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也注意到了廖揚的目光,向著他微微一笑,然後又自顧自的喝著那紅酒去了。
「小子,我知道你現在很疑惑,跟我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水仙花一張櫻桃小口微張微合,嘴角帶著淺淺的一絲笑意,對著廖揚道。
「不!你們不能走!」酒老闆也終於控制不住了,水仙花走了,那不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嗎?
「怎麼你還想叫人來殺我?」水仙花冷笑道。
「你別逼我,總之你今天別想走出這門口!」那酒老闆此時可真是鐵了心了,雙手一揮,彼有些黑社會老大的樣子。
驀地,八個橫眉豎眼的魁武大漢,便從後邊走了出來。其中一個看似像老大模樣的人大搖大擺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這個傢伙身高足足有兩米左右,身材魁梧之極,身穿了一件皮甲,甲更是披了一條獸皮,一個腦袋油光珵亮,卻是一根頭髮頭沒有,一張臉更是兇惡得好像要吃人一樣。廳內幾個女子嚇得都是「啊!」的一聲驚叫,身子嚇得輕輕發抖。
廖揚冷笑一聲,現在可沒有時間陪你們玩!正準備速戰速決,突然,一隻嬌小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原來是水仙花。
只見水仙花搖了搖頭,故作神秘地說:「喝口茶,消口氣,自然會有人幫你動手。」
為首的那個大漢子嗤笑一聲,一副傲慢語氣說道:「小姐,若是你走出這門口,可就真的怪不得我了!」
水仙花嘴角一翹不屑道:「你,能行嗎?」
彷彿聽見了水仙花嘲弄的語氣,那漢子臉色一變,變得越來越難看了。本來就是,任誰被人用如此輕蔑的語氣侮辱也會感到不愉快,更重要的是,對方是一個美女。
「!」那漢子臉充滿著陰霾,冷聲喝道。有幾個貴族可能是想在美女面前裝英雄!竟然不顧身份地大喝一聲沖了去。
只聽見撲通撲通幾聲,剛衝去的人還沒有出手,就被那個壯漢一腳一個踢飛,倒下去後就再也沒能站起來。
「什麼人這麼大膽!」一名貴族看去還頗有幾分膽色,還能勉強站直,臉雖然竭力作出鎮定的樣子,可微微有些顫抖的話音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那個人見一招打翻了幾個,不由地得意起來,咧開一張大嘴嘿嘿一笑,臉露出不屑的表情,但是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在做的貴族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是背後的勢力可就不是自己這個小人物能夠得罪的起了。所以,每一招都留了一手,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
「看起來也是個武士,不過,可惜,僅僅是高級戰士,還不夠我塞牙縫!」這時,那個坐在角落裡獨自品嚐紅酒,沉默了許久的男人終於開了口。
聽見了別人的藐視,那漢子不由有些惱怒:「!殺了那個傢伙!」後邊的幾個小弟,他們七八個人從身掏出一把把的小尖刀,一副真的想把他宰了的樣子。身邊那些壯漢聽得他的命令,呼嘯一聲就沖了去。
那個男子輕笑了一聲,低喝一聲,兩手一展,五指彎曲如虎爪,以著極快的動作,後發先至,往來勢洶洶的眾人衝去。
大漢們不知死期已至,還狂呼的迎向那個神秘的男子,結果可想而知,雙手虎爪連伸,眾多大漢們沒有一合之敵,只要被那位男子的虎爪一沾,便是腿斷手折,在眾人還呼不到十次氣,戰鬥已結束,全都被那個男子折手斷腿,倒在地哼哼哈哈的失去戰鬥力。
看著那個男子利索的功法,廖揚臉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他的眼睛中泛出幾分奇異的目光。這個人,所散發的氣息竟然還要強過無極.冰火!!!!!
漢子見勢不妙,壯碩的身軀挺得筆直,整個人身散發出一種千錘百煉中殺伐出來之氣:「老子可是曾經參過軍的人!可不是一些小人物可得罪的起的!」緩緩地拔出長劍,一個箭步便朝著那男子刺去。
那男子微微退後了幾步,微微地歎了一口氣:「什麼時候,日月帝國的人竟然變得如此差勁了。」
漢子哼了一聲,反手就用劍朝他的手臂撩了過去。只聽見「叮」的一聲,彷彿金屬撞擊的聲音。這一劍刺在那個男子的手臂居然沒能傷了他。
漢子見兩招都沒把他拿下,不禁感到惱羞成怒,一揮手中的大劍,毫不猶豫的就往那位男子胸前斬來。
男子再次歎口氣,這一劍破綻百出,力道又不穩定,如在生死決戰中,他最少有二十種的方法能將他一擊斃殺。輕鬆地閃了過去,看準了一個空隙,右手一伸,手到擒來,奪過漢子手中的大劍。
漢子一愣,怎麼手中的劍如變戲法般去到那位男子手中?
莫名奇妙的漢子不由一呆,愣愣的站在男子面前,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
「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劍!」男子輕輕一笑,手舉長劍,輕輕地晃動著。
廖揚頓時好奇心大起,再仔細看去,赫然發現,這名叫男子,一舉一動都似乎有著某種規律,他每一次雙臂擺動的力量,基本都是借助慣性來完成,他每一次邁動步伐,都似借助著風力。
「還不快動手!」酒老闆見遲遲未打敗那個攔路的男子,不禁有些著急了,頓時催到,漢子如夢初醒,一拳朝著男子砸去。
「斬!」男子冷然一笑,突然回過身來,右手握住的劍柄處,迸射出沖天劍氣,那劍氣乍現即斂,但數百米開外。除了水仙花外的所有人只覺得雙眼一陣刺痛,還未等他看清,那劍已經斬下!
一道半人多高的銀色光刃瞬間飛逝而過,朝著漢子射去。乍現即斂,良久再無聲音。
漢子全身一愣,緊接著,又彷彿觸電一般,猛地全身一顫,卡喳兩聲,漢子再無絲毫生色,身的衣衫早就支離破碎,穿在裡面的金屬內甲也四分五裂,渾身下全是血跡,就連一條褲子,也少了半個褲筒,露出滿是黑毛的大腿,還有幾道深深的血痕。
毫無疑問,他是掛了。
看著那位男子出劍的情形,廖揚試想自已面對這一劍的情形:一抹劍光橫空出世……
冷汗自額頭滾滾而落,這一劍,廖揚即是自認必死。這一劍,已經強悍到,完全無視對方的招式,一招斃敵的境界。
頓時暗驚道:天吶!這是什麼人啊!
回頭一望,卻見水仙花一臉微笑狀,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樣。頓時,廖揚心中又生出一個想法,這女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