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大娘,雞大嬸,雞大媽,我保證一刀下去,你沒什)4你想人生,不,對你來說是雞生苦短,早死早投胎,先用你這副皮囊幫野哥快養好傷,你也算不枉此生積了德,說不準來生就能投人胎享受榮華富貴了,一舉兩得,多好的事情呀,你還有什麼捨不得呢?」夏飛胭手裡舉著一把明晃晃地菜刀,正對面前惶恐不安的一隻大黃母雞做思想工作。
見那雞不動,夏飛胭小心翼翼地慢慢接近它,猛然一撲,雞早被她攆得受了驚嚇,一下「撲稜稜」地飛了起來,踩著夏飛胭的頭落在了她的身後。
「嗨,我說你這只死雞,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我好話說了那麼多,你是打算和我幹到底了是不是?」夏飛胭將刀在旁邊的樹幹上威脅性地拍了幾下。
又一陣手忙腳亂後,夏飛胭將那雞逼在了一個角落,這次她換了一臉地笑:「好,這樣吧,我保證把你這身漂亮的外衣隆重厚葬怎麼樣?你沒看見野哥傷口很深流了好多血,好不容易才把小命保住,現在很需要營養補身體,你就自我犧牲一下下好不好啦,乖,別動,如果你不放心,我先幫你在菩薩面前祈個福,幫你求個好來生。」
說完夏飛胭煞有介事地合眼嘴裡唸唸有詞地嘀咕起來。
袁野看著夏飛胭認真的樣子,又好笑又感動。
夏飛胭哪裡正經做過什麼飯,以前看她抓雞就笨手笨腳,現在為了照顧自己,不知道那每天換著花樣做的菜,熬的湯費了她多少工夫,今天還不知道她在這裡跟這隻雞奮戰了多久。
袁野四下看看,撿了塊小石子,用手指彈了過去,正中那雞的腦袋。
夏飛胭裝模作樣地祈禱了一番,一睜眼,看見悄無聲息躺在自己腳下的雞,嘴巴張了老大:「哇,不是吧,菩薩真顯靈了,雞大嬸,你該不會是被我真心的祈禱給感動了,乾脆自殺了吧?」
只聽「哧」地一聲笑,夏飛胭順著笑聲看去,只見袁野倚了門一臉地笑意。
夏飛胭心裡什麼都明白了,不由也笑起來,過去扶了袁野就近找了個凳子讓他坐下說:「你怎麼起來了,行不行啊?」
袁野長出了口氣:「我從來沒有在床上躺過那麼久。現在起來轉轉覺得還舒服些。」
「你要小心點傷口。可別撕裂了。那我地功夫可都白費了。」夏飛胭提醒說。
「你地功夫。」想到剛才地事情。袁野忍不住笑起來。又不敢太大聲:「不是有張老頭做飯嗎?怎麼你……
「哦。他今天出去買東西了。本來我去會比較快。可是我怕他照顧不好你。所以就讓他去了。最近地飯菜有很多都是我做地啊。怎麼樣?好不好吃。我覺得最近我地廚藝大有長進。」夏飛胭忙往自己臉上貼金。
「嗯。好吃。」袁野早就從那炒菜水準忽高忽低地飯菜裡感覺出來了。但是一想到是夏飛胭親手一顆顆地菜摘了洗了炒了。再一口口喂自己吃。他就覺得那是天下最好吃地東西。
夏飛胭卻信以為真。因為袁野地表情很真誠一點不做作。
夏飛胭想扶袁野去休息,自己去做湯,袁野卻一定要跟她一起去。
在廚房裡繚繞的煙霧中,袁野坐在一邊看著夏飛胭一會去加柴,一會兒去炒菜,一會要去照看煎的藥,熬的湯,忙得團團轉,他想去幫忙,卻每次都被夏飛胭按在凳子上不准他動。
雖然忙得腳不沾地,夏飛胭卻還自得其樂地哼起歌來。
如果就這樣和她永遠在一起該有多好,那麼的快樂自在,袁野不覺微笑著想。
「還有多遠?」袁野問走在前面的夏飛胭。
「別急,馬上就到啦。」夏飛胭頭也不回地在前面帶路。
不一會前面豁然開朗,在樹木的掩蔽下,一片不算大的小潭出現在眼前。
秋意正濃,碧綠的柔波映著岸邊或黃或紅的樹木,水中落葉緩緩隨著水流向下飄去,不但沒有蕭瑟的感覺,反倒頗有些詩情畫意。
「野哥,你看這裡好不好看?」夏飛胭現在有了什麼覺得新鮮好玩的對象都要和袁野分享,因為不論是袁野看到聽到夏飛胭說什麼都是高興和喜悅的樣子,夏飛胭就有一種非常滿足的感覺。
果然,袁野點頭:「好看,和虎頭山那個溪水有點相似,只是沒那個瀑布,你怎麼找到這地方的?」
夏飛胭得意地笑道:「這你就不用管了,知道我要你來幹什麼嗎?」
「幹什麼?」袁野見夏飛胭的神情,就知道她不僅僅是要自己來欣賞風景那麼簡單了。
「幫我放哨啦。」夏飛胭自從發現這麼塊好地方,就開始心裡發癢,想好好洗次澡。
雖然在這荒山野嶺裡,除了他們三人這段時間還沒見到別人,可是要夏飛胭一個人在這裡洗
是有點擔心,這裡離住的地方還有不近的一段距離,5什麼情況,就是叫啞嗓子,袁野也是聽不到的,不如把他帶了來,還安全些。
袁野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這些日子兩人經常在一起四處遊玩,幫張老頭喂雞放鴨,看日出日落,捉鳥捕獵或者袁野指點夏飛胭練功,誰也沒提去長安的事情,只覺得是過著與世隔絕神仙般的逍遙生活。
「你要幹什麼?」袁野見夏飛胭興奮躍躍欲試的樣子問。
「洗澡。」夏飛胭邊說邊找什麼地方比較適合下水。
「啊?這裡?這都快入冬了,你就不覺得冷?再說現在還是大白天的……跳,就是自己也很少大白天到露天地裡來洗澡啊。
「廢話,如果覺得安全我來要你來幹什麼?」夏飛胭白了袁野一眼:「你也知道現在天氣涼了啊,不趁現在大中午的洗,要半夜來凍死我啊,屋子裡有沒浴桶,那麼小個洗臉盆,老覺得洗不乾淨,你不會是不想幫我放哨吧?」
見夏飛胭不滿地看著自己,袁野忙表示自己沒那意思:「我幫你看著就是了,這裡估計也沒什麼人來,我只是怕你會凍病了。」
夏飛胭「嘻嘻」一笑:「野哥,原來你也會說關心人的話呀。」
好像被夏飛胭抓到了什麼短處,袁野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是說我平常沒有照顧好你嗎?」
「當然不是,只是你從來只是做都不說。」夏飛胭找到塊一人多高的大石頭,打量了一下對袁野說:「野哥,你就站這邊,不准偷看,你要敢……
夏飛胭轉了轉眼珠:「罰你以後娶不到老婆,我也再不理你了。」
秋天的水涼,夏飛胭也知道,袁野還沒完全康復,所以她不准袁野下水,怕他重傷初癒身體受不了這涼。
「哎呀,這水好涼,受不了啦。」夏飛胭只著了抹胸和一條貼身內褲,雙臂抱在胸前,渾身發抖地一邊大叫一邊向水中走去。
「那就別洗了,回去燒點熱水洗就不涼了。」袁野靠在大石頭後面說。
「來都來了,水也下了,反正也凍不死,我將就著洗吧,有人還眼饞下不了水呢。」夏飛胭打著冷戰,還不忘得意地拿袁野開心。
等到適應了,夏飛胭也不覺得太冷了,一邊洗一邊不停找袁野說話。
她可不笨,雖然袁野答應了不會偷看,可是,他是個男人,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起色心,一直說話就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是不是老老實實地站在石頭後。
當然還有袁野那富有男性魅力好聽的聲音,是夏飛胭百聽不厭的,特別是養傷的這段時間,袁野對夏飛胭說話的語氣竟是越來越溫順寵溺,聽他說話對夏飛胭來說就是一種享受。
袁野跟夏飛胭聊著天,毫不掩飾地開心笑著摸著脖子上的小玉佛。
「野哥,送你樣東西。」夏飛胭神秘地笑著,要袁野伸出手來,將自己的手放在他寬大的掌中:「不管是什麼,不准你丟掉,不准不要。」
袁野狐疑地看著夏飛胭,她經常這麼耍自己,有時候是一根草一片樹葉,惡劣點就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蟲子,他真不明白夏飛胭怎麼就不怕這些尋常女子見了就要大呼小叫害怕的玩意。
原以為和往常一樣,又是夏飛胭的惡作劇,袁野只是配合地點頭,既然這麼容易就能讓她快樂,何樂不為呢?
夏飛胭慢慢鬆手,碧綠的小玉佛帶著鮮紅的繩結靜靜躺在他的掌中。
袁野欣喜地看著小玉佛又看看夏飛胭:「真地送給我了嗎?」
夏飛胭用手指戳戳他的肩窩笑道:「傻瓜,早送給你啦,只是我看見原來那繩子太舊了,就拿回來重新編了條新的,先前和你鬧著玩的呢,來,我幫你帶上。」
「啊,野哥,救命。」夏飛胭一聲驚慌地叫喊,打斷了袁野的回憶。
她又在耍自己?袁野馬上否認,夏飛胭是愛胡鬧,但是她剛才一直說不准自己偷看時的表情卻是認真的,應該不會在這時候隨便開玩笑引自己去看她吧。
「怎麼了?」為了保險,袁野站著沒動先問了夏飛胭一句。
「有人,你快來啊。」夏飛胭氣急敗壞地大叫。
袁野「噌」一下跳上大石頭,四下張望,卻沒看見什麼動靜。
夏飛胭憤憤然地指著對岸:「剛才就在那邊,我看見有個男的,他,他偷看我洗澡。」
袁野仔細看看夏飛胭指的方向,還是什麼都沒看見,無意間一低頭卻看見碧波下夏飛胭那清晰可見掩藏不住的曼妙身材,一時間臉紅心跳地竟然呆住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