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對毒藥和醫術的看法,令道特大有知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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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道特也曾在法斯諾大陸上行走,只不過他的特立獨行,令他在法斯諾大陸難以立足。那些靈獸士們,根本看不起一個用毒的同伴,而他的仇家對手,則恨不得要把他殺之而後快。這才令他不得不來到這片荒蕪的島嶼上,在這裡安安靜靜地研究他的毒術、醫術。
雷斌怒罵道:「用毒一定要隱蔽,誰讓你整天把毒術、醫術掛在嘴邊?就算是那些靈獸士,你又見過幾個整天把器化兵刃拿在手裡的?錯,不再用毒,而在於你不應該張揚。」
道特恍然大悟,說道:「唉,當初我也太傻了,還曾經用毒術正面挑戰幾個靈獸士,怪不得人家見了我像是見了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
雷斌剛剛喝了口果汁,聽了道特的話,一口噴了道特滿臉:「你還正面挑戰?你也太牛了吧!我就算是殺華爾街集團總裁夫人的時候,也沒有正面跟她動過手!要知道,那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
雖然道特不知道什麼是「華爾街」,更不理解「集團總裁」是什麼,但他知道雷斌就連殺個婦人,竟然也不會露面,不由狠狠地在心中鄙視了他一番。
「你還別不服氣,如果你用毒的水平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暗地裡動手,又有幾個人能是你的對手?」雷斌繼續蠱惑道:「想想吧,都是殺人,憑什麼你要站在那裡等對方來砍你?而且,你就能夠保證對方不會在暗地裡下黑手了?記住,你給了別人暗殺你的機會,可是,他沒有珍惜。難道,你也要不珍惜嗎?」
趁著娜雅不再,雷斌對道特進行了一上午的洗腦工作。到了最後,他還給道特描述了一幅「毒」行天下的美好願景,更是讓道特決心把用毒下毒也列入了日常修煉的重中之重。
午飯時分,道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就連頭上的白髮也一根根精神抖擻地直起了腰桿。
下午,雷斌開始虛心地向道特請教起毒術方面的知識。道特看到雷斌竟然以身作則,而且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學習毒術,也不再藏私,傾其所能地去把自己知道的毒術知識傳授給雷斌。
「毒,有許多種分類,可以分為毒殺人的和毒殺靈獸的;當然,也可以分為吃的,聞的,碰的,血液等等……」道特看到雷斌一臉認真,不由驕傲地說道:「而我則把毒分為了生老病死四大種類。」
「生,這種毒,不會令人死亡、衰老、疾病,但卻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這種毒不會立刻致命,但卻能讓人的壽命急速縮短,甚至可以控制人生存的時間。」
「病,這種毒類似於麻藥之類,起到衰弱作用,降低戰鬥力、恢復力等等,都可以做到。」
「死,這是最常見的毒,難就難在把握毒藥的劑量和死亡時間上。」
接著,道特又講解了一些常見毒藥的配置方法和解毒法門,把這些毒藥的模樣、氣味、顏色、口感等等,一一講解得十分清楚。
整個一下午的時間,也只不過說了七味比較簡單的毒藥而已。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雷斌白天跟道特討論毒術毒藥,而晚上,則陪著娜雅跟島民們一起喝酒吃肉,唱歌跳舞,日子倒也過得十分快樂。不過,每天睡覺之前,雷斌依然會盤坐在臥房裡,運起體內的靈力,衝開一道道封印。
修煉,本就是一件持之以恆的事情,不驕不躁不放棄,才是最好的捷徑。
十餘天過去了,雷斌身上的傷在道特的照料下,已經痊癒了,甚至在他那光潔的皮膚上,連一絲傷痕也沒有留下,讓他不由對道特的醫術佩服無比。同時,他也暗暗慶幸,娜雅為自己撿來了這樣的好助手。
除此之外,更令雷斌心喜的是,他身上的所有封印符號,已經全部解開了。那有些難以掌控的惡龍之靈氣息,讓娜雅看向雷斌的目光總是充滿了怪異和好奇。
而道特似乎也感受到了雷斌的強大,這些天一直吵著要讓雷斌跟自己去一趟流民島的深處,找一些罕見的藥材、毒蟲。雷斌也答允了下來,決定明天跟他悄悄進島內一趟,畢竟,流民島島內危險萬分,要是讓娜雅知道了,少不了一番口舌。
這天夜裡,雷斌一個人悄悄摸了出來,他想要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琢磨一下自己靈獸器化的問題。
躲避開一個個明崗暗哨,雷斌跑到了一顆幾十米高的大樹旁,趁著四周無人,很快便爬到了二十多米高的樹腰處,這裡恰好有一塊平台,這也是他白天早就選好的地方。
召喚出自己的契約靈獸飛雪,看著飛雪那依然不足一尺的體長,雷斌無奈地笑了笑。三級和三級以下的靈獸,基本上沒有任何屬性,而四到六級的靈獸,則有各種各樣豐富多彩的特性,就像是娜雅的靈獸火狐,可以在靈力攻擊的同時,附加火焰傷害。
輕撫那一身潔白的波斯貓飛雪,雷斌閉著眼睛,喃喃低語地跟它交流溝通。想要達到器化,並不是人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娜雅說了,只要對靈獸靈力的控制達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進行器化,其實並不全對。
器化,還需要靈獸戰士跟自己的靈獸能夠進行更深層次的溝通。在這一點兒上,契約靈獸遠遠不如心魂召喚儀式得來的靈獸更容易溝通。
不容易,並不是辦不到。《心魂煉獸訣》的第一層,就是講究心靈感知,提升靈獸跟主人的親密度。所以,雷斌對於契合程度的理解,甚至比已經成為靈獸士的娜雅、瑞卡還要深入得多。
他們能夠成為靈獸士,那是經歷了一場場生死之戰才培養出來了對靈獸的親密感。而雷斌,則是在靈獸還未孵化的時候,就開始跟靈獸進行交流溝通,從一開始就培養這種親密感。
很快,雷斌便覺得自己跟飛雪融為了一體,他即便閉上雙眼,也能夠感覺到飛雪的存在。緩緩地,讓飛雪化作乳白色的光團,融在自己的雙手、雙腳上,很快,散發著淡淡白色光芒的手套、鞋子便在雷斌的手腳上浮現出來。
白色光芒猛然一閃,那手套和鞋子周圍又猛地彈出了幾根鋼爪。鋼爪只有手指粗細,長短甚至比手指還要稍短一些,月牙形的鋼爪,就彷彿是波斯貓那鋒利的爪子,讓雷斌有信心去攀爬那光溜溜的樹幹巖壁。
雷斌嘗試著把鋼爪收回,彈出,再收回,再彈出……他對飛雪的器化非常滿意,那跑起來毫無聲息的肉墊,那彈出後可以飛簷走壁的鋼爪,都讓雷斌的移動能力大為增強。更重要的是,器化之後,自己竟然可以使用一部分飛雪的靈力,這讓雷斌的力氣、速度等等,都有了明顯的提升。
看來,器化的奧妙並不在於靈獸化作了武器,更多的還是靈獸靈力的融入。畢竟,平時靈獸戰士使用的,都是自身的靈力,所以才會把靈獸釋放出來,讓它們陪伴自己一同戰鬥。而且雷斌悲哀的發現,自己全身的靈力,甚至還不及波斯貓的靈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雷斌卻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收拾這樣幾十隻波斯貓,為什麼自己的靈力卻不如它呢?
或許,是由於它們化作靈獸之後,形成的形體也要消耗大量的靈力吧。雷斌胡亂猜到。
滿意地看了看自己那彷彿普通手套、鞋子的武器,雷斌嘴角微微一翹,覺得這樣的武器更好,更具有迷惑性,就取名「貓爪」好了。
雷斌明白,自己的飛雪只是二級契約靈獸,他不可能像娜雅那樣化作武器。凡是用靈獸化作武器的,往往他們的武器都損耗較大,不易攜帶。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們的靈獸有特殊屬性,可以附加攻擊效果。
但正如法斯諾大陸上的名言:沒有蹩腳的靈獸,只有不會發揮靈獸戰力的靈獸士。
雷斌把飛雪器化為貓爪,增加了自己的移動能力。畢竟,自己的攻擊手段是匕首,非常容易攜帶,甚至拿出來的速度比器化的速度還要快出許多。如果自己再想法給匕首塗抹上劇毒,那就等同於擁有了附加攻擊效果。
使用這樣的短兵器,移動速度至關重要。而飛雪那悄無聲息的貓爪,正好可以勝任。
雷斌取出了雙匕,在樹幹上舞動著,那輕柔而迅捷的動作,看上去彷彿舞蹈一般,但雷斌知道,自己的每一次出手,都是往假想敵人的致命要害攻去的。
隨著貓爪的移動,雷斌猛地一跳,竟然站在了樹幹上。不是站在樹幹上方,而是站在樹幹的側面,整個人彷彿一根釘子似的,就那麼直挺挺地橫在樹幹上,遠遠看去,還以為是那棵大樹橫生的枝幹。
雷斌得意地笑了笑,踏步從樹幹上走了下來,猛一看,彷彿不受重力影響似的。落地後,他收起了貓爪,正當他要回自己的臥房時,惡龍之靈的氣息竟然翻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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