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想自己也沒做什麼得罪夏飛胭的事情,新娘跑了自己只是一笑了之,她這氣才來的莫名其妙,難道就是因為剛才自己不想聽她說話,她就覺的委屈想走了?
現在見大家都看著自己,等著出發,袁野只好對夏飛胭說:「我們現在要去劫姓錢那狗官的東西,他不敢走虎頭寨附近的路,我們要繞很遠的路去劫,你覺的這好玩的話,一起去?」
袁野嘲弄的口氣激發了夏飛胭的鬥志,她頭一揚,對已經上了馬的袁野大聲道:「鬍子大叔,其實我剛才想對你說,我覺的你們人人都有一身好功夫,可以做很多能賺錢的事情,不是一定要做山賊才有活路的,本來是勸你們不要去搶劫了,大家好好商量做點什麼正經買賣,但是既然你是說去劫那狗官,我是舉雙手贊成的,他那麼陰性狡詐,還想殺了我們兩個,別說搶他的東西了,就是去殺了他,那也是他活該,我這次一定要跟你們去的哦。」
「你真要去?」袁野不太相信,他想也許夏飛胭是一時意氣說的氣話,不能當真。
「是啊,鬍子大叔,你帶我。」說著夏飛胭就準備往袁野的馬前湊。
見夏飛胭不像開玩笑,袁野說:「你能保證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半路吵著回來?我們沒那麼多閒功夫派人送你回來。」
夏飛胭很堅定地點頭:「我保證。」
袁野大聲喊:「猛子,你帶她。」
沒人回答,袁野奇怪了,扭頭去看弟弟,袁猛哼了一聲:「我不會帶人,就是會,也不帶她。」
平時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弟弟今天是怎麼了?難道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和夏飛胭賭氣?袁野知道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他把目光又投向了黃哥。
黃哥沒等袁野開口,忙擺手:「大王,我可不行,那麼遠的路,我這個人和我的馬都沒你和你那馬行,況且你也帶過夏姑娘,應該沒問題。」
別人不知道。可以說是看著袁家三兄妹長大地黃哥還能不明白袁野地心思?袁野那麼推三推四地。就是不想當著大家地面和夏飛胭太親近。如果現在這裡沒人在估計他是毫不猶豫早就拉了夏飛胭上馬了吧。嘿嘿!這夏飛胭啊。還是大王自己帶最合適。
「鬍子大叔。你怎麼啦?又不是第一次帶我。幹嘛要找別人?我知道你騎馬地技術一流地。如果你早教會了我騎馬。我現在也不用麻煩你了呀。別耽誤時間了。」夏飛胭覺地袁野有時候還真奇怪。昨天要他帶自己他什麼都不說。翻身就上了馬。今天自己好像求他。他還拽上了。也許是做大王久了就是這樣吧。沒人地時候就挺正常。有人了自然就要耍大王地威風了。可惜大家都不買他地帳。那麼自己刺激他一下。看他有沒有點同情心。
夏飛胭故意又像第一次地時候。做出非常努力地想從袁野那匹高大地黑馬後面爬上去地姿態。實際她也地確爬不上去。
見手下地弟兄們有地偷著樂。有地驚訝地看笑話。袁野很無奈地拉了夏飛胭上馬。一揚馬鞭大喝一聲:「走了。」當先衝出了寨子。
這次路果然走地比較遠。一會在林間穿行。一會在草地上疾弛。袁野地馬因為載了兩個人。不能像平時那樣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面。一般是混在山賊中間。夏飛胭過足了騎馬地癮。心情特別好。看見袁猛在附近地時候就故意不停地喊「猛子。猛子」。看著袁猛不高興刻意跟自己拉開距離。夏飛胭就惡作劇得逞地大笑起來
翻過幾座大山。快到中午時分才來到了山賊們準備設伏地地點。這裡叢林茂密。地上地落葉和枯枝十分地厚。散發出**地氣味。顯然這裡長年沒人走動。林子中間一條小路上也有不少地落葉。看來從這路上經過地人也是少之又少。
袁野和黃哥按照計劃,各自帶了一撥人,分別埋伏在路的兩邊,等待錢縣令的銀車過來。
「等會我們出去,你就在這裡別動,等事情辦完,我要你出來,你再出來,聽見沒有?」袁野叮囑夏飛胭說。
「知道了,你們不會去殺人吧?」一想到可能會有血肉橫飛的場面,夏飛胭不由背後一涼哆嗦了一下,她可只想看熱鬧,不要看殺人那麼血腥的場面,再說真要殺了人,張凌風要問起來,自己是應該實話實說還是包庇鬍子大叔比較好呢?那可真是個難題。
「怎麼?你怕了?先就不要跟著來啊。」袁猛正站在他們身後,譏諷地說。
「猛子,昨天的事情過去就算了,」袁野小聲但很堅決地喝止了袁猛的話,對夏飛胭說:「就姓錢的那幾個膿包家丁,衙役,打都不用打什麼東西都能到手,還用的著去殺人?何況我們從來都只打劫,不殺人,我們感興趣的只是東西。」
「哦,那就好,那就好。」夏飛胭一迭聲地點頭應著,算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時間不長,有在前面打探的山賊回來向袁野低聲說了幾句,袁野原本是比較輕鬆地走來走去,聽了那山賊的話好像楞了一下,然後他吩咐那山賊去對面向黃哥傳話,補充說了句:「要他們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要動。」
「哥,怎麼了?」袁猛也感覺有點不對勁問袁野。
「他奶奶的,姓錢的看來寶貝不少,居然找了軍隊給他押車,兄弟們先隱蔽好,我先看看情況再說。」袁野說著揮手和山賊們都躲入了樹叢中。
因為軍隊的人馬是半路加進錢縣令押車的隊伍,所以山賊在城內的探子並沒打聽到這個情況,這突然出現的變化打亂了袁野原來的部署,下一步該怎麼行動只能看了具體情況再做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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