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因為被一些瑣事耽擱了,所以今天上傳得晚了。大家建議很好,我已經加進了我的大綱內,後面會逐漸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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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展覽館,蕭易按照和艾莎莉約定好的時間,駕著車,到了南加利福利亞大學的大門前等待著。不過開著車在校門口等人的,似乎不止蕭易一個。只見各種各樣的車子等在校門外,有名牌的,也有不是名牌的。他們有的拿著鮮花焦急的看著校門的深處,有的靜靜等在車上,聽著收音機裡的歌曲。
十一點三十分,下課鈴聲準時響起。彷彿如開閘的洪水,原本安靜的校門,立馬就被學生們所淹沒。
很快,蕭易就見到了艾莎莉的身影。不過和她一起出來的,還有著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男子似乎在向艾莎莉述說著什麼,顯得很是氣憤和些許不耐煩。只是艾莎莉似乎並不理會那男子,四處尋找著什麼。很快,艾莎莉見到了自己那輛火紅色的跑車,彷彿找到了救星似的,急匆匆地跑了過去。
車上,艾莎莉喘著氣,臉有些微紅,歉意的向蕭易說道:「蕭先生,讓您久等了。我……」
「嗯,我也才來。」說著,蕭易點燃了引型。
「彭!彭!彭!」
「艾莎莉!你聽我說……」剛才和艾莎莉一起的男子拍著車窗,對著車內的艾莎莉吼叫道。
「蕭先生,請您開車好嗎?」
蕭易看了眼還在拍著的車窗的男子,再看看滿臉微怒的艾莎莉,踩下了油門。
「媽的!」看著越來越遠的紅色跑車,男子不甘的發洩著。
車內,因為剛才的事,氣氛有些壓抑。
「你男朋友?」蕭易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開口打破了沉寂。
艾莎莉道:「不是,他在追求我。」
蕭易瞭解的笑道:「我很同情他。」
「蕭先生,您不瞭解他,奧斯克他是個吸毒的瘋子!」艾莎莉激動的按著自己的額頭。
「哦?那我贊同你的選擇。」
兩人聊著聊著,車便出了城區,回到了城堡。
卸下買的日東西後,蕭易便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內,為今天晚上的客竄活動,做著準備工作。
……
夜晚來臨,點點涼風吹著窗簾呼呼作響。
看著床上睡得甜甜的艾莎莉,蕭易喃喃自語的道:「這催眠還真是好用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蕭易不得不把艾莎莉進行催眠。現在的蕭易還不想讓艾莎莉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只是看著艾莎莉那若隱若現的胴體,讓蕭易某個地方激動地抬起了頭來。
強壓下心中的慾望,蕭易快速的閃出了艾莎莉的房間。「呼,媽的!這艾莎莉的身材真他媽太好了,害得老子差點就把持不住,耽誤了正事。」
心底咒罵了幾句後,蕭易帶著早已做好的盜賊專業工具,架著那輛紅色跑車駛出了城堡。
洛杉磯怎麼說也是一個超大的現代化城市,繁榮的夜生活,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而各種喜歡夜晚活動的生物們,也走出了自己的老窩,覓食著。
「唔,就是這裡了。」找可個隱蔽的地方把車停好後,蕭易裝備上了自己親手製作的工具。
看著大門緊閉的展覽館,心中一種莫名的悸動撞擊的蕭易的心靈。偷東西啊!這可是蕭易第一次干,上次那艘核潛艇是明搶而來的。而這次,卻是要偷偷摸摸的去偷啊,兩者之間的感覺自然是大不一樣。明搶時是放開了心胸,豪氣萬千啊!但這偷東西,卻要時刻緊著心,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發現。蕭易可不想自己的處女之偷,以失敗告終。
精神力成波痕裝擴散出去,確定周圍安全,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狀況後。蕭易打開了自己的手提電腦,侵入了展覽館內的電腦,連上展覽館內的監視器。
「嗯,那女飛賊還沒下手。看來我似乎來得早了點。」見那個引起自己好奇心的玉匣子,還靜靜的躺在展示櫃內等著自己去取,蕭易臉上就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為了能當上一名合格的小偷,蕭易可沒少花功夫,楞是把一名小偷在偷之前的準備工作,做得妥妥當當的。展覽館周圍的地形,周圍有些什麼建築,周圍是否有警察局,巡邏的警察一般會隔多長的時間路過展覽館門前的這條路。晚上有幾名執勤的工作人員,他們多長換一班,佩戴什麼武器。展覽館內的構造,又有幾架監視器,蕭易在來之前都查得清清楚楚。
「哈!開工!」整理下自己帶的裝備後,蕭易下了車,望展覽館的後門走去。
展覽館的後門有兩扇。最外面的一扇是鋼筋的鐵門,用一個拳頭大小的鐵鎖鎖住。裡面的一扇門便是木製的門,用防盜鎖鎖住。
不過這些門能難倒蕭易麼,靠著能控制萬物的精神力,蕭易彷彿回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的開了門,進了展覽館。再控制著門鎖上。
因為已經停止展覽的關係,館內走廊上的燈,都是關著的,顯得十分幽深。只是在蕭易精神探測下,一名正在巡邏的工作人員和一名在控制室打盹的工作人員,都在蕭易的『注視』中。
毫無驚險的來到展覽大廳外後,一名巡邏人員正在大廳內逛著。
蕭易按了下手錶上的某個按鈕,把大廳照得猶如白晝的十二盞白熾燈猛地失去了電源,整個大廳頓時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媽的!怎麼停電了?嗨!捷克!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大廳內的巡邏人員打開對講機,抱怨道。但對講機並沒有巡邏工作人員的期望那樣,傳出熟悉的聲音,只是有著若有若無的鼻鼾聲。
「該死!那混蛋又睡著了!」巡邏的工作人員咒罵了兩聲,深吸口氣,使勁了吃奶的力氣,對著對講機吼道:「捷克!你他媽的快給我醒來!捷克!捷克!」
震耳欲聾的吼聲迴盪在黑森森大廳,猶如一陣驚雷!
「哦!哦!哦!嗨!怎麼回事?庫萊爾!你他媽的發什麼神經!噢!該死的!你嚇了我一跳!」控制室內的男子慌張的那起對講機,發洩著心中國的不滿。
「媽的!難道你沒看見停電了嗎?」庫萊爾依舊雷吼似的吼著。
捷克楞了楞,順著庫萊爾的話,他看向了面前的幾台顯示器。可不,監視著大廳的幾台監視器都黑著屏幕,看不到一點東西。
「噢,真是見鬼,肯能是線路段了,我過去看看。」捷克正要起身,卻見大廳內的電燈又猛地亮了起來。
庫萊爾疑惑的看了下四周,確定沒有問題後,才鬆了口氣,道:「好了,線路又好了,感謝上帝。我去檢查一下看出什麼問題沒有,你最好少打點瞌睡,認真工作,夥計。」說著庫萊爾檢查著每件古董,深怕出現意外似的。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已經有一個玉匣子被調了包,某人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自我陶醉在成功的喜悅中。
仔細的看了片完好無損的古董們都安然的躺在展示櫃內後,庫萊爾才放心的離開了大廳,巡邏到走廊上。
「操!」捷克不爽的發著牢騷,看著空蕩蕩的展覽廳,把對講機丟在了一旁。
正當這時,所有的顯示器突然閃著雪花,嗤嗤作響。
「上帝!難道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麼?」捷克站起身來,用手拍打著顯示器,嘴裡喃喃道:「該死的資本主義,難道連個監視器也捨不得買好點的麼!」不知道是捷克的『修理技術』好,還是怎麼的,閃著雪花的顯示器突然又好了起來。
「嗯,看來這該死的機器皮癢了。咦……這是什麼?」捷克瞪大了眼睛,只見顯示器上的大廳內,突然一個黑色的物體邦在一根黑色繩子上選裝而下,正好落在一個展示櫃上。
「噢!我的天!小偷!」捷克驚恐的看著瞪著顯示器上正在打開展示櫃上的玻璃蓋,雙手驚慌失措的尋找著報警按鈕。
郭柔是中國神偷門第一百三十七代傳人,對於這個歷史古老悠久的門派,郭柔很是崇敬。從小孤苦伶仃的她,如果不是她師傅好心收留,估計已經凍死在街頭了。雖然小時候的訓練辛苦了點,但現在的手藝卻不是蓋的,幾乎全世界大多數的博物館和展覽館都有過郭柔的身影。當然,那些墓也沒少盜過。
今天,郭柔看上了一見極品羊脂白玉,手癢難耐的她自然不會放過。對於這類並不沒有什麼名貴物品的展覽,郭柔想偷件東西,自然是手到擒來。所以也沒有怎麼做準備,只是放了幾個點子干擾器,能讓監視器不能正常工作罷了。憑著高超的技術,和神秘的內功,郭柔自信能在七秒鐘內盜得自己心儀的那間玉器。
「馬上就是師傅的六十大壽了,把這件羊脂白玉送給師傅也不錯啊。」眼見東西就要到手的郭柔,心裡不禁暗想道。
有時候,事實總是很無奈的。就在郭柔把玉匣子拿在手上時,警報聲瘋狂想起。
「怎麼回事?難道這裡還有重力報警裝置?」不及多想,郭柔急忙把玉器抄進兜裡,內勁一吐,整個人順著繩子迅速的旋轉而上,從準備好的退路逃之夭夭了。
確定安全後,郭柔拿出那件玉匣子,愛不釋手的翻看起來。
但很快,滿是欣喜的郭柔慢慢變得難看起來。當她打開匣子後,臉色狂變,最後氣氛的把手上的玉匣子狠狠地丟了出去。
空中,只見玉匣子內掉出一張紙條,上面寫道:「下次安裝電子干擾器時,請注意儀器是否正常!」幾個醒目的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