何做一個合格地妻夫。這是每一個未出閣地男孩子都該學習地。所以。底比斯這樣說並沒有。因為他雖然對人冷漠。但是該學地東西他還是學。該遵守地規矩他還是遵守。他是這個大時代下教育出來地孩子。所以他地思想並不能因為布斯西斯地一兩句話。一個故事就改變。

    布斯西斯也是這樣走過來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孜然一身,並且經過了這些年的獨身生活,和那些祖輩們傳承下來地思想的影響讓他地身心生了一些的轉變,但是,這些轉變還不是特別地徹底,所以在聽到底比斯這樣說就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如果底比斯跟毒耀說這樣的話地話,可能毒耀就完全不能接受了。這是和兩個人所生長的大背景不同有直接的關係的。

    就算是布斯西斯和底比斯如何的想要擺脫現在這個時代的陰影,那也不是一朝一日就可以成功的。這是需要過程的。早期的謝赫女皇所建造的這個女子為尊的世界,也不是一開始就能讓所有的男人都接受這樣的轉變啊,這是經歷幾百年,甚至近千年的傳承才慢慢的改變過來的。

    現在想一想,初期的那幾代男人當初如何辛苦走過來的啊,相比也是經過了一些的起義,然後的大力鎮壓,武力控制……這樣一步步艱辛的走過來的吧。現在的男人之所以變成這樣的聽話,這樣的軟弱,也是經歷了一代又一代的鎮壓,控制壓制才慢慢的轉變成這樣的啊。想要轉變,豈能再朝夕之間完成啊。那可是需要時間才能完成的大任務呢。

    「布斯西斯叔叔,請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好嗎?我和君竹真的只是朋友,我們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僅此而已。你就不用擔心了。

    你不是該去法亞夫人哪裡了嗎?趕快去吧,我知道您很喜歡法亞夫人,那還等什麼呢,趕快去找她吧。說一說,布斯西斯叔叔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哦,您也該找個伴一起生活啦,既然您這麼喜歡法亞夫人,不如趕明兒我去找她說說,給你們牽牽線搭搭橋……」

    「你這個該死的混小子……」布斯西斯受不了底比斯的胡亂猜測了,抽出一隻手來,就擺開了架勢,似乎要動底比斯一樣。

    底比斯滑溜的像一條泥鰍,趁著布斯西斯鬆手的機會,他滑溜的脫離了不布斯西斯的掌控,小心的端著托盤快跑兩步,躲到安全的距離之外,大聲喊道:「布斯西斯叔叔不要害羞嗎,喜歡就是喜歡啦,

    好了,您唯一的侄子我,會親自去找法亞夫人給您提」

    「你這個該死地臭小子,別跑,給我站住……」

    「布斯西斯叔叔,我傻了才會站住呢,我先走了,你好好的去找法亞夫人聊天吧,再見……」底比斯可不會再讓布斯西斯對他有可乘之機了,飛快的端著托盤疾奔而去,就連湯從小碗裡灑了出來他都沒有停下來。停下來,就以為要接受布斯西斯的剝削,底比斯心中的確是對君繡有想法,但是他現在還不想說什麼,因為……因為他只能遠遠地看著這個天仙一樣的女子,他現自己並不能配得上她。這是他的可悲之處啊,所以他才不能讓布斯西斯知道。

    布斯西斯本來無心追趕底比斯,他剛才也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畢竟被一個小輩拆穿心事,臉面上總是過不去啊。不過,布斯西斯倒是有些擔心底比斯。底比斯這個傻小子,雖然平時看上去很精明的樣子,其實他地心底是十分善良的。而且,因為小時候缺乏親情地原因,所以底比斯的內心對於親情感情是特別渴望的。這也是為什麼他到現在這麼粘著布斯西斯的原因之一。

    感情是底比斯的一大弱點,如果他愛上一個人地話,就會死心塌地。他是那種特別依戀感情的人。所以布斯西斯才擔心啊。底比斯這個孩子還不到十六歲,還是一個半大不小地孩子。心性尚未未定,以前的時候,又沒有離開過家門,更是沒有見識過外面的世界,所以不布斯西斯怕他被別人給騙了啊。

    君繡這個人,他又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他是從那裡來的。就連和他交易的那個十九少爺,他也不知道他地來歷為何。況且,尉遲君繡得罪了那個十九少爺,那個十九少爺看起來挺厲害的,連尉遲君竹都能給逮到了然後被賣掉,看起來也不是一般地人物。底比斯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而且這個來歷不明地人還有一個仇敵的話,那麼他以後地人生豈不是就掉了火坑裡面了嗎?他作為底比斯的叔叔,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小逮帶大的孩子傻乎乎的,一往直前的往火坑裡面跳呢?!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問清楚的了!

    可是,這個傻孩子竟然還不肯告訴他!當這件事是自己的秘密一樣,不肯向他透露。這可讓布斯西斯為難死了。到底要怎麼樣才好了?

    畢竟,布斯西斯一生沒有孩子,他就當底比斯是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的對待。眼看著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孩子長大了,是要結婚的年齡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卻不跟你談論心事了。你知道他喜歡上了一個不知道來歷的人,想要去阻止他,他還不聽這一套!看著自己的孩子就要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布斯西斯這心裡不好受啊!好歹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啊,說要嫁人就嫁人了,這心裡能好受嗎?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是一個沒有身份來歷,不知道過去的傢伙。並且,她還有一個或幾個未知的敵人在等著他!怎麼能喜歡上這樣的人呢?萬一這個尉遲君竹是個騙子怎麼辦啊?萬一她的家裡已經有妻夫了怎麼辦了?難道要底比斯嫁過去做侍郎?那怎麼行,好歹他的底比斯也會是牙買提家族的孩子啊……等等,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關鍵還是布斯西斯不相信尉遲君竹,嗯,不但不相信她,還在防備著她。布斯西斯可是害怕底比斯被尉遲君繡給騙了,萬一不小心失了身,那底比斯這一輩子就可要完蛋了。不貞的男人就像是破鞋一樣,沒有人願意娶了,最後只能嫁給鰥夫啊或殘疾的人,那可怎麼行啊,唉,真是愁死人了……

    布斯西斯唉聲歎氣的搖搖頭,底比斯這個臭小子早已跑得無影無蹤。罷了罷了,就先不管他了。

    這件事啊,他還是找個機會同法亞夫人一起談談,看看她的意思好了。不布斯西斯心裡想著事,沒有多留,搖搖頭,踏著有些沉重的步伐,離開了他的石頭建造的大宅子,想著法亞夫人的小酒館而去……

    夕陽照耀著不布斯西斯微駝的消瘦的身體,在沙地上留下一個長長地黑色影子。人生的路啊,就是這樣長長地,一邊充滿了光明,一邊充滿了黑暗,你地人生想要怎麼樣,那就看你選擇哪一樣了。是應著陽光的那一邊,還是陽光背後的那條漆黑影子……

    底比斯將有些微涼的食物短進房間的時候,君竹正在那裡端坐著,身心卻早已進入了入定狀態。不過,當底比斯有些沉重的腳步在練武之中的耳中,沒有練武的人腳步都是挺沉重地。彈入耳中的時候,她就立刻從入定之中清醒過來。清醒過來之後,渾身都感覺到一陣舒爽。他還沒有時間來得及仔細體會這一次入定為她帶來了些什麼,就看見底比斯端著一些食物走了進來。

    「君竹,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來,嘗一嘗我做地食物,合不合胃口。」底比斯忙忙碌碌的,有條不紊的將幾樣小菜,湯,還有主食全部放在桌子上面。而後他又從身後摸出兩個杯子,一壺看起來破有年份的酒瓶。

    「這是我從布斯西斯叔叔那裡摸來,嘿嘿,他是個大酒鬼,相比這藏起來的酒也應該是有些年份地好東西,君竹一起愛嘗一嘗吧……」底比斯說著,就將蓋子打開,頓時一股酒釀的芳香就從酒瓶中揮開來。「嗯,聞起來很香,想必應該不錯,,來,君繡,嘗一嘗吧……」

    底比斯先給君竹倒上慢慢地一酒杯,然後就給自己倒上了一些。在波斯帝國,為成婚之前的男子是不允許喝酒的哦,底比斯這個傢伙已經破了規矩了,不過,他這個人向來不在乎這一點。雖然如此,他也是僅僅到了一點。因為很少喝酒,所以,為了安全著想,還是少

    吧。

    「謝謝。」君繡向底比斯道謝,又問道:「你好像叫布斯西斯先生叔叔?」

    「啊,是啊。」底比斯羞赫的笑一笑,道:「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布斯西斯先生是我的叔叔,我以前也不知道他就是我的親叔叔,今天早上才聽他說起地,呵呵,原來他真的是我地親叔叔哦。我真的很開心,他是我唯一地親人呢。」

    「對不起。」君繡道:「不小心提及你的傷心事。」

    「沒關係啦。父母親已經離開我很多年了,唉……」底比斯歎了一口道:「以前地時候,我都是很恨我的父母親的,但是,今天早上,聽布斯西斯說起我父母親的事情之後,我的心……亂了……,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恨他們,唉,我腦子亂哄哄的。布斯西斯叔叔讓我自己好好想想,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君竹,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我?!」君繡一直都聽著底比斯敘敘說著,突然聽到他為自己的意見,還是愣了一下,「這種事情似乎不該讓外人插手吧。」君竹如是說。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我沒有什麼朋友,君竹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我當然想要問君竹的意見了。君繡,我想知道你的意見,你可以幫我嗎?」底比斯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君竹,似乎當她是救世主一樣的看待,只不過底比斯的眼睛裡少了好多的小星星而已。

    君竹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你,不過,如果你憋在心裡不舒服的話,我倒是願意做一個傾聽。」

    「好啊,只要君繡願意聽我講,我依舊已經很滿足了。」底比斯小小的羞赫的笑容,就像一朵羞答答的含羞草一樣落入了君竹的眼簾內。

    「來,君竹,先嘗嘗我做的菜,我們邊吃邊談。」底比斯將一些小菜放在君竹面前的碟子裡,「吃吃看,我做的怎麼樣?」滿懷期待的眼神兒望著君竹,君竹都快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動了動手,夾起一點小菜嘗了嘗,感覺還真的不錯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嗯,做的真不錯,很好吃哦。」

    「啊,真的嗎?真是太好了,君竹喜歡吃的話,我以後天天做你吃吧。」底比斯立刻就隨棍打蛇上。

    「這個……好啊。」君繡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來,我們乾杯,慶祝君竹終於成為自由身。」底比斯開懷道。

    「嗯,謝謝你,底比斯。」這一次,君繡真的十分真誠的看著底比斯說道。真的很感謝底比斯。不管是在法亞夫人的小餐館,還是在這棟大宅子裡面,底比斯真的幫了她很大的忙,她很感謝底比斯。相處下來之後,更加覺得,這個人可是做朋友,就是……是在有些熱情的讓人受不了。

    吃了一些菜,喝了一些酒之後,君竹和底比斯之間就好像是多了一條紐帶一樣,變得親密了很多。

    「……我小時候就是這樣啦,母親和父親都不在,好多小朋友欺負我,我受了傷,也沒有人幫我出頭……家裡地姆爸很疼我,但是他終歸是個下人,面對其他的小貴族,他一點權勢都沒有,只是受欺負的份……有時候,其他小朋友的餓父母親找上門來,我和我的姆爸就一起被人家欺負,那個時候真是好慘啊……」底比斯喝了一些酒之後,似乎放開了顧及,話也變得多起來了。

    「……那時候真是倒霉啊,我欺負人家一個,人家就一家人來欺負我,小時候我常常哭啊,被人取消是愛哭鬼,姆爸還哄我,說我是什麼好孩子,不和那些壞小孩一般見識……笑,我小時候知道什麼啊,都是一些小屁孩,什麼都不懂……對不起,剛才的話當我沒說,要是我姆爸知道我又說髒話,我肯定會念叨我啦,我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姆爸念叨我,也怕布斯西斯叔叔打我……唉,姆爸從來不打我,打我的一般都是布斯西斯叔叔,不過布斯西斯叔叔也很少打我,因為他很少來看我……小時候好像來看我次數要多一些,後來我慢慢的長大了,他來看我地次數也越來越少了,現在基本上都是每年我過生日的時候才能看到他,他每次去看我都會給我帶一些禮物,什麼樣地東西都有。可是,他不知道,其實我並不稀罕那些禮物,我只是想要看到疼愛我的布斯西斯叔叔而已……可是,布斯西斯叔叔每次都會給我帶禮物,卻很少陪我……為了讓布斯西斯叔叔安心,我每次都裝作很喜歡那些禮物的樣子,其實,那些禮物我都放起來了,很好碰它們……」底比斯邊說話,邊喝酒,喝了好像有些多了。

    君竹好笑的看著有些醉得迷迷糊糊的底比斯。這個孩子,看起來很堅強地樣子,其實他比誰都脆弱。他還不到十六歲,還是一個小傢伙,卻背負著這麼多的仇恨,這麼多地悲傷。他用冷酷將自己的偽裝起來,其實,他卻比誰都溫柔。

    他細心,溫柔,也有些小孩子脾氣,偶然也會惡作劇,也會喜歡笑,喜歡有人疼愛。

    君竹笑一笑,伸手雙手去抱了一下底比斯,這個孩子就像是現了溫暖的懷抱一樣,慢慢的湊了過來。就是做到君竹的椅子上,半邊身子靠在君竹溫暖的胸前,胳膊搭在君竹地大腿上,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張著紅通通濕潤潤的眼睛看了君竹,突然咧開嘴笑一笑,道:「君竹,你真好看……」

    君竹看著底比斯紅通通地鼻頭和水潤潤的眼睛,笑了一笑,這個小傢伙,還真是個孩子。

    「來,再喝……」底比斯又給自己到了一杯,當然也不忘給君竹倒上。

    「……我聽完布斯西斯叔叔說地那些事情之後,我的心裡就變得亂糟糟地。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父母親會是那樣的人,我對他們其實一點印象都沒有。小時候的記憶好

    從布斯西斯叔叔哪裡開始的。在那之前的記憶,好我似乎只記得被欺負的日子,而忘記了布斯西斯叔叔所說的那些快樂的日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是,我不想記起我的父母親吧……」

    「……我對我的父母親的事情都是從外婆還有其他人的口中知道的。他們都說我是沒有人要的孩子,連我的父母親都不要我,我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嗚嗚……我從小到大就一直聽他們這麼說我……」底比斯似乎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聲音有一些哽咽。「我恨那些人,他們都是壞人。可憐外婆這樣說,她可是我母親的母親啊,她怎麼可以這麼說的女兒呢……」

    「……在外人的談論中,父母親都是喜歡流浪的,無情的人。

    他們連親生兒子都可以拋棄,是沒有親情的人。他們什麼都沒有留給他們的兒子,就這樣離去了。那個時候,我好像只有五歲。但是,布斯西斯叔叔卻告訴我,我地父母親是愛我的,他們是因為愛而相識,他們是有愛的人。他們生育了我,我是他們的愛情結晶,他們很愛我。」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布斯西斯叔叔說了很多的事情。他說,我的父親是一個非常冰冷的人,但是他卻孕育了我。為了生育我,他和母親都吃了很多地苦,雖然如此,但是他們卻依然很開心,因為我的到來讓他們覺得幸福,這才像是一個家庭。」底比斯繼續絮絮叨叨地說著,君繡從他的話裡,漸漸勾勒出了一個世界。一個愛著孩子的父母親的世界。由這個世界,君繡不由得想起的自己地父母親,他們當年也是懷著一種幸福的心情等待著自己地誕生的嗎……

    「……布斯西斯叔叔說,小時候,父母親天天守著我,陪著我玩,但是他們卻因為自己的使命才不得不離開我的。布斯西斯叔叔說,我的父親有自己的使命需要完成,所以他必須要離開我,去完成自己地使命。我的母親因為摯愛著我地父親,所以只好跟著他一起去。他們經常離開,將我留在家裡,那個時候,布斯西斯叔叔就來照顧我。但是,我卻對那一段時間完全沒有記憶,可能是……因為年齡還太小吧……」

    「……布斯西斯叔叔說,父親最後一次出去的時候,已經預測到了危險,但是,為了完成自己地使命他卻不得不離開。布斯西斯叔叔,父親捨不得我,所以臨走的時候將我托付給了他。布斯西斯叔叔還說,母親也將我托付給了他,還讓他將我帶我,怕我被他們地仇人追殺。布斯西斯就把我帶走了,帶著我在外面生活了兩年,那兩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都現在都還記得那個時候的風車,那個時候的小泥人……」

    「……但是後來,布斯西斯叔叔還是將我送回到了外婆的身邊,他說這也是母親的托付,他希望我有一個好的成長環境,畢竟那個時候布斯西斯叔叔天天忙著東奔西跑做生意,沒有時間教導我。於是,我就在外婆的家裡生活了下來。外婆家裡一點都不好,那裡有很多的小孩,他們都欺負我,一直都欺負我,所以,我不得不變得冷漠,因為我想保護我自己。後來,我就變得越來越冷漠了,再後來所有的人都不願意靠近我,他們開始怕我。只有在布斯西斯叔叔的面前我也才會卸下臉上的面具,像個十六歲的孩子吧。」

    「……後來,我越來越聰明,家族的人開始注意我,很多人又開始湊到我的面前,他們開始巴結我……哈哈,真是可笑,當年那些說我是小雜種,說我是沒有要的孩子的人,也在這裡面……他們還真能拉的下面子來見我……」底比斯張狂的大笑著,但是那笑容很苦澀,還有淚伴著那笑容一起滑落。

    「傻孩子……」君竹輕輕的給底比斯擦掉臉上的淚水,道:「就像你的布斯西斯叔叔說的那樣,你的父母親真的是愛你的。其實,你自己也知道他們是愛的,但是你卻不願意承認,因為你的心裡還是有些怪他們。這也說不上是責怪他們,是你覺得有些不公平吧。因為他們害你收到傷害了,所以你不想就這麼痛痛快快的原諒他們,對吧?」

    「啊,竟然被你看出來了。」底比斯笑一笑道,說的好像煞有其事的樣子,其實是不是那個樣子,誰又能知道哦呢,也就知道底比斯自己知道而已。

    「可是,不管他們是不是做過對不起的時候,你都是愛他們的。所以你才會將那些充滿了愛的珍貴記憶封存起來。你這個孩子啊,還真是心口不一。」

    「我哪有,我就是這樣的人。憑什麼他們有使命就要去完成,而不顧及我呢?那我怎麼辦啊?!」底比斯不滿似地大叫道。

    「人活在這個世上,都是有自己的使命的。這也是我們活著的目的不是嗎?我們每個人要是沒有了活著的目的,那還活著幹什麼的。沒有目標的生活,就形同行屍走肉,那的日子過不過和死去了也沒有什麼分別。」君繡道:「其實,不管你的父母有自己i的使命,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你也有自己的使命啊。」

    「我也有自己的使命?」底比斯不由得想起了布斯西斯叔叔說過的話,我的使命?我的使命又是什麼呢?

    「是啊,你怎麼會沒有自己的使命呢。誰都有自己的使命啊。」君繡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其實她到現在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使命到底是什麼。為此,她還問過毒耀哥哥,毒耀哥哥的使命卻十分的簡單,那就是要守護她,守護尉遲君竹。這個使命是毒耀哥哥一直以來的目標,他從小到現在,一如既往的貫徹著,堅定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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