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於身若閃電,只是一眨眼工夫便消失在應成眼中,應成矗立原地,轉頭看向下方,思索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隱約間似乎有一個念頭在心尖迴盪,卻怎麼也捉不住。
且說蕭易於一路奔來,只是將速度提到最快,眼睛只是盯著前方,按剛才的猜測,這個通道卻是一個輪迴,應成應該在他的前方,儘管他能確他的方向一直沒有改變過,可剛才自己噴在地上的酒卻是鐵的證據,現在他只是讓這個事實更加的肯定而已。
沒有過多久,最多半個時辰時間,蕭易於便看見在他的上方有一個人影出現,正是應成,蕭易於落到應成的身邊,道:「果然如此!」
停了一下,蕭易於念頭一轉,又道:「我去下面看看!」應成似乎在想什麼,只是點了下頭。蕭易於便又向下奔去,可剛一個閃身,來到幾百米外的地方,而中傳來應成的聲音:「聖主,等一下!」蕭易於聞聲轉過頭來,應成閃到蕭易於身旁。
蕭易於問道:「怎麼了?」
應成道:「我想起這是什麼地方了!」
蕭易於急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應成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應該是輪迴通道!」
蕭易於皺眉道:「輪迴通道!」
應成道:「不錯,我剛才便感覺這裡的景像有點熟悉,想來是以前聽說過,本以為這裡是施加了咫尺天涯的法術,可現在,我能夠肯定,這裡絕對是輪迴通道!」應成轉過身又道:「輪迴通道本是模擬六道輪迴的情景,讓陷入七中之人感受六道輪迴之苦!」
聽到這蕭易於好奇道:「真的有六道輪迴?」
應成奇怪的望了蕭易於一眼,這修真者居然還有不知道這些的,不過他還是道:「六道輪迴,那不過是騙人之說,人生於父母,死歸天地,雖然修成元嬰者可憑借元嬰的力量,留存天地之間,也可借法術,法器奪舍重生。但那些凡世俗中人卻沒有如此的力量,死後靈魂消散,化成精純元氣,從歸與天地之中。」
蕭易於道:「那這輪迴通道……?」
應成笑道:「我聽師傅說,這輪迴通道,不過是憑借施法者的強大精神力量,讓在陣中之人的陷入幻覺之中,從而經受模擬的六道輪迴。」
蕭易於又道:「那我們現在怎麼沒事?」
應成道:「大凡陣法都要經受催動,才能顯現其威力,這陣法是上古時期所遺留,現在想來只是顯現其最基本的力量。」
蕭易於轉著頭,望著這前後相通的通道,道:「現在關鍵是怎麼出去?你知道嗎?」
應成本來還有點興奮的面孔立時垂喪起來:「不知道!」
蕭易於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隨手一掌,一團精純的真元脫手而出,擊在了旁邊的石壁之上,可真元卻就如同擊在了空處,一點阻擋都沒有,便消失在其中。蕭易於心中歎道:「難道我就被困在這裡了!」
又細想自己所會的法術,這青玄九印全靠著神識,現在卻是沒有了效用。噴出飛劍,運足真元向著石壁刺去,只聽得叮的一聲,飛劍彈了回來。
應成道:「這是沒有用的,這裡的巖土,都是經過上古法決加持,普通的兵器是沒有作用的,除非有著傳說中的神器。
蕭易於收回飛劍,道:」難道我們就一直都被困在這裡了不成?」
應成苦笑道:「除非有知道法決的人來接引,或者等到這陣法自己損壞,……不過……這兩中可能都是微乎其微,不知何日。」
蕭易於聽了之後,只是沉默,等了半響之後,才道:「都是我,不然你也不會陷入這般情景!」
應成連忙道:「聖主,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要怪卻要怪我,要是那時,我仔細的聽師傅所言,也不會有今日的事情!」
稍頓,「聖主也不用太擔心,要出去卻也不是沒有可能。」
蕭易於笑得有點苦澀:「這出去我到是不太擔心,關鍵是出去到底是什麼時候?一年後,還是兩年後?」既然有人知道自己兩人在這裡出事了,出去是肯定能出去的,但這要等多久就不能肯定了,他現在卻是等不起,修真大會將要召開,這可關係到回去的大事,自己還要隨同金明去見他師傅。自己離開地球也有些日子了,要是在過得幾年,這方婷又會如何?
應成安慰道:「這上面是散仙修煉洞府,他們應該是知道這通道怎麼出去,也許……」
蕭易於道:「修真無歲月,你一般修煉多久會出去一次?」
應成遲疑了一下道:「幾十年會出去一次吧,如果遇到閉觀關,這時間卻就不能算了。」
蕭易於又道:」就算他們出來,就能發現我們困在這裡嗎?」
應成想了一下,又說道:「下面天達兩人見到我們久未消息,一定會知道我們出事……」說到這卻是說不下去了,自己兩人這等修為都不能出去,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青旋派封派多年,外人不知青旋派所在的地點,要報信也是不行。唯一的可能就是去找人像救,不過也只有何天達去找他認識的那個散仙了,可別人會為了自己這兩個無關的人而來嗎?而且他能看出來聖主似乎有什麼急於去辦的事情。
沉悶了一陣,蕭易於站起身來,道:「我們再走著看看,也許其中有我們還未發現的地方。」應成也報著僥倖的念頭站起身來:「去找找也好!這陣法未經催動,說不定真有什麼破綻!」
兩人放慢了身形,不能用神識,便只得靠這兩隻眼睛仔細的查看,可這看來看去,眼睛因這不變的景色而漸漸的模糊起來,卻沒有發現絲毫的特別之處。而神識更因為習慣關係在不自覺中向外散發出去,馬上如同被吞食一般與本體失去了聯繫。
這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應成從這通道中所遺留的酒味知道兩人又繞著通道轉了一圈。無法之餘,兩人再次坐下,無語良久,忽然間應成說道:「聖主,你可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