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亢奮的伸出了純潔之手,去掀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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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肌膚還沒觸及蚊帳,裡面就傳來了嚶嚶哭泣的聲音,淒淒慘慘。
林斯沒想到自己這麼正直的一個好青年,居然會把MM嚇哭,於是苦口婆心的解釋起來:「美女,你哭什麼?我真的是好人一個,無毒無公害,健康純潔,天天向上。其實我也不想在這個鼠窩逗留,回家蒙頭睡覺多好,無憂無慮的,只是很久沒見過人類了,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心情激動難安,所以才逗留在此,迫切的想與美女敘個長短!」
林斯這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卻換來了更大的哭聲。
媽的,看來講道理是行不通了,不當回惡人不能解決問題!
於是,林斯把心一橫,猛然掀開蚊帳,炯炯目光雷達般朝內探測掃瞄著。
月光昏暗瞧不清楚美女的面貌,只是看見一雙清亮的眼睛如果受驚的小兔般躲閃著,從輪廓上看,MM倒也婀娜纖瘦,曲線柔美。
林斯端詳了MM幾秒鐘,落落大方的一**坐到床沿上,嚇得MM縮進床角,瑟縮抖動起來。
林斯心中倒沒什麼邪念,本來年輕人血氣方剛,和女性同處一室,又是夜闌人靜好光景,很符合**一說,但是此刻MM梨花帶雨心驚膽戰,那柴自然是濕潤無比,再烈的火也點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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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隔著一層蚊帳,林斯倒可以毫無顧忌的暢所欲言,現在面面相對,卻又不知說什麼好了,尷尬的氣氛縈繞著林斯。
兩人僵持了片刻,林斯想到男人應該主動一些,於是語帶關切的詢問道:「美女,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夜宵?」
說著,林斯的意識便探入空間戒指,左挑右選之後,掏出一盤水果拼盤,緩緩的遞了過去,柔聲道:「來,吃點水果,不油不膩的,吃了皮膚肯定細膩有光澤!」
拼盤還沒遞攏,那妹妹不知哪根經搭錯了,猛然揚起纖手,將拼盤打翻。
林斯頓時就毛了,斥責道:「小妮子脾氣還挺怪,老子好心好意弄水果跟你吃,你不領情倒也罷了,還發神經打翻拼盤。你知道這東西有多貴嗎?糟蹋食物!別以為自己是美女就拽了,老子一點也不稀罕!要不是瞧你和老子同屬人類的份上,剛才你的行為就足夠老子賞你幾耳光了!操!給臉不要臉!」
說完,林斯心疼的揀起散落在床上的水果。
林斯揀得專注,揀得認真,一不小心觸碰到了MM的纖足。
這下不得了,MM發瘋般撲了上來,纖手直接往林斯脖子上箍,頗有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氣節。
由於兩人相距比較近,林斯完全沒料到小妮子還有這招,促不及防之下被小妮子掐住了脖頸。
好在小妮子煢煢弱質,沒什麼勞動力,林斯微微一掙,便解脫出束縛。
一股子氣憤填膺,林斯伸手推了小妮子一把。
沒想到這一推,林斯的手掌如同推在一團棉花之上,觸手柔軟綿滑,挺有彈性。
林斯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馬上意識到自己真的耍流氓了,剛要為這個無心之失解釋道歉,那小妮子又是奮不顧身的撲了上來。
這回小妮子完全豁出去了,生死置之度外,一把將林斯抱住,貝齒直接咬上林斯肩膀。
「哎喲,疼!」林斯本能的呼喊出聲,下意識的用手去推小妮子,沒想這手也挺下賤,不偏不倚的推到那團軟棉花之上。
哎喲,第二次了,這回真是跳進黃河也洗刷不清了,手啊手,罪過啊!
小妮子咬得更狠了,林斯的肩膀上火燒火撩的疼痛起來,並且有濕潤的液體滴落到林斯肩膀,浸濕衣襟,讓林斯純潔的心一片冰涼。
得了,雖然不是故意,但確實是褻瀆MM冰清玉潔的身子了,讓她咬吧!
小妮子咬了半天,終於沒勁了,鬆了口,縮回床角。
林斯還挺堅強,在小妮子啃咬發洩的過程中,他居然一聲也沒吭,很有當烈士的潛質。
行了,現在更是沒法交流了,林斯放棄了和MM做朋友談心的雅致,來到小屋一角,靠牆坐了下來,也不出聲,閉目養起神來。
小妮子水霧朦朧的眼睛中糅合了恐懼和不可置信的神色:這色狼難道放棄了侵犯自己!
過了好一會,也不見林斯有什麼動靜,小妮子一顆懸著的心也逐漸放了下來,但是卻不敢睡去,眼睛緊盯著林斯,以防他有什麼不良舉動。
林斯倒沒太多想法,自顧自休息起來,明天還有正事,得把精神養足。
就這樣過了一晚上,林斯出了小屋找到巴喬,警告道:那MM已經是我的人了,你最好別碰。
巴喬唯唯諾諾應聲稱是。
林斯也不多說,舉步出了巴喬家,按照巴喬指示的路徑,朝巴喬父親所住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