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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究竟是誰啊,你就別打啞謎了!」李茜嗔怪道,同時探手伸進局長的口袋,取出了一盒錄影帶,顯然那就是他今天的收穫。```超`速`首`發
「你們還是自己看,單聽我說,你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局長苦笑了一下,他說這話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從錄影帶看到那個人時,自己也驚訝了半天,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竟然會是她,即便看了這盒帶子,如果不是後來她親自出馬追殺,他也很難相信,因為她平常所表現出來的,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她和殺人如麻的惡靈聯繫到一起。
李茜知道自己的老爹絕不會平白無故說這些,也不廢話,利利索索地徵用了宇塵的老古董,這都什麼年代了,沒想到七院,或者說那個王志竟然還用這種老掉牙的設備,而宇塵竟然還保留著老掉牙的放映設備,這就叫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一陣白色的雪花點閃過之後,一個他們絕不願意見到的人出現在了屏幕,那應該是王志的辦公室,他正對著鏡頭,臉的表情陰晴不定,似乎極不願意服從眼前的這個女人,但卻無力反抗,因為從她的身,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或者說,威脅。就是在這股威脅之下,王志艱難地點了點頭,隨後頹然癱倒在了椅子,看著她高昂著勝利的頭顱離開了。也許是有意,也許是無意,當她離開時,竟沒有可以隱藏自己的面貌,還故意衝著攝像頭露出了嫵媚的一笑。
「怎麼會是她?」幾個人面面相覷,這個結果確實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或者說曾經想到過,可卻被他們排除了,難怪,局長非要他們自己看,自己確認,因為,他們即便看到了,也實在難以相信,這個一直隱藏在幕後的人竟然會是他們一直盡力保護的人——陳晨!
「沒錯,就因為她的嫌疑實在太小了,才會被我們忽略,現在看,我們都被騙了!」宇塵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其實,我們早就應該想到的,為什麼每一起案子都和她有關係?為什麼她可以平安無事?為什麼她身有那股被刻意強化了的運氣?咱們一直都以為她是被人陷害的,可是,現在想想,你不覺得這根本就是為犯罪所準備的麼?可以強化了運氣,就是為她可以順利實施犯罪行為準備的。」
「不,我不相信!」李茜搖了搖頭,「我跟她接觸的時間要比你們長,她對待自己的遊客甚至比對自己都好,又怎麼可能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呢?她是個柔弱的人,肩不能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你知道希特勒嗎?」宇塵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看李茜不解的眼神,隨即解釋道,「希特勒在成為納粹元兇之前,能夠整天咀嚼最難吃的食物,謝絕美味;在一群粗漢中,不飲酒,不吸煙,保持近乎瘋狂的求知慾;在一群追求他的女人中,維持著幾乎清教徒般的生活;擁有巨大權力,卻從不為自己親屬某一絲好處,你會怎樣形容這樣一個人?聖人?清官?無論如何你也不會把他和殺人魔王聯繫在一起,對嗎?可希特勒就是個殺人魔王,我們誰都無法否認,何況,她已經來了,我們直接問她不就好了麼?」宇塵微微一笑,雙手靈巧地一翻,一把精緻的桃木匕首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對著窗外遙遙地喊道:「遠來既是客,貴客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不進來談談?」
直到此刻,李茜才驀然察覺,酒外的天色陰暗的極不正常,現在不過才下午六點多鐘,可看起來,卻已經是晚十一二點鐘的樣子了,而且,在這濃濃的夜色裡,竟然看不到任何光源,就連路燈也看不見,這自然也是外面的那個人幹的了,沒想到這麼快,她就追了過來。
「躲在樓不敢出來,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一把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飄忽不定,讓人把握不到準確的位置,但那語氣中卻充滿了不甘,顯然,對於宇塵布下的這個小小陣法,她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有句古話叫什麼來著?哦,對了,朋來了有好酒,若是豺狼來了,自有獵槍來招待,不知道,你算是朋呢?還是豺狼?」文齊凝神戒備著,但在嘴皮卻不肯輸了陣勢。而另一邊,李茜早已按捺不住,不理會宇塵的提醒,當先飛奔下樓,她要確定一件事,她要讓宇塵輸的心服口服,她李茜的眼光,從來不會錯,她說陳晨不是兇手就一定不是!
可是酒外的場景卻不啻於給了她當頭一棒,陳晨臉色陰沉地站在酒門口,雙手隨意地垂在身體兩側,但任誰都看得出,在那隨意之後是隱藏的危機,她隨時會發動攻擊。而從她的身,則抑制不住地向外散發著濃濃的怨氣,猛烈地衝擊著酒脆弱的防護結界,李茜甚至能清晰地聽到結界不堪重負時的輕微響聲,嗡鳴著向酒內的人報著警。
儘管早有準備,但這預料之內突如其來的打擊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背叛」,對於她來說,永遠是難以接受的,也永遠不願意相信,無論是親情、情還是愛情,「為什麼?」這一刻,李茜的神色異常冰冷。
「人都已經死了,說那些還有什麼用?」出乎意料的,陳晨竟給了這麼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他們都是無辜的!」李茜有些咬牙切齒,她沒想到,陳晨果然是這樣一個虛情假意的人,而談起人命來更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無辜?不見得,我承認他們每個人都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他們卻草菅人命,你說,這樣的人不該死麼?」陳晨冷笑著說道,同時雙手揮動,更加猛烈的怨氣瘋狂地轟擊著酒的結界,但卻無功而返,因為就在那一瞬間,結界竟然突然猛地一縮,旋即快速地轉動了起來,輕鬆地化解了這一波攻擊,隨後宇塵面色沉重地走了下來,手中不停地轉動著那把桃木劍,「我小看你了,竟然能逼得這個結界啟動彈性防禦。」
陳晨仰天長嘯了一聲,抒發著內心的壓抑,「我也小看你了,本來以為你這個結界不過是個普通的結界而已,就怕你使詐,還特意進入內部研究了一下,沒想到,你還是在這邊做了手腳,太極,太極,本來就是道家的至理,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運用得這麼熟練,能把它運用到結界。」
「承蒙謬讚,如果你想突破結界,恐怕要費些時間了。」宇塵優雅地一笑,「不過你有一個晚的時間,順便也可以把整個事情交代的清楚一些。」他隱約覺得這件事情裡還有著更深的內情,那句「草菅人命」究竟代表著什麼?
「一個晚?宇塵,有一句話,你應該比我熟悉,永遠不要低估對手,永遠不要高看自己,你不覺得,這句話,你有些大言不慚了麼?」陳晨收回了自己的攻擊,安靜地站在門外,尋找著破門而入的機會。
「為什麼要趕盡殺絕!」李茜對宇塵還是有足夠的信心的,她現在急於想知道的也是她為什麼要對他們下手。
「就算我不來找你們,你們也會找我,對嗎?何況,證據你們已經拿到了,最後的決戰總是不可避免的,我也厭倦了躲躲藏藏的日子,為什麼不痛痛快快地打一場,誰贏,誰就繼續自己的生活,很抱歉,這一次,輸的恐怕是你們了。」陳晨得意地笑了笑,隨後開始舉步向酒走了過來。
宇塵臉色微變,他這個結界可以防任何靈體,但對於人卻沒有任何辦法,陳晨之前不露聲色地進入酒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一旦進入這個結界,無論是靈體還是,都會處在它的保護之下,說白了,這個結界只對外來的靈體具有反抗的特性。
「宇塵,沒想到,你這就叫作繭自縛了。」陳晨得意地邁進了酒的大門,然而她得意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便凝住了,臉色微變,急速地又退了出去,在她剛剛站立的地方,一道碧綠的火牆熊熊燃燒著,月妖臉色蒼白,但卻異常嚴肅地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來自地獄的幽冥烈火,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妖子,你又去了那裡?」宇塵輕歎了一聲,這種幽冥烈火可不是誰都能用,顯然,月妖通過自己的能力請了某個別人所請不動的人幫忙了。
「這是我家,我可不喜歡別人在我家裡搗亂。」月妖輕佻地一笑,隨手捏了個古怪的姿勢,閉著眼睛默念了一陣,咬破舌尖,一口熱血衝著門口而去,幽冥烈火更加歡快地燃燒了起來,「幽冥烈火不是結界,但也不管你是不是人,只要你有敵意,就不會放過你!」他好心地解釋著,但怎麼聽都像是在挑釁。
「本來我也沒打算就這麼輕鬆地收拾掉你們,有對手才有意義,不是麼?」陳晨卻毫無挫敗感,反而若無其事地說了這麼一句,伸手一揮,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她的手裡,無力地垂著頭。
「芊兒!」文齊大叫一聲,就要衝出去,卻被宇塵一把攔下,「卑鄙!」宇塵吐出這兩個字,冷冷地看著她。
「彼此彼此!」陳晨笑了一聲,「你們有所準備,我怎麼能甘於人後呢?」
「條件!」宇塵簡潔地問道。
「換我主場,決戰北大橋!」陳晨也不廢話,「四個小時後,我們北大橋見面,這個時間足夠你們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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