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戲游龍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分別前夕
    子又看向下面,淒然一笑:「因為女子已經身為人婦親將她許給了一個窩囊廢的丈夫,他們之間毫無感情和夫妻之間的兩情相悅,只是一場權利的交換和拉攏,而這男子卻是個僧人,終於事情傳到女子父親那裡……引了她,最後被處以極刑,女子無法去見他最後一面,聽說那天,好多人去看,看他被剝光了衣服,對他極盡羞辱以後一刀下去,從腰部生生被斬為兩截,鮮血灑了一地慘叫連連,好久才氣絕身亡。」

    說到這裡,那女子突然身形一晃,彷彿承受不住太重的什麼東西,一頭向下栽去,她原本就站在山崗的邊緣,這一倒下去必然會從上面掉下去性命不保。

    袁野迅速跨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雖然他不喜歡被個女子要挾著陪她來這裡聽一些別人的情啊愛啊的故事,但是也不想看到她在自己眼皮下送命。

    女子緊緊抱住袁野的腰,微睜雙眼,迷茫而動情地深深凝望他的眼說:「為什麼你和他長的完全不一樣,卻讓我有見到他的感覺,他的眼神和你一樣那麼清澈乾淨,當初我見到他時,他也和現在的你一樣那麼不諳男女之事,單純而羞澀……

    說這女子伸出手來,想去撫摸袁野的臉。

    袁野臉一偏,手上一用力,將她推開,有點不耐煩地說:「你的話說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吧?」

    女子象被當頭重擊,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傷感而絕望地說:「你不是他,不是他,我還以為他的魂魄會附在某個人的身上回來找我,以為那個人就是你,你走吧。」

    袁野鬆了口氣,轉身就走,後面傳來那女子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告訴你,我叫安陽,你願意記住我嗎?」

    袁野既沒回答也沒做一絲停頓,很快就消失在安陽的視線裡。

    兩行清淚順著安陽那美麗的面龐滑落下來:「沒有人會聽我講起他,連你也不願意,是我害了他,如果他沒遇見我,如果我沒有和他在一起,也許現在他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將來還會做個高僧,至少,我還看得到他……

    「怎麼就你一個人?」袁野到了約定的地方,只看見夏飛胭快樂地哼著小調看見了自己飛快地跑了過來。

    「剛才聽完了經。有個公公找玲瓏。好像是宮裡什麼人知道她在這裡。傳她去說話。玲瓏說要我別等她先回來。免得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這裡等得急。」夏飛胭「嘻嘻」一笑:「不過。我碰見了一個人。」

    「誰?」袁野想夏飛胭能認識什麼人呢。

    「你看。他來了。」夏飛胭高興地指著遠處一個正向這邊走來地玄衣勁裝年輕男子說。

    「袁兄。別來無恙。」張凌風微笑著走到了近前向袁野打招呼。

    袁野點了個頭:「真巧。你在這裡公幹?」心裡卻有點不痛快。自打看見了張凌風。夏飛胭地眼睛就完全粘在了他地身上。

    「不瞞袁兄,這次佛法大會,宮裡家眷來得比較多,凌風要負點責,正好碰到飛胭,才知道你們也來了,怎麼袁兄沒去聽三藏法師說法麼?」張凌風此來主要是因為皇后對這次佛法大會非常看重,秘密親臨此處,順便要會一位故人,但又不想驚動當地官府,所以皇上特意安排張凌風帶人一路保護,卻沒想見到了袁野和夏飛胭。

    「我只是個粗人,哪裡聽得懂那些高深的佛法。」袁野答道。

    張凌風忽略袁野不滿的語氣,請他和夏飛胭到附近的酒樓吃了晚飯,三人聊了一會,張凌風見快要關城門,才起身送他們出城。

    「袁兄,飛胭,我有公務在身就不遠送了,明天有空我再陪你們聊。」張凌風對他們拱手道別。

    袁野看看夏飛胭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被她暗中使眼色攔了下來。

    出了城,袁野奇怪地問:「你不就是出來找張凌風的嗎?剛才怎麼不跟他說,順便留下?」

    「沒看見他說自己忙著的嗎?等他動身回長安的時候手機快速閱讀:字版首發我再和他一起走就行了唄,現在去打攪他,他肯定不高興,我才沒那麼傻呢。」夏飛胭看看郊外的景色:「野哥,過幾天我們就要分別了,今天陪我好好玩一下好嗎?」

    終於到要分別的時候了,雖然袁野早有心理準備,可是這天到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難以接受,自己和夏飛胭從此就要天隔一方,今生再難以見面了嗎?

    他多麼希望張凌風拒絕夏飛胭,不帶她走,可是那樣她還會快樂嗎?她不快樂,自己難道就快樂的了嗎?

    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個女子她會左右自己的情感,會令自己這麼難以割捨,可是她喜歡的卻不是自己。

    不過自己比起那個叫安陽的女子來還是幸運多了吧,至少知道夏飛胭離開了自己以後會過著她想要的生活,在這個世上幸福地活著,也許將來還有機會能見到她。

    袁野帶著夏飛胭在郊外讓她盡興地玩樂。

    她的眼裡有山,有樹,有花,有草,有水,而他的眼裡全是一個她。

    只想再多看看她,想把她的模樣,笑容,身影在自己T[深點,更牢點。

    從太陽落山到月上中天,終於夏飛胭玩累了,和袁野坐在草地上,靠著他寬厚的背說:「野哥,我會記住你,記住你陪我看月亮,釣魚,還救過我那麼多次。」

    見到張凌風的喜悅慢慢沉靜下來,夏飛胭忽然覺得離開了袁野,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習慣了他在自己的身邊遮風擋雨,甚至是習慣有時候和他拌拌嘴,耍弄他一番,看他有點氣惱卻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以後再也不會有了嗎?

    自己明明喜歡的是張凌風,為什麼想到要離開袁野心裡卻那麼不捨?

    「不用了,等你到了京城會交到更多的朋友,以前的人和事情就忘了吧。」袁野悶聲說。

    「野哥,你生氣了嗎?」夏飛胭第一次這麼在乎袁野的感受,她轉到袁野面前認真地看著他的臉問。

    「沒有。」袁野勉強笑道。

    他的表情好像很沮喪還有些難過,不是吧?我有沒有看錯?

    「野哥,你,是不是不願意我離開你?」夏飛胭抓住袁野的手,心裡竟然有些期待地問。

    袁野也感覺到了夏飛胭好像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可是他不敢確定她的改變是什麼原因,今天怎麼會突然那麼在意自己的想法。

    「我願不願意有什麼關係,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去做,我說什麼有用嗎?」袁野將自己的手從夏飛胭的手裡抽出來。

    「野哥,不要說那麼多廢話好不好,只說你自己想不想我留下來,如果你願意,也許我……的會留下來」。

    就在這時,只聽見兵刃相交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迅速向他們這邊靠近了過來。

    轉眼間,前面不遠處出現了兩撥人馬,都是黑衣,唯一的區別是一邊蒙著面,而另一邊沒有。

    袁野和夏飛胭藏身在一株大樹後面,眼見未蒙面的一方人數明顯少於另一方,節節敗退,不斷有人喪命,夏飛胭看了一眼袁野,袁野搖搖頭,表示自己弄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要鬥個你死我活,沒必要出手,特別是江湖上的一些恩怨是非,誰也分不清楚對錯,何必去趟這個混水。

    夏飛胭也明白袁野的考慮是對的,但是眼見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血肉橫飛,剎那失去生命,她有點不忍目睹,乾脆將頭埋在袁野胸前。

    丟下幾具死屍後,那些人漸漸遠去。

    「我們先回去再說,這裡不太安全。」袁野拉了夏飛胭的手在林間穿行。

    夏飛胭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有話等回到住處再說不遲。

    走了不一會,在一片濃密的雜草前,袁野突然停住了腳步將夏飛胭掩在自己身後,警覺地拔出刀來:「誰?給老子滾出來。」

    話音未落,就見兩個黑影向他飛撲過來,袁野從容不迫地將他們擊退,那兩人均未蒙面,互相使個眼色,準備再次和袁野交手。

    「等等,」一個女聲從草叢裡傳了出來:「讓他們走。」

    「這——,萬一他們把人引來,您會很危險。」其中一個黑衣人說。

    「不,我相信他們不會害我。」一個灰衣女子鎮定地從草叢裡站起身來,正是那個叫明空的女尼。

    「明空。」夏飛胭想不到竟然在這裡又見到了她,看樣子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妙,那些蒙面人應該是正在追殺她。

    明空點了點頭:「你們快走吧,這裡很危險。」

    夏飛胭的腦袋在飛速轉動,現在是什麼情況,對了應該是她要進宮了,但是有人卻不願意她進宮去,想在最後的關頭把她幹掉。

    只要她進了宮,以後會發生一系列的重大變化,她也必須進宮,不然整個歷史就會改變,可是現在看起來,她的處境很危險啊。

    袁野可不管誰是誰,那都和自己沒關係,只要快點帶夏飛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確保她的安全才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走。」袁野一拉夏飛胭。

    夏飛胭正想開口說什麼,袁野一皺眉:「小心。」

    四周不知何時出現了大批黑衣人向他們包圍了過來。

    剎那,漫天的箭雨向他們飛了過來,袁野一手攬住夏飛胭的腰,一手將刀舞得密不透風,騰身躍起,迎著黑衣人衝了過去,迅速地將他們還未完全合攏的包圍圈沖了個缺口,成功突圍。

    袁野帶著夏飛胭在樹林裡飛奔,很快將後面的追兵擺脫。

    「野哥,等等。」夏飛胭焦急地對袁野說。

    袁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放慢腳步。

    「那個明空,我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她不能死,我們必須救她。」夏飛胭很堅決地說。

    不好意思,從昨天晚上起,我這裡網絡的設備就壞掉了,剛修好,才能上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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