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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馮遠坤」這三個字的時候,李茜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馮遠坤?就是那個色迷迷的調酒師?甚至連她這個警察都差點被害,但是馮遠坤究竟怎麼樣了,現在細細想起來,她也說不清楚,她醒來的時候身前站著自己十幾年不見的表弟,地板是一灘已經溶化的差不多的冰水,只是那水裡有些殷紅,但卻並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那就是馮遠坤最後的痕跡。~~~~~~.~~
「他沒來,但他確實已經,死了!」月妖修理著自己的指甲,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老闆,你讓我跟著馮遠坤,別讓他對誰都動手,結果我被那幾個人困在了賓館的一樓,等我到現場的時候,馮遠坤已經化成一灘水了,跟之前那幾個人的失蹤是一樣的,不過現場出了一點殘留的氣息外,倒是非常乾淨,顯然對付馮遠坤的時候他下了狠手!」
「等一下,你居然派人監視我?」李茜的眼中充滿了憤怒,瞪視著那個面色冷峻的酒老闆,「你居然派人監視一名人民警察?」
「抱歉,李小姐,不是監視你,只是出於對朋的關心,你知道,我和遠坤可不僅僅是同事的關係,更是,朋。」宇塵淡淡地說道,讓李茜一時語塞,更讓她憤怒,這個宇塵派人跟蹤她,但卻不是因為擔心她,而是擔心那個流氓調酒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李茜不滿地說道,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他們才是拴在一根繩子的螞蟻。
「老闆,你覺得會是一個人嗎?」月妖突然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李茜敏銳地感覺到在之前的談話中宇塵保留了些什麼,但月妖卻「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果然宇塵埋怨似地看了一眼月妖,但卻並沒有責怪他太多嘴,「同樣的手法,不是同一個人,難道還有另外的人?」
「老闆,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隱瞞了,現在咱們可是寄人籬下,再不好好配合,恐怕會有麻煩的,我可不想露宿街頭。」
「廢話真多,你要說就說,不說我現在就把你趕到大街去!」文齊說著,已經抬手結印,虛空畫符,一道隱形的符咒在他充沛靈力的灌注下隱隱發光,月妖卻知道那不過是他故意展現出的強勢罷了,但聰明地沒有揭破,而是借坡下驢,「我說我說,老闆現在完蛋了,還得指著你們養我呢。」
「說!」三聲大喝同時響起,不同的是,宇塵的語氣中充滿了陰沉的意味。
月妖禁不住打了個寒噤,自己的這個老闆雖然不會背地裡對人下黑手,但並不代表永遠都會容忍他,而現在的這種表現就是他發怒的體征,好在在李茜的面前他還是比較注意自己的形象地,何況,老闆啊,你又何必欺騙自己呢?「我一直懷疑有兩個兇手,因為,首先這些人雖然被害的手法一樣,但是馮遠坤卻連魂魄都沒有留下,其他那幾個人都不僅留下了魂魄,而且還有殘存的意識能找到老闆;第二,馮遠坤遇害的地方在他租住的賓館裡,雖然和那幾個人遇害的地方在同一個方位,但中間也隔了將近一條街,從之前那幾個失蹤的人分佈來看,那個兇手殺人的範圍應該在三五米的範圍內,不可能跑出去那麼遠,第三,也是最後的一點,那幾個失蹤的人在被我滅了之後都留下了一朵詭異的黑色玫瑰花,惟有馮遠坤沒有,所以我說,這是兩個兇手做的。」
「月妖,我得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宇塵冷笑了一下,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帶起來的孩子,是的,你的分析卻是很有道理,但是你還是太天真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冤魂殺人後,他的法力也會得到提升,他殺人的範圍擴大也就不奇怪了,甚至在今天,他能夠突破我的陣法,潛到我的酒裡傷人,而且,你也沒有任何察覺不是麼?我的陣法雖然不是很強,但還不至於被破壞了都沒有察覺,除非,還有幫兇,但殺人的肯定就只有一個人!至於那朵黑色的玫瑰,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古怪的殺人手法。」
「他說的有道理。」一直靜靜地聽著幾個人分析的李茜突然開口說道,「我聽說有一種冤魂,他們對生前的某些記憶有著非常深的印象,死後的靈體就會保留那些印記,殺人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留下一些線索,而且。」李茜停了一下,啜了一口熱水,似乎是為了平復一下心情的震盪,「我這雙眼睛,不瞞你們,有些特殊的地方,能夠看見你們的靈眼都未必能看見的東西,要不然我也不會進入靈異小隊了,今天,我和那個人已經打過照面了,雖然我不確定她就是兇手,但在她的前胸就是一朵黑色的玫瑰花!」
始終保持著鎮定的宇塵聽到這句話終於臉色大變,失控般從沙發站起來,又重重地跌了回去,嘴裡喃喃地念叨著:「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怎麼回事?」李茜皺緊眉頭,警察的直覺告訴她,在這宇塵的身隱藏了太多的東西,甚至有些東西就是這次案件破獲的關鍵。
「我想去休息了!」宇塵說著,不理會眾人詫異的目光,轉身樓隨便找了間臥房便把自己關在了裡邊,任大家怎麼敲門都沒有反應。月妖無奈地搖了搖頭:「老闆從來沒有這樣過,我看這回可能麻煩了。」
「月妖,我想,你得明白,這件案子我們必須合作,你們有我要的線索,而我能讓你們擺脫嫌疑。」李茜嚴肅地對月妖說道。
月妖撓了撓凌亂的頭髮,一臉無辜地說道:「我知道,iely姐,但是,有些事情老闆是很在意的,就是我也不知道,畢竟,我是老闆從山裡帶出來的,不過是個服務生而已。」
「那朵玫瑰,你們老闆似乎很在意,而且,你也很在意,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些什麼!」
「我確實不知道,我只知道,老闆對黑色的玫瑰很在意,似乎是有什麼難言的事情。」月妖無奈地說道,趿拉著鞋也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扔下了仍舊皺著眉頭的李茜與文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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