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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已經出事的黃志恆、飄雲如海,或者應該叫艾菁菁更合適,還有寧采臣,他們之前都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另外三個為人熟知的ID,甚至還是論壇的功勳嘉賓,根據論壇註冊的ID順序號,他們排名靠前,而能夠獲得功勳嘉賓名號的,都是在論壇發展初期做出過特殊貢獻的,最直接的,就是他們之前都是論壇的某位版主。>
其次,這些人更改ID的時間,雖然他們之前他們發訃告的時候就已經是黃志恆、艾菁菁和寧采臣了,但隨後他們的ID又被修改了回去,直到他們出事前最後登錄,才再次成為這三個令人矚目的ID。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站長,恐怕沒有別人,起碼,他們死前肯定和站長保持過聯繫。
在李茜查看的最後一份記錄裡,有些部分被站長特意標記了出來,都是關於這些人最後的站記錄的,顯然他早已發現了什麼,但也只是覺得奇怪,並沒有能夠真正引起他的重視,但這些對李茜來說卻是重大發現:這些人在發佈訃告的之前的24小時內,開始瀏覽影音版,並都打開了和他們死亡方式接近的影片,在之後的日子裡,只要他們線,就會只待在影音版,只看那一部電影。
這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那種電影先不說充滿了恐怖的氛圍,就是一部普通的電影連續觀看幾遍也會讓人覺得噁心,更不用說一整天都在看一部電影了。而恐怖電影又因為特殊的氛圍營造,能夠讓人的神經始終保持在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之中,長時間觀看,極有可能會造成心臟病突發而暴斃!
心臟病?李茜腦中靈光一閃,那些人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被強迫始終不停地觀看那種電影,而導致他們精神始終處於一種高度緊張中引發心臟病,隨後兇手再刻意佈置成鬼怪殺人的場景呢?想到這裡,她馬打電話給法醫:「那幾個死者有沒有進一步檢查過?」
「因為是你們隊的案子,我們沒敢擅自行動,還在冷藏著呢。」那頭傳來一把慵懶的聲音。
「那好,你現在馬召集人手,掃瞄也行,解剖都可以,查查那些人有沒有可能是其它原因造成的死亡!」
「大姐,現在是半夜唉,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那頭馬傳來一聲怒吼。
「我不管,明天早之前我要是見不到結果,你們就統統給我回家抱孩子去!」李茜毫不客氣地吼道,隨手掛斷了電話,「沒事,我同學!」她隨口解釋了一句,以免屋內的人誤會她,她是有些霸道,但僅僅局限於很熟的朋之間。
看著李茜重又投入到電腦中,宇塵難得地調了一杯咖啡親自送過來,「還有一件事,我在現場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道家的符咒,所以,可能這件事情裡,有道門的敗類參與其中。」
「什麼?」李茜接過咖啡一飲而盡,「你怎麼不早說?能不能從那個符咒裡判斷出那個傢伙的門派?只要知道他歸誰管,我們接下來的調查不就有了方向了嗎?」
「你給過我說話的時間嗎?」宇塵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那個符咒再普通不過了,誰家都有用到,不過我發現那個符咒裡面似乎夾雜了某些佛門的手法,我不太確定,沒等我進一步調查,符咒就自行消失了,如果不是對方時間不夠,這點線索恐怕都不會留下!」
「靠,不說你自己學藝不精,發現了線索都能沒了!」李茜不屑地說道,「這咖啡什麼牌子的,味道怎麼怪怪的?頭怎麼這麼暈?」李茜一邊說一邊伸手想扶住桌子,但整個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文齊一愣,快步前,搶在宇塵之前扶住了李茜,警惕地看著宇塵:「你在咖啡裡做了手腳?」
「是!」宇塵毫不避諱的承認反倒讓文齊有些不知所措了。
「為什麼?」他冷冷地問道。
「你姐太累了,連續幾天高強度工作,體力精力都嚴重透支,必須好好休息。」宇塵說的理所當然,理由也合情合理,讓文齊無言以對。
「可是,你也不用這麼曲折?」
「你姐那個脾氣你還不知道?還是準備明天他起來跟我們大鬧一場,別忘了,你也是同謀!」宇塵說著,一屁股做到了電腦前,隨手點開那些記錄,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有幾處疑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首先這幾個人之前都沒有登錄影音版的記錄,也就是說他們也一樣對影音版諱莫如深,但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在自己生命的最後階段突然迷戀了影音版?或者什麼人能夠讓他們放棄自己始終堅持的信念,跑到影音版常駐呢?
其次,這些影片如李茜所說,都是限制級別的,不被允許在網絡公開發行,後台也確實有刪除的記錄,但記錄很奇怪:刪除失敗!所選主題不存在或已經被刪除!這說明站長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但卻不是他能夠處理的。
還有,就算是這份會包括所有網站運營狀況的站長版後台記錄,也同樣沒有小剛和蝶舞寒煙兩個人的記錄,也就是說他們自年會之後是真的徹底的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但他們之後出現在論壇,並發佈了那麼多的帖子又怎麼解釋呢?
為今之計,只有找到站長本人,他手裡一定掌握了更多的信息,可自從一次他主動出現之後,就一樣沒有了任何消息。
帶著滿腦袋的疑問,宇塵和兩個男人眼瞪眼互瞪了幾個小時,天微微亮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倒頭大睡。
李茜一覺睡到天光大亮,年會之後事情不斷,她還沒這麼美美地睡過,竟然一夜無夢,不過奇怪的是自己怎麼會睡著的?之前應該是在忙著查資料,然後喝了一杯宇塵遞來的咖啡,然後自己就睡著了。!李茜一驚,慌忙掀開被子,還好自己身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皺之外沒有被動過的跡象。
「省省,大姐,要找我也不會找你這樣的。」一個懶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何況,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更不用說是一隻狗尾巴草了!」
「你說誰!」李茜大吼一聲,順手抓過身邊的枕頭就扔了出去。
「那麼暴力,小心將來嫁不出去!」宇塵躲在門外,難得地開起了玩笑,他知道李茜一直被這件事情困擾,精神緊張,再加她本身體內就有不該有的東西,時間一長,勢必要生病,因此用了這種方式來讓她放鬆。
「老娘嫁不嫁得出去關你鳥事,局裡有沒有電話過來!」李茜雖然依舊在怒吼,但聲音裡卻莫名地多了一些沒落,宇塵卻並沒有注意。
「來過了,不過,他們說,什麼異常都沒有!」宇塵大大咧咧地說道。
「靠,那群混蛋,肯定沒認真工作。」說著就要給她的法醫同學打電話,宇塵趕忙攔了下來,「別騷擾他們了,你那群同事,昨天忙了一個晚,真就連解剖都用了,還是沒有任何結果,早他們來電話,現在剛剛回去休息。」
「媽的!」李茜頹喪地躺倒在床,「又一條線索斷了!」
「別這麼說,起碼又一種可能被我們排除了!」宇塵很不恰當地安慰道。
「可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聽著李茜那種無助的語氣,再看她現在那副嬌小的樣子,宇塵竟然忍不住心裡一熱,「放心,今天我們去找那個站長,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揪出來,有些東西,只有那個傢伙才能知道了。」
「不過,他一直避而不見,我們怎麼找啊!」
「去他家,守株待兔聽過沒?我不信他連家都不要了!」宇塵故作輕鬆地說道,帶頭走了出去,李茜只好跟。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有人比他們更早一步到了站長家,刑偵隊的張隊看到他們,一臉的無奈,「我說李隊,不會這件事情也跟你們有關!」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李茜的心裡升起,但她還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你失望了,這家的主人是我們正在調查的一個案子的重要線索。」
「那我也要讓你失望了!」張隊笑嘻嘻地說道,「你要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對於死人的事情,他們刑警見的多了,說起來就跟普通的聊天沒什麼兩樣。李茜知道他們的習慣,張隊不是在開玩笑,不由得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嗯,我們是今天早晨才接到的報案,不過看那個樣子,死了有一段日子了,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
「什麼?」李茜更是心驚,如果屍體開始腐爛,按現在的天氣來算,至少有一個禮拜以了,可是,明明幾天前他們還見過的啊。
「是,他一個鄰居好多天沒見到他出來,就過去看,恰好他那有一把他留的備用鑰匙,結果就看到他死在自己的客廳裡,看去,像是心臟病突發,據說他有心臟病史!」
「就這麼死了?」李茜還是不敢置信。
「李隊,要不要你們進去看一下?」張隊提醒道。
「不用了!」李茜沒有說話,宇塵已經學會搶答了,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關於站長為什麼會出現在酒裡,以及為什麼他的站長賬號沒有經過特殊的加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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