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中的那一瞬間,墨東城的神識就敏銳的發現周圍的魔法元素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墨東城不再停留,立刻閃過一邊去。
頓時,那空間逐漸形成的擠壓感就消失了。
墨東城冷笑,眨眼間就衝到了達芙妮的身邊。
看到墨東城突然出現,達芙妮嚇得花容失色,轉身就想跑。
可是墨東城不給她逃跑的機會,迅速欺身而上,雙手大開,從後面迅速抱住了驚慌的達芙妮。
被墨東城抱住後,達芙妮思想有些混亂,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抗。
墨東城也是第一次抱女人,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為了知道那枚神秘的戒指,只好先這樣了。
達芙妮只覺一雙大手環繞著她整個身子,胸口處一陣火熱,心跳開始加快。
「啊!你幹什麼?色狼!」達芙妮失聲地大喊道。
「打劫!」
墨東城坐懷不亂。很快就搶走了達芙妮地戒指。
拿到戒指後。墨東城放心了不少。這回再也不用擔心被限制人身自由了。
把手放開後。墨東城便把達芙妮頂了出去。
「快把我地「定身戒指」還給我。你這個流氓。」達芙芙急道。
「有本事就打敗我。又或者你認輸。我馬上就把你地戒指給你。」墨東城肯定地說。
原來叫「定身戒指」。怪不得能定住我。
看到墨東城逼她認輸,達芙妮死活不肯,只好開口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流氓,打不贏我就叫我認輸,實在是可惡至極。」
墨東城毫無表情,而是用雙手快速飛出幾道魔法風刃過去。
達芙妮大驚失色,這個人這麼說打就打。
經過幾次左避右閃,達芙妮才嬌喘吁吁地逃過了一劫。
墨東城突然覺得,剛才達芙妮上串下跳的樣子很滑稽,所以他忍不住又發了幾道風刃過去。
看到攻擊又來,達芙妮暗暗叫苦,但還是手忙腳亂地躲過去了。
這次躲避之後,弄得達芙妮汗如雨下,而且前面的衣服差不多濕透了,若隱若現地露出點點春光。
一個香汗淋漓的貌美女孩給人的誘惑可是很刺激的,但墨東城卻視而不見。
「玩累了嗎?那我就允許你中場休息一下。」
達芙妮聞言大怒,對方竟然在玩弄她。
達芙妮不在猶豫,立刻運起全身剩餘的魔力來驅動最後的高級魔法,打算做最後的掙扎。
這時,墨東城突然感覺氣溫開始下降,許多的寒氣迅速蔓延四周。
雖然對他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他感到很不舒服。
「冰封萬物」
達芙妮說完,整個人隨之飛了起來。
這時,大量冰冷寒氣開始不斷地蔓延。
「哧…」
「哧……」
原本碧綠的草地上已經結成一片白茫茫的冰地。
隨著冰塊越聚越多,寒氣越來越盛,讓人感覺這裡就是冰天雪地。
墨東城一點也不驚慌,想當年他在冰封山脈修煉那時,可比這裡冷得多了。
「冰凍光線」
半空之中的達芙妮突然睜開眼睛,眼中突然射出一道白色的光線,目標正是墨東城。
墨東城不敢大意,畢竟他還沒有修煉成金剛不壞之身。
在神識的範圍,墨東城的反應是最快的。
「黑暗之盾」
墨東城第二個黑暗防禦魔法展開,專門防禦精神攻擊。
「噗」的一聲輕響。
一道白色的痕跡殘留在黑色魔法盾上。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墨東城慢悠悠地走向達芙妮道。
這話在達芙妮聽來,就是裸地諷刺。
原本已耗盡魔力,如今又怒氣攻心,達芙妮身子搖搖欲墜。
「認輸吧!這樣我才能把戒指還給你。」
「你……」
墨東城剛說完話,達芙妮就氣得暈了過去。
墨東城還以為她能多堅持幾分鐘,誰知一句話就把她氣暈了。
接住暈倒的達芙妮,墨東城扭頭對著不遠處觀戰的三位裁判道:「請問我贏了嗎?」
誰知,三位裁判員一致搖頭否認。
抱著達芙妮的墨東城不由得奇怪地問道:「她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難道還要殺人滅口嗎?」
如果真要殺人才能取得勝利,那麼墨東城情願自動退出比賽。
三位裁判聽到墨東城的詢問,又一次搖頭表示否認。
墨東城有點無奈,只好先將戒指還給達芙妮,而且還戴在她的大拇指上。
帶著疑問,墨東城朝著三位裁判走去。
墨東城邊走邊道:「她都已經失去戰鬥力了,怎麼裁判還不宣佈獲勝者?」
然而就在墨東城放下達芙妮之後,一股強大的魔力突然間出現,將他吸走了。
準確的說,他被轉移了。
每次比賽的獲勝者都將會被傳送到下一個賽場。
失敗者將繼續留在原地接受挑戰。連續三次比賽都輸的人被淘汰。
如今墨東城贏了第一場比賽,再贏兩場就能穩進團體賽了。
只是墨東城不知道他們隊其他八人還有誰能進去。
光芒一閃。
墨東城此時已經置身於一片茫茫的沙漠之中。
艷陽高照,烈日當空。
廣闊的大沙漠,風沙飛舞,令人眼花繚亂。
一襲黑衣的絕色女子站在墨東城正前方,距離大概有十米左右。
墨東城看了一眼黑衣女子,就感覺到了她無形之中散發出的寒意。
當墨東城轉移到此的那一刻,這個黑衣女子就已經開始用凌厲的眼神掃視著他。
足足看了一分鐘左右,黑衣女子才扭頭轉過另一邊去。
炎熱的天氣,遇上一個冷艷的女子,確實很解暑。
墨東城覺得初次見面應該打招呼,所以他先開口道:「你好,我叫墨東城。」
黑衣女子至始至終沒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回道:「冰琴。」
說剛說完,只見冰琴的身上突然冒起一股濃郁的黑色煙霧,將她那曼妙身姿與冷艷容顏全都遮掩住了。
自始至終,她都沒回過頭來再瞧墨東城一眼。
墨東城自我感覺良好,也學著冰琴用黑霧將自己的全身都遮掩住了,他也不想給別人看。
在場的裁判很鬱悶,因為他們現在只能看見兩團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