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產科醫生的穿越記事 正文 中卷第兩百五十一章 人情冷暖
    「娘娘,關於六年前所生的事,最清楚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嗎?」誰知聽了桑曉曉的疑問,那個老太監驀然停下手上擦拭的動作,回頭詭異的看著桑曉曉問,一雙老眼銳利的像是能刺穿她的心肺一般。

    「我?」桑曉曉聞言遲疑的伸手指了指自己,老實說現在她腦子裡是一片混亂,眼前這怪異而荒唐的一幕讓她還沒從恍惚中回神,「公公,你忘了,我已經失憶了,以前生的事情,我全都記不得了!」桑曉曉刻意出言提醒道,畢竟這個說辭可不是謊話。

    「娘娘,老奴不管娘娘您此時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管你是不是還記得以前對陛下他的承諾,老奴現在只希望娘娘您能念著和陛下之間多年夫妻之情的份上,娘娘,您救救他,您救救陛下吧!」老太監說著跪下滿臉是淚的懇求著,中途還要小心不讓他的老淚滴到他尊貴的皇帝陛下身上。

    「我救他?我怎麼救?」桑曉曉聞言卻是滿眼愕然,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陌生男人,桑曉曉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我是說,我都搞不清他這是生的什麼病?我怎麼」

    「這不是病!」老太監搖頭說著又開始輕輕擦拭著那個男人殘破的手臂和肩膀處,一點也不避諱桑曉曉那滿含打量的疑惑視線,也許是想著他們以前曾經是夫妻的關係,所以那個老太監才會這麼自然的在桑曉曉面前脫他陛下的衣服。

    ,「是毒!」老太監繼續解釋,聲音裡滿是憤恨和惡毒。

    「毒?」桑曉曉聞言驚訝地挑眉,這用毒好像也是壞人手上一般比較常用的伎倆。「什麼毒?」其實對於這個「毒!」,她懂得真不多。也許他們該找個會針灸地比較好。

    「是一種慢性毒!」老太監說著伸手慢慢掀開了蓋著男人下半身的毯子,這一下。還沒等桑曉曉她看清楚,一股更大地腐臭味就撲鼻而來,熏得桑曉曉乾嘔著情不自禁的後退,看著桑曉曉捂著口鼻的難受模樣,那個老太監一臉不高興的皺眉。眼底甚至快速的閃過了一抹厭惡。

    看著老太監眼底地憤怒,桑曉曉不好意思的慢慢放下手,不自覺的開始開口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我只是有點震驚!」

    「沒事,其實娘娘您就跟一般人一樣而已!」老太監說著嘲諷的抬頭看了桑曉曉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做著自己的事情,嘴裡卻是一字一句地繼續說著,「其實在六年前陛下剛被軟禁時。雖說是軟禁,可是在陛下身邊還是有很多太監和宮女們服侍的。可是後來,陛下他開始毒了。陛下他先是覺得身上癢紅,然後就開始慢慢的潰爛出血。這個時候有很多人就開始怕了,他們偷偷地在背後議論著,有些人說是陛下他沒有聖德的遭到了天譴,還有一些人卻說陛下他得地是一種會死人的傳染病,還有,還有一些更難聽地話,漸漸的,一些稍微有點手段眼色地,就開始慢慢找著別的出路,然後這裡的人就變得越來越少」

    「其實你可以再叫些人來,我是說要是這樣能行,他們允許的話,你其實可以再找些人來,這樣也可以更好的照顧他,畢竟他是皇帝,他是」桑曉曉這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她眼神閃躲著不敢去看那個男人,也就是那個皇帝陛下的身體,因為光是聽著這個老太監剛剛的述說,她就已經覺得很難受了,她真的不想親眼去看那個男人現在的種種慘狀。

    「至從三年前有一個小太監因為害怕被傳染而想拿濕布悶死陛下後。老奴就把剩下地人全都打走了。照顧陛下這活。老奴一個人就能行!」老太監語速平靜地述說著。低垂地臉讓桑曉曉看不見他此時此刻地神情。可就是這樣。卻反而更讓桑曉曉覺得心驚膽寒。

    「再後來。在莫名其妙地死了幾個御醫後。這太醫院剩下地御醫們也怕了。他們相互推脫著。漸漸地開始沒有人來給陛下他看病。他們那些人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地臣子。完全忘了自己地……那幾個月裡。陛下地情況也越來越嚴重。老奴也曾經以為陛下他會……那樣老奴也會跟著陛下他去。不過還好地是。後來陛下他熬過來了。而且太醫院那邊也派了一個新進地年輕御醫過來。不過雖然這個御醫年紀不大。可是他地醫術卻是不錯。有了他地照顧。陛下他地情況才能慢慢地好起來!」老太監繼續慢慢述說著回憶。

    這樣都算是在「慢慢地好起來!」。那以前糟糕時額情況是什麼樣子?桑曉曉簡直不敢再往下想了。

    遲疑了半晌。桑曉曉終於還是低頭把視線看向躺在那張床上地男人。頓時。桑曉曉震驚地看著那副基本已經像是死人一樣開始逐漸腐爛地身子。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睡在面前地男人還活著。還有呼吸。

    「老奴也不知道這種慢性毒是什麼時候。又是誰給陛下下地。但想來也只有那些人有機會和動機了。由此可見他們地心思有多麼地歹毒。他們給陛下他下這種慢性毒。讓陛下他就這麼一天天慢慢地虛弱下去。然後讓陛下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開始慢慢地腐」基於對皇帝陛下地恭敬。最後地那些話這個老太監沒有說出口。不過桑曉曉卻是已經聽明白了。

    「是什麼時候現地?我是說現有人給他下毒地事?」桑曉曉暗自深呼吸幾下。試圖理清自己混亂地思緒。

    「那是在七年前左右,說起來還要感謝娘娘你,因為是您現有人給陛下他下毒的!」老太監說著抬頭看向桑曉曉。滿是紋路的嘴角有一點點地上拉,像是想給她一個感謝的笑容。只不過顯然此舉是不太成功。

    「是我現地?」桑曉曉聞言更是驚訝的重複。

    在七年前,那她還真不敢確定那個時候地「娘娘」到底是誰?

    是三公主?

    是沒有失去記憶前的桑曉曉?

    還是那個神秘的替身?

    「對!」老太監說著點頭後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青花色的瓷罐。小心翼翼地慢慢把它打開。

    聞著那股刺鼻的味道,桑曉曉猜測那裡面裝的是屬於酒之類的東西,或許還是一種很特別的的「酒」,看著老太監用乾淨地白布沾著那種呈淺藍色的粘稠液體,看著他動作小心翼翼的仔細清洗著那個男人身上地腐爛處……

    桑曉曉恍惚中好像聽著從那個男人青灰色的嘴裡出地痛苦呻吟。對此,桑曉曉皺眉詫異的開口問道:「他醒續手上地動作,一下又一下,一處又一處,看著很是熟練,像是已經做了有千百回一樣。要是真碰到已經腐爛變色的「肉」時,他還會不時拿起櫃子邊地小刀把那些腐肉小心的慢慢割去,然後再拿著沾滿淺藍色液體的白布清洗再清洗。

    「陛下他早先已經喝了藥。陛下他現在雖然還能感覺到痛,可是因為藥的原因。陛下他是不會醒來的!」老太監說著說著就開始情不自禁的落淚,看著哪還有先前一絲的了藥之後才能這麼接近陛下。也只有在陛下他這樣睡著了以後,老奴才能清洗陛下他的身體。在陛下他清醒時,他是不願意老奴接近他的,而且那種痛」說到這裡,老太監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桑曉曉聞言皺眉難受的看著那個男人身上那一塊塊看著殘缺不全的傷口,有些地方甚至都能看到一點點的白骨,這種血淋淋的慘狀讓當醫生多年的桑曉曉都有點接受不了的毛骨悚然,覺得這樣活著還真是痛苦極了。

    「他現在有知覺嗎?他會不會覺得痛或是」桑曉曉皺眉情不自禁的開口問。

    「也許有,因為有時候老奴要是手勁大了點,好像都能聽見陛下他疼痛的呻吟!」老太監心疼的緩緩解釋著,手上的動作變得更輕更柔更仔細。

    「那他現在能聽見我們說話嗎?」桑曉曉好奇的再問。

    「這個,老奴不知!」老太監聞言皺眉,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事情似的。

    「陛下他從沒有說起過,其實清醒時的陛下是從來都不說話的,就算是老奴,老奴是從小就服侍著陛下他長大的,可就算是這樣,陛下他這幾年來也是從來都沒有」老太監說起這個有點受傷和傷心。

    「這個是什麼?」桑曉曉突然開口問,打斷老太監悲傷自厭的敘述。

    「什麼?」老太監聞言皺眉不解。

    「這個,我看你用這個在洗他的傷口!」桑曉曉說著伸手指了指櫃子上的瓷罐。

    「是御醫給的,說是可以消毒,也可以阻止陛下他的身體繼續惡化下去,所以每天老奴都要這樣給陛下他清洗三次,就是為了防止陛下他生像上次那種高熱不退的情況!」老太監出言慢慢解釋著,

    「這個御醫,是不是你先前說的那個年輕新來的御醫?」桑曉曉再問,聽著感覺有點像是消毒水和酒精的意

    「對,就是他,還好有他的照顧,陛下的情況才能像現在這樣慢慢的好轉!」老太監的聲音聽著很是感激和溫情。

    聽到他又一次提到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經在慢慢的好轉,桑曉曉更是不敢想像他以前是什麼樣,想著恐怕真的是很慘很慘。

    「那剛剛那個聖旨,我是說,既然他都被軟禁起來了,那他還能寫聖旨嗎?」桑曉曉猜測著皺眉,低頭看向床邊的老太監繼續問:「還是你剛剛宣讀的那個聖旨是假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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