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知道去了哪裡,陳妍和方婷、李小玲領著兩三個去閒逛,此時李小玲的一身修為已經能運用兩三分,就算普通仙人來了也有得一拼,所以蕭易於很放心她們。而蕭易於自己卻去了盤古聖城。
聖城外面依舊許多遊人,盤古城的大門敞開,一個分神期的修真領著幾個元嬰期修為的修真者站在旁邊接待。
蕭易於走過去,拿出了青旋派的長老令符。
那分神期的修真眼力不錯,一眼便看了出來,熱情相迎。
蕭易於微笑道:「道友,敢問鄙派的掌門和其他弟子可已來?」
那分神期的修真見蕭易於形如常人,自己無法看出其修為分毫,知其修為遠在自己之上,令牌又不價,很是客氣的道:「貴派凌掌門還未到,只有齊長老和辛長老在七天前,進了聖城,此時住在玄奇居中。」
蕭易於拱手道:「多謝。」心中想著,應該是齊項與辛木吧。
那修真者道:「董向,你為這位長老引路,到玄奇居。」
……
到得玄奇居中,蕭易於所料果然正確,在大門外,由青旋派弟子迎進了玄奇居中,齊、辛二人得報之後興喜而來,進門便拜倒:「見過聖主。」
蕭易於抬手道:「不必多禮,坐下說話吧。」
見齊、辛二人危襟嚴坐。搖頭笑了笑,說道:「我這次來也無什麼事情,就是問一下派中情況。」
齊項道:「這一兩年,除了師傅飛昇之外,並無什麼變動,大會將近,門中弟子都閉關修煉以圖在大會上有所建樹。」
蕭易於點頭笑了笑:「凌掌門何時前來這盤古城?」
辛木道:「派中駐地離這不遠,想來還會過些時日。不過我是齊師兄帶門下弟子歷練之前,曾與掌門師兄約定,現在距那日子還有十五天。」
齊項又道:「聖主現在可有落腳之地?不若就在這玄奇居中居住?」
蕭易於道:「這倒不用,我來聖城已有幾天,在離盤古城不遠地青同鎮中包下了個院落。」
蕭易於和辛木齊項又談了些青旋派的情況,閒聊一會。又指點了下二人的修行之事,便又回轉了自己的落腳處。
回到客棧之中,發現方婷等人都還沒有回轉,沏了一盞茶,還未來得及品嚐,便聽得咚咚咚的腳步聲。
蕭易於笑著搖著頭,不用探查,只需這腳步便能知曉來著何人,果然那人轉過這彎,便喊道:「蕭爺爺。有大事了。」話聲間已經跑進了屋內。
蕭易於道:「是什麼大事情,讓我們小妍妍這麼興奮啊?」
陳妍撒嬌道:「我不是說過了。不要叫我小妍妍,現在我已經是大人了。」
蕭易於笑道:「你也知道你長大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哪像個百多歲的人啊。」
陳妍道:「別說這些了,我給你說,蕭爺爺,有大事情了。」
蕭易於苦笑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陳妍道:「離聖域不遠的星球上有仙器要出世了,現在這整個鎮上地修真者都快瘋狂了,許多人都趕往那裡去了。」
蕭易於笑道:「不就是仙器,有什麼大不了的。只等你修為到了,蕭爺爺就親自給你煉上幾樣。」可是說著說著。蕭易於卻皺上了眉頭,他忽然想到,仙器出世對自己或許是小事一樁,但是這裡可不是仙界,而是修真界,修真界每一件仙器都是足夠讓修真者為之瘋狂的東西,更何況,此時正值五百年才一度的大會之際,宇宙各地的修真者都趕往此地,可說是修真高手雲集,但在這關頭卻突然冒出這件事情來,這未免太巧,這仙器爭奪之下,到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也說不定,若還有人伺機煽動……
「蕭爺爺,反正現在離修真大會還有些時日,不如我們也去湊湊熱鬧。」陳妍頗為興奮地道。
蕭易於想了想,微笑道:「等你奶奶回來了再說。」
「奶奶他們就在外面的小店中,我去叫他們。」說完也不等蕭易於說話,就奔了出去。
「這孩子。」
……
蕭易於經不住陳妍的糾纏,還是答應了,其實他也想去看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蕭易於再次去了躺玄奇居,說了心中所想,交代辛木等且不可插入其中輕舉妄動,臨走之時,還想提醒其小心御獸宗,但想想卻未說。
給呈天尊者送了一個消息之後,蕭易於等人便向著傳說中仙器出世的地方而去,只留下兩個弟子看守院落。
到蕭易於到達這個名為裂儀的星球之上時,星球上到處都是修真者,光是通過那傳送陣法,就足足等了將近一個時辰,這還是蕭易於不得以施展了法術,不知不覺的將位置前移的結果。
蕭易於帶著眾人來到那傳說中有靈光射出的地方,細細的感應著周圍的元氣,竟然還真在此處發現了殘留地仙靈之氣的痕跡,難道真有仙器?蕭易於地元神向著地下而去,以他此時元神的凝練程度,普通星球地磁場已經不能阻擋元神的窺探,可一翻仔細探查卻也未發現下面有仙器痕跡,蕭易於心道:「不是有人搞鬼,便是這仙器上有封印。」轉頭對徐道:「你去打聽,打聽事情的原末。」
「是。」
過得一陣,徐回來道:「十四日前,曾有人見這處地面上有毫光射出,走近一看,更見空中有靈禽徘徊,更隱隱仙樂傳出,那人正要走近細查,卻見那靈禽化成一道光芒射入地下,再也不見,而後有不少人聞得風聲,跑來察看,用易術卜算,仙器出世之名,才如此傳開。」
蕭易於點了點頭,皺眉道:「若真有仙器,這仙器竟有靈魄,當屬上品仙器之列,如此被封印,我探查不出來倒屬正常,只是這等荒山,並無靈地,即便是修真大會之時,來往之人也不多,若有人得到仙器的事情,也當盡力掩蓋才是,又怎會如此大肆的宣揚,鬧得天下修真皆知?」
方婷道:「我也覺得古怪,莫非真是什麼陰謀?如果這樣,只怕與幽冥宮脫不了干係。」
蕭易於笑了笑:「我也是如此想法,既然與幽冥宮撤上關係,我可就要看看他到底打什麼注意。」環世周圍,最後目光落在稍遠處的一個山峰上,道:「我們且尋個地方,借玄武寶錢,用先天易術卜算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