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個時候再有一只老虎過來,綠龍它們不幫忙我就死定了,剛剛和老虎的搏斗幾乎耗盡了我的功力和體力,再加上身體上的傷導致的失血,我現在基本上失去了戰斗力。見我打破了老虎,綠龍的眼中光芒一閃,點了點頭。而頑童猿則不住地歡呼著,在樹枝間跳來跳去,一個個支牙裂嘴的。“吱吱”綠龍對著頑童猿叫了幾聲,隨即,猿頭帶著兩只頑童猿在樹上晃蕩著離開了。一會之後我才知道它們是去給我找草藥了。坐下來後,我運起最後的功力點了自己幾個穴位,止住了血液的流失。看到頑童猿熟練地嚼爛藥草,把草藥混到一起敷到我傷口,我不得不感歎它們的靈性。
雖然頑童猿和綠龍沒有幫助我,但是我並沒有怪它們,再說了,它們並沒有義務幫我。從父親身上的體會使我了解到,它們可能是在給我鍛煉的機會,如果我真的有生命的危險,它們肯定會幫助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才和它們相處一天就這麼的信任它們。頑童猿找的草藥效果蠻好的,幾個小時後我身體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我不知道的是,傷口好得如此快,主要是由於綠龍昨天晚上給我的果子起的作用,那可不是一般的果子,是綠龍飛越到幾百裡之外才找到的靈果,那是一種人類所不了解的靈果,生長在絕壁上已經幾千年了,不但能伐毛洗髓,提高身體強度,還能增強身體的避毒功能,提高功力。為了它,綠龍還和它的守護者蜥獸干了一架,可憐的蜥獸,幾百年前把靈果的另一個守護者給干掉了,辛辛苦苦守護了幾百年,誰知道靈果剛成熟不久就被綠龍給搶走了。
不敵的蜥獸帶著一身傷痕傷心地離開了,它後悔極了,為什麼不在昨天靈果成熟時把它給吃了?辛辛苦苦守候了幾百年,一時沒有捨得吃,誰知道到頭來變成一場空。都怪自己太自傲了,認為在自己的領域沒有人敢跟它搶靈果,誰知道遇到了天殺的綠龍,叢林深山中自己的幾個克星之一,其他克星根本很難到絕壁上和它爭搶,蜥獸是懷著滿腔的不甘離開的。
我和綠龍它們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所在,吃過晚餐之後我就開始了打坐,這是我每天的必做工作之一,在打坐的同時我進入了冥想之中,功力的修煉和精神力的修煉是一個都不能少的,據我父親說,一般人是不能同時修煉功力和精神力的,而他教給我的精神力修煉的冥想方法比較特殊,可以在修煉內力的同時修煉精神力。當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發現父親的表情有些奇怪,當時我並沒有怎麼在意。具體有什麼特殊的,父親沒有說,我也沒有問,因為我知道,父親不說的東西,就算我問他,他也不會告訴我,而綠龍和頑童猿它們,就算我問了它們想回答也表達不出來。
三天的時間就是在緊張的趕路中度過的,其中的危險就不一一敘述了,叢林中猛獸、毒蟲等各種危險數之不清,在我最危險的時候,綠龍沒有坐視不管,發揮了它叢林霸主的實力,將那些猛獸、毒蟲送上了死亡的飛機。叢林中的危機並不只是來自動物,許多植物更是隱蔽的殺手,能殺你於無形,就算是叢林中的王者也不知道哪些植物會對人類產生死亡的威脅。瘴氣可以無聲無息中讓你致命,對於生活在叢林中的動物來說,瘴氣也許並不怎麼樣,但是對於人類來說,卻是催命的閻王。
有一次,當我進入瘴氣中出現不良反應時,綠龍居然猛地竄到我身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當時,我嚇得半死,綠龍的毒有多麼厲害我是很清楚的,被它咬一口我還有命在?誰知道,過了五六秒之後我還沒有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身體的不適在飛快地恢復,大概過了五分鍾我居然完全恢復了,再蠢我也知道是綠龍救了我。其實,書本上對於綠龍的記述並不全面,也不完全正確。綠龍的毒並不是只有其膽汁才能解,其口水就能夠解它的毒,而且,它的口水能解百毒。
綠龍咬我時並沒有注入毒素,對於這它是可以控制的,它咬我時只是把口水注入了我的身體。我中了瘴氣的毒並沒有立刻就死掉,跟我吃的那枚果子也是有很大關系的。亞馬遜山脈絕對可以說是一個死亡之地,要不是綠龍和頑童猿的照顧我早已經陪閻王爺下棋了。僅僅三天,我學會了許多,特別是在叢林中生存的技巧,我的身體在這三天中也起了很大的變化,我沒有發現的是,隨著果子中火熱能量被我逐漸吸收,我的身體更加強壯了,而且,還長高了一厘米多。現在我身上的衣服連乞丐都不如,除了簡單地包住下身,身上已經光溜溜的沒有布條了。
這這三天裡,小隊長他們五人的日子可不好過,沒有綠龍和頑童猿的幫助,他們這些外來者受了不少苦,第一天就重傷一人,輕傷兩人。第二天,在猛獸毒蟲的攻擊下,重傷者的小命玩完了,沒有什麼傷的兩人也掛了彩。晚上,四人中有一個又踏上了不幸的歸程,被劇毒的花蝶蜘蛛給咬了,還沒有來得及運功逼毒,毒素就已經侵入了心髒,五秒鍾之後就臉色發黑地停止了呼吸。而這時候說要帶二十人來跟他們會合的隊長還在幾十公裡之外搜索著。
幸存的三人心裡充滿了惶恐,要不是小隊長還能保持冷靜,另外兩人大概已經崩潰了,在接到小隊長的報告後,隊長他們加快了和他們會合的速度。第三天,死亡之神再一次照顧了幸存的三人,又一個隊員喪命了,在吃光了身上攜帶的干糧之後,他們不得不就地取材,一個成員在吃下一個野果後變得直挺挺的,身體像鋼鐵一般堅硬,一動也不能動,生命的氣息很快就從他身體中消失了。
小隊長和另一個成員帶著身上的傷惶惶地度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早上不得不開始繼續搜尋我的行蹤。上午八點半,隊長距離他們大概還有十公裡,正在沿著他們留下的標志趕過來,一路上,他們沿著小范圍搜索著我,不過,他們和小隊長他們一樣,沒有任何收獲。由於他們准備比較充分,再加上人員比較多,一般猛獸見到他們衡量了一下就走開了,打不過我不惹你,躲還不行嗎?所以,隊長他們除了被毒刺刺傷的兩人之外,沒有人受傷。當然,這也和他們還沒有深入到叢林的更深處有關,越往裡面就越危險,並不是人多就有用的,人多照樣要你小命。
十點十分,“小隊長,快看,我找到了什麼。”幸存的那個隊員興奮地叫道,小隊長連忙走了過去,激動地問道:“你找到了什麼?”“小隊長,你快看,這裡有人的糞便。”那個隊員用樹枝指著被他撥開的泥土坑對小隊長說道。“從糞便的腐蝕和干燥情況看,對方從這裡離開最多一天,我這就向隊長匯報。”小隊長欣喜地說道。隨即,小隊長聯系了隊長,激動地說道:“隊長,我們找到線索了,這裡有人留下的糞便,據推斷,對方從這裡離開最多一天。”
“你確定那是人的糞便?”隊長神情一震,驚喜地問道。“隊長,你放心,我們句隊不會看錯的。”小隊長保證道,“那就好,你們待在那邊不要動,我們過去跟你會合。”隊長下了命令。“是,隊長,我們等你。”小隊長答道。
大概十公裡的路程,隊長他們大概用了一個小時才趕到,不過,等他們趕到小隊長他們身邊時,他們已經不是二十一個人了,而是十九人,毒螞蟻要了他們一個人的命,鋸齒葉要了他們另外一個人的命。鋸齒葉是一種長得想鋸齒的草葉,含有強效的毒素,當人體的皮膚和它摩擦時,能輕易地劃破人的皮膚,如果你的皮膚被劃破了,那麼,你的生命也就到了盡頭。我就不止一次被鋸齒葉給劃破了皮膚,沒有辦法,衣服都破了,沒有別的東西遮擋,何況,叢林中十分悶熱,獸皮什麼的披在身上可吃不消,而且,我可不想做披著獸皮的人。
雖然被鋸齒葉給劃破了,但是我並沒有中毒,這完全得益於綠龍給我吃的果子,那果子把鋸齒葉的毒性壓得死死的,一點都無法台起頭來。見到小隊長他們的狼狽樣子,隊長心裡一陣惱火,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失去七個手下了,而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一個九歲大的小孩子句沒有事。“走,我們去把那小孩子找出來,我要把他的腿打斷了,再活活地燒死他。”隊長殘忍地說道,他身邊的人都不由感覺到一股冷意,他們明白,他們的隊長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從我被追殺開始,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一年半後的一天,亞馬遜山脈西南方的叢林邊緣出現了一個野人,長發雜亂地披著,顯得蠻酷的,黑黝黝的肌膚充滿著健康的味道,雖然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左右,面貌也比較幼稚,像個十四五歲的小伙子,但是他身上的肌肉卻顯得那麼的結實而勻稱,仿佛每一塊肌肉都能散發出無窮的力量。透過遮住眼睛的長發,眼神憂郁而又如野獸般精銳,野人身上除了遮住要害的獸皮什麼都沒有,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身上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他腰間的獸皮上別著一把短刀,而他的脖子上,居然盤著一條十幾厘米長的奇特小蛇,這使他看上去更像一個生活在叢林中的野人。不用說大家都已經知道,這就是我謝隨風的最新造型。
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亞馬遜山脈並不平靜,其實,亞馬遜山脈根本就不可能平靜,它也從來沒有平靜過。只要有動物的存在,它們總要生存吧?不可能所有的動物都是素食主義者,為了生存就會有斗爭,“弱肉強食”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若干次。直到半年前才沒有人對我進行追殺,我被追殺了整整一年,在那一年中我不僅要應付叢林中的各種未知危險,還要防備追殺我的人,與他們周旋,那段日子是我過得最艱苦的,可是,我堅持下來了。
我必須自己尋找食物,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過不了多久頑童猿他們就不再為我提供食物。我對叢林的認識只是基於村裡人的敘述和書本所記述的那點內容,真正深入叢林才發現我對叢林的了解是那麼的匱乏,我對叢林的了解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剛開始,不明所以的我因此不知道中了多少次毒,有野果的,也有動物體內的。好在我身邊有綠龍和頑童猿,再加上我體質的變化,對一般的毒素有很強的抗體,有些毒素更是只能對我起一點小作用,很快就被我的身體給排除掉,或者被我用內力給逼出體外。就算毒素特別厲害的毒,有綠龍在也不用怕,有誰比它對叢林更了解?何況,它的口水已經在我的體內形成了很強的抗體。
另外,綠龍時不時地會找一些比較怪異的花、野果什麼的東西給我,使我受益匪淺,身體變得更加強壯,對毒性的抵抗更是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一年的時間我就突破了《浩然正氣》的第五層,進入了第六層,而且,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品嘗叢林中的任何動物而不用擔心會中毒。拳腳功夫我也沒有拉下,每天我都跟著頑童猿它們一起在樹枝籐蔓間飛躍著,看到我的人不注意也許會以為只是一只猿猴。因為,我發現在樹枝籐蔓間行走比在地面要安全得多。樹枝籐蔓間的毒蛇什麼的,遠遠地就能聞到綠龍的氣息,還沒有等綠龍到身邊就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斗不過你,我躲還不行嗎?有些野獸並沒有感覺到綠龍的氣息,或者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並不躲避綠龍。
被我遇上的話,有時免不了一番戰斗,通過和各種野獸的生死較量,許多次我從生死邊緣走了出來,身體上留下了道道傷疤,不過,由於服食了綠龍給我的許多珍貴的花、果,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可以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深可見骨的傷勢,三四個小時之後連疤痕都找不到。叢林中的各種危險,以及敵人的追殺,不停地激發著我的潛能,叢林中的生活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尤其是夜間,叢林中更是危險,許多動物紛紛出動,尋找填腹的獵物,夜晚,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休息,我必須時刻保持著警戒,因為,好幾次血的教訓使得我不得不如此。許多次我以為自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可是,我還是堅強的活下來了,及時有綠龍它們的幫助,但是這也不能不說是我的運氣特別好。也許,正像父親教我的那篇文章描述的那樣“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可是,老天會降什麼大任給我?要是讓我選擇,我絕對不會要,我寧可在父親嚴格的教導下繼續學習。敵人的強大我是深有體會的,在我逃亡的第十六天,有幾個人追尋到了我,從他們的談話中我了解到,他們不僅是為了對我“斬草除根”,還是為了從我身上找出什麼東西。我身上能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感興趣的?據我的猜測,大概就是父親給我的那把奇特的短刀,這很容易想到,因為我身上只有這一樣東西,衣服都已經破壞得不成樣子被我給扔到沼澤中了,除了短刀我身上沒有任何我在家裡帶出來的東西。於是,在逃出追殺時,我用獸皮做了一個刀鞘,把整把短刀都包了起來。
我的躲避並不算很成功,被五人(沒錯,就是帶人追殺我的那個隊長,其他人已經被叢林給吞噬了)中的一個人人發現了。“隊長,樹上有東西。”一人對另一個凶狠的家伙小聲地說道。那個隊長對著其他幾個警戒的人做了一個手勢,其他人立刻小心地向一株繁茂的大樹靠近,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想采取包圍。發現情況不對的我像猿頭它們打了一個手勢就飛快地越向另一顆大樹。在頑童猿“嘰嘰”的叫聲中,我們越向遠處,雖然我很想殺了眼前的幾個人為父母報仇,大樹理智阻止了我,我自己的實力我是了解的,貿然的出手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將永遠失去報仇的機會。
“隊長,原來是幾只猿猴。”剛剛發現我的家伙對隊長說道,“追,猿猴裡有一個小孩。”隊長一邊追向我一邊說,其他人聽道隊長這麼說立刻一震,他們厭惡死這該死的叢林了,看著同伴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他們都快崩潰了,他們只想早點完成任務離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當時我在樹枝間飛躍速度是很慢的,猿頭把我往背上一放,對著其他幾只頑童猿“嘰嘰”地叫了幾聲,我們立刻飛散而逃。背著我的猿頭速度一點也不比其他頑童猿慢,甚至還要快一些。
不明所以的敵人被頑童猿帶到了危險的地方,半小時之後,五人還剩下兩人,那隊長命蠻大的,盡管他看上去十分落魄,但是只受了一點輕傷,另一個人就沒有他這麼幸運了,看他的樣子如果不進行及時治療,大概回不去了。“隊……隊長,救……救救……救救我。”那個人向隊長求救道。隊長走到那個人身邊,猛地一掌擊到那個人的胸前,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個燒焦般的掌印。“我們太陽領主統治下的軍人沒有怕死的。”隊長望著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隊員說道。“好厲害的烈陽掌!”我在心裡感歎著,這時候我正在不遠處的枝葉間注視著他們,隊長那凶狠的臉龐深深地印入我的腦海,同時,我更記住了他話中的“太陽領主”,因為這是我復仇的線索,他是我的仇人。
“連長,我們找到那小孩的行蹤了,不過,我們還剩下一個人,請求支援。”隊長打開通訊儀器報告道。“很好,我們派去接應你的人已經在途中了,和他們會合後你就回來,有別的任務要你去做。”連長命令道。“是,連長。”隊長說道,心中升起一陣無比的欣喜,總算要離開這裡了,雖然他想抓住我,找出我身上的東西立功,但是,這裡根本就是一個殺人的墳墓,天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於非命。
欣喜過後他又不太想走了,難得發現我的行蹤,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立功機會。不過,想想手下死亡的情景,他還是決定放棄了,立功的機會以後多得是,用不著拿自己的小命去拼。趁那個隊長不注意我悄悄地走了,加快了逃亡的速度,我可不想等敵人支援的人員到達再逃。
一年中,追殺我的敵人從來沒有放棄過,空中的飛車飛艇什麼的經常運送一些人進入亞馬遜山脈,他們的人身上都有定位系統,很容易會合,我被他們發現過好幾次,憑著叢林和綠龍他們的幫助我逃離了,利用我對叢林的了解,我看到落單的敵人時,就利用叢林中的毒蟲什麼的,設計出一些隱蔽的陷阱,讓敵人先付一點利息。
一年中,被我殺掉的敵人有四十五個,而敵人派出的人,一共有兩千多人,基本上都成了叢林的養料或者野獸的食物。活著離開的人不超過一百人,當然,我並不清楚這些。在追殺我七八個月之後,敵人就再也沒有尋找到過我的行蹤,我的逃避技術可以說練到了一個非常高的程度,敵人沒有發現我並不代表我沒有發現敵人,直到大概一年之後,我才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
在這一年半的時間中,環境允許的話,我每天晚上都要進行拳腳功夫的練習,以及用短刀進行霹靂刀法的練習,練習完之後才進行浩然正氣的練習,然後再進行冥想。叢林的惡劣環境使我養成可以以各種姿勢進行內功的練習,以及在練習中保持對周圍環境的警戒。只是,冥想必須全神貫注,我沒有辦法在冥想中保持警戒,這時候我就讓綠龍給我做警戒,我明白他是聽得懂我的話的,它的表現也證明了這一點。
通過白天的逃命和趕路,我的飄影無形身法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而且,為了適應叢林的奇特環境,我的身法已經不同於原來的身法了,裡面添加了許多我的體會,變得更加詭異,我全力使出飄影無形身法時,一般武者根本看不到我的身影,只有功力比較高深的武者才會發現我的身影,除非功力特別高,就算發現我的身影也看不清我,我的身法高速而詭異,幾乎真的達到了無影無形的地步,在身法的巨大進步下,當我使出拳腳功夫和刀法時,殺傷力大大增加,獵殺獵物時,無聲無息,這也是我逃避敵人追蹤和偷襲落單的敵人成功的重要原因。
一年半的時間,我已經達到了初級武師的等級,而魔法方面,我已經達到了初級魔法師的等級,能夠達到武師級別和魔法師級別一種,一般學校中高二的學生也寥寥無幾,如果要求和我年齡相仿,歷史上只有幾個。更不用說武功和魔法都達到這樣的級別,三十歲一下的沒有聽說過,何況,修煉魔法的人比較少,魔武雙修的更是少之又少,從小就接受父親傳授的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特別。
我能有這樣大的進步,完全要歸功於綠龍給我吃的那些東西,那些東西不僅能增加功力,提高體質,還有一些能夠提高精神力,加強身體對魔法修煉的速度,不然,以我的年齡精神力絕對不可能達到魔法師的級別。我的屬性有兩種,火屬性和電屬性,我學習的是火系魔法,由於父親不精於電系魔法,我的電系魔法只會兩個比較簡單的,“麻痺”和“電流”,“麻痺”能使對手短時失去行動能力,威力小於“電流”,“電流”可以電得動物體發焦,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能把動物體表層電焦。
我的火系魔法操控得比較熟練,不過,威力比較大的火系魔法我並沒有試過,在叢林中根本不能使用那些大威力的火系魔法,我可不想引起叢林大火,弄不好連自己的小命都會玩完。我的小型獲悉魔法操縱的簡直爐火純青,原因很簡單,我經常使用火系魔法輔助攻擊叢林中的毒蟲猛獸,叢林中許多生物都對火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而我使用最多的,是用火系魔法燒烤食物,為了不被敵人發現行蹤,我就用火系魔法直接對食物進行燒烤,因為,我總不能老是吃野果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