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戲游龍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男女通吃
    袁野,怎麼樣?這女人的心思,本公主可比你懂得多恩愛無限嗎?你不是說夫人只會相信你對她的真心嗎?可是我看她剛才和一般的女子也沒分別,一樣地相信她眼中看見的事實,連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你,不要以為你們就比別人懂得情,愛得更多,如今你也看到了,就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你要願意,本公主可以給你更多的特權,把最多的寵愛給你,哪怕是展鵬也不及你。」高陽說著低下頭去,想去親吻袁野的唇。

    袁野面無表情地緩緩閉上了眼睛,高陽知道他不情願,停了動作一聲輕笑,一手撐著自己的頭,看著袁野那在燭火下更是誘人無與倫比男子剛毅俊美面龐,一手心動不已地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撫摸:「怎麼,還想拒絕我?為你那老婆守著身子,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個真正的男人,所以你們夫妻一直圓不了房。」

    忽然間高陽的笑意更是詭異起來:「我怎麼就忘了,現在你連話都說不出來,該怎麼表示同意與我相好呢?有了,你若同意就睜開眼來,我自然明白了。」

    屋子裡靜了下來,高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袁野那緊閉的雙眼,良久,袁野那長且濃密的睫毛連個閃動都不曾有。

    「我說過不勉強你,你這麼閉著眼睛是怕看見我的樣子會情不自禁麼?」說了兩句挑逗的話,見袁野神色不變,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高陽唇邊溢出一絲淒清的笑,輕輕挨著袁野躺下,將頭放在他的胸膛上,一聲輕歎:「我知道這府裡那些男人他們都口口聲聲一個比一個更會說喜歡我,他們哪裡喜歡我這個人,都只不過貪戀這公主府的榮華富貴和我的美貌罷了,各自心裡都打著自己地小算盤。」

    說到這裡,那個紫衣清高的身影在高陽心底一閃而過,也許他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吧。

    不過高陽這個念頭也就是一瞬間而已,眼前的袁野才是她最頭疼的目標。

    「別的人我都可以用手段甚至強迫得到,只有你,我想得到你的心,就像當初辯機的心,你知道嗎?你最讓我心動的不僅是與辯機相似地單純,還有對感情的專一執著,如果我是你地胭胭該有多好,試著對我好一點,我會給你更多你在別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東西,歡愛,金錢,權利,這些只要你睜開眼就可以得到,還有你的夫人,我會妥善安排,金銀珠寶,豪宅美男,保她一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就在高陽情意綿綿在袁野耳邊輾轉叮嚀,突然「咚咚咚」一陣飛快夾雜著憤怒的腳步聲迅速地從門口衝至床前,下一刻,幔帳「嘩」地被人高高掀起。

    夏飛胭怒目圓睜,一手叉腰,一手幾乎點上了高陽地鼻子,用從來沒有的疾言厲色對高陽呵斥道:「你個色女,就知道是你勾引野哥。」

    聽見夏飛胭地聲音。袁野睜開眼。依舊是那抹自信柔和地笑含在眼裡。看著夏飛胭不言不語。

    「你還笑。還不快起來。家裡沒床啊。跑這裡來睡這個不知道多少男人睡過地床。丟不丟臉?」夏飛胭一巴掌拍在袁野地胸膛上。既羞又惱地說。

    剛才夏飛胭跑出去跌坐在地上哭了一會。因為今天晚上高陽要辦大事。吩咐了閒雜人都迴避了。所以院子裡面冷冷清清。除了夏飛胭。居然一個人影都沒有。夏飛胭冷靜下來。覺得事情不對了。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和袁野認識了這麼久。兩情相悅地時間也不短。很清楚自己就是他第一個喜歡上地女子。開始時袁野地吻都是那麼生澀。還是夏飛胭引導他進入那美妙境界。也就是說他在認識夏飛胭前連吻都沒有吻過女人。後來兩人朝夕相伴。生死相隨。即使是長孫玲瓏那麼主動向他表示愛慕之心。袁野也從來沒有絲毫地動搖。

    因為他地心裡裝滿了她。再也容不下多地人。雖然他在人前飛揚囂張。其實上對於男女相處卻始終有著一分少年情懷初開地羞澀與單純。

    成親後袁野更說自己不會算計。將所有地收入支出大權都交給了夏飛胭。倒是夏飛胭總是給他準備好裝了碎銀子地小荷包供他支配。特別是進了公主府。為了讓夏飛胭安心。袁野除了當值。剩餘地時間幾乎都在家裡練功教石頭。或與夏飛胭相伴。很少與別人出去玩樂。即使有事情出去也向夏飛胭交代清楚去處。

    不會說甜言蜜語的袁野總是用這樣實際的行動讓他心愛的女人感到那份心的愛意,為了給師父守孝,他諸多隱忍,與夏飛胭相守卻不能得地固守著自己許下的諾言,為了保住石頭的性命才委屈地留在公主府,這一切怎麼會那麼容易在一夕間就改變?

    就算袁野真地與高陽情愫暗生,按他那般個性又怎麼會如此不小心地將夏飛胭請進去故意讓她觀看這樣令人難堪的一幕?還不做任何辯解。

    這裡面肯定有不為自己知道的秘密,不弄清楚,自己決不罷休,夏飛胭掉轉頭跑。

    輕輕走到那扇門邊,夏飛胭將高陽一番得意地挑撥離間他們夫妻感情的話全聽在了耳裡,最後實在忍受不了高陽這樣露骨地去勾引袁野,才跳了出來。

    剛才就一直心袁野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有吐過一個字,現在的他仍是不動也不說話的怪異情況更是引起了夏飛胭的警覺。

    「你這個色女,你給野哥下了什麼藥?怎麼把他弄成這樣,你就好為所欲為了嗎?」夏飛胭著急地用力去搖晃袁野的身子,現他完全不能動彈。

    高陽剛才被夏飛胭衝進來興師問罪的氣勢一是嚇住了,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跟搶男人,居然還敢罵自己?

    回過神來的高陽一把將夏飛胭推開,非常高傲地用挑釁的語氣說:「大膽,本公主的府邸由得你這麼張狂嗎?」

    誰知道夏飛胭見高陽把袁野弄成這樣也憤怒了,鞋也不脫地跳上床去,一下撲到高陽身上,把她壓在身下,揪住了她的頭:「公主?公主就能隨便勾引別人地夫君嗎?還下毒,解藥拿來。」

    高陽也不甘示弱地一伸手向夏飛胭的臉上抓去,夏飛胭往後一仰,臉是躲過去了,脖子卻被高陽一隻手捏住,高陽順勢將夏飛胭掀倒在床上,準備欺身上去騎到她身上。

    袁野雖然不能動,卻把兩個女人為了自己在床上互相謾罵打鬧全看在了眼裡,這種感覺真是從來沒體驗過的,很奇怪,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看見夏飛胭衣衫不整,怒火中燒地誓要救自己回去,心裡的感動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心愛的胭胭,從來沒有像這般潑婦罵街與不顧儀容的和人扭打成一團,而自己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畢竟夏飛胭是練過功夫,高陽再凶悍也是養尊處優慣了,很快就落了下風,被夏飛胭連推帶搡地丟下了床,幸虧床下都鋪了厚厚的毯子,傷不著,可是堂堂個公主被人這麼欺負,還是頭一遭。

    高陽十分羞辱地張嘴就叫:「來人。」

    夏飛胭正俯下身去想查看怎麼解救袁野,聽得她開口,如果叫來人那還了得,於是慌張地往床下跳想去捂她的嘴,情急間,幔帳裹住了腳,於是夏飛胭人騰空一個飛起撲到了高陽身上,好死不死地,兩人正好嘴對嘴結結實實地親了個正著。

    這下兩個剛才恨不能打得你死我活的女人都如木偶般驚呆了。

    高陽親過地男人無數,和女人親嘴可還是頭一遭,這感覺太怪異了,她像見鬼地驚叫一聲,拚命想推開夏飛胭。

    夏飛胭的感覺也好不到哪去,不過見到高陽這般吃驚地表情和反應,心裡頓覺痛快不已,惡念陡生,壓低了嗓子,盡量學了色迷迷地樣子一隻手捏了高陽的下巴說:「叫,你敢再叫,我就在這裡把你吃掉。」

    幸虧高陽今天晚上把侍衛都撤得遠遠地,屋子的動靜無人察覺,這可讓夏飛胭撿了便宜。

    高陽見到夏飛胭這副對自己興趣濃厚的樣子,驚恐地認為夏飛胭是那傳說中的同好,她地珠圓玉潤,冰肌玉骨都是為男人而生的,不要被個和自己一樣地女人給玩弄啊!

    這下高陽可真是欲哭無淚了,本來是那麼的一夜,沒想到自己到引狼入室,要成為別人的物了,她好後悔不該為了想得到袁野,把對自己最忠心的陸展鵬支使出去辦事情,因為她知道從來不怎麼在外人面前流露自己情感的陸展鵬一直在吃袁野的醋,如果在這時候把他留在府裡,只怕會極力阻擾自己將袁野弄進這屋子來,沒想到,現在想喊個人來都喊不應。要是自己真被夏飛胭給吃掉了,顏面何存?

    高陽驚恐地閉了嘴,緊張地看著夏飛胭,生怕她真地會把自己怎麼地了。

    夏飛胭心裡好笑,卻做出十分感興趣地樣子伸出手去摸摸高陽那滑膩沁香的臉蛋,順著脖子摸到了香肩:「公主果然是個美艷無雙地絕代佳人啊,飛胭真要動心了哦。」

    高陽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地將為了誘惑袁野,而只在抹胸外披的一層薄薄地紗拚命往身上裹,生怕撩撥起夏飛胭對自己更深的「」。

    「你,你要幹什麼?我可是公主,你別亂來啊。」高陽地語氣與其說是在威脅不如說是在提醒哀求了。

    夏飛胭何嘗不是也噁心的再也伸不下手去,一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摸袁野那是享受,而這個女人的肌膚手感是相當不錯地,只是心理上實在接受不了自己這「拉拉」的扮像,但是為了袁野,夏飛胭豁出去了,既然高陽誤會了,還這麼害怕,夏飛胭索性就裝到底了。

    「不幹什麼,快說,野哥中的什麼毒?把解藥拿來,我高興了,說不定就放過你,不然明天我要是一不小心在人前回味起今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滋味來,嘿嘿」夏飛胭笑得令高陽有點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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