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攔截未果,反被對方一翻耀武揚威,天風世家上下,特別是蕭易於在眾目睽睽之下輕易奪取了那中年人的法器之事,更是傳得沸沸揚揚,那中年人乃是天風家族一位長老,論修為比起家主天風烈尚要高上一分,本以為此次前去,將會手到擒拿,合體中期的修為在整個修真界也將是橫著走的人物,儘管天風世家嚴厲禁止傳說此事,但蕭易於最後那一聲音,卻傳遍了方圓百里的範圍,未等禁令下來,這些事已經傳了出去,蕭易於的名字首次在修真界開始傳揚,特別是如此一個陌生的名字,紛紛猜測蕭易於是何來歷!
而天風世家的臉面也徹底掛不住了,馬上召開家族會議,不但是因為這臉面,更是因為蕭易於修為高深莫測,惹上如此一個人物,不能不讓他們重視起來,而且他們更擔心的是蕭易於背後是不是有著龐大的勢力!說來本是一個很小的衝突,但沒想到卻發展成了這樣,上品仙石雖然珍貴,但也不值得惹上這樣一個高手,而天風烈也終於從手下口中知道了事情前後因果,當時便大罵了其子天風宇,並罰其禁閉十年!
會議之上爭論紛紛,分成兩派,一方說,如此高手,當結交為上。另一方卻道這關係家族顏面問題,不能就此罷手!就在爭論不修之跡,一個人忽然從大門外走來,眾人見之俱是驚鄂,然後全部跪拜,天風烈也不例外……
也許剛才的事情,對天風世家乃是一個震盪形的消息,對修真界而言,也標誌著一個未知的高手橫空出世,修真者的消息傳遞迅速無比,各種奇妙法決,隱藏傳送陣法,將這消息撒向了宇宙各處。不過這事情對於蕭易於而言,卻並沒有什麼影響,甚至,他也不知道這事情已經傳了出去,因為在天隕星域中,與蕭易於戰鬥過的修真者中合體期的修真者不在少數,比合體期修真修為高之人卻也有不少!
蕭易於相其前行得幾個星球,所過的傳送陣,都有人守侯,蕭易於知道這些人是天風世家中人,不過這些人只是遠遠觀望,無人敢動手,蕭易於也就由他去了,反正這種事情在天隕星域見慣了,不過由於這些人的打攪,蕭易於到沒心情停下來觀望風景了!展開身法,兩傳送陣間的距離最多只需一兩刻鐘的時間,。如此飛行,天風世家的人根本就來不及追趕,只過得幾十個星球,蕭易於便將那些人都甩開了,蕭易於這才又稍微放慢了腳步。
飛行之時路過一個繁華的城鎮,蕭易於在上面稍稍停足,想想已經好久沒吃過東西,正於投身下去稍稍休息,吃一點世俗雜糧。忽得遠處一道劍光奔來,看其方向正是蕭易於這處,蕭易於回首望去,心中猜測道:「難道又是天風世家追來了……哼,之前好心放過他們,如若再來惹事,我可就不客氣了!」不過很快蕭易於就丟下了那個念頭,來人分明只有分神之期的修為!天分世家之人再傻也不會在合體期尚且敵不過情況下再派一個分神期的修真吧。
那劍光很快就就來到蕭易於前面不足五十丈,似乎他本欲從旁邊劃過,可看到蕭易於在旁邊相望,便凝住身形停了下來,劍光斂去,卻是一濃眉大漢,一米九的個頭,頭髮隨意的紮在腦後,身穿青色長袍,那人一陣哈哈大笑,然後對蕭易於拱手道:「道友想必也是為那顯見仙器而來吧!」
蕭易於微微一愣:「仙器?」
大漢略一皺眉,說道:「既然不是,那在下便告辭了!」說完也不等蕭易於回答,架著劍光便飛走了!
蕭易於看得莫名其妙,仙器?難道有什麼仙器出世?正在疑惑之間,感受到一股能量的波動離這裡不到五百里的地方傳出,蕭易於心中道:「難道是在為那大漢口中的爭鬥?反正我也正想休息,就去看看吧!」便向著那個方向飛去。
向前飛得兩百多里,那戰鬥之地便已經看得名了,但見一湖面之上,卻是兩伙人正在鬥法,一人懸浮空中,手捏劍決,引導著飛劍刺殺,另一人卻是空著雙手,站在湖面之上各種玄妙的法決不斷放出,操縱著湖水防禦攻擊,或化長刀砍去,或化盾牌抵擋,或化細繩纏繞。一人憑地勢之利,另一人卻是身法快捷,御劍之術也頗為精妙,兩人都不像上下。
蕭易于飛得再近一些,這才看到在湖面離那戰鬥之地幾千米原處,有著幾百人,這些人都在看著那中間的打鬥,蕭易于飛了過去,落在了旁邊的人群之中,從這人群的站立來看,著這些人顯然來自不同的門派,略為打量,蕭易於便將眼下的人的修為大體情況
底,修為最高的四人也不過合體初期而已!而那戰鬥為最高,不過也只是將要達到合體中期而已!
蕭易於站在外圍,隨意尋得一人問道:「道友,這裡發生了何事?如此多人聚集此地!」
那是一中年人,只有分神期的修為,中年人掃了蕭易於一眼,見看不清蕭易於修為,不敢怠慢,一邊盯著戰鬥,一邊有點不信的道:「道友難道不知這裡發生了何事?」
蕭易於笑道:「我本是路過,忽然感到這裡有人在鬥法,便過來看看,沒想到這裡人居然如此之多!」
中年人道:「據說這幾個月來,每逢初一潮長之跡,這湖面之上便有清光繚繞,仙音現世,正是仙器將要出世之先兆,今天正是初一,所以各大門派都派人前來,我不過是一散修,這仙器卻是不求,只是來開開眼界,說來慚愧,修煉至今,我還未見過一件仙器的模樣!」
蕭易於見此人說得坦誠,說話之時也是氣血穩定,眼中清澈而無貪念,知道此人說得真話,之前也是見此人如此,才來相尋,聽得這人如此說話,蕭易於呵呵笑道:「仙家法寶自然是有緣之人得之,說不定道友便是有緣之人呢!」
那知這中年人搖頭道:「這仙器我可不敢要,有道是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像我等無門無派之人,得到了仙器也難免有人窺竊,若為這仙器而惹上麻煩卻是不妙,因此而丟了性命更是不值!何況我等修煉者修為到了高深之處,便可借自然之力為己用,同樣威力無窮,一味追求外物,反喪了修煉之本途,殊不知本身修為才是根本!何況仙器本就不是我修真者能夠驅使得,若不得使用之法,強行以運用,雖可得強大力量,卻也易遭反噬,傷了自身,若留下傷勢,那就得不償失了!」
蕭易於微笑道:「道友之話雖然卻有道理,但修煉之途本是險惡,得一件仙器,便增一分力量,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中年人道:「修煉者以己心,體自然之心聲,窺天地之奧妙,自然之玄機,修身養性,平和待人,修煉之道,本在清淨無為,所謂俗事飄然過,點塵不沾身,我不與人爭,自然風止樹靜!在下修煉至今九百餘年,便從未與人起過爭端!」
蕭易於哂然一笑,不再與之辯論,心中卻有句話,沒有說出,你未與人有過爭端,那是因為你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別人為之而爭,蕭易於神識悄然從那人身上掃過,這分神之期的修真所擁有的法寶卻是少的驚人,以他此時的修為卻只有兩件中品的法器祭在元嬰頭頂,存物的法寶也是一條很普通的腰帶!
就在這麼片刻,原本僵持的戰鬥再生變化,那御水之人一聲輕吒,九根水柱從湖中升起,成九宮之狀將另一人圍在中間,濛濛水氣頓時將戰場淹沒,那被困之人,頓感身法一滯,無窮壓力從周圍傳來,他心中驚道:「難道璇璣老兒,真要拚命不成,這不讓別人佔了便宜?」可忽然感到不對,那週身壓力卻是一輕,九根水柱已經消失,只是湖水被這巨大的水柱倒下而蕩起無數波浪!
剛才那一幕,雖然瞞過了諸人,但蕭易於的元神何其強大,在那一瞬間,蕭易於便感受到一股力量自湖底蔓延出來。而那控水之人,對水中東西本就靈敏,也顯然注意到,剛才那一下,分明是掩人耳目,他的身子卻是向著湖底而去!
蕭易於那強大的元神追尋而下,在那空水之人到達之前,蕭易於已經尋之而去,在那透露出來的清光指引之下,穿破層層迷瘴,九轉八折之後,來到了一空地之上,但見一顆珠子懸浮在九把青色長劍之上,那九把劍巨大無比,每一把劍柄都有著三十公分之粗,九把劍包圍著中間十丈的距離,隱約可見一些符咒就在那地上閃爍,蕭易於的神識能夠感受到在湖底之中,九劍之外,那一百領八個珊瑚焦構成一個結界,似乎正是封印此中氣息洩露!似乎因為這湖底地勢變動,讓這陣法露出一絲間隙,平時到也無礙,當得漲潮之既,這陣法空隙更大,所以才有清光外瀉的情況。此時的蕭易於已經見了不少仙器,憑借這仙器散發的氣息來看,不過是下品的仙器而已,頓時失去了不少興趣,只是對這地的陣法倒有點好奇。
蕭易於再仔細看去,猛然醒悟過來,這卻是一個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