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就這樣的讓那小子慢慢做大嗎?」王老五坐在魏老三辦公室的沙發上氣呼呼的問道。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你不要總是這樣的著急好嗎?」魏老三站在窗前用一把精緻的花剪修剪著盆景。
「那要等多久才是時候啊,你知道現在外面是怎麼議論他的嗎?什麼有膽有識,什麼未來霸主,還有什麼將來會一統江湖,我操,什麼他媽的玩意,不就是一個剛出頭的小崽子嗎!」王老五把手上的雪茄狠狠的丟在地上。
「你管外面說什麼呢,再說這種謠言都是有心人故意而為之,你又何必和那些人一般見識呢。」魏老三轉過身看著地上還在冒著煙的雪茄皺起了眉頭。
「可是你沒聽說過妖言惑眾這句話嗎?要是讓這些謠言傳久了就變得不好收拾了。」王老五激動的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先坐下,我早就想好怎麼剷除他了。」魏老三放下手裡的剪子走到王老五的身邊把他按了下來。
「真的?」王老五仰起頭看著他三哥問道。
「嗯,真的。」魏老三神秘的笑了起來。
「啥,你說咱們有兩個大嫂?」胖子坐在後排趴著前排的車座問道。
「嗯,通過我和陸風的對比和多年來我對女人的觀察,我得出了一個結論。」趙大鵬邊開車邊說。
「啥結論?」胖子追問道。
「我看出來了咱們的兩個大嫂都是美女。」趙大鵬笑著說道。
「你放屁,這我也能看出來,還用得著你多年的結論啊。」胖子不屑的說道。
陸風在一旁笑了起來問道:「鵬哥咱們這是去哪啊?」
「去醫院接你老媽出院,羽哥在渾河那邊給你們又弄了一套房子。然後去找謝家偉那小子,羽哥說過年了咱們也聚一下,只可惜大海他哎!」趙大鵬說道大海停住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車裡的三人沉默了一會才由陸風打破了沉默,「羽哥這樣對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了。」
「操,這有啥不知道的,以後有刀你扛著,有槍你堵著,不行把你妹妹嫁過去做小的。」胖子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說道。
「你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得什麼屁話。」趙大鵬微微回頭罵道。
陸風聽道胖子的話尷尬的笑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二十年來自己頭一次的打了妹妹一個耳光。為的就是昨天晚上那句,「我要就是喜歡羽哥,就算做小的也無所謂!」
「看什麼呢陸風?」汽車在等紅燈的時候趙大鵬看著望向窗外的陸風問道。
「沒什麼,你說那些運鈔車上押運保安手上的槍裡面有子彈嗎?」陸風用手指了指對面銀行門口的運鈔車。
「應該有個一兩發吧,用來鳴槍示警嚇唬人什麼的。」趙大鵬探過頭看了一眼說道。
「幹啥,你要搶運鈔車啊陸風?」胖子也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陸風回頭看了一眼說道:「不搶,裡面也沒多少錢抓著了還是死刑,幹這事是賠本的買賣,傻子才幹呢。」
「轟」的一聲巨響把車內三人的目光同時的吸引了過去。接著幾聲槍響在爆炸聲後響了起來,臨街的行人被突如其來的爆炸聲嚇的尖聲的胡亂跑開,有些人還被蹦出來的玻璃碎片劃傷了。那輛停在建設銀行門口的運鈔車側翻在路旁,一個押運員艱難的在被炸開的後門爬了出來,可是還沒等他拿起壓在身下的那把散彈鎗,他頭上帶的頭盔就已經多了一個窟窿。
這時一直跟在運鈔車後面的一輛褐色的轎車裡面衝出了三個帶著面具的人,每人的手裡都拿著手槍對著運鈔車裡就是一頓亂射。然後其中的一人彎著腰鑽進了車裡,很快的拿出了車裡面的錢箱。從爆炸到拿錢離開整個過程只有不到三分鐘的時間,紅燈已經變成了綠燈,但是卻沒有一輛車離開這裡包括趙大鵬他們三人。等他們想走的時候整條馬路已經被封鎖了,滿街的防暴警察在對每一輛車進行著排查,刺耳的警笛聲也在逐漸的加大。
「大鵬哥,這不是在拍電影是吧?」胖子看著冒著濃煙的運鈔車說道。
趙大鵬嚥了一口唾沫,點點頭說道:「我倒是希望這是在拍電影。」
「操的,我今天終於知道啥才叫牛逼了,你看人家,這才是正經八百的黑色會。」胖子說完想下車卻被陸風給攔住了。
「你幹什麼,想死啊?你沒聽見警察用喇叭喊所有人不行下車嗎。」陸風一把拽住胖子說道。
胖子被陸風拽回來後氣呼呼的罵道:「看看又咋了又不是我搶的,什麼玩意啊,操,人都跑了他們還在這瞎他媽的查個什麼勁啊。按喇叭,按喇叭,操的老子還有事呢,讓他們快點。」
趙大鵬拿出電話說道:「按個屁喇叭,你沒看他們正在鬧心呢嗎,按完就給你定個罪抓起來。我給羽哥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讓他去接吧,我們正在這感受好萊塢大片呢。」
毛松彥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混亂的場面嘴角向上揚了起來,剛剛發生的所有一切都和他預想的一樣漂亮,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他拿起身邊的電話按了一組號碼接通後說道:「松本,如果讓你在現在的位置再打爆兩台警車的話,你需要多久可以離開天台?一分鐘,好,那就再打爆兩台警車吧,我感覺那樣的話氣氛會更加的濃烈,你說呢?」
「你早上喝酒了嗎?在瀋陽還有人敢用炸彈搶運鈔車,我不信你少和我扯。」我坐在黃百義的對面在電話裡和趙大鵬說道。
「真的,不行你看電視啊,瀋陽一台指定在直播呢。我真的沒騙你。」
「轟,轟。」
電話裡傳來了兩聲爆炸的聲音,我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仔細的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同時起身拿起了電視的遙控,果然瀋陽一台真的在播報爆炸現場的新聞。
「各位觀眾,我是瀋陽電視台的關鵬,我現在正在青年大街黃河路段為大家現場報道,就在剛才又發生了兩起爆炸,大家可以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邊也有濃煙在冒起。請我們的攝像拉近一下鏡頭,現在大家可以看清濃煙的出處了,哦,天啊,這次爆炸的居然是兩輛警車,是警車!這恐怕是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惡性爆炸事件了,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更多的警察和市民傷亡。這裡是瀋陽電視新聞綜合頻道,我是關鵬正在為您做現場報道,稍後為您帶來更加詳細的報道。」
「怎麼樣哥們?我說有料吧,你們還不和我來,等這下回到台裡連台長都得笑臉相迎,走去哪邊看看。」說完關鵬在轉播車頂爬了下來和滿臉笑容的攝像向爆炸的警察跑去。
我掛斷了趙大鵬的電話,看著電視上回放的畫面說道:「社會主義國家也開始恐怖襲擊了嗎?」說完我轉身看向了黃百義。
黃百義的眼神離開了電視看向我說道:「這些人的膽子還真大,這下恐怕連中央都會驚動了。」
我點點頭向門口走去。「你要去哪?」黃百義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穿上外套回過身說道:「出去一下,放心我是不會參合進去的。」說完我走了出去,走到院子裡的時候正好和謝家豪遇上。
「要出啊,天羽?」謝家豪笑著向我問道。
「嗯,出去一下,對了看電視了嗎?」我回答。
「怎麼了?」謝家豪搖搖頭問我。
「瀋陽遭到恐怖襲擊了,進去看看吧電視正在演回放的報道呢。」我和他說了一句向我的車走去。
「那個他媽該死的記者是怎麼進去的,去把他給我考起來!」負責指揮現場的一位公安局的領導對著手下大喊道。
「鄧局,武警中隊張隊長要見你。」一名幹警走到剛才發火的那位領導面前說道。
沈河區公安分局的鄧局長隨著那名幹警,向不遠處的一輛深藍色的依維柯防暴車走去。「鄧局你看下這個。」鄧局長走近後那名武警中隊長把手裡的一台DV交給了鄧局長。
「怎麼了,這裡面有什麼?」鄧局長接過來後問道。旁邊的一名武警為他按了一下播放鍵,只見DV畫面搖搖晃晃的拍攝著現場的畫面,影像播放了一會後DV裡接連的傳來了兩聲爆炸聲,這時畫面裡突然的出現了一個人影。鄧局長身邊的那名武警把畫面定格住然後放大了倍數,只見一個扛著狙擊步槍帶著墨鏡的男人出現在了畫面中。
「這個是哪來的?」鄧局長看著定格住了的畫面問道。
武警中隊長看著鄧局身邊站著的那名武警點了一下頭。那名武警說道:「我是隨隊的現場攝影,剛才正在拍攝的時候突然爆炸的氣浪把我掀倒在地,DV裡的畫面就是在我倒地時攝像機無意抓拍到的。」
鄧局點點頭剛要說話身後傳來了急促的叫喊聲,「鄧局,鄧局,有重要線索!」
「怎麼了,亂喊什麼!說怎麼回事。」鄧局回過身沒好氣的說道。
「報告鄧局,我們在剛才銬起來的那名記者說他是得到了消息,特意來蹲守採訪的。」一名幹警喘著粗氣的說道。
這名幹警的話讓鄧局和武警張隊同時一驚,兩人相互的看了一眼由鄧局接著問道:「那個記者還說些什麼?」
「他說有個神秘人告訴他今天這裡會有大事發生,還說以後還有很多的消息要告訴他,但是沒有具體的說清楚是什麼事。」那名幹警回答道。
「鄧局,讓人放行把隊伍收了吧,然後回去好好的審查一下那個記者。這裡我想不會再有什麼了,你說呢?」張隊用手指了一下鄧局手裡的DV說道。
鄧局看了一眼張隊又看了看手上的DV說道:「看來這事要趕緊上報了,走,收隊把那個記者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