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警的幸福生活 正文【誤入歧途,以暴制暴】 第七十三章 我想你了
    「三哥,老大家的兩個丫頭走了,今天中午的飛機剛剛起飛你看我們要不要……」張老五推開魏老三辦公室的門大聲的說著,看見裡面還有兩個人他的話說了一半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口。

    「哦,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五弟張俊,老五啊這兩位是從俄羅斯過來的諾頓斯基和卡巴斯基先生。魏老三微笑著為他們三人作了介紹,也緩解了張老五的尷尬。

    張老五走過來和那兩人握了握手,然後走到魏老三的身邊坐了下來。這時那個叫卡巴斯基的對張老五點了一下頭說道:「張先生,你好,很榮幸今天能見到你。我之前聽說過很多關於你的輝煌經歷,對你的成功表示敬佩。」

    張老五對那個俄羅斯人一口流利的漢語感到有些驚訝,隨即謙虛的說道:「卡,卡機先生你過獎了,那些都是外面瞎傳的。」

    「呵呵,張先生謙虛了,還有我的全名叫安德列夫~德~卡巴斯基,你可以叫我卡巴斯基。但是千萬不要在給我省掉兩個字了,呵呵。」卡巴斯基笑著開了一個玩笑,然後接著說道:「魏先生,我們就按照剛才說得進行合作吧,海關的事情還需要你打通一下不然總是偷運我們很難發展起來。」

    「好,海關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的你放心吧,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待安德列生物醫學公司的開業就好了。」魏老三微笑著說道。

    「呵呵,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那我們就先走了。」卡巴斯基說完起身份別與魏老三和張老五握握手,他身邊的那人始終沒有說話但是眼裡卻有著什麼。

    魏老三送走了卡巴斯基他們轉身回到了辦公室,臉上帶著一股神秘的微笑看著張老五說道:「老五啊,你這著急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三哥,我這輩子算是這樣了到死了也改不了了。對了,你說我們要不要找人跟著那倆丫頭看看啊?」張老五翹著二郎腿側靠在沙發上說。

    魏老三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說道:「你啊,真是的,這樣的事情我們做有用嗎?黃百義早就想到這點了。再說我們既然和俄國人合作了這點小事他們在歐洲比我們辦得要好,對於我們來說只要黃百義不離開就行了,怎麼說那兩個丫頭也是她的孩子我不想為難那兩個丫頭,這是我在她生前答應過她的。」說完魏老三的眼神望向窗外臉上多了一種落寞。

    黃百義向我要了一顆煙,拿在手裡看看說道:「萬寶路,夠沖的。」我為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一顆。他抽了一口然後咳嗽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看他抽煙。

    「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我妹妹了,我不知道她去了那裡。我瘋狂的找了她一個月最後在我們分開的地方一位賣包子的大爺告訴了我,他說他記得那天收容所的人在這帶走了一些沒有暫住證的人,裡面好像有一個女孩和要找的人很像。等我找到收容所的時候卻沒有找到我妹妹,我靠著撿破爛來維持生活每天都等在收容所的門口。直到十天以後裡面有人放出來了,我跑上去向他打聽我妹妹的事情,他說他不知道女營那邊的事情但是他聽說那邊出事了,有一個女孩死在了裡面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死的那個女孩不會就是您妹妹吧?」我打斷他問道。

    黃百義點點頭,使勁的抽了一口煙現在他已經不再咳嗽了,「對,死的那個女孩就是英子。她是被逼死的,為了清白被幾個男人給逼死了。這事是我有錢之後查出來的,我把那幾個人都殺了,親自動手殺的我甚至還給他們做了審判,當我宣判他們死刑的時候那幾個男人居然開始狗咬狗然後還哭了起來。哼!敗類,死不姑息。

    你不會想到當初告訴我我妹妹出事的那人就是老三吧,呵呵,人真是奇怪的動物那時的我們偷來一個麵包都會相互讓著吃,打架兩人一起拚命上,可是隨能誰能想到當初如親兄弟的我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黃百義自嘲的把煙掐到他那嶄新的煙灰缸裡。

    我也把煙掐滅了然後說道:「但是我聽到的關於您的故事可不是這樣的。」

    「當然不一樣了,就像你說的一樣你聽到的只是故事,而故事都是別人講出來或編出來的。而我的事情知道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老三,另外一個就是你了。」黃百義看著我說。

    「您能保證他或我不說出去嗎?」我笑了起來。

    黃百義也笑了,他說:「我知道他是不會的,因為他要是說出去對他自己也沒好處。而你我相信你不會說出去的,哦,還有後天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集團老總峰會了,記得和我一起參加到時候我會給你介紹一些高官的,以後對你的發展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你查清楚了,他身邊的胖子他們真的跑路了?」大峰站在二樓看著下面賭的熱火朝天的賭客說道。

    「查清楚了大峰哥,我是在一個跟著趙大鵬的小弟嘴裡套出來的。現在他們確實不在瀋陽,李天羽的身邊現在沒有可以獨擋一面人可用,我們現在去抄他的地盤絕對是最好的機會。」大峰身後站著一人有些奉承的說。

    大峰轉過身,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扁擔,然後對那人說道:「抄他的地盤有個毛用,再說現在真是嚴打的時候動作一大準會驚動警察。你去他住的地方給我盯著,只要他出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只要他一個人的命。」

    「行,那我這就去了,我走了扁擔哥。」那人出去的時候和坐在一旁的扁擔打了一聲招呼,只是這聲扁擔哥卻讓一旁的大峰心裡有些難受,因為他始終怕扁擔將他卻而代之。

    「扁擔,你看這事我讓你去行嗎?」大峰在那人出去後對扁擔說道。

    扁擔停下在手上來回翻轉的匕首抬頭看著大峰說道:「大哥,我感覺你最近好像有點變了,變得和我客氣起來了。我知道外面有些風言風語但是我想說的是我扁擔只有你一個大哥。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所以刀山火海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去辦!」

    大峰笑了笑說道:「兄弟,你多心了哥沒別的意思,行了,有你這句話哥就夠了。這件事你就幫哥去辦吧,記得幹的漂亮點不要留下尾巴到時回來哥給你擺酒壓驚。」

    扁擔點點頭沒有說話揣起匕首向外走去,一聲門響房間裡只剩下了大峰一人。隨著扁擔的離去剛剛還在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其實他這次讓扁擔去還有另外的想法,如果扁擔成功了那是最好,如果失敗了也是他想見到的效果。

    我走出黃百義的房間來到了曉星的房間裡,坐到床上撫摸著她曾經躺過的地方腦子裡想著過去幾天裡我和她發生過的事情。

    「喂,李大哥我找不到你上次帶我去的房子的路了,我今天放假了想去收拾一下房子然後在年前和媽媽搬進去住。你今天能再帶我去一次嗎?」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打來的是陸姍姍。

    「好,你在哪我過去接你。」等她說完後我放下電話走出了曉星的房間,來到了車庫。這裡面停著一輛紅色的大眾甲殼蟲轎車,曉星說這是她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爸爸送她的生日禮物,她很喜歡但是卻從來沒有開過,只是在不開心的時候跑進來坐一會。拽掉車罩我坐了進去以後以後我就開這車了,我來完成曉星一直沒有完成的願望。

    「哎!呂哥,裡面出來車了。」一個小混混坐在駕駛的位置上推了一把身邊的呂斌。

    呂斌一睜眼正好看見一輛紅色的甲殼蟲汽車拐了過去,他柔柔眼睛說道:「操,不是和你說了嗎,是一輛墨綠色的路虎車路虎知道嗎?就是韓國產的那個吉普車。媽的,你看清楚再叫我我他媽的昨天為了套話陪人喝了半宿酒,然後覺也沒睡多久就跑到大峰哥那報告去了,現在困得都不行了。」呂斌交代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

    陸姍姍在學校的門口來回的走著,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和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沒什麼區別了,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短款的羽絨服,下身是一件毛絨短裙和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要上是一雙過膝的黑色皮靴。如果說以前的陸姍姍是一朵清純的百合,那麼現在的陸姍姍就是一朵嬌艷的玫瑰。

    「李大哥,你怎麼才來啊都凍死我了。」陸姍姍坐到我的身邊說道。

    我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塞車,所以來晚了,哦對了,上次給你的錢花完了嗎?」

    「沒有呢,我才花了兩百多塊,還有四千七百多呢,我才不是亂花錢的女孩子呢。」陸姍姍向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突然說道:「哎,走錯了,不是這條路,是在前面的路口轉才對的。」

    我把車停了下來笑著看向她沒有說話。而她則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輕聲的說道:「我,我又想起來了。」

    其實我是故意的開錯方向,我知道她今天找我是故意的。上次帶她買衣服的時候她就總是有意無意的拉著我的手,最後還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知道這小丫頭對我有好感,但是我卻不想給她錯誤的信號。「是嗎,想起來就好以後就能自己找到了。」

    聽了我的話陸姍姍抬起頭來看著我說:「對,我就是想見你了,我想你了,誰讓你好幾天也不來看我來了。」

    「哎,小丫頭,你現在應該好好學習才對,再有就幾個月你就高考了。」我看了一樣倔強的看著我的陸姍姍說。

    「我現在就是不用看書也能考個好成績的,這點你不用操心,但是我們約定的事情你不能說話不算。」陸姍姍回答道。

    「我什麼時候和你約定事情了?」我奇怪的問道,這次陸姍姍沒有馬上的回答我,過了一會卻傳來了抽泣的聲音。

    「你怎麼了?」我問道。

    陸姍姍一邊哭一邊說道:騙我.話不算數。」

    面對女人的眼淚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時間車裡變得沉悶起來。離過年越來越近了,城市的街頭一天天地增添著過年的喜氣。皇姑區珠江橋邊上的一家名叫永樂的迪廳對面,走過來四個看上去絕非善類的青年。領頭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精幹,穿著一件普通的老式軍大衣,方腦袋,橫著的倒八字眉,瞇縫眼裡露著凶光。後面的三個青年,一個佝僂著腰,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沒個好樣。惟獨走在最後面的第四個青年看上去斯文和善,但目光中卻能捕捉到肅殺的眼神。

    四個人走進永樂迪廳的時候才剛剛下午三點,距離迪廳營業時間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對不起先生,我們現在還沒有營業。」一個服務員見到四人說道。

    那個一臉斯文的人說道:「呵呵,我知道不營業,麻煩你把你們老闆找過來,我有點事情找你們老闆。」

    那個服務員看著四人的樣子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於是轉身找老闆去了。不大一會兒,從樓上下來一個乾巴瘦的高個子,臉上一道斜著的刀疤從耳後一直連到脖子上。

    「我是孫虎,各位找我有事?」孫虎掃了一眼四人說。

    還是那個斯文的男人笑了笑,上前一步擁抱住孫虎說道,「孫哥,怎麼不認識兄弟了。」孫虎本能地就要向後退,但是晚了只見一支手槍頂在了他的肚子上,斯文的男人繼續笑著說:「孫哥,咋了,真的不認識兄弟了?」

    孫虎看了一眼周邊發現沒有自己的人,「哦,兄弟,找我啥事。」

    「沒啥大事,就是好就不見大哥了,想找大哥敘敘舊,走咱們上樓談吧。」斯文男人一手摟著孫虎的肩膀一手用槍頂著他的腰說。

    孫虎一聽這話心都沉下去了,看來這幫人事先瞭解過這裡,知道樓上就是自己的辦公室。進去之後孫虎就要去坐自己那張巨大辦公桌後面的軟椅,他在辦公桌的下面放著一支五連發,如果對方真要開槍,他只好拼了。

    但是那個斯文的那人卻輕輕一拉,孫虎不敢動了老實的站在那裡。這時那個斯文的那人用手做了一個推眼鏡的動作,但是他忘了今天他沒帶眼鏡。然後把手槍放在桌上伸手可及的位置。「孫哥,別拘束,你是見過大世面的,應該知道咱們幾個今天過來不是來惹事的。」

    孫虎不敢動彈,他在心裡緊張地搜索著,自己最近得罪過誰,或者誰有可能看自己不順眼。

    「王哥個斯文的男人指著辦公桌前面的椅子說道。

    孫虎沒辦法只好坐在辦公桌的前面。那個斯文的男人接著說:「孫哥,給我個面子,這個月有門子生意別做了停一陣兒吧。」

    「什麼生意?」孫虎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呵呵,孫哥,別啊,都是明白人,這一個月內,你的迪廳最好不要在開賭博的當口了。」斯文男人把手槍揣回懷裡說道。

    這下孫虎明白了,原來是有人知道了自己在迪廳裡涉賭的事情,所以才找來這幾人來找自己,現在自己的命在人家手裡他只好繼續保持沉默聽下去。這時那個斯文的男人一使眼色,孫虎身後站著的那個方腦袋大漢上前一步用一根釣魚線緊緊勒住了孫虎的脖子。孫虎心裡一陣恐慌,正要用力反抗,就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自己。釣魚線越勒越緊,孫虎被勒得幾乎無法呼吸。眼前越來越黑,最後失去知覺。

    「行了,撒手吧。」斯文男人走到孫虎身邊看了一眼說道。

    方腦袋一鬆手,孫虎的身體軟軟地倒向地面。「行了走吧。」斯文男人說了一聲

    然後四個人悄悄下樓離去,服務員看著四個人出去了並沒有在意。孫虎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孫哥,咋回事。」知道是誰幹的嗎?

    孫虎搖搖頭,又昏睡過去,他床邊的兄弟高聲大喊:「醫生,醫生。」

    醫生急忙的過來扒開孫虎的眼睛看了看說,「沒事,他就是長時間腦部缺氧,剛才醒過來問題不大,待會兒他就徹底的醒過來了。」

    過了不大一會兒,孫虎醒了過來,看著身邊兄弟艱難的說道:「兄弟,我今天差點就死了。」

    「今天?操,你都睡了三天了知不知道。」大家擔心的說道。

    第二天公安的人過來錄了口供,孫虎說當時沒怎麼看清楚,公安簡單記錄了一下就離開了。錄口供只是個形式,因為那天事後報警了。那天服務員推門進去送報銷發票,看到孫虎躺在地上立刻跑到樓下尖叫。

    「誰的報警。」警察走後孫虎問身邊的兄弟。

    「我報的,你的傷不一樣,不報警醫院不敢搶救,怕擔責任。」其中一人說道。

    「我操,醫院也是操蛋。」孫虎罵了一句。

    「孫哥,那天是怎麼回事。」有人問道。

    孫虎搖搖頭說道:「他媽的有人見我放賭想找我麻煩,幸虧我命大,這個事不算完。」

    可是一個星期後,大年初一瀋陽發生了件惡性案件。永樂舞廳的總經理孫虎被人從十一樓扔了下去。經過現場勘查,提取陌生腳印四雙,和上次謀殺孫虎未遂案的現場腳印有三雙是一致的。案發時間可能是凌晨,王小虎墜地的時候沒人聽見,據一個居民說,他聽見一聲自行車爆胎的聲音。懂行的說,那是落地的時候胸腔被摔爆了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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