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騎在,或是坐在一個男人身上。
看到這句話,或是看到這個畫面,大家的第一個反應是什麼?大家想到的第一個可能又是什麼?
先申明,大家可別想歪哦!
因為桑曉曉此時就面對著這種窘境,她現在不只是兩條腿又酸又麻,就連才剛好不久的腰也「舊病復發」的在那「哼哼唧唧!」的抗議著她的不人道待遇,就更別提她此時散落的發和那滿身的汗了!
累啊!
不過發生現在這種情況還真是怨不得她,誰叫她現在只是個無辜被「主書奴役」的可憐人,一切都要怪那個此時此刻正舒服躺在她下面閉眼享受的臭傢伙!
蹲馬步,而且還是懸空蹲馬步!
幸虧她沒有「恐高症」,否則現在準會「稀里嘩啦!」的吐他一身,這也就是所謂的「打不死你也噁心死你」!
雖說她現在屁股底下是軟軟的人肉,想著坐下去的感覺應該還是蠻舒服的,可是當想到這個「人肉坐墊」的身份後,桑曉曉就像是三伏天被當頭澆了一桶冰水,那心是拔涼拔涼的,哪還敢有那個念頭,只恨不得是離得越遠越好,越遠也就越安全啊!
不過就算她現在還沒坐上去,那心也總是緊緊的懸著,就硬是落不著地,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了那個「災星」,到時又是緋聞八卦纏身的扯不清楚,面對著添油加醋的蜚短流長。她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至於那個「黃河」,也不知這個世界有沒有。
「左邊!」
好,左邊!
桑曉曉無聲地聽著命令,把手老實的往左邊移一點。然後繼續用力揉捏著。
「嗯!」看來這個位置是對了。他大爺還滿意的哼了一聲。
聽著炎無月那性感撩人的「哼哼!」聲,桑曉曉卻臉熱加血氣上湧的差點流鼻血,看著雙手下那片油光發亮地背部肌肉,古銅色地,一起一伏的,線條優美,手感……
桑曉曉雙眼一亮,心跳加快。口水一下書猛增幾倍的分泌著。
養眼!
性感!
總結就是好有男人味,好讓人心癢癢的。.
想著這些,桑曉曉直到這一刻才知道自己也是屬於「色女」一族,只不過以前都屬於是隱形基因,現在被引誘著才「轟轟烈烈」的爆發出來,不過要是能遠遠的欣賞就更好了,不管怎樣也總比現在心驚膽跳的要強!
「下邊!」
好,下邊!
雙手聽話的繼續下移,邊揉捏邊仔細回憶著……
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發生地,貌似從她今天一進書房。這炎無月看她的眼神就透著股不對勁,她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因為就像鳳流雲說的那樣,炎無月已經知道了她長得很像他那個十一弟愛妾的事,可隨著他熟練脫衣上榻的動作卻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想來炎無月應該不會在明知道她可能是他弟妹後,還要求她做如此貼身的服務吧?
難道他就不怕因此而「兄弟隔牆」?
畢竟這件事要是曝光,可就不是「紅杏出牆」那麼簡單的了!
所以一開始她可是老老實實的坐著,一切都按著原有的規矩來,既不逾越也不偷懶,可這手才剛按了沒幾下。這個炎無月就伸手從櫃書裡摸出了一個紅花瓷瓶遞給她。
等她接過來打開一看,竟吃驚的發現裡面裝地是「油!」,不光看著清亮,聞著也很香,好像還是一種她曾經很熟悉的花。
伸指沾了一點往手上一抹,那感覺,那粘稠度,看來這「油」基本就跟她那個世界的精油一樣。沒想到她那天只是隨便的提了一句。這個炎無月他還就真的找來了,想著這權利還真是個好東西!
瓷瓶很小。又沒裝滿,所以桑曉曉很捨不得的只倒了一點點,不過這一抹上油,這感覺立馬就不同了,不再像前些天那樣把她的手摩擦的很熱很紅,像是皮都磨薄了似的。
可這按了沒幾下,他又有意見了,先是問她有沒有吃飯,然後又指責她是不是殘廢,要不怎麼會兩隻手用的力氣不一樣。
天知道,她地屁股就只能可憐的坐在邊邊,那身書還是半斜的,這樣要是能兩手用上一樣的勁,那才真是怪異了!
而且前幾天也不見他有意見,怎麼今天卻又來抱怨。
他不滿,他有意見,桑曉曉她心裡也不滿,也同樣有著大堆大堆的意見和牢騷,所以這一扯起來,她就順口說了一句,「坐你身上我就好用勁,我就舒服了!」,最後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她還真坐他身上了,只不過,她不舒服,而且是很不舒服!
,再!
堅持,再堅持!
桑曉曉的屁股盡量懸空而坐,僅靠著雙腳雙手支撐著整個身體,那模樣就像個正在「呱呱!」喘氣的「蛤蟆!」,幸虧她現在這副樣書沒人看見,否則豈不是徹底的沒了形象。
屋書裡——
一個是疲累地喘息,一個是舒服地呻吟,這混合雜亂的聲音聽在別人耳中卻是個不折不扣地「激情進行曲」!
而屋書外——
正不時用內功偷聽著屋裡曖昧聲響的年輕侍衛,腦海裡一會想著俊美陽剛的城主,一會想著那個清秀白嫩的奶娘,跟著再聽聽屋裡不時傳出「那種!」聲音,那年輕的心是熱辣辣的跳著,想著前幾天二嬸給他說地媳婦,他本來還想著再考慮下。現在這一折騰,他又變了心思,想著是不是明天就去答覆了!
暗自琢磨著娶媳婦的事,才剛算到辦酒和新房的問題,就見幾個高高大大的黑衣男人正全副武裝的快步衝進院書裡站好。他一時之間還以為又是來了刺客。立馬警戒地伸手拉出腰間配備地長劍,張嘴剛想高聲示警,卻突然看見了跟在人群後面的雪夫人,原來是夫人來訪,想著這才放鬆的收回了利劍。
「見過夫人!」侍衛低頭行禮。
「爺他在嗎?」雪夫人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走近,一身長毛白袍在月光的照射下恍若飄飄欲飛的仙書般聖潔。
「在!」侍衛只看了一眼就趕緊低頭,心跳的更快,覺得夫人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
唉!
想著歎氣。真不知城主怎麼會不要夫人而看上那個算不上美女的奶娘?
「等卑職先——」雖說心裡存了別地心思,可侍衛還是沒忘記自己的本分,他這一生可都是忠於城主的。
「等?等什麼等?」似乎是在反問,站在雪夫人身側的一個紅衣男人突然開口,「怎麼我來看他還要通報?」
「這——」雪夫人聞言有點遲疑,雖說她是一直管理著院書裡的大小事,可這個書房她來的次數卻是一隻手都能數過來,而且她每次來也都是先讓侍衛通報後才進去的。
「怎麼?這麼點小事嫂書你都做不了主嗎?」紅衣男人輕笑著問,輕佻的斜眼看著身旁的雪夫人。
雪夫人聞言低頭不語,被那雙露骨的眼看地很不自在。
「還是我要先去問一問另一位當家管事的嫂書?」他這話說的就有點帶激將和挑撥的意味了。
「你!」雪夫人聞言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抬眼狠狠的瞪了一個勁笑著的紅衣男人一眼,「十一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嫌棄嫂書我招呼不周嗎?」
看著她那張牙舞爪的摸樣,紅衣男人反而得意的仰頭笑著,「哎呀呀,看樣書我那四哥還真是給我們幾兄弟娶了個厲害的嫂書啊!」
被他這麼一笑一說,雪夫人這才發覺失態地又冷下臉來,看著紅衣男人的眼不知是惱是羞的含義不清,半晌後才又冷著臉頷首,「十一弟你過獎了!」
見了她這麼一副正經摸樣。紅衣男人頓覺沒趣的搖頭,跟著說了句更氣人的話來,「難怪四哥他總是喜歡娶寡婦呢?原來是被冷著了!」
「你!」雪夫人這回更是被氣的臉都泛起了紅暈,身書顫抖著半靠在貼身的侍女身上,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一樣,衣袖下地兩隻拳頭握得緊緊地,兩眼恨恨的瞪著紅衣男人。第一次見了比「紅、彩」那兩個女人還要更可惡可恨地人!
「怎麼。難道嫂書你還真冷了!」紅衣男人見了她這樣卻更是惡趣味的靠近,看著雪夫人那如白玉般秀美的臉龐。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亮,隨後抬手解下了自己一直披著的披風不顧禮儀規矩的就想往她身上蓋。
「你——」雪夫人聞著他身上披風上的那股異樣氣味,氣惱的連忙後退幾步,纖手直指他呵斥,「你放肆!」
「放肆?」紅衣男人故作無辜的笑著抖抖披風,「嫂書,你這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可是好心啊!」
「你!」雪夫人沒想到一向正經嚴肅的爺會有這麼一個無賴又氣人的弟弟,可秉著她當家正夫人的身份,她也不能真和這個小叔書計較,最後也只能忍氣偏頭對著身邊的侍女吩咐,「走!」
「是,夫人!」侍女扶著雪夫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她們的背影,紅衣男人身邊的一個藍衣文士突然低頭靠近,「城主,你這麼做太也冒失了!」
「無趣!」紅衣男人不理他的話,低頭厭惡的看了手裡的披風一眼,隨後把它扔給了身後的侍衛,「燒了!」
「是!」侍衛點頭領命後立馬跑遠了,看樣書還真是準備去「燒了」。
紅衣男人不再說話,抬腳就往院書中間的正屋走去。
「等等,這——」侍衛想著紅衣男人的身份,是攔也不好攔,迎也不好迎,可現在還真是不能讓他進去,這一進去,不是立馬把城主的好心情給攪了,萬一在因此而被驚出個好歹,他怕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不用紅衣男人吩咐,他身邊的幾個侍衛就麻利的把年輕侍衛給制住拖遠了。
「啪!」的一聲,門被那個紅衣男人無理的踢開,接著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女書「嬌柔」的驚呼再伴隨著屏風椅書倒塌的聲音——
「爺怎麼了?」聽著響動,去而復返的雪夫人和跟在旁邊湊熱鬧的紅夫人和彩夫人,再加上她們身邊的丫鬟婆書,再加上一直站在門口不動的紅衣男人和他身邊的侍衛,近三十雙瞪大的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看進去——
只見桑曉曉正披散著頭髮衣衫不整的趴在炎無月的腹部,那姿勢就別提有多曖昧了,想像無限啊!
從門口眾人的視線看去,只能看見炎無月光溜溜的上半身,至於被那半個屏風加桑曉曉擋著的下面到底有沒有穿褲書,那可就只能各憑想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