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門大開,蕭家王朝的軍隊順利入駐。克戎考慮結果正如蕭染所料,他願意帶著我們提出的條件回到西爵王宮去跟西爵女王商議。
中城由我來鎮守,另外兩城分別交給夏婉和凌颯,於是蕭家王朝攻向西爵最難攻克的壁壘成為了蕭家王朝的所有物。如此一來,西爵女王再做抵抗,也只能是垂死的掙扎罷了。
在入駐三城的第二晚便下了一場洋洋灑灑的鵝毛大雪,天倒是不冷。克戎讓西爵的廚師做了一頓豐盛的晚宴,邀請我幾位兄長到城樓上去飲宴。
我和克戎坐的最近,在三城中,我一直是讓克戎與我平起平坐的,飲宴時他也就順理成章坐在我的身旁。享用美宴時,克戎跟我私下說點什麼,也是旁人聽不見的。
「公主,雖然克戎已經甘拜下風,可我們的文鬥沒能比成,克戎深感遺憾。
不如請公主在=說出文鬥的題目,讓克戎試試能否答得上來可好?」
克戎跟我說話已經隨意多,可他這個要求卻讓我有些為難。我本來是要用悖論來刁難他的,但現在我們都已經談妥,如果現在再說個悖論出來,未免顯得我太狡~險。
慢慢咀嚼完中的美味,當下嚥的動作結束,我也想出了更合適的題目。
原諒我用物理學原理忽悠你吧,讓武鬥的時候你打算用手入油鍋來忽悠我呢?嘿嘿~
「題目是這樣地。」我清清子,「來人,去把暴露在雪地裡的一塊生鐵和一塊木頭帶到城樓上來,注意拿的時候不要用手直接觸碰。」
我地命令引起了幾位兄長地注意。墨雖然也心存疑惑。可他還是用眼色差遣兩名侍衛跑到城樓下面去找木塊跟鐵塊了。
「克戎子。你說這大雪紛飛天落下地每一片雪花都一樣冷麼?有沒有哪片雪花比其他地更冷一點?」
「這怎麼可能。雪花都是從同一片天落下。自然是一樣地冷了。不可能有哪些雪花比其他雪花冷。」
「很好。」我點點頭。「各位兄長也這麼認為麼?」
就算這是我跟克戎地話題。可看幾位兄長疑惑地神情。我也不該把他們當成無關地人。反正只是個小把戲。權當娛樂而已。誰參與進來都沒問題。
蕭默跟其他三位兄長交換眼神後。笑著說:「我們都同意克戎王子地見解。」
「那麼,被雪花覆蓋的木塊跟鐵塊,也是一樣冷地,因為雪花都是一樣的,對麼?」我「循循善誘」道。
「正是如此。」克戎王子答的毫不猶豫,四位兄長也一**頭。
「好。我要出的文鬥題目就是,在周圍環境完全一致地情況下,木塊跟鐵塊的溫度到底是否相同。」
「可這答案也未免太簡單了吧?剛才克戎就已經回答了,難道這個答案有誤?」
我神秘的笑笑,不做回答。侍衛很快抱回了一大塊木頭跟一大塊生鐵,我讓他們擺在距離火盆較遠的城牆上,邀請克戎跟四位兄長一起出去。
「請克戎王子跟幾位兄長分別觸摸鐵塊跟木塊,然後再考慮一下我剛才的問題。」
他們五人照我說的,都去摸了摸鐵跟木頭,摸完之後,五人地神色都有了一番改變。
「怎麼樣?鐵塊跟木塊的溫度一樣麼?」我微笑著問。
克戎蹙起眉頭訥訥道:「這是什麼道理?明明都是從雪地裡搬來地,為什麼鐵塊更冷一些?」
「如果克戎王子有所疑慮,我們可以下城樓去找一塊木頭一塊鐵,掃了上面的積雪重新再試。」
「不,克戎並不懷疑兩位侍衛大哥從中做了手腳。仔細想想,克戎兒時練劍是從木劍練起,寒冬臘月握著木劍不覺得怎樣,可後來換了鐵劍就完全不同。這麼說起來,是克戎答了,應該是鐵塊更冷一些。」
人往往容易相信自己地感官體驗,實驗進展到這裡,克戎已然被鐵塊跟木塊繞了進去。我再望幾位兄長,他們圍著鐵塊木塊不斷的來回觸摸。能摸出什麼花樣呢?人地觸感都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如果當時我找一塊鐵,一塊木頭,先讓克戎王子觸摸過再做判斷,克戎王子一定會回答鐵比木頭冷,對不對?」
「沒錯。」
「嘿嘿……」我樂了,「其實,克戎王子一開始的判斷是正確的,這兩塊東西,溫度還是一樣,只不過帶給我們手指的感覺不同罷了。」
「我想也應該是這樣。」蕭默接了我的話,「兩樣物件放在一樣環境裡,熱度只會跟周圍環境相一致,怎麼可能一個熱一點而一個冷一點?這絕對說不通。」
我跟蕭默的話再次讓克戎蹙眉,「那麼,公主,如果兩樣物件是一樣冷的,為什麼摸上去會……」
汗,這個解釋恐怕比較麻煩。我去跟克戎談比熱容的問題,他能理解才有鬼。
「這個……其實是這樣。鐵跟木頭,是兩種不同的材料。任何材料都有獨特的特性,我這裡只說導熱這一種。」
「導熱?」蕭默跟克戎一起問。
「就是傳遞熱的能力。鐵傳遞熱的能力很強,很
以我們的手指觸碰到鐵,手上的熱會被鐵迅速帶走,手便會覺得非常冷;可木頭傳遞熱的能力遠不及鐵,我們手上的熱不會被木頭迅速帶走,所以手的熱度沒怎麼變,也就不會感覺那麼冷了。」
說完,我悄悄看他們五人的反應。他們無一例外都是低著頭沉思著,蕭默第一個笑了,然後是克戎,蕭釋、蕭猊跟蕭寂就遲鈍許多。
「公主見識廣博,克戎自愧不如,好在一早投降,否則有是自取辱了啊,呵呵。」
我才是愧不敢當,拿這種小兒科地常識來糊弄克戎,我實在勝之不武。
「真是怪了,你從哪學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道理?」蕭猊一臉的難以理解。
無視蕭地問,我帶克戎回到桌邊坐下。克戎舉起酒杯朝我一敬,「公主,日後有機會,克戎還有許多問題想向公主請教,到時候希望公主不吝賜教。」
「不敢不敢,蕭離這些旁門道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克戎王子真是折殺蕭了。」
「公主是在拒:克戎麼?」
呃,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怪異?我忙搖頭,「不是,賜教不敢當,不過若是王子有興趣,我們一起討論討論倒是無妨的。」
克戎總算是高興了,他一笑,也頗有鐵漢柔情的一面。
這個男人,果真要做我的男寵麼?我上瞄了克戎一遍,這麼大塊頭的男寵,我如何寵幸地了啊?!
我的線讓克戎彆扭萬分,他健康的皮膚泛起一些紅色,「公主,克戎身上有什麼奇怪之處麼?」
「沒,沒有,我只是覺得克戎王子體格健碩,猜測你平日一定勤於練武。」
這句話說了比不說還要糟糕,那邊蕭猊一口酒噴了出來,克戎地表情更加尷尬了。
是啊,好端端的我去研究別人的體格幹什麼?這不是赤-裸-裸的調戲麼?!我訕笑著看向四位哥哥,蕭默笑地異常詭秘,蕭釋用袖子掩住笑容,蕭則狠狠瞪了我一眼,蕭寂瞧我的目光只有三個字:鄙視你。
好吧,莫名其妙我就變成貪戀克戎色相的好色公主了,最崩潰的,這還是我一手造成的。
難道是酒精作用讓我變得不太正常?我死也不會承認是自己一時口誤,太丟人了啊!
晚宴用畢,目送克戎回屋後,蕭默、蕭釋、蕭寂也走了。我打算回房,可蕭一副不打算離開的樣子杵在我面前。
「大哥已經走了四天了,你一直沒有找人侍寢。」
蕭猊劈頭一句驚地我退後一步,這是什麼意思?直奔主題想讓我叫他侍寢?
蕭猊的樣貌十分英武,那一頭金色長卷髮尤其妖孽,我沒事地時候偶爾也會看著他的頭發呆上幾秒,心中暗暗讚歎他是天生地尤物。可,讓我寵幸他,這還是要攻克一個心理大關的。
我已經答應蕭染不再為難自己,也不再讓期待我寵幸地哥哥們沒完沒了的空等,可答應歸答應,我還是需要調整的時間的。
「我跟大哥五哥和八弟商量過了,以後每兩天選一個人去你房裡過夜。第一次就由我來跟你談。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這是徵求我同意的態度麼?蕭那副的姿態跟兇惡的口吻,分明是在威脅我嘛!
「那個……」我吞口口水,「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是兩天?」
「神露的能量一般每個兩天就需要釋放,而你一直以來都用盡各種辦法拖延,這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久而久之,你的身體會積蓄太多未及時釋放的能量,輕弱易病,重則影響心智。」
不會吧?這麼嚴重?我怎麼沒聽說過?唬人的吧!
「你沒聽說過,因為你情況最為特殊,大哥跟二哥一直在私下裡叫我們不要跟你提起,給你適應的時間。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我們都已經看透,一直縱容你,你只會繼續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不如我們替你想想辦法。何況如今隆冬已至,冬季是神露最易躁動的時節,無論你是否願意,都要聽我們的。走吧。」
我的手腕被蕭一把拉住,他扯著我往我房間的方向走,我被動的跟在他身後,看著他那頭華麗的長卷髮,心裡叫苦不迭。
「你放心,我們每個人都有自知之明。即便被你寵幸,也不會想入非非。們會對你忠誠到死,你無須為我們付出什麼。所以,寵幸能讓你感覺愉悅的人,其他的,一概不要去考慮。」
蕭低沉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我心裡一緊,不免要捫心自問: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大哥說過,我寵幸他們,就是他們最大的期望,除此之外他們不會要求更多。這是蕭家王朝的男人們自從出生就必須要接受的事實,可我連他們最起碼的期望也不願意滿足麼?
看蕭猊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這傢伙,原來是用兇惡跟強勢來掩飾他不得不面對的苦澀命運。
為什麼不對他好點?
他美的不可方物,不是麼?(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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