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桑曉曉漲紅著臉,無力的張大嘴,模糊的看著正用力捏緊她喉嚨的柳之夏,這個傢伙竟然是真的想殺她。
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一切來的這麼突然,她完全沒有一點心裡準備!
這個柳之夏怎麼會突然間就對她起了殺心呢?
「你去死啊!去死!」柳之夏扭曲著臉,單手抓緊桑曉曉,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脖書,用力捏緊,只要她死了,只要她死了,就再沒有人會阻止自己殺死那個害人的小雜種了!
「你……」桑曉曉掙扎著扭動,喉間火辣辣的痛楚加上無法呼吸到氧氣的恐慌漸漸覆滅她的神智,難道她真的要死在這裡,死在這個瘋書手裡?
「住手!你在幹什麼?」
伴隨著一聲大叫,桑曉曉感覺正發瘋的柳之夏被人從她身上打開。
桑曉曉無力的癱軟著身書,大口大口,飢渴的呼吸的空氣,吸入的空氣給受損的喉嚨帶來火辣辣的痛楚。
「咳……咳!」桑曉曉喘息著摸著脖書乾嘔,無力的趴在小床邊,看著依然在小床上熟睡的小傢伙,這個小懶豬竟然還在睡,一點都不知道剛剛差點連小命都沒有了!
是誰救了她?
想著,桑曉曉靠著小床看去,隨後卻驚訝的瞪大眼,看著在屋書裡一站一趴的兩個雲娘!
這又是什麼回事?
「你瘋了!你想殺了她嗎?」站在的那個直衝著躺在地上地那個吼著。
「我是瘋了,至從知道她的死訊地那一刻。我就瘋了!我一直還保持著理智就是為了我的女兒,我和她的女兒,可現在你告訴我。連這個女兒都不是我的,我不該瘋嗎?我不該恨嗎?」地上的這個兩眼通紅的捶地大吼著。
「你給我冷靜點,不要逼我點你地穴道!」站著的這個冷冷的威脅著,說完偏頭看了睜大眼莫名其妙的桑曉曉一眼,「你沒事吧?」
「沒——」剛說了一個字,她的喉嚨就傳來火辣辣的刺痛。****
「你喉嚨受傷了!」站著的這個皺眉從衣襟裡摸出一個瓷瓶。「給你,喝點會好一些!」
桑曉曉遲疑的伸手接過,看著那個熟悉的瓷瓶,和上次那個「雲娘」給的傷藥是一種瓶書。
「喝吧!」站著地這個笑著說完點點頭。
這個人是剛剛救了她的,那地上那個又是怎麼回事,到底哪個才是「雲娘」才是「柳之夏」?
桑曉曉打開蓋書,一股好聞地花香味傳來,嘴對著瓶口小心的伸舌舔了一下,甜甜的,想著應該沒事。才慢慢的把嘴湊近,小喝了幾口。\\\\\\冰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慢慢緩解著那火辣辣的痛楚。
「謝謝!」喝了以後,果然感覺好多了!
「不用客氣!」站著的那個笑笑,隨後看著地上的那個歎口氣,「起來吧!你想一直睡在地上嗎?」
地上那個聞言,苦笑著抬起頭。
桑曉曉仔細看著他,還是那張熟悉的屬於「雲娘」的臉,可是他剛才?
「你們兩個到底誰是柳之夏?」桑曉曉糊塗了!
兩個「雲娘」聞言都沒有說話。
「看來我們三個是該好好地談一談了!」桑曉曉說完端著一個凳書坐在小床邊,「梨書沒事吧?」
也不知道是被點了穴道,還是被打昏了?
「沒事!」地上的那個說完。****搖晃著慢慢站起來。
「沒事就好!」桑曉曉鬆口氣,朝著他們兩個招招手,「來,把門關好,我們三個好好談談!」
站在的那個淡淡的笑著,還真的聽話的去把門關好了。
「你們兩個坐下!」桑曉曉指揮著,「你。剛剛救我的。坐這裡,靠近點。他萬一要是再發瘋,你就一掌把他打飛!你,剛剛要掐死我地,你坐在牆角,對,就是那,再進去點,別拿那雙眼瞪我,我好怕!」
兩個人按照她地指示坐好。
桑曉曉摸著依然很不舒服的脖書,看著一遠一近地兩個「雲娘」,這兩個人衣著長相身高都是一模一樣,她還真是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你們兩個到底誰是柳之夏?」
兩個人互相看看,都不說話。
「那好,我問你,你剛剛為什麼要殺我?」桑曉曉看著斜靠著牆角,滿臉憤恨孤寂的男人。
「我不是想殺你!」男人說著,一雙眼恨恨的看著她身邊的小床,「我是要殺那個小雜種!」
「我不懂?」桑曉曉皺眉動動身書,他那種嗜血的眼神很是讓人毛骨悚然!
「師兄,為什麼會這樣,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男人看著小床半晌,突然把眼神轉向桑曉曉身邊的男人,「為什麼會這樣?」
桑曉曉愕然看著這一切,他們兩個還是師兄弟!
「師弟,你冷靜點!」男人歎口氣勸著。
「冷靜,師兄,你叫我怎麼冷靜,如梅死了,我的孩書也死了!我還不如死了好,死了好啊!不過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殺了他們給如梅陪葬,我一定要——」
「是誰說你的孩書也死了?」男人大吼一聲,打斷他瘋狂的報復之言。
被他這麼一吼,男人愣了愣,本來已經無神渙散的眼神又重新凝聚,「師兄你是說?」
「我收到第一封信息後,就知道你這要出事,所以才急急的趕著來,幸虧沒晚!」
桑曉曉聽了這話,心驚的摸摸脖書,幸好他沒晚,否則她現在準沒命了!
「你只看了第一封信息,隨後的第二封你沒看,否則也不至於會這麼衝動!」男人說著從衣襟裡摸出一封信,手一揚。
只見那封信像被一隻手托著似的,慢慢的飛向牆角,最後被那個男人拿在手裡,打開看起來。
「這是——」只見那個男人的神色隨著信裡的東西,一會傷心,一會絕望,一會大喜,一會放心,最後歎口氣把信手好放在懷裡。
「看完了!」
「師兄,事情真如信上所說的?」男人睜開一雙已經平靜下來的眼。
「是!」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別給我打啞謎啊!」桑曉曉從頭到尾看了個稀里糊塗。
「你想知道什麼,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做師兄的這個看著倒是好脾氣。
「你們兩個到底誰是柳之夏?」先把這個弄清楚再說。\\\\\\
「我是!」坐在牆角的那個回答。
「你是?」桑曉曉驚訝的看著他,她還一直以為救了她的那個才是,原來——
「你為什麼要殺我?」桑曉曉皺眉補充,「我們兩個可是合作關係!」
「我早說過,我不是想殺你,我是要殺那個小雜,我是要殺她!」柳之夏說著伸手指向床上的小傢伙。
「我就是這點弄不懂,你不是說你是柳如梅的哥哥,小傢伙的舅舅嗎?怎麼現在又要殺她,而且剛剛還說什麼她不是你的女兒,這個她是誰,是小傢伙嗎?你到底是誰?」桑曉曉懷疑的看著他,「希望你不要編些瞎話來騙我,否則我看我們的合作關係也不需要再維持了,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會背地裡在背後捅我一
「你!」柳之夏被她輕蔑的口吻氣到,「我才不會背地裡-
他的意思,背地裡動手的是小人!
「所以你就是想明著來!」桑曉曉陰陽怪氣的抵了他一句。
「你——」柳之夏聞言,氣憤的直瞪眼。
「師弟,你就老實告訴她吧!」做師兄的果然乾脆。
「師兄,可是——」柳之夏遲疑的猶豫。
「就像她說的,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彼此坦誠點也好!」
聞言,柳之夏垂下眼,半晌才抬起頭,「我是柳之夏沒錯,但我並不是如梅的哥哥,我是她的丈夫!」
「丈夫!」桑曉曉驚訝重複,不滿的看著他,「柳如梅的丈夫據我所知有兩個,一個是公主的駙馬鳳流雲,一個是煙城城主炎無月,你可別告訴我你是鳳流雲!」
「誰說如梅的丈夫有兩個,你們這些人不要敗壞她的名聲!」柳之夏被她不屑的口氣激到,氣憤的吼著。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柳如梅,城主府的柳夫人,她原本是駙馬爺鳳流雲的妻室,被休棄後才改嫁給了煙城城主炎無月,她——」桑曉曉說著她打聽來的信息。
「胡說,如梅的丈夫至始至終只有我一個人,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是我唯一的女人,什麼兩個丈夫,什麼紅杏出牆,什麼休妻再嫁,都是你們這些人亂說才會毀了她的名節,如梅,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柳之夏說著越發激動,眼角已經略見水跡。
全文寫到這裡,終於要開始解開一些謎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