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四人正戰得火熱,蕭易於的沒有用元神去細查這幾,在場的都是高手,那絕對會被發覺的。
不過當蕭易於看到那被圍攻之人時,蕭易於這才發覺,那人居然不是渡劫期的修真,居然是一個散仙,但此人似乎受了重傷,大半的力氣都費在了壓制傷勢之上,才被這幾個合體期的高手圍攻。而且似乎他還在留下了兩分力氣防備在旁邊掠陣之人。
被圍攻之人,身作青衣,乃是一精瘦老人,只見他的嘴上已經掛著淡銀色的血絲。他的攻擊方法卻是很奇怪,他沒有用法寶,一隻手卻不短結著一個個印結,另一隻手卻是虛空劃著,手指上帶著銀光,劃得急快,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手指過處所遺留的銀光便在空中形成一個玄妙字符。
周圍的三人中有兩人用的飛劍,一人卻是揮著發出黑濛濛真元的手掌,身子飛快的圍繞著那精瘦老人旋轉著,手掌幻起一道道掌影。不過不論是飛劍,還是那掌勁,卻無一敢與那飛出的印結和符錄接實了,見之擋來,紛紛後退,待到那符錄消失之後,再圍了上來。
蕭易於好奇,這符錄難道很厲害不成,不過馬上這念頭便得到解釋,只見那精瘦老人畫符錄的那一隻手忽然快了兩倍,那符錄飛出之即,那飛劍竟然不及後退。頓時間,天地間的元氣迅捷無比地向著那符錄會聚。那符錄光芒大閃,一下子將那飛劍包裹其中。只見那飛劍的主人臉色大變,手上連連結了幾個操縱飛劍的印決,那飛劍乃是一把上品的飛劍,只見它隨著印結迅速的變大,劍身也搖晃起來,這時,精瘦老者卻是拳頭遙遙的一握低沉的喝道:「暴!」剎那間。白光暴出,照亮了這整個天空。那飛劍的主人吐了一口鮮血,身子向下跌落得數十丈,才搖晃著飛出來!向嘴裡餵了一顆丹藥,虛空盤立療傷。
那老者臉上也上也是紅潮連湧,身上地銀色光芒也閃爍不定。顯然剛才著一下耗費了大量的仙元,嘴角又溢出了一絲血跡!手腳稍慢,飛劍從他手臂一側化過,落下了一道細小的傷口,傷口之上銀光閃爍。
只過得片刻功夫那受傷之人,便又起身,揮掌圍去。
四人再次陷入纏鬥之中。
此時站在旁邊沒有動手的黑衣人開口了:「連一血,你就不要再做困獸之鬥了,還是束手就擒吧!」
那清瘦老人哈哈笑道:「要不是你爺爺受了傷,就憑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來多少滅多少。哼,束手就擒。我連一血混跡修真界這麼多年,還沒有做過。有本事就上來,看能不能賴和得了老子!」
黑衣人卻是一點也不動氣,依舊用那平靜語氣道:「論修為我確實不及你,但你此時受了重傷,我未必就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不用激我,我是不會上來的,以你現在地情況。只需要再如此纏鬥得幾個時辰,就算我們不殺你。你也會因為控制不住傷勢而亡,你這又是何必?只需要你們和我合作,我們馬上就能治好你的傷勢!你不要想逃掉,風泯上人現在就在這星球上,他是渡過三次天劫的人物,如若不是不屑與出手,你早就被拿下了!」
清瘦老人冷哼道:「拿下我,卻沒這麼便宜,三次天劫又如何?上次卻也沒在我手裡討得好處,哼,我巫門一脈單傳,雖然自認不是正道中人,但卻也不屑與你等為伍!」
黑衣人嘲諷笑道:「正道中人。呵,那些正道中人未必就比我們好上多少,連一血,加入我們吧,我們不但可以治療好你的傷食,更可以助你渡過七次天劫,散仙要渡過七次天劫卻不是容易的事情,能渡過的十中無一。就算你巫族法門玄妙,但……」
話還沒說完,清瘦老人已經面露怒色,吼道:「要不是你們偷襲,我連一血那會落到今日般情景,想要我與你們合作,休想!」說著雙手的接印和畫符的速度陡然又快了一倍,連續三個玄妙的圖案飛了出去,那三人卻是早已經注意,飛快的後退,連一血原本凝立在空中地身子陡然動了起來,向著旁邊那黑衣人而去,黑衣人卻是不迎,迅速的後退。連一血想繼續追上去,但後面飛劍地破空聲和帶著冰冷氣息的掌盡已經襲來,如若是在平時,這等攻擊,自然是可以忽視,但此時他已經用了七分地力氣去壓制體內的傷勢,剛才更是消耗了許多仙元,不得以,只得放棄追擊,回身迎敵,如此以來便又被三人圍在了中間。
但這一翻飛行,這戰場已經來到了蕭易於的上面,蕭易於隱藏住氣息藏在下面,對上面的話卻是聽得個清楚,如說連一血覺得十分的耳熟而話,那巫門兩字,就如同震天鼓聲響起耳邊。邪王連一血,不就是金明的師傅嗎?可是不是說已經飛昇仙界了,怎麼會成了散仙?這些蕭易於並不想去深究,反而心中升起一了喜悅,那千里迢迢遠赴邪王洞洞不就是因為要尋找他嗎?找到他,不是就可以知道地球的消息了嗎?想到這裡,蕭易於再也保持不住天人合一所需要的空靈之境,硬生生地脫離了出來。氣息這一放出來,身在上方的蕭易於頭頂眾人立時發覺。
那旁邊地黑衣人沉聲道:「在下幽明宮左敘!那位道友在此?」蕭易於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不能再忽視。
連一血心底本是一沉,難道對方又來幫手了,可聽得這問話,心中又升起一點希望,一邊和三人戰鬥,一邊觀察起下面的情況。
蕭易於知道再也隱藏不住,索性便放開身勢,一飛而上,準備衝進那包圍圈中,但那黑衣人卻是身行一閃,擋在了蕭易於前面,道:「我幽冥宮辦事,道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蕭易於卻是不理會,而是遠遠的喊道:「閣下可是邪王連一血道友?」
連一血回道:「正是在下,道友是?」
蕭易於哈哈笑道:「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