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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妖費了點力氣才解決掉了走廊裡的事情,雖然那三朵黑色的玫瑰花看起來有些詭異,但老闆交待他一定要確保那個警察的安全,只得強壓下自己的好奇,向馮遠坤那間高級套房走去——讓他意外地是,暗中關注李茜的並不只是他一個人,在馮遠坤的門外,還有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在努力著,看他的手法也是道門中人,不斷嘗試用各種符咒打開眼前的那扇門。他習慣性地吸了吸鼻子,馬知道了他為什麼要用那種非常規的手法開門,因為此刻從屋子裡正壓抑地散發著一股來自異界的氣息,使整個套房已經成為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悄悄地隱了身形,看著這個年輕人費力折騰著。他用的咒語很簡單,都是道家最常用的咒語,施法的手法也很生澀,彷彿之前從沒有做過,這讓月妖有些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正宗的道家弟子。看著他滿頭大汗地折騰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絲毫的進展,月妖忍不住撓了撓頭,暗中幫了他一把,然而當門打開的一瞬間,他自己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年輕冷艷的女警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床,但從她的臉卻看不到任何的痛苦,反而充滿了安詳與幸福的笑容。而就在床邊,一地的碎冰塊散落各處,惹人注目的是在那些碎冰塊中夾雜著烏黑的血液,一絲不安湧了他的心頭,一踏入這層樓他就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力量封鎖了整間套房,他以為那只是馮遠坤玩得小把戲而已,畢竟跟在老闆身邊的人沒有幾個不會一點道術的,只要老闆讓他盯著的李茜沒有太大的問題,他也懶得去管,但從現場看來,顯然是馮遠坤被人用某種手段給解決掉了,而且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就連僅存的那點魂魄都沒給留下。
年輕人皺眉看了看,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妥,但並沒有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那些冰塊,而是伸手隔空一指,李茜身的繩子便輕鬆地脫落了,隨後一張簡單的符咒飛了過去,喚醒了沉睡中的李茜。李茜畢竟身為警察,很快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當她看到地那灘融化著的血水時,眉頭輕輕地皺了皺,「氣聚靈台,五昧頓開!」她輕喝道,立刻眼前的景象清晰了起來,在那灘血水中,他看到馮遠坤的魂魄並不是不在了,而是正在被一種奇怪的蟲子吞噬著,那些蟲子和烏血的顏色完全一樣,如果他們沒有吞噬的動作,開了靈眼的李茜也未必能注意到,只是,這究竟是為什麼?馮遠坤究竟做了什麼?又是什麼人要置他於死地?他的身也隱藏著什麼秘密嗎?
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飄進了李茜的眼睛,月妖心中一凜,趕忙退出了屋子,這個叫李茜的女人不簡單啊,這麼輕易就發現了他的蹤跡,還好跑得快,要不然還真是沒辦法解釋。既然這個女人沒有什麼,自己也可以回去交差了,想到這裡,他也不撤去隱身,逕自回了酒。
李茜看著眼前這個大男孩,腦袋裡好像有根神經跳動了一下,「你,是……」
「姐,我是文齊啊!」帥男孩露出一個標誌性的笑容,隨手甩出一張符咒,將地板還沒有完全融化的血水包裹起來,隨即一道淡藍色的火花引燃了符咒,將邪靈的氣息焚了個一乾二淨,絲毫看不出剛剛開門時的笨拙。
「文齊?是你啊!」李茜驚訝地看著他,和記憶中的那個男孩怎麼也對不號。她父親兄弟兩個,文齊就是她二叔的兒子,小她兩歲,只是這個孩子從小身體就弱,歲那年被一個道士帶了山,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十幾年不見,沒想到竟出落成了一個人見人愛的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找你啊!」文齊大大咧咧地在李茜的身邊坐下,抽動鼻子嗅了嗅,感覺到了表姐身那絲若有若無的氣息,來之前他已經聽伯父說過,表姐在三年前無意中捲入了一場靈異事件,自那之後她便獲得了某種特殊的能力,但也正因為如此,表姐會成為邪祟首選的目標,而且,現在盯她的,可能不僅僅是剛剛把他困在門外的那個冤魂,還有幾個隱藏在暗處的人。他跟隨師傅修道十幾年,道術可沒有展現出來的那麼差勁,一來是那個設置結界的鬼魂實力確實強大,他試了多少中符咒都沒有辦法打開,只好用法器一點一點撬。二來那個人一出現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正如那個隱藏起來的人不想暴露身份一樣,他也不想,因此故意露了幾個破綻。
「你聞什麼?」李茜不滿地皺了皺眉,都已經是20幾歲的人了,還這樣沒大沒小的。
「姐,你身的香水味真濃!」文齊摸了摸鼻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悄悄地在李茜的身後畫了個符咒,驅散了她身邊圍繞的邪氣。「對了,姐,我得告訴你個消息,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第一個隊員了。」
庸蘭酒今天早早地就閉門謝客了,因為馮遠坤失敗的表演,令老闆大為光火,今天到場的很多人都是衝著馮遠坤的花式表演和慈善捐助所帶來的社會效益而來的,萬般無奈之下,老闆不得不讓所有的客人免單,儘管如此,很多人還是悻悻地走了,老闆也沒有出現在台裡,讓那些想要一睹偶像風采的人也失去了熱情,不到十點鐘,客人已經寥寥無幾。月妖乾脆來了個關門大吉。
看著擺在面前的那三朵黑色玫瑰,老闆的臉陰晴不定,月妖也只是恭敬地站立在一邊,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
「老闆,她是衝著我們來的嗎?」良久,月妖才大著膽子問到。
「沒有道理。她早就應該走了,這三朵玫瑰,你確信是他們留下來的?」
「不會有錯,我看得很清楚,蠻雷神咒之下本不應留下任何東西,可他們三個魂飛魄散之後,就出現了這三朵黑玫瑰。而且,有您的一個老朋到了。」月妖恭敬地說道。
「我的一個老朋?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在這裡,我現在只是後悔啊,幹嘛答應了他的要求,好好寫我的,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了。」老闆歎了口氣,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明亮的月色,一團濃霧正從不遠的地方慢慢升起,在酒門前分往兩邊,漸漸地散了。
李茜在文齊的攙扶下走出賓館,看了一眼已經升起來的圓月,「我要去一個地方!」、「我要去找一個人!」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口。「好,姐,你現在的情況,我有義務保護你,就先去你要去的地方。」
李茜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對面已經關門的酒,掙脫文齊的攙扶,逕直走了過去,文齊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玫瑰香味讓他極為不安,快步跟了去。卻見李茜對著緊閉的鐵門輕輕推了推,看了一眼那個大號的鐵鎖,無能為力地搖了搖頭,「走,我們明天再來!」
文齊狡黠地一笑,「姐,你想不想進去?」
李茜懷疑地看了一眼文齊:「你開什麼玩笑?」
「我有能力讓你進去,但是前提嗎?你得幫我個忙!」
「我跟你說,你現在也是一名警察了,擅闖民宅是違法的,你可別做傻事啊!」李茜有些緊張地說道。
「放心,姐!我自有辦法的。」說著,文齊已經從口袋裡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與此同時,在酒裡,清脆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片刻後,一個李茜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穿了出來:「庸蘭酒,您找哪位?」
「師兄啊,我帶了個禮物來看你,好久不見了,你不是還是不肯見我!」文齊嘿嘿地笑了笑,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文齊可沒那麼好的耐心:「玄氣徘徊,丹天令行。震吼太空,火令申明。煙都稟命,斬邪保生。嚴駕火車,統制雷兵。景霄救下,震動天聲。」說著手指已經指向了鐵門的大鎖,天邊隱隱傳來了隆隆的雷聲,地雷神咒,本是驅邪的法術,卻被他用來開鎖,電話那邊哭笑不得,卻毫不猶豫地念道:「雷光猛電,欻火流星。付臣諸將,烈面南行。勾面使者,立蕩乾坤。烈面使者,敷散乾靈。擲目使者,撼動雷神。爭目使者,烈陣布營。八殺威猛,追到翼星。神兵隊隊,九天敕命。敢不從命,破滅汝形。」
「我靠,殺人啦!」文齊一把扔掉電話,在李茜明白過來之前拉著她急速地繞起了圈子,這個倒霉師兄,沒想到這麼記仇,這都多少年了,還是不肯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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