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警的幸福生活 【為國效力,再穿警衣】 第三十一章 頭痛的會面
    話是9點鐘打來的。丁雪曾經告訴裡克這個電話跟我沒有聯繫,其實,是有聯繫的。這個電話是我們旅館所在的那條街上另一頭一家旅館門廳內的投幣電話。這樣的話我們可以邊喝咖啡邊等電話,不至於引起別人的注意。

    從8點鐘開始,每隔半小時,我就會踱到電話跟前,等待5鐘,然後回到舒適的座椅上。9點鐘電話鈴響時,我正站在電話旁邊。

    「喂?」我接起來說道。

    「是萊曼尼嗎?」電話那邊傳來裡克遲的聲音。

    「不,是妮可。」我回答。

    「見鬼怎麼是你的電話,好了,安排在今晚1克抱怨道。

    我沒有理會這白癡的抱問道:「在哪兒?」

    裡克飛快的了一個地址。

    「再見。」聽完了他說的地我掛上了電話,然後閒庭信步的溜躂回我們的位子。丁雪還是伏在桌上,她說討厭的時差綜合症開始折磨她了。聽到我座椅出了聲音丁雪抬頭向我看來,我把裡克的話重複了一遍。聽了我的話丁雪站了起來揉著太陽穴向外走去,付了咖啡錢我跟到了她的身後。

    表上,我們是為一家跨國房地產咨詢公司工作的。為了掩護自己的行動,下午,我們趕到了這家公司去報到。公司內的聯絡人處保存著一個寄給我們的包裹,這包裹只有一本精裝小說那麼大小。回到旅館房間後,丁雪當著我的面打開包裹,取出一把瓦爾特380半自動手槍,試了試,確認這槍可以正常使用。

    這槍我認識知它地殺傷力不是很大是我問她為什麼不選擇一種殺傷力更強地武器。而是要了小巧玲瓏地瓦爾特手槍。丁雪退出彈夾把這把槍放到她地手心上。瓦爾特手槍只比她巴掌大一點。接著她把槍裝入槍套塞在牛仔褲後腰內。外面再穿上運動茄克。只要不系扣。一點也看不出來。這下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選這槍了。

    裡克地這伙線人一共有5個個下午和裡克在一起地高個漂亮女郎和四個意大利男人。這四個男人年紀從20歲出頭到30歲不等。個個瘦骨嶙峋。頭全都往後梳得光溜溜地。從衣著上看。這夥人像是一個小團伙牛仔靴、牛仔褲、西部牛仔皮帶搭扣和斜紋粗棉布茄克。甚至他們抽地香煙都是同一個牌子地萬寶路。然而。聯結他們地還有一個更牢固地紐帶。他們明顯相像地面部特徵說明他們是四兄弟和一個妹妹。這夥人坐在一家咖啡館樓上地單間裡。這兒離紀念碑廣場很近。那是羅馬最繁華地商業區之一。

    「這種會面地點真叫擔心。這不僅因為這種地方人多眼雜。而且。照理在這麼短地時間內裡克是不可能在這麼一個夜晚顧客盈門地地方訂到單間地。你看桌子上擺著許多空地葡萄酒瓶和啤酒瓶。看來在我們來之前這夥人已經在這個單間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丁雪順著門地窗戶上看了一眼。然後小聲地對我說道。

    事實上我們並沒有直接地走進去。而是故意地因為找錯房間走廊裡走了一圈。我們進屋後丁雪向這夥人略致問候。裡克從單間地一個角落裡監視著外面地動靜有太多地閒談便轉入正題。「我們追蹤地這幫人異常危險。」丁雪用英語說。「我不希望你們做任何危及你們自身安全地事情。哪怕你們只有絲毫地懷疑。認為自己引起了他們地警覺。也要趕快停止活動。向我地朋友報告。」她指指裡克接著說道:「然後銷聲匿跡。」

    「那樣我們還能得到你們許諾給我們地酬金嗎?」其中一個兄弟英語問道。

    「當然能。」聽到那人用英語問丁雪看了裡克一眼來丁雪是想讓裡克翻譯一下她地話。但是現在已經不用了不這也讓丁雪起了心。

    「這再公平不過了。」那年輕人把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單間裡煙霧騰騰雪又一次的柔起太陽穴,時差綜合徵引起的頭痛更加厲害了。

    我看著丁雪的樣子用我那蹩腳的英語問道:「是什麼使你們確信你們現了我們要找的人?」

    那夥人四兄弟中的一個竊笑起來。然後他們五人相互的看了看也都露出了笑容。

    「我的話可笑嗎?」我忍著不快問道。

    「好了,放鬆些我知道你們要找的人你們的夥伴和我們一說起我們就知道是誰了,我們和他們一起上大學。

    他們總是在說瘋話。」那個下午和裡克在一起的高個女郎說道。

    我看了看她。直到現在,她還沒怎麼講話這是第一句。現在的她已經換下了下午穿的那件大紅T恤衫,現在她穿的是件藍色的。雖然有斜紋粗棉布茄克半掩著胸脯,仍能看出她沒有戴胸罩。

    「他們總是在談論這個,意大利人的意大利。」剛才介紹過了,這個高個女郎叫雷娜塔。她的太陽鏡依然斜架在她那男孩式的烏黑短上。「他們不停地抱怨歐洲共同體。他們堅持說,放鬆民族戒備只能使意大利遭到外國人的毒害。他們指責美國歐洲聯盟運動的目的是為美國產品創立新市場。如果歐洲的其他國家被瓦解,那沒關係,但意大利必須奮起戰鬥,以阻止美國在經濟上、文化上的統治。所以,當美國外交官陸續死於爆炸事件時,我們先想到的就是這幫人,尤其是他們打電話給警察局,自稱是「墨索里尼的孩子」,墨索里尼是他們崇拜的英雄之一。所以我知道你們的事情也是他們幹的。」雷娜塔說完喝了一口啤酒。

    「如果你們懷他們,那麼你們為什麼不去向警察局報告呢?」丁雪問。

    雷娜塔噴出一口煙霧,聳了聳肩。「為什麼?這幫人曾經是我們的朋友,他們並沒有傷害我們。但是,由於證據不足,他們會被從監獄釋放出來的時他們就會傷害我們了。」

    丁雪接著說道:「也許警方會找到足夠的證據。」

    雷娜塔輕蔑地一笑。她那苗條而性感的身體搖晃了幾下,T恤衫下的也隨之微微顫動。「我向你保證,這幫人不是傻瓜,他們做事不會留下把柄的。」

    「那我再問你一遍,沒有證據,是什麼使你們確信你們現了我們要找的人?」我看著雷娜塔問道。

    「因為裡克付給我們錢之後,」她指指裡克。

    我心中一驚個白癡真的是幹了多年的特工嗎?居然把自己的真名告訴了她。

    雷娜塔接著說道:「我們一直嚴密監視著我們的朋友。你們的人在那天晚上正準備去機場的時候,我們跟蹤他們時現他們躲在距被炸轎車僅半個街區處的一輛汽車裡。他們肯定使用了遙控引爆器炸掉了車隊的頭車,然後你們的人就失蹤了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我沉默片刻,竭力壓抑著內心的緊張與激動。從丁雪給我講的整個事件中,我知道我們國家的這些所謂的「技術人員」失蹤引起了國內某些高層權勢人物的義憤,致使他們失去了慣有的謹慎,下令採取行動制止這些惡魔,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

    「也許他們是碰巧在那個地區呢。」丁雪放下揉著頭的手說道。

    雷娜塔目光轉向丁雪說道:「他們大笑著開車離去的。」

    「好吧你知道他住在哪兒嗎?」丁雪沒有理會那四個兄弟一直在她身上轉悠的眼神問道。

    「雷娜塔告訴我了。」裡克插道:「但顯然他們不會一直住在那個地方的。」他做了個手勢強調著說:「必須盡快處置他們。」

    聽了裡克的我憂慮地想,這是不是幹這一行的又一個失誤。因為永遠應該讓線人知道他們的操縱在想什麼,這是我當警察的時候就學會了。再說裡克所說的「處置」是什麼意思?

    裡克根本沒有看見丁警告的眼神,接著說:「雷娜塔告訴我,他們常去一個俱樂部。如果我們能把他們全引到那兒」

    「你那裡面究竟幹了什麼?」會面結束後,我們和裡克一起走出來後丁雪惱火地問他。

    「我不明白你在些什麼。」裡克看著丁雪說。

    丁雪緊張地向周圍掃視了一圈。後瞇縫起眼睛著接連飛馳而過的汽車的耀眼車燈,注意到有一條小巷快抓住麥基特裡克的左臂,拖著他離開這塊喧鬧的夜生活區。

    我們閃進一條小巷後,丁雪立刻嗓音嘶啞地低聲說:「你把你的真名告訴了她,同時你也洩露了我們的任務。」

    裡克面露尷尬,無言以對。

    丁雪接著說道:「你和那個女人睡覺了吧?難道你的教官沒教過你,你永遠、永遠、永遠不能和你的線人生私人糾葛嗎?」

    「嘿什麼使你認為我和她睡過覺?」裡克狡辯著。

    丁雪露出一絲冷笑道:「今天下午你們站在那兒口對口地人工呼吸。」

    「你跟蹤我?」裡克瞪大了眼睛,面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這並不很難。你違反了那麼多規矩不得不這樣做憑你嘴裡的酒氣,我敢斷定來之前你和他們一塊喝過酒。」丁雪向後退了一步避開裡克嘴裡出的酒氣說。

    裡克對著手哈了一口氣說道:「我是想使他們跟我在一起時感到自在些所以才

    「錢,只有錢才會使他們感到自在不是你那迷人的個人魅力。這是在做交易,不是社交俱樂部。還有,你說的「處置」是什麼意思?」丁雪打斷了裡克的話。

    「「處置」?我不記得我說過這個詞語。」

    「在我聽起來,你實際上是在當著外人的面暗示,我們追查的人將會被」雖然聲音很低,而且小巷裡又很隱蔽,但是丁雪還是控制住自己,沒有說出那個會授人以把柄的字眼。

    「最終否決。」裡克終於不耐煩的說道。

    丁雪詫異的問道:「什麼?」

    「這難道不是個新的委婉語嗎?過去是「以極端的傷害終結」,現在是「最終的否決」。」裡克把自己的身體靠在牆上說。

    丁雪看了他一會說:「你究竟是從哪兒聽來的。」

    「這次行動難道不是以此為目的的嗎?如果沒有人徹底地制止他們,這些雜種將會一直這麼幹下去的,到時候我們就是得到了再多的資料又有什麼,還不是讓這幫雜種有給截回去了,到時候還會用我們的人來要抰我們。」裡克說完後看向我說道:「嘿,小子有煙嗎?」

    丁雪轉過身,從黑暗的小巷裡往外盯著燈火通明的大街上的行人,唯恐有人偷聽我們的談話。「你瘋了嗎?你把剛才對我說的這些話告訴過別人嗎?」

    裡克猶豫著不知該怎麼回答。

    「那個女人?你告訴那個女人了?」丁雪問道。

    「不錯,我不得不把這個想法講給她聽,不然我怎麼說服他們動手呢?」裡克的聲音低沉了很多。

    「天哪。」丁雪輕聲歎道。

    裡克聽到丁雪的歎氣聲急忙說道:「我已經假造出一股敵對勢力,他們除掉那幫人,然後給警方打電話,自稱是「墨索里尼的敵人」。」

    「該死,把你的聲音放低點。」丁雪此時徹底的怒了。

    「誰也無法證明我們與此有關。」裡克繼續遊說。

    「那個女人能夠證明。」丁雪說。

    「她不能,當我銷聲匿跡之後,她沒有任何具體的證據。」裡克搖著頭。

    「可是你告訴了她你的姓名。」丁雪又一次的揉起頭。

    「她只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她愛我,她會為我做任何事情。」裡克從牆上站了起來說。

    「你丁雪在黑暗中朝麥基特裡克逼近過去,以確保只有我們才能聽見的低語說道:「你給我仔細聽著,我們的政府不參與暗殺活動。政府也追殺恐怖分子,我們要做的只是搜集積累證據,讓法庭對他們量刑治罪。」

    「可是吧。可現在你聽我說。」裡克還想辯解但是放棄了,然後用心平氣和的口氣說道:「如果因為我們沒有膽量去幹應該幹的事情而讓這些雜種逃脫的話,那我們倆都將失去這次行動的機會。」

    丁雪轉過身揉著頭說道:「明天中午。」

    「什麼?」裡克不解的問道。

    「回你的公寓去,待在那兒別出來,別做任何事情,也別和那個女人聯繫。別出來買報紙。總之別做任何事情,整12點時,我會去敲你的門,告訴你上頭對你做出的決定。如果我是你,會把行李捆好的。」丁雪轉回身看著裡克說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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