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在街邊的燒烤攤前圍坐了一些混混,其中一個說道:「哎,聽說了嗎,最近挺牛逼的那個李天羽下午又幹了一件轟動的事。」
「啥事啊,不會又在皇朝殺人了吧。」另一個問道,其他人也都看向了第一個說話的人。
「操,你們的消息還真夠落後的了,你們不知道今天大峰下午叫了一幫人要廢李天羽嗎?」那個混混有些得意的問道。
「行了三兒,你就痛快的說吧怎麼和寫網絡小說的作者似的,麼麼唧唧的就像那個塵世的彼岸一樣。」大伙催促著說道。
「是這樣我有一老表是跟大峰混的,今天上午的時候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讓我過去幫忙完事後給我一千塊錢。我想想沒答應等剛才的時候我給我老表打電話詢問這事的時候,我老表說那個李天羽帶著趙大鵬就兩個人來到了他們事先安排好的飯店。李天羽身穿呢子風衣一臉無懼的微笑,面對著他們拿著傢伙的幾十人悠閒的喝著茶水。事情沒談攏後趙大鵬亮出綁在身上的**和大峰叫號,那個李天羽只是在那一坐。操,那派頭相當的牛逼了,隨後周胖子和隋亮一人拿把五連發闖進來就是一槍,當時就把所有人都給震住了。」那人說完一臉的羨慕。
「大峰手下不是有個叫扁擔的嗎,不都說他是個狠角色嗎怎麼還讓李天羽走了。」又有人問道。
「你們不懂,我老表說大峰能又今天多半是靠的扁擔,今天這事他就是想向別人證明一下自己想自己把這事幹成,所以就沒有叫扁擔來。誰成想他還真就是個餅才讓人家幾個人把他們一幫人給辦了,我老表說以後要是有機會就想法反水到李天羽那邊去混。」那人說完連自己都想給李天羽混了。
晚上九點過一點丁雪的辦公室裡坐著高廳長和丁雪兩人,辦公桌上面放著一台DV用連接線連到了液晶電視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裡面的內容。「兄弟們,這次沒你們事,你們帶句話給戰彪,以後九路市場他要是再敢去幹活,那就別怪我下次大開殺戒!」隨著這句話的音落,電視裡的畫面也消失不見了。
「小雪,你真的確定那個李天羽就是劉羽嗎?」高廳長靠在沙發上掏出香煙問道。
丁雪接過高廳長的遞過來的香煙,點上吸了一口後點點頭說道:「確定,就是他沒錯,您看看這個。」丁雪在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裝戒指的小盒,打開後裡面有一枚白色的耳釘。
高廳長接了過來拿在手裡看了看問道:「這是什麼?」
「耳釘,和劉羽耳朵上帶的是一對,這是我在他前女友那借來的。」丁雪把DV倒退回去,畫面定格在了李天羽的身上並把畫面放大了幾倍。
高廳長看著手裡的耳釘,又看看電視裡李天羽左耳上帶的耳釘。然後把手裡的耳釘放回盒裡說道:「就是你說的那個要進行動組的那個女孩是吧?」
雪答應了一聲把煙掐在煙灰缸裡。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讓那個女孩參加進來嗎,派去臥底的有沒有消息?」高廳長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丁雪站了起來走到桌前把DV的連線拔了下來,並把裡面的內容給刪掉了。回過身靠在辦公桌上看著高廳長說道:「對,我打算然她參加進來,並且打算讓她做我當初的翻版,具體的計劃我會給您一份詳細的書面報告。臥底的事情已經安排下去了,但是他們還沒有接觸到真正圈裡的人。」
「你打算讓她做邊緣人可是她能願意嗎?」高廳長有些擔心的問道。
聽了高廳長的話丁雪苦笑一下,然後說道:「愛情可以讓女人幹任何事情,甚至是去死。」
「真不知道那個混小子有什麼好的,怎麼這麼多丫頭都喜歡他呢,連我家那個不男不女的好像也喜歡他。本來我家那丫頭喜歡上男人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誰知道喜歡上的偏偏是他這混小子,現在還以為他死了前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最近幾天才出來,但是一出來就沒命的工作我和她媽擔心也不敢說,哎!」高廳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丁雪無奈的笑了一笑說道:「對了,領導這部DV是鐵西分局趙局送來的,他是希望能請求武警配合打擊涉黑團體。您看這事是不是您找人出面壓下來啊,不然這案子我們就沒法再跟下去了。」
高廳長想想說道:「好吧,好容易找到他了哪能就這麼斷了呢,這事我想辦法你不用關了。眼前的事情是需要你盡快的安排我們的人和他接觸,先瞭解一下他的情況然後我們再直接的和他接觸,不然我怕他一受驚嚇又跑了。」
「好,我這就給孫玲打電話讓她明天就來瀋陽,然後我會安排一個她和劉羽的巧遇的機會,然後讓她開始接近劉羽。」隨後丁雪和高廳長又商量了一些事情。
只是當天晚上卻又發生了另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四眼帶人搶劫了李磊鐵西的一家賭場。四眼找的人在這家賭場上午踩點的時候,知道裡面長期聚賭,每天都有幾百個賭客一天下來流水怎麼也有個百八十萬的。本來今天四眼沒想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聽踩點的人回來說趙大鵬的弟弟玩鬼兒被抓住了,還讓李天羽他們來贖人所以他決定今天正是出手挑事的好時候。
四眼充分的發揮出了他驚人而縝密的策劃能力,把搶劫的整個過程籌備的非常周詳。帶著幾個人把工具帶齊後趁著夜色出發了。
賭場設在鐵西區的一個共建的地下室裡面,有二百多平原來是個倉庫。賭場裡面牌九,擲色子,百家樂,扎金花,什麼都有。推牌九和擲色子聲音大,設在了最裡面怕人聽見。外面的通廳裡面擺著三桌流水的扎金花,誰輸光了誰下桌,門口處站著兩個打手,一時有事的時候可去管場子再一個就是看人放風,所以平時他們都在門口待著。賭場裡面還有個小廚房,賭客餓了可以吃飯。但比外面貴,一碗掛面外加一個荷包蛋賣兒塊錢。賭的人上了賭桌,錢就好像不是錢了。平時花個幾百塊買件衣服都不捨得,但上了賭桌,輸贏幾千塊跟玩一樣。
四眼找的那個踩點的兄弟先進去的,因為他在這玩了一天了門口的打手也認識他了。他進去玩了一會兒就要吃麵條,然後找廚房的人給他下麵條。他在廚房等了一會兒,裝著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哎,哥們我去等了啊順便走兩手看看運氣,記得給我多放點蔥花。」他說完走出了廚房用手機偷偷的撥通了四眼的電話,然後來到了門口的位子與那兩個看門的打手聊了起來。
「哎,哥們你看那地上是不是有的五百的籌碼?」四眼的探子指著一邊的牆角問道。
「哪兒,在哪呢?」有個打手湊過去看。
樓下的四眼收到了信號後,帶著另外的幾人走了過來,「咚,咚」兩聲敲響了房門門。
「誰?」另一的打手問。
「大哥我是四喜介紹的。」四眼的聲音很鎮定。
「誰是四喜啊,我不認識。」打手回答,他很警惕。
「大哥,我就是四喜,外面的是我哥們也是想過來玩兩把。」探子滿臉堆笑著說。
打手拉開門,四眼他們走了進來。那個打手示意搜一下,倒不是怕打劫,主要是怕公安混進來。四眼微笑著很自然地伸手過去找那個打手握手。
「謝謝大哥。」四眼笑得很真誠的樣子,嘴角歪歪的把手伸了過去。
那個打手見四眼傻了吧唧的也就伸手過來了,本來想禮貌性地握個手。但四眼出手很快,一下子攥住打手的大拇指,用力一拗,大拇指傳來的劇痛逼得那個打手彎下腰去。張偉一隻手控制住那個打手,另一隻手從身後抽出兩把三稜刺刀,一下頂在了那個打手的側肋處。
這時四喜揮拳打在另一個打手的喉結上,緊跟著一掌砸在他的後脖子,那個打手無聲地倒了下去。
「兄弟不好意識,哥們兄弟們遭難了,沒法子找大家借點錢當路費。」四眼手握刺刀,聲音平靜地說。
「你們他媽的不想活了什麼地方都敢來。」有個賭客也是混混,他不屑地叫罵著,手上握住了一個啤酒瓶子。
「大哥,你猜對了,我真就沒打算活著下樓。」四眼說完之後,手一抬,然後重重地一刀紮在彎著腰的那個打手的後背上,接近一尺長的刺刀被一下子捅進去一半。血一下子噴了出來,屋子裡的人包括那個說話的混混都被鎮住了。
四喜和例外幾人握著砍刀把幾張檯子上的現金洗劫一空,然後把屋裡的電話線剪斷,每個人身上的手機全部搜走。臨走的時候幾個人還用自行車鏈條鎖把房門給鎖死了。
這事很快的就傳到了李磊的耳朵裡,聽完後他直接說道:「聽著現在起見到李天羽的人就他媽的給我打,誰要是給我把李天羽做了我他媽的給誰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