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即將過去,現在本的訂閱排名50開外,兄弟們,為了本的成績與寫作的動力,加把油,衝進前五十,太高我就不奢望了……
月妖最近很不對勁!
看著他雖然依舊微笑著為客人服務,但卻總是送錯地方,而且那笑容任誰都看得出很假,假到了讓人反感的地步。
而且他的目光也很奇怪,他的確很受女性消費者的歡迎,但在以前,他總是應付自如,巧妙地讓她們知難而退,又不會駁了她們的面子,可是最近,他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了,輕易就會在那些女人的調笑下灌下一杯杯的烈酒,就連看向她們的眼神也充滿了火熱的貪婪。
這小子多大了?好像也快奔二十了,發情倒也情有可原,可是,他跟那個什麼冥界公主的關係,似乎有點亂啊?
「喂,我說妖子,你都有個什麼公主了,這裡的資源你就不要浪費了?」文齊端著一杯酒,笑嘻嘻地走到正和一群女顧客調笑的妖子面前。
「哦?你不是還有那個什麼芊兒嗎?難道還要跟我這個可憐的娃分一杯羹?」月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語氣中竟有一絲嘲笑。
文齊的臉色變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不可碰觸的地方,芊兒就是文齊心中的那個傷,自他回來以來,大家都是小心翼翼地避開這個話題,而文齊自己也嘗試著與各種女孩子交往,讓自己看起來就像一個浪蕩花叢的公子哥,臉總是一臉的壞笑。
可是今天,月妖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樣的話,這擺明了是對他的挑戰,可是他有什麼理由這樣做?他們是兄弟,是並肩作戰,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怎麼可能這樣做?
文齊愣了,他從未想過會被自己的兄弟傷害,尤其,他們深知對方的傷痕!
妖,畢竟還是妖!
此時的文齊突然冒出了這樣可怕的想法,他突然明白,自己知道了月妖的身份,本來他已經封印了自己的記憶,可是祭劍卻誤打誤撞地打開了那份記憶,這些,月妖都是知道的,他一定誤以為,自己會拿這件事情說事,索性先下手為強!
「你們看那個傢伙,只有一隻胳膊,還好意思來跟我搶女人,你們不知道,那傢伙,以前的女朋都看不住,跟別人跑了!」月妖有些尖酸刻薄地說道,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卻灌注了自己的靈力,讓聲音充滿了穿透力,整個酒裡的人都忍不住轉頭看向了他們。
文齊臉色陰冷,握著酒杯的手不住地顫抖著。
「啪」一聲脆響,全酒的人再一次愣住了,文齊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月妖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李茜則站在他的面前,壓制著自己的怒火,雙肩不停地抖動著。
就在剛才,她竟然以難以想像的速度衝到了月妖的面前,乾淨利落地甩了他一個嘴巴。
文齊有些感動,還是自己的表姐知道護著自己,也知道,一旦讓他動了手,事情就不好收拾了,她一個女人動手,誰又能和她計較呢?
「月妖,你太過分了!」李茜厲聲吼道,「這件事情,你必須道歉!」
「道歉?」月妖懶懶地笑著,拿開了捂著臉的手,五道清晰的掌印立即呈現在大家的面前,「我為什麼要道歉?難道我說的有錯麼?」
「你!」李茜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可當他看到月妖那冷峻的眼神時,卻又猶豫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對他的關心是不是太少,才會讓他有現在這樣的反應。
「妖子!」宇塵也來到了月妖的面前,「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都是你的兄弟,文齊的事情,並不怪他,你又何苦?」
「老闆!」月妖咬著牙說道,「我敬你,叫你一聲老闆,他們算什麼?如果不是跟你有點關係,我才懶得管他們的死活,我不欠他們的!」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宇塵怒了,一向平和的他嚴肅地看著月妖,想從他的身看出些什麼。
「什麼話?」月妖冷冷地一笑,「老闆你還不明白嗎?我的身份他們已經知道了,你以為他們還會把我當兄弟?你難道沒看到,他們處處都在防著我嗎?我不過是追求自己的快樂,哪輪到他這個殘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妖子!」宇塵厲聲喝道,「你給我閉嘴!」
「閉嘴?」月妖寸步不讓地和宇塵對視著,「我就知道,就算你當初救了我,就算你曾經把我當兄弟,可那又怎麼了?到頭來,你還不是和他們一樣,瞧不起我,這麼多年來,我算是什麼?就算小工,也是有工資的,可你給過我一分錢麼?」
「你想要錢?」宇塵愣了,這個妖子,難道只是因為錢就和他們反目?
「我還沒那麼俗!」月妖的臉色沉了下來,「我只想要回我的自由,你一直把我看在你的身邊,還不是怕我有一天會成為你擔心的那個樣子?可是我告訴你宇塵,這種日子我受夠了,我不是你的私人保鏢!」
他對宇塵的稱呼也從老闆變為直呼其名,這次不僅是李茜和文齊感到驚愕,整個酒裡的人都感覺到震驚,在他們的印象裡,月妖與宇塵的關係就像親兄弟一樣,可如今在月妖的嘴裡,宇塵卻成了十惡不赦的資本家。
「你救我一命,我知道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但我也得告訴你,你我之間的情份到此結束,從今往後,你我恩斷義絕,我走我的陽關路,你過你的獨木橋!」月妖冷冷地說道,隨後不顧眾人的阻攔,撞開酒的大門,走進了夜色裡。
「讓他走!」宇塵有些落寞,但卻嚴厲地說道,攔下了想要追出去的文齊和李茜。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裡,那語氣,是只有受到深深傷害的人才會有的無奈與憤怒,一種無形中的威嚴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宇塵握緊了拳頭,「早晚有一天他會走,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臨走也不肯給大家一個好印象。」
「師兄,不要怪他,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文齊歎了口氣。
「狗屁苦衷!」宇塵恨恨地罵了一句,「要走就走,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那種話他都說得出來,算我宇塵瞎了眼,當初竟然救了他這只白眼狼!」
「可是我總覺得,似乎我們恨他,才是他最想要的結果!」李茜也若有所思地說道。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宇塵一字一頓地扔下這八個字,轉身樓,扔下了一酒的顧客不管了。
看著他有些落寞的背影,李茜感覺到一陣沒來由的心疼,有什麼傷害比自己的兄弟帶來的傷害更加痛苦呢?尤其,這個兄弟還曾與他相依為命!
酒裡的人卻在此刻炸開了鍋,現在這個社會,真的是金錢的社會啊,誰能想到宇塵竟然會剋扣月妖的工資?又有誰能想到,這個矛盾會在這個時候以這樣的方式爆發?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竟然讓鐵打的兄弟組合一瞬間分崩離析!
離開了酒的月妖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他承認,剛剛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但他並不後悔,他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讓他們恨他,這樣在日後動起手來,雙方就可以毫不留情。
可是,他的心還是一點點地冷了下來,因為他衝出酒,宇塵、李茜和文齊竟然沒有一個人追出來,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挽留也好,起碼證明他們之間還是有情義的,可他們竟然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
也罷,那麼,在日後的戰場,幾人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動手了。
想到這裡,月妖乾脆恢復了自己一直隱瞞的身份,紫發灰眸的他提著玄陰朱雀,迅速地穿過了一條條街道,向著事先約定的地點趕了過去。
那是一家婦產醫院,也是他和龍巫妖約定的地方,今晚他們將在那裡進行返回妖界的第一個任務。
「你來了?」龍巫妖負手而立,微笑地看著月妖,「我就知道你會來!」
「我給了他們最後一個機會,很顯然,他們並沒有珍惜!」月妖頹然一笑。
「我跟你說過,人界是沒有可信之人的,在利益面前,什麼兄弟情義他們都不會在乎!」龍巫妖歎息著說道,「可是之前你竟然不信!」
「我蠢嘛!」月妖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怎麼會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就能讓他們這樣對我,還說是兄弟!」
「人和妖,永遠只能是敵人或者奴役與被奴役的關係,哪來的什麼兄弟?」龍巫妖閉起了眼睛,似乎在感知著什麼。
「今天晚,這裡將會有十個待產的孕婦,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難產,然後在她們死亡的瞬間汲取他們的靈魂,要想在人界聚集到足夠我們回去的力量,只有親手製造能為我們所用的妖!」
「我知道,放心,我不會手軟的!」月妖揮了揮玄陰朱雀,這該死的劍,從他一離開酒,這把破劍就沒有了反應,還真是活見鬼了!
龍巫妖不再說話,而是雙手迅速地結了個手印,「這麼大規模的玩這個,我還是第一次,王子,開始!想想這些美味,我就感覺興奮呢!」
「等等!」月妖卻攔住了他,「你跟我說過,絕不會濫殺無辜,這裡面的人,不是都該死的?」
「王子,何必那麼較真?」龍巫妖哂笑道,「你都已經被他們拋棄了,還想著他們幹什麼?你現在的身份是妖族王子,你要想的應該是怎樣回到妖族,帶領我們重新走向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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