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長寬都越十里,莊園府邸,高樓大廈繁華非常得不得地球現在,但論科技與蕭易於平時所見的城市都更加的先進。煉鋼、煉鐵的技術更是達到地球所未達到的地步,在一個修真者能夠通行的星球,不得不說是一個異數。
不過,這些都不是蕭易於所關心的,宇宙中有人生存的星球何止億萬,每個星球的發展歷程多有不同,這個星球與地球類似,以科技為主,也是可說正常。這城市中也有不少修煉者或者武者,不過相對與蕭易於而言,這些人與普通人已無多大的分別。不過蕭易於隱身在雲層之上總能隱隱感覺到危險就在附近,這也是他為什麼在這上面遲遲未曾下去的原因。
「若非自己親自從王子言腦中得知,不然恐怕怎麼也想不到他未將這東西放在深山老林,而是放在了這世俗界之中。芥虛尺乃青旋派的傳派法器,總得取回,下面雖可能有人算計於我,但總不能因此而畏懼,有著星梭,即便是有什麼危險,相信我也能從容的逃走。只是真有人在此算計我,他定在那處守株待兔,那芥虛尺也應已落入他手……也罷,見機行事便可。」
蕭易於本想暗中潛了進去,可轉眼一想,若正等候自己這修為在自己之上,自己潛藏也是無用,若是在自己之下,又何必如此小心?還不若用元神一探究竟。想到這裡。蕭易於閉上眼睛神識悄然而下。
芥虛尺藏在城市之中一棟高樓之中,此處,在名與天旗大廈,世界上許多名貴地物品,都會交由此處保管,因為這裡安全。就算這星球上最強的武者要想從裡面搶出東西來也得試過了才知結果,當然,這最強之人。只是這世界中人所瞭解的最強,對蕭易於這等修為,可說是毫無用處,值得稱道的是這大樓外面有符錄包圍,上面所刷的一層物質,竟然能阻擋普通的神識。蕭易於的神識連連變化數十次,這才安然通過。蕭易於的神識向下而去,王子言將那東西潛藏在那地下十數層下,每一層地防禦都森嚴無比。
蕭易於小心謹慎,盡力的將神識波動隱藏起來,一路下來都未有遇到什麼情況。
很快,蕭易於便下到了存放芥虛尺的那層,穿過一丈之厚合金所製的大門,進入一個狹小只有十數平方米房間中,房間中有百餘個小櫃。
不過。蕭易於首先注意到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一個人。那是一男子,年輕人模樣。白面無鬚,十分的英俊,頭戴羽冠,身上卻是一件八卦道袍,道袍之上隱隱有法力波動,一看便是見法器。此人正盤坐在這房間中,閉目養神,身上所施展地隱身的法決能夠隱瞞過那些精密的探測儀器。卻擋不住蕭易於神識的觸探。
這人隱藏了全身的氣息,在外面蕭易於竟然絲毫未覺。若同死物體,蕭易於的神識剛探了進去,那人陡然張開了雙眼,冷笑之中,挾帶著強悍力量的神識向著蕭易於的神識衝撞過來。
蕭易於反應雖快,可也及不上別人蓄力已久,不敢硬碰,神識頻率連連變換,同時飛快的收了回來,即便如此,也是身體向後一仰,險些受傷。
蕭易於心中一驚,來著修為竟在自己意料之外,與自己相比也幾乎相差無幾,這還不算其他手段,當下立斷,抽身便退,與其硬拚,不過示敵以弱,何況,在這裡戰鬥對自己還有頗多約束,只怕到時放不開手腳,果不其然,蕭易於後退還未到十里,那男子已經從地下衝了出來,大樓之中警報之聲大響。可還未等裡面的了天空,喝道:「交出聖血和天地令,我便不為難你。」可蕭易於那管這些,劍光一裹瞬間,便是幾百里外了,男子連忙追上。
而那下面大廈中人卻由自望著電子屏幕發呆,雖然警鈴大響,可監控視頻卻沒發現任何跡象,也未發現有任何入侵地現象,白思不得其解。
一逃一追,須臾之間,二人已到了海面之上。
蕭易於向下一傾,一頭扎進深海之中,海面之上漣漪也未蕩起。
後面男子在海面之上略一頓,然後自持藝高膽大,水術也略精,也跟著衝了下去,進水還未來得及辨出情況,便覺得心中警鐘大響,危險的感覺直讓他全身都是一涼,後面更有水流運動,不及細想,護身地劍光向後攪去,可他馬上感覺不對,滿劍的力道都落在了空處,只有飛劍劃破海水地聲音,心中咐道:「糟糕。」身子急忙後退,便見無數道利刃襲來,男子仙元一鼓,身上衣衫的八卦圖案光芒大作周圍的海水都瞬間被排開到十米之外,男子身子急衝而上,想擺脫困境。
不過,蕭易於可不想丟下剛得到的優勢,天獅劍自上下,向著男子捲了下來,劍氣吞吐間彷彿連空間也被撕裂了,經過這幾十年的溫養,天獅劍的威力早已今非昔比,上品仙器的威力已經開始真正展現出來,男子被硬生生的逼回了水中。
蕭易於研習弱水,更到了融水之警,以身融水,以神控水,可說到了水隨意動地地步,水之道,可剛可柔,水流捲動可斷金切鐵,以水縛之,即便有萬噸巨力也休想掙脫,那男子精修九幽幻世決,一身修為就體現在一個幽字,和一個幻字上,若是在空中,憑借可列為五大奇功身法之首的九幽幻世決,即便是蕭易於也不得不小心謹慎應付,但他此時卻自持修為衝入水中,遠及不上借助領域精修水術地蕭易於,一身詭異的身法被限制了大半,更處於敵暗我明的劣勢之中。
蕭易於手段一經展開便再不留手,剛才這一短暫的接觸,可知此人絕非王子言能比,心中道:「九幽殿可真瞧得起我,居然派出這等人來,天隕星域外面有那陣法阻礙,這樣一個高手想要送出來只怕得費上一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