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義與魏老三的決裂當天晚上就傳遍了整個瀋陽,一內情的人開始紛紛的聚集商討,特別是一些小幫派不斷的思量著站到那一邊才好。一場蓄謀已久的暴風雨即將來臨,而今夜突然下起的春雨則預示著狂風暴雨的臨近。
而這樣的消息在王麻子知道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向我們通知了過來。而石智在得到消息後興奮異常,眼裡的野心展露無遺嘴角激動的已經有些抽搐了。
「天羽,我們的機會來了,這邊打下基礎後我要馬上回瀋陽,不,明天我就回去這邊就由你自己坐鎮吧。」石智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一直站著,直到現在和我說話才坐了下來。
我知道石智的「野心」很大,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他自己也說過他雖沒有諸葛亮的才華,卻又有著諸葛亮的其他優點和缺點。他雖然不想當老大,但是他卻想像諸葛先生一樣扶持出一個老大,而軍師就是他自嘲的稱呼。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只是那低沉的雷聲和絢麗的閃電以消失不見了。門外停下了一輛墨綠色的路虎吉普車,接著胖子狂妄的笑聲在酒吧的門口響了起來。這家叫做爵士的酒吧是我們最近新增的據點,聽見胖子的笑聲後石智對我說道:「看來是成功了,這樣的話柳生的手下已經沒有什麼可用之人了,而我們不過是損失了些店面和外圍兄弟。」
我笑了笑點頭意,柳生的手下的確是沒有什麼人,因為他最近對我們近乎瘋狂的報復死傷了不少人,和我用王老四那裡得來的資料對他手下骨幹的暗殺,已經讓他的元氣大傷了。這也是石智為什麼要先回去的原因,因為這邊的形勢已定無需他留在這裡看熱鬧了。
「羽哥們回來了,哈哈,有傢伙就是好辦事。」胖子舉了舉手裡的獵槍說道。
坐在我們面的趙大鵬見到胖子的舉動呵斥道:「你他媽的把槍放下瞎舉,走火了怎麼辦!」
聽了趙大鵬的話陸風看子一眼冷冷的說道:「放心吧不會走火的鵬哥死胖子已經把所有的子彈都打淨了。」
胖子被陸風說的有些尷尬,咧咧嘴道:「太長時間沒動過槍了,有些控制不住,呵呵。」
在大家都坐來後。石智把接下來地局面又做了一下安排。以確保他走後這邊地情況再不用他操心。十點後我開車和石智離開了酒吧。留下了他們幾個狂歡。
回到住處地時候。周小薇躺沙發上睡著了。身上蓋著地毛毯也掉落在了地上。脫下外套我又給她蓋好然後走進了衛生間。
這套別墅是陳凌地在他死了這裡也就變成我地了。放好水後我躺進了浴缸。剛剛閉上眼睛丟在地上褲子裡地手機響了起來。費勁地掏出電話。一看是王老四打來地。
「喂。領導。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是私事還是公事啊?是公事地話我就掛了。」我躺在浴缸裡開著玩笑說道。
電話那邊傳來了王老四低沉略顯疲憊地聲音說道:「黃百義和魏老三地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聽說了麼了?」我問道。
「我把這事向上報了,上面現在很重視所以整個東北都會面臨一場嚴打,所有和黑色會有關的人都要受到重罰,而且這次有很多高官也要受到牽連。」王老四的聲音沙啞的更嚴重了。
「這和我有關係嗎?你別忘了你可是答應過要保著我的。」聽到王老四有些奇怪的口氣,我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電話那邊的王老四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保住你剛剛得到的消息我們目前正在追查的一個間諜團伙裡有人自首了,而且這人還是身居要職的政府官員。據說他提供的資料裡有一項和你當初被陷害那件事有關,但是我今天主要和你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如何保住你的性命。」
聽到王老四這麼說我知道事情嚴重了,於是我向他問道:「怎麼了不是說把我按臥底處理了嗎,怎麼你們嚴打還能把我打了嗎?」
「嗯當初也是想這樣但是有一個叫秦軒偉的人,收集了你的很多資料並且找人交到的上面。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這麼為難了知道嗎就算是臥底輕易也不能殺人的,而你卻殺的不止一人這才是難辦之處。」王老四的聲音好了許多不在那麼的沙啞了。
這次沉默的人換做了我多秒後我才出聲問道:「我該怎麼做?」
「離開。」王老四回答的很簡單只有兩個字。
「離
我重複了一邊他的話。
「是的,離開。只有暫時的離開才能保住你的性命,不然我真的保不住你。」
「你是說讓我逃跑?」我問道。
「不,我臨時的給你安排了一個任務,我們國家的一些技術人員目前正在國外被扣留,不過這件事並不能見光所以藉著這個機會,你正好可以去國外避一下,然後最好是再把任務完成,這樣的話等你避過這次的風頭,回來後我也有借口幫你開脫。」王老四否決了我的想法。
其實當我聽到秦軒偉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只是我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嚴重。
隨後我說出了的要求,「好吧,我聽你的安排,不過我希望我的幾個手下可以活命,對待這樣的小人物我想你會有辦法吧,還有和我有關的女人我希望不要有人去騷擾她們,不然我寧可死在國內也不讓那些人消停。」
王老四最後同意了我的求,然後給我講了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安排。通過他的講解我知道這次和我隨行的還有一人,但是這人是誰王老四卻沒有說清楚,只是告訴我明天到機場就會知道了。
掛斷電話我起身沖了沖,沉重的心情已經讓我失去了泡澡的雅興。來到客廳時周小薇依然沒有醒,不過我卻把她給弄醒了。一陣纏綿過後我把我要離開的事情告訴了她,她聽了之後沉默了一會然後與我瘋狂的纏綿起來。
丁雪告訴意大利移民局官員我們是來做生意的。
「什麼類型的生意?」機場的官員問道。
「有關地產的。」丁雪挽住我的胳膊回。
「你們要在此:待多久?」
「一個月左右吧。」依然是丁雪回答。
那位官員在德克爾的護照上蓋上印章。
「謝謝。」丁雪用英語道了謝,然後挽著我向外面走去。
我手提旅行箱一路無語的和丁雪走出達奇機場。雖然這邊安排人前來機場接我們了,過卻被丁雪拒絕了我們乘大巴士旅行了不知多少公里來到了羅馬市區。當大巴士在市內擁擠不堪的道路上寸步難移時,我和丁雪請司機開門讓走下了車,站在路邊一直等到大巴士開走。
丁雪很滿意,沒有別的人在我們後面下車。她帶著我轉進了地鐵車站,隨便跳上一輛地鐵,然後在下一站下了車,又返回到地面街上,叫住一輛出租車。1C鍾後,我們下了出租車,又搭乘上地鐵坐到下一站,然後上了另一輛出租車,丁雪告訴司機把我們載到羅馬的萬神殿去。而實際上我們的目的地是離那兒五個街區的一家旅館。
下車後丁雪笑著和我說其實這些預防措施也許是多餘的,但是只有採取這種迂迴方式,才能保住性命。
只是這麼來回折騰把我搞得精疲力竭。在飛機上時我就在想,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挫折的人生嗎?
我們最後住進了這家有著廊柱和長毛絨地毯的旅館,丁雪立刻洗了個淋浴,換上乾淨衣服,以擺脫乘噴氣式飛機做高速跨時區飛行所造成的時差綜合征。她穿上輕便運動鞋、牛仔褲、斜紋粗棉布襯衫和藍運動茄克。這套服裝非常適合羅馬6月裡溫和的天氣,許多跟她年紀相仿的各國遊客都是這身打扮,因而她絕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等我也洗完澡換好衣服後我們出了旅館,混入行人中,沿著熙熙攘攘的街道走了半個來小時,盡量確保沒有被人跟蹤後。我們來到威尼斯廣場,這是羅馬最熱鬧的地方,市區的主要幹道全都在這兒匯合。然後找到一處公用電話,周圍來往車輛的嘈雜聲正好給撥打電話的丁雪提供了掩護。
「喂?」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道。
「是阿納托爾嗎?」丁雪用英語問道。
「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電話那邊回答。
「可他告訴我他是這個電話號碼。」丁雪說出了一個跟她剛才撥打的不一樣的號碼。
「最後兩個數錯了。這裡是57。」那個男人說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丁雪放好聽筒,環顧四周,在確認沒有人窺視我們之後,挽著我的胳膊我們擠入人群離開了。到目前為止,一切正常。那個男人提到那兩個特別的數字,是在通知丁雪可以行動。如果那個聲音對他說「你打錯了」,那麼則是在告訴丁雪趕快撤退,一切全亂套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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