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產科醫生的穿越記事 正文 下卷第兩百五十六章 醒來之後
    「那現在外面有沒有人在監視?」桑曉曉說著也擔心的偷偷打開窗戶朝外面看了看,卻只看見站在小樓外那許多的宮女和太監,看著她們汗流浹背頂著大太陽罰站的模樣,桑曉曉不忍的真想出去叫她們換個地方待著。

    「沒有!」玉清說著搖頭,繼續用一種複雜又激動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桑曉曉。

    「那就好!」桑曉曉聞言鬆口氣,要真是有人在監視偷聽,那她剛剛所做所說的一切不都全暴露了。

    「娘娘,能不能讓奴婢看一下您的背部?」玉清低聲說著指了指桑曉曉的背後解釋,「這就算是奴婢做最後的一個確定!」

    「可以,沒問題!」桑曉曉說著慢慢的解開了衣服,想來這個玉清恐怕也是要看她背後的那個紋身,不過這是怎麼搞的,怎麼現在好像各個都知道她背後有紋身的事情。

    背部有著涼絲絲的一陣碰觸,過了好半晌之後……

    「娘娘,果真是您回來了!」玉清又哭又笑的叫著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桑曉曉的腿,看著很是激動和開心,一雙淺黑色的眸子裡甚至還帶著點點的解脫。

    「你不要哭,快起來慢慢說!」桑曉曉邊叫邊伸手拉起那個玉清,隨後看著她淚流滿面的臉疑惑的開口問:「你到底是誰?」

    「娘娘,您真的不記得奴婢了?」玉清伸手擦著滿臉地淚痕。看著桑曉曉無辜搖頭的模樣,眼底快速地閃過了一抹失望。

    「對。你不知道我失憶了,其實炎無月他今天派你們來,主要就是想要你們幫我恢復記憶的,不過就目前來看,這成效不是很大!」桑曉曉說著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看著一臉歎氣無奈的玉清繼續問:「你是以前曾經服侍過我的人?」這個可能性是最大地是跟著您從耀日一起來炎月的。」玉清說著溫柔謙卑的點點頭,整個人一直恭敬拘謹的站著,看著姿勢雖很是標準,但看著也同樣很累。

    「你是。可是我聽說那些以前服侍過我的人,不是都被一夜之間屠殺光了嗎?」桑曉曉邊問邊回憶著汪海曾經地解釋。

    「娘娘。其實早在那之前。娘娘您就私下裡早有打算。所以在那件慘事發生地一年多前。您就已經把奴婢許人了。所以奴婢後來才能逃出一劫。」玉清說著很是複雜地看著桑曉曉。

    「許人?」桑曉曉聞言皺眉不解。回看著玉清那滿臉怪異地神情。桑曉曉奇怪地繼續開口問道:「那你怎麼現在還在宮裡面?」

    「看來娘娘您果真是忘了。你當初是把奴婢許給了一個太監總管。也就是民間常說地菜戶和對食!」玉清難堪有尷尬地皺眉解釋。眼底情不自禁地閃過了幾抹深深地恐懼

    「什麼。你是說。我把你嫁給了一個太監?」桑曉曉聞言很是錯愕地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這麼做。這一切想來真是太荒唐了!

    「其實奴婢還要感激娘娘您。要不是娘娘您早想著要給奴婢留條後路。恐怕奴婢早在六年前就跟那些人一起死了。現在也就沒福氣再見娘娘您一面了!」玉清說著盡量讓自己自然地對著桑曉曉笑了一下。可臉上和嘴角地笑意看著還是略顯僵硬。

    桑曉曉看著她地笑臉一陣無言。從玉清那雙一直垂在身側地手上就可以看出她心裡絕不像現在表現出地這麼平靜。或者可以說是在她地這種平靜下正埋藏著驚濤駭浪般地複雜情感。

    嫁給一個太監,那種難受甚至是倍受折磨地日子,桑曉曉真不知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娘娘,您怎麼了?」玉清見桑曉曉站在那,表情怪異的一直在發呆,忍不住拿手輕輕的推了推她。

    「沒什麼,沒什麼!」桑曉曉從恍惚中回神,看著玉清擔心看過來的眼,心裡略有點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然後繼續想著開口問:「玉清,既然你是跟著我從耀日國一起來的,那你應該還記得我以前的事,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一些?」

    聞言,玉清猛點頭回道:「當然可以,娘娘!」

    「來,我們去床上坐!」桑曉曉見她同意了,放鬆的笑了一下,隨後拉著玉清的手就往床邊走去。

    「娘娘,奴婢不敢!」玉清看著桑曉曉坐在床上對她揮手,反而滿眼惶恐的搖頭退了兩步。

    「沒事的,你不用害怕!」桑曉曉自然親和的笑著勸慰,還邊說邊示意的伸手拍了拍床鋪。

    「娘娘,看到現在的你,就好像回到了我們剛來炎月的時候!」玉清神情複雜的看著桑曉曉臉上的笑,腳下慢步走近,最後還是在桑曉曉的拉拔下終於上了床。

    「好了,咱們開始吧!」見玉清剛坐好,桑曉曉就忍不住好奇的催促。

    「那年,奴婢跟著娘娘您一起來到了炎月,當時一路同行的還有娘娘您帶著的兩個替身」玉清滿眼回憶的開始述說。

    「等等,你剛剛說兩個替身?」桑曉曉聞言詫異的插嘴,記得司徒睿以前不是說是一個嗎,怎麼現在又多出來一個,真是奇怪極了!

    「對,是兩個,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玉清說著解釋。

    「你繼續說?」桑曉曉忍住好奇,要自己維持耐心。

    「明的那一個一直跟在娘娘您的身邊,跟奴婢一樣做著娘娘您的貼身侍女。至於暗地那一個,奴婢一共也只見過她兩次。而且兩次她臉上都帶著一副看著很是神秘的面具,奴婢曾經在私下裡問過娘娘您關於她地事情,不過娘娘您只說要派她去另一個地方,去做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至於到底是什麼。您卻是一直都沒說!」玉清邊說邊好奇的看著桑曉曉。

    「你別看我,我現在比你更迷糊!」桑曉曉無奈的說著擺擺手,然後接著再問:「玉清,那你再好好跟我講一講我到炎月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是,娘娘!」玉清聞言點頭,垂下眼簾繼續敘說。「娘娘,其實我們剛來炎月時一直都是很順利的,娘娘您很是風光地嫁給了當初還是太子的皇帝陛下,奴婢看得出陛下他真的很是喜歡娘娘您,那時候陛下他一直費盡心思的在討您的喜歡,可娘娘您總是不為所動,您總是說您不屬於這裡。還有另外一些奴婢聽不太懂的話,雖然在白天裡娘娘您和陛下他相處地很好,可是一到了晚上,娘娘您總是吩咐那個替身去帶起您跟陛下他同房。她總是熏著娘娘您喜歡的香,然後學著娘娘您說話的聲音!」

    「那個陛下他難道就一直都沒有發現?」桑曉曉皺眉不解的問。覺得那個皇帝陛下還真是遲鈍極了!

    「因為娘娘您編造了一個謊言,說是咱們耀日國有一種習俗。這剛新婚的夫妻,都要每晚在漆黑的夜裡相會。而且身邊不准有一盞燭火,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快點孕育出子女!」玉清慢慢的解釋,看著好像還真有點為那個皇帝陛下鳴不平地意思。

    「這麼說他就相信了,那後來呢?」桑曉曉卻只覺得荒唐的繼續問。

    「誰知道後來那個替身她真的就很快的懷孕了,而為了那個孩子,娘娘您也對外宣稱您已經有了身孕,為此娘娘您還花心思買通了御醫,甚至給自己縫製了一個假肚子,本來一切都按照娘娘您地預想發展的好好地,誰知就在有一天的早上」玉清說道這裡是滿眼地恐懼和疑惑。

    「有一天的早上怎麼了?」桑曉曉見狀急切地搶白。

    「其實奴婢真的記得很清楚,那一天早上是奴婢個起身去服侍娘娘您起床的,可是剛走近床邊就看見娘娘您姿勢怪異的躺在那,而且奴婢叫了您好幾聲,您也沒有一點回應,後來奴婢走近還伸手不敬的推了推娘娘您的身子,就在這時,奴婢真的感覺娘娘您當時的身子基本上就已經有點冷冷的,和硬硬的,看著就好像是一個死人一」玉清說到這裡猛地停住,臉色蒼白的看著面前正靜靜坐著的桑曉曉,看著桑曉曉那滿臉怪異的神情,玉清驚慌的趕緊跪下告罪,「娘娘,請恕奴婢口不擇言!」

    「沒關係,你繼續說!」桑曉曉卻是滿眼急切的催促,也很好奇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天早上奴婢看見娘娘您時,您真的是一點氣息也沒了,而且臉上也是一片的死白色,當即奴婢就慌了,趕緊跑出去叫人,後來宮裡聞言很快的就派了御醫前來,一開始他們先是說娘娘您已經沒有了氣脈,後來又說娘娘您是中了劇毒,等太子回來大發雷霆時,那幾個御醫才開始慢吞吞的開藥,然後就指揮著我們這些服侍娘娘的侍女們開始給您灌藥,也是在這個時候,陛下他發現了娘娘你並沒有身孕的事情,後來也進一步查出了關於那個替身的事,那個時候陛下他還是太子,雖然驚怒,可還是忍下沒有把這件事情往宮裡報告,在後來的十幾天裡,娘娘您也是一直都昏迷不醒,本來奴婢們都以為娘娘您是熬不過這一關了,誰知有一天早上,娘娘您卻突然清醒了,可是整個人卻變得很奇怪,看著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玉清邊說邊回憶。

    「變了一個人?我怎麼奇怪啦?」桑曉曉皺眉一字一句的問,心臟彷彿像有預感似的開始狂跳起來,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娘娘您當時就像是個孩子般的一直哭著,不認得奴婢,不認得陛下,也不認得所有從耀日跟著您來炎月的其她人,娘娘您甚至都記不清自己的真實年紀,您一直哭著說自己只有八歲,而且陛下和皇貴妃娘娘他們也不會狠心的把你嫁到炎月來,娘娘您那時候又哭又鬧的,一直吵著要回炎月,一直吵著要回家,最後甚至都驚動了宮裡,為了怕宮裡的陛下怪罪,當時的太子他最後只能無奈的把您關了起來!」

    「八歲!八歲!八歲!」桑曉曉聽完這些後卻是滿臉失態的呆呆呢喃著重複……(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正版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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