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果之恩,湧泉相報。
).NeT芬妮女士有什麼差遣,只要我林斯力所能及的,一定給您辦得妥妥當當,」林斯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話不敢說得太滿:「不過難度係數比較大的活,我可幹不了!」
芬妮笑得花枝亂顫,還親暱的用頭蹭林斯:「這個忙,林斯魔法師可一定要幫!」
林斯嚇得直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敢情這母馬是個騷蹄子,傳統的玩膩了想弄點新鮮的。這可不行!我林斯人窮志不窮,再怎麼也不能出賣**討生活!寧願當鴨子,也不做種馬!」
「是這樣的,最近老是有無角水羊鬼鬼祟祟的出沒在我們烈火馬的棲息地,」芬妮打斷了某人污穢的猜想,很是正經的敘述著:「無角水羊跟我們烈火馬一樣,是食草魔獸,而且生性懦弱膽小。我就弄不明白了,這幫傢伙幹嘛幾次三番的到我們這裡窺伺。要說來串門,咱們兩家壓根就沒什麼交情;要說尋釁滋事,跺一跺腳就能把尿給嚇出來的無角水羊倒還沒那個膽魄!」
林斯腦袋瓜一轉,就明白芬妮的意思了,撫撫吃飽了撐得慌的肚子,說道:「您的意思是要我去採訪一下這些鬼祟的無角水羊?」
「您不是精通各種魔獸的語言嗎?這事交給您辦,再好不過了!」芬妮馬眼睛撲閃撲閃的,波光柔媚,倒還真是個美馬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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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次我給截住了,想問個究竟,沒等開口,那些羊就倒在地上直抽,」艾爾頓也非常困惑。
「您太猛了,把羊癲瘋都給人家嚇出來了。」林斯稱讚了族長的武勇,並且對無角水羊的懦弱鄙視了一把。
「你問個屁!人家聽得懂你的話嗎?蠢貨!」芬妮毫不客氣的指出了關鍵問題:語言不通。
「我這不是帶回一個能和羊溝通的魔法師嗎?我現在是一見那些賊眉鼠眼的蠢羊就心煩,林斯魔法師,這事還得麻煩您多費點心!」艾爾頓求懇的望著林斯。
天生我材必有用啊!
林斯覺得自己一下子牛B起來,在地球上只能當待業青年,一穿越,就成談判專家了。
「沒問題,我會徹底查清鬼祟的無角水羊背後隱藏的神秘和罪惡!」林斯大包大攬的說道。
「那有勞您了!」艾爾頓和芬妮異口同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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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月華的清輝,林斯徜徉在出谷的碎石小路上。
穿越之後發生的一切,光怪陸離,荒誕不經,就像一個夢境,一個童話。
不過林斯很享受這個夢境,這個童話。
林斯準備到谷口等候鬼祟的無角水羊,守株待兔。
埋伏在一塊岩石後面,林斯開始了枯燥的等待。
據艾爾頓介紹,無角水羊是三級水系魔獸,性格溫順,怯弱,從不招惹是非,屬於很乖很無害的一種魔獸。
等不多時,細碎的腳步聲由谷外傳了過來。
林斯聚精凝神,並且思索著如何同無角水羊搭訕。
腳步聲在林斯藏身的岩石旁停住了。
「克羅澤族長,我們這樣多次冒昧前往烈火馬營地查看,會點燃烈火馬的怒火的!以暴躁聞名慕尼黑草原的烈火馬,只需要一團火球,就能把我們弄成烤全羊,太了怕了!」一把尖銳的嗓音用充滿擔憂的語調訴說著。
那個克羅澤族長歎了口氣,說道:「這也是無奈之舉啊!你以為我想面對那群粗線條,毫無美感的馬嗎?躺在溫暖的草床上悠閒的做著美夢,才是無角水羊最理想的生活方式。不過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實在是讓我食不甘味,睡不安枕啊!」
「您真是憂國憂羊的好族長啊!」
「拉菲爾,你說怪不怪,同樣是吃草,同樣四條腿,怎麼人家烈火馬一族屁事沒有,還弄得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的!你看看我們,焉不拉嘰,面黃饑瘦!」克羅澤錘胸頓足。
拉菲爾也是欲哭無淚:「都瞧了一個月了,也沒看出烈火馬的日常生活跟咱們有什麼不同啊!也是吃草拉糞,開心的時候到草原上溜躂幾圈,鬱悶的時候蜷在草床上睡大覺。莫非,莫非是草原之神對我們無角水羊的懲罰?」
「閉嘴,蠢貨!」克羅澤訓斥道:「我們無角水羊是最溫和,最善良的魔獸,草原之神最虔誠的信徒,從沒褻瀆過草原之神,何來的懲罰!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趕出家族,任你自生自滅!」
「別,族長,我就隨便說說!我這不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和您一起來觀察烈火馬了嗎。您也得體諒體諒我,要是碰上那群馬哪天不順心,內分泌稍微失點調,一團火過來,我這條小命可就交代了!」拉菲爾聲淚俱下的告饒。
「算了,年輕人以後說話注意點,禍從口出!」克羅澤原宥了拉菲爾的無知:「等下機靈點,多注意細節,看看人家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們學習!」
林斯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是兩考察團的。
「兩位善良的無角水羊,請問你們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一把故做神秘的羊語,飄蕩在寂靜的夜空。
雖然林斯已經盡量將聲線放得柔和一些,不過突兀的說話還是把兩隻羊嚇得不輕。
「克羅澤族長,您別抽,穩住,冷靜點,別抽!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回去不好交代啊!」拉菲爾手忙腳亂的服侍著驚嚇過度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