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出來?」
「不知道,也許就快出來了。」
「哦,我已經好多天沒見他了。」
說話的是一個三歲多大的小男孩,在他旁邊的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婦,身穿布衣,長盤起,端坐在床邊穿針引線,似乎準備補衣服。小男孩看向母親,一臉的慚愧,他今天練武的時候不小心把褲襠給弄破。
「母親,我回來了。」
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女孩興高采烈地跑進茅屋,順手抱起小男孩。
看到自己的女兒進來,少婦只是微笑地點了點頭。
「小天,你今天乖不乖啊?」
「不乖,我把褲子弄破了,媽媽正準備縫補。」
「那你太淘氣了,怎麼能這樣。幸好父親不在,否則要你好看!」
見自己地姐姐都這麼說。小天更過意不去了。
「好了。清兒別鬧了。」
見母親都為小天說話。名叫清兒地女孩便不在追究自己弟弟地責任。放下他。靠近母親坐下。
「今天你跟精靈阿姨又學到什麼魔法了?」
「嗯。我想想。前面先是學習了風系地飛行術。之後又學了水系地水幕。臨走之時。精靈阿姨又教我學了火系地爆炎舞。看上去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嗯。你餓了嗎?在飯桌上還有一些剛燉好地燕窩粥。」
「真的嗎?那我先去吃了,謝謝母親。」
見清兒那活潑的性格,身為母親的冰琴很欣慰。不知不覺間,她也感覺自己心情好了許多。不過,當她一想起自己的老公墨東城時,臉上便呈現出無奈之感。
「媽媽,你是不是也想爸爸了?」
「天兒,你說呢?
「我覺得是,因為我在你面前,你不會想我的。」
「天兒,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你天天陪著媽媽身邊,媽媽不僅想你,也很愛你。」
「媽媽,我也愛你。」
聽著自己兒子那年幼的童聲,冰琴笑了。
「媽媽,你說妹妹什麼時候來呢?」
聽到這個問題,冰琴低頭看向自己那日益凸起的肚子,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回想十餘年前生地一幕,冰琴的思緒飄回了那下著暴雨的一個深夜。
那時候,墨東城跟冰琴已經被困在「時光聖地」兩三年有餘,雙方一直處於冷戰中。平時,冰琴沉浸在魔法轉換的實驗中,而墨東城則沉浸在枯燥乏味的修煉中。可是在那一晚,墨東城突然變了。
精靈女孩繼續按時間的規律來呼風喚雨,以此來維持「時光聖地」的穩定,那一晚正好是施展暴風雨。而墨東城似乎也是受了影響,修煉出了問題,導致慾火焚身。帶著無盡的,墨東城推開了冰琴的房門。
「你進來幹什麼?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冰琴看著渾身濕透的墨東城,放下了手中地東西。經過兩年的魔法轉換,冰琴製造出了許多日常生活用品,如今已經沉迷於魔法轉換的應用。而她的茅屋也擺滿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墨東城強忍著慾火,艱難地說道。
「有什麼問題非要這麼晚說嗎?明天再說吧!」冰琴不想理會墨東城,因為這兩年多來,他都沒正眼看她一眼。
「不行……今晚一定要說清楚。」
墨東城很難受,但他也明白,自己一定不能強來。
「那就說吧!我在這裡聽著就行。」
冰琴再次拿起一個東西開始研究,打算用什麼魔法來改變它的性質問題。
「我……我……我…………」墨東城想說,卻一時開不了口。
「你什麼?」
冰琴還是第一次見到墨東城如此說話,不由得抬頭看向他。
這時,墨東城已經走到了冰琴的面前。
「冰琴,我愛你……」
豁出去的墨東城,伸出右手,直接拉起冰琴抱在自己的懷裡。
不知是墨東城地手太快,還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冰琴當場被墨東城狠狠地住。
「你想……唔……」
墨東城沒有給冰琴說話的機會,用自己的嘴唇堵上了冰琴的小嘴。還想掙扎的冰琴,很快就便墨東城吻得嬌喘吁吁,渾身無力。雖然不明白這晚的墨東城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她仍然愛著他。
熱吻還在繼續,墨東城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吸吮著冰琴那嘴中的甘泉雨露,墨東城的雙手也開始行動,緩緩撫摸著冰琴那傲然的嬌軀。這樣一來,使得冰琴更加情難自禁,從之前地勉強展到配合,完全放棄了掙扎。見冰琴沒有反抗,墨東城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完全放開手去探索。
緊接著,冰琴地衣服一件件被墨東城撕裂。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冰琴的心裡突然有些驚慌失措。雖然知道這一天終究要來,可是冰琴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
如今在墨東城的瘋狂下,她也只能半推半就地默認了。
「墨東城,你真的愛我嗎?」雙手捧起埋在自己胸口處地墨東城,冰琴問道。
「愛,你是我的所有。」
「你會愛我多久?」
「至少一萬年。」
「一萬年之後呢!」
「到時候再說吧!」
「那好吧!」
得到墨東城地親口認可,冰琴終於完全放心。
就算只有一萬年的時候,那也足夠了。
這時,冰琴身上已經沒有一件衣服,赤身地玉體完全展現在墨東城眼裡。
害羞地冰琴,臉色紅潤,呼吸也逐漸沉重。
「我……是……第一次……望君憐惜……」
墨東城點點頭,伸出了邪惡的雙手,開始釋放自己那深藏在體內多年地。
外面的暴風雨又大了,嘩啦啦的雨水聲淹沒了茅屋裡傳出的呻吟聲。
雨下整夜,直到耀眼的光芒再次出現才停了下來。
貌似太陽的能量球,經過墨東城的改進,現在除了可以散白天的日芒,也可以釋放晚上的月光。
在冰琴那茅屋裡,床上的兩人還在沉睡,似乎剛睡過去不久。冰琴那白皙的肌膚,許多地方都出現了抓痕,白裡透紅,都是墨東城的手印。冰琴躺在墨東城那寬厚的胸膛,睡得很香,頭亂了也沒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