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玲的父親慌忙的從他妻子身上摸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餵進她的嘴中,此時李母已經昏了過去,放在嘴裡的藥丸卻是沾在口中,不得下去。李父顧不上蕭易於還是一個陌生人,叫道:「快,快到屋裡的桌子上把水拿來。」
蕭易於見到李母不醒人世,也慌了起來,聽見李父的話,「哦」了一聲,快步跑了了進去,拿著一杯裝滿水的杯子跑了出來。雖然神色慌忙,可杯子裡的水卻連一絲漣漪都未蕩起。李父接過水,弄開李母的嘴,小心的餵了一小口水,,那顆藥丸才才順著開水滑了下去。李父顧不上開水是否會把曬著的糧食打濕,隨手將杯子放在了地上,道:「那個……蕭……易於,麻煩你幫下忙……」餵過藥後,李父顯然放心不少。
在蕭易於的幫忙下將李母扶進了房中的床上躺下,李父坐在床邊望著李母的臉旁道:「她患有心絞痛,情緒不能激動。」李父顫抖著抬起頭來:「小玲……小玲,小鈴她真的死了?」
蕭易於歎息著點點頭,望著那張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的老臉,蕭易於心臟緊縮著。
李父視線緩緩轉向窗口方向,似乎很平靜的道:「她是怎麼死的」但蕭易於能看到那雙正在顫抖的雙手,眼眶中淚水瀰漫,那望向窗台的眼神彷彿沒有焦點,一切都說明他的痛苦、悲傷。
「被殺的!」
『被誰殺的,是誰殺的?你說啊!」李父突然站起來抓住蕭易於的衣襟,大聲吼道。
蕭易於輕輕的捉住李父的手道:「大叔你,別激動……注意身體啊……是忍者,不過小玲的仇我已經報了。」說著蕭易於眼中閃過一絲歷芒,但接著而來的是無盡的悲哀……報了仇又有什麼用?小玲能活過來嗎?
李父無力的坐倒在床上,神情萎靡。本來就已經皺紋滿面的臉上顯得更加的蒼老:「他們為什麼要殺小玲?小玲得罪了他們嗎?」過得一會,李父才問道。
蕭易於似乎在回憶,「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為了一件東西,但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李父再沒有說話,只是眼淚順著皺紋流下,老來失女,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多麼可悲的啊。」小玲,小玲,小玲……「李母突然睜開眼,叫著坐了起來,看到蕭易於後,叫道:「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我不會相信你的,小玲沒有死,小玲沒死,你快告訴我啊,小玲沒死,沒死,對不對!」
「小玲死了。春梅你別這樣!」李父相信了蕭易於的話。
「不會的,小玲不會死的!不會的。」李母哭泣著,拿出手機,撥打起李小玲的電話。
「喂,喂!是小玲嗎?」電話接通了,李母焦急的道。
「你是誰,你認識李小玲?這裡是公安局,她昨天早上失蹤了,你有線索要提供嗎?」李母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任憑電話中的喂喂聲音不斷。突然她又抬起頭來,道:「他說失蹤了,她並沒說小玲死了,對不對,老頭子。」李父則是一臉期望的望著蕭易於,他多麼希望蕭易於現在說他是騙人的啊。
「小玲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我親眼看見的……還是我親手埋的。」蕭易於覺得自己很殘忍,就這麼無情的打碎了兩位老人最後的希望。
聽見蕭易於的回答,李母感覺心口又是一疼,再次暈倒過去。
「春梅!春梅!春梅!」李父著急的搖著李母的肩膀叫喊道,可那裡有一點回應。
「大叔,還是讓我來看看吧!」蕭易於不忍心的道。
李父疑問的望著蕭易於,心裡道:難道他是醫生。」可是很快他就張大了嘴巴。
面對小玲的母親再次暈倒過去,蕭易於顧不上隱藏力量,星月印很自然的使用了出來,一陣白光之後,李母幽幽醒來,全身輕鬆舒適,那時刻影響自己的隱隱心疼,竟然消失不見,不過女兒的死亡讓她沒有並沒有注意到這些。撲在李父懷中哭泣起來,李父也是老淚橫流。
半響之後,李父抬起頭來,看著蕭易於,問道:「你親眼看著我女兒死的?」
蕭易於點點頭。
「是你親手埋的小玲?」
蕭易於再次點點頭。
「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蕭易於能拒絕嗎?當然不能,於是再次點點頭。
李母下床站立起來:「我們現在就走!」
「可是你的病……」李父擔心的道。
聽見李父的話,李母才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身體是那麼的舒適,那麼的好似乎年輕了十歲,那心頭的疼痛也不見了。連忙的摸著自己的胸口。
「怎麼了?」李父問道。
「好像全好了呢……」
李父想起了剛才的情景,此時的蕭易於在他的眼中神秘起來。
…………
此時,李家二老和蕭易於矗立在李小鈴的墳前,蕭易於是帶著口兩人駕著飛劍來的,自然讓兩人更加的驚奇,當然還有初次上天的恐懼。對這自稱自己女兒的朋友的男人更加的好奇。
看到女兒的墳墓,兩人再次泣不成聲。這時,蕭易於道:「你們想見小玲一面嗎?」
「什麼?」
「想嗎?」
「想!」
蕭易於一揮手,那墳墓的土頓時向後翻去,李小玲的棺材浮著力了起來,最後立在了旁邊的地上,她的面孔一點都沒有變,有著陣法的守護,就算上千年,她依舊會是這樣子。臉上還是那幸福的笑容。
李家二老,撲了過去,痛聲哭泣,棺材口的白色光幕擋住了他們與小玲的接觸。兩人只是閣著光幕望著那張還帶著一絲紅潤的臉旁,一點也不能相信這是一個死了的人。但是事實畢竟是事實,蕭易於的解釋更是證據。
…………
兩人終於哭夠了,終於清醒了,李小玲的屍體再一次埋在了地下,蕭易於更是在兩坐墳上下了一個土系封印,那片土區域立時堅如鋼鐵,防止以後被人弄開墳墓。
蕭易於詳細的給兩人講了出入陣法的方法後,蕭易於邀請兩人在自己家中去坐了一會最後在兩人的要求下,再次帶著兩人駕著飛劍返回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