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個社會絕大多數的女人都信奉利益至上,在這個處女要去小學預定的年代,貞潔兩個字似乎顯得有些可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總是有那麼一些女人,她們對精神上的追求永遠要高於對於物質上的追求,或許其中的原因與這個女人的出生背景有關系,與這個女人生長的環境有關系,但是無論如何不能否認如果這種女人加上足夠漂亮的臉蛋和足夠出色的氣質,那是能夠被稱之為極品女人的。
柳嫿抱著浴巾躲在浴室裡面惴惴不安地猜測著外面的葉無道什麼時候才會離開,或者說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她也不知道外面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冥冥中她總是感覺在她在浴室的這十幾分鍾裡面一定發生了什麼,她想要走出去,但是卻悲哀地發現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已經放進了洗衣桶裡,當她努力地說服自己相信葉無道應該不會做出太禽獸的事情來的時候,正要出去的她卻聽到了讓她面紅耳赤的歌聲。更加讓她羞憤欲絕的是這個聲音的主人還在漸漸靠近。
趕忙跑了幾步走到門後把門抵住,柳嫿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很嚴厲:“葉無道,你要做什麼!”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總要找點事情做,既然小嫿嫿你苦苦地在浴室裡面等了十幾二十分鍾,我就來滿足小嫿嫿你鴛鴦浴的**咯。”葉無道靠在門邊,神情玩味,向來投出一分錢要見到十塊錢的回報的他自然不會平白無故地就給這個女人擺平這麼大一個麻煩。
浴室的門霍地被打開,深深吸一口氣,柳嫿努力地讓自己的心情和表情平靜下來,看著葉無道,柳嫿平靜地說:“如果你覺得用這種方式能夠達到你所想的效果的話那麼你就錯了,我能告訴你的只是,你越是這樣越是讓我深刻地感受到對你的厭惡。”
說完,轉身離去,和葉無道擦肩而過。
葉無道甚至能夠嗅到女人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輕笑,唇角的笑容越發地迷人,葉無道伸出手抓住;柳嫿的手臂,強行把這個女人給抓住了,葉無道淡淡道:“我想來信奉得到女人的身體比得到心來的更加直接和有用,成為了身體的實際占有者,其他的又有什麼意義?”
“無恥!”起的臉頰通紅的柳嫿猛地轉身怒罵。
“謝謝誇獎。”葉無道略帶含蓄的笑容如同古老的西方貴族般來的雍容和華貴。
柳嫿費盡心機剛剛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被葉無道輕而易舉地擊潰之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認命般地閉上眼睛,似乎帶著決絕的意味:“我知道你葉無道手眼通天,你想要做什麼,就快點,以後不要找我。”
當說完這番話的柳嫿等著男人對她的玷污,等了一會卻什麼異樣都沒有,疑惑地睜開雙眼,卻見到浴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上了,而那個男人竟然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在裡面洗澡了羞憤,屈辱,萬般滋味同時湧上柳嫿的心頭當柳嫿考慮是不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偷偷離開的時候,葉無道的聲音又從浴室裡面傳出來了:“剛才服務生來了,說是你通知他要把全部的衣服都洗了,所以我把你的行李箱裡的衣服全都搬出去給他了,當然給你留了一套內衣褲。另外,你也可以選擇打電話讓別人送衣服過來,如果你想讓別人都知道在你的酒店房間裡面有一個男人存在的話,其實我是無所謂的。”
“你怎麼不去死了!?”深深地感覺到一股無力的柳嫿忽然發現,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甚至連反擊的可能都沒有,因為當自己想到下一步怎麼對付他的時候,他已經把接下來的三步全都預料到了。
走到房間裡面,果然有一套內衣,那是她買來甚至還沒有穿過的一套AUBADE紅色典藏版作為法國最著名及最昂貴的經典內衣品牌,向來以其百年歷史和頂級手工為名媛貴族爭相追捧。而這套紅色典藏版更是AUBADE為她量身定做的,全世界也僅僅這麼一套,最為關鍵的是,這套艷紅色基調的內衣幾乎用最為曖昧的筆畫勾勒出了女人身體的最大的魅力,蠢蠢欲動的暗香,浮動在肌膚上的艷紅**,這就是這套內衣的主要設計思路。
柳嫿很艱難地在浴巾和內衣之間做選擇,最後,她選擇包著浴巾鑽到床上。或許是她相信了葉無道的話或許是其他的什麼,總而言之柳嫿沒有去碰放在床邊的電話“死了?”柳雲修抬起頭,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淡淡地吹了一口茶水漂浮著的茶葉,隨著決戰時刻的到來,他的心境卻愈發地寧靜致遠,而對於茶的喜好也越來越偏向頑固,指了指對面的位置,柳雲修說:“坐。”
那男人也不客氣,笑瞇瞇地坐在了柳雲修對面,繼而說道:“不錯,去招惹葉無道的後果,似乎都是一樣的。”
柳雲修啞然而笑,道:“這麼說我也差不多了?”
搖搖頭,男人鄭重地回答:“帝師自然不一樣。我相信葉無道招惹帝師的後果也差不多。”
擺擺手,輕輕啜了一口茶,柳雲修忽然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現在有多少人是真正地死在這一句話上的?”
手指觸碰到桌上的杯沿,男人聽到這句話風輕雲淡地捧起茶杯,淡淡道:“古人千百年前就預料到了現在的社會不成。生於憂患,因為憂患,所以拼搏,死於安樂,因為成功,所以成為他人的踏腳石。”
“每一個人都有自身的利用價值。”柳雲修端著茶杯站起來,緩緩走了兩步,看著男人的眼神玩味而深刻,男人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柳雲修的注視,甚至於眼神中淡漠的殺機會讓他的皮膚起一層雞皮疙瘩,男人端起面前的茶杯,低下頭,淺淺地喝了一口,這茶是什麼味道,他沒有嘗出來。
柳雲修乍然一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悠然說道:“沒有人會去注意一顆棄子的利用價值,因為棄子的利用價值是零,對於你剛才說的話,我稍微修改一下送給你。生於殺戮,因為殺戮,所以榮耀,死於價值,因為殺戮,當負面價值大於正面價值的時候,有些人就會毫不猶豫地變成棄子,當然,你不會的,對不對?”
手腕一抖,茶水潑灑一地,男人放下茶杯,滾燙的茶水讓他的手背一片通紅,卻不見他絲毫皺眉,站起來,帶著前所未有的恭敬,半跪在地:“謝帝師。”
轉身,背對男人,柳雲修淡淡道:“下去吧。”在任何一個時代,明星看似風光無限的背後永遠有著讓人沒有辦法想象的辛酸苦辣,當年劉德華被槍頂著腦袋讓他拍戲,後來的林青霞這些曾經風靡一個時代的女人被卷入無休止的涉黑案的時候,即便是如日中天如柳嫿依舊不能夠避免這其中的條條道道,在一個圈子內就必須遵守一個圈子的規則,除非你能夠成為這個規則的制定者,很顯然,如今的柳嫿並不具備指定游戲規則的實力。
隸屬天地影視的柳嫿接到日本三菱重工的大公子木本拓哉的邀請函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在日本,三菱重工的背景幾乎是人人皆知的,其復雜的政治因素讓三菱集團成為了亞洲乃至整個世界都屈指可數的整治商業集團,或許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政府就是三菱開的。
柳嫿似乎還能夠很清晰地回憶起當天的情景,木本拓哉是一個很精通中國文化的日本人,擁有者良好的家教和修養,然而見識過葉無道的城府的她自然不難看出來木本拓哉對她含蓄而直接的**,如果不是天地影視的力保,或許柳嫿現在已近被留在了日本。
“柳嫿小姐,其實你能夠感受到我對你的仰慕,我從次看到你的電影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再也不把我的心給任何一個的女人,從那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追求,從你出道到現在所有參與拍攝的影視劇我全都有一套,而且你親筆簽名我擁有整整九十九份,全都是在非常特殊的時期你的簽名,而你的海報照片更是我每天都要看的,從這些方面我希望小姐你能夠理解我對你的一片心意,另外,借著今天的機會,我想要告訴你,我希望得到你。”當木本拓哉一臉微笑地對柳嫿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柳嫿甚至能夠感受到木本拓哉眼中讓她毛骨悚然的溫軟笑意,略帶些含蓄,似乎再向最心愛的女孩子表白,但是說的話卻讓柳嫿完全沒有辦法接受。
柳嫿躺在床上,微微感覺有些發冷的她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身邊男人的體溫,男人上床之後並沒有她想象中的作為,而是很沉默地點燃一根煙,漸緩漸慢地抽煙。
“你們男人是不是對女人都有一種可怕的占有欲?”柳嫿輕聲問,背對著葉無道。
“對男人而言,女人似乎可以分成幾個類型的,自己愛的,愛自己的,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三種。你想要知道哪種?”很多時候和女人特別是美女的相處是需要一種特定的場合和機會來醞釀氣氛的,一上來就粗暴地上陣會讓女人無法接受,而拖拖媽媽一味的拖拉會讓自己也覺得自己挺傻的,經歷過了太多太多的女人,葉無道如今早已經不是純粹追求**或者精神上的快感的男人。
“三種都想知道。”柳嫿的聲音很平靜,也很輕,給人一種她快要睡著了的感覺。
“種,對於心愛的女人任何的男人都會有一種強烈的占有**,這種占有的**並非純粹地出於某種感情和意識,而是一種出於本能的對自己領地的保護和占有,因此,或許女朋友是否是沒太大的關系,但是妻子卻一定要是,因為能談戀愛的不一定是能夠相守一生的,但是能夠相守一生的卻一定是最愛的。第二種,任何一個女人,愛對於她們來說都是非常稀缺的,因為女人本身就很少的愛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就會毫不猶豫地全心全意地奉獻全部,甚至而言,這種女人是比種女人更加值得去珍惜的,占有欲?男人向來不會介意自己多一個或者兩個女人。第三種,賦予金錢,付出**,很簡單很純粹的關系而已。”葉無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的手指緩緩地揉碎女人的長發,在手中慢慢地把玩,並沒有太多的**,這個近乎**的女人躺在身邊帶給他的更多是一種純粹的征服快感,讓一個三年之前除了鄙夷就是敬畏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似乎怎麼看都不是一件讓人感覺乏味的事情。
柳嫿忽然轉過神來,仰躺著,頭轉過來看著葉無道,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幾乎不著片縷地平躺在薄薄的被單裡,自然而翹挺的雙峰保持著圓滿的形狀和弧度,曖昧卻隱晦的身體弧度幾乎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瞬間燃燒起對女人最原始的**,柳嫿的神情復雜,葉無道的笑容玩味。
“我們**。”柳嫿微閉雙眼,似乎不能夠面對自己竟然說出這樣讓她感覺羞恥的話。
“起碼給你,比給一個變態讓人容易接受。”柳嫿輕輕咬牙,面頰酡紅。
“木本拓哉?”葉無道輕聲問道,聲調有著讓女人很窩心的溫暖,眼神卻愈加冰冷。
柳嫿似乎並不奇怪葉無道會知道,作為天地影視的老板,葉無道知道天地影視的一切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她看來,神話集團再強橫再跋扈,葉無道的背景再通天再不可一世,終究僅限於國內,若是出了國,恐怕就是龍都飛不起來,更何況對象還是日本的三菱重工。
但是她似乎並不知道,如果葉無道在中國是龍,在日本,會是什麼呢?如果在日本黑道就是神的英式弈沒死或許有機會告訴她一個答案。
苦笑一聲,柳嫿不再說話。
感覺男人的手輕輕覆蓋上自己的,柳嫿輕輕歎息一聲,忽然想起了當年次遇到身邊這個即將占有自己的男人的一幕,在高速公路上,這位公子哥囂張跋扈,在酒會,自己驚訝於優秀的密友蔡羽綰竟然會傾心於這樣一個男人,特別是在北京,釣魚台或許就是那一刻起,種下了現在的因果。
輕輕撫摸揉捏著女人滑膩柔軟卻彈性極佳的,葉無道說:“小蝦米一只。”
依舊沒有睜開雙眼,柳嫿些微有些失望,之前的半點欣慰也消失不見,她原本以為,他是一個很看得清現實的男人,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男人永遠都不會忘記如何展現自己強勢的一面,即便是認不清形勢的蠻力,男人似乎也非常樂意去嘗試。
葉無道並沒有多說,而是很細心地揉捏著柳嫿的,讓這個女人從沒有人能夠褻瀆的身體次受到來自異性的觸碰和開發,很多時候,事情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且葉無道向來也不屑於起解釋什麼,在他看來,現實會給所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一夜無語,讓柳嫿感覺驚訝甚至有點屈辱的是葉無道竟然沒有去碰她,第二天當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溫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柳嫿輕輕歎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被男人把玩了一夜的,一抹羞紅悄然出現在她絕代的臉頰上。
似乎並沒有在意葉無道的忽然消失,女孩在正在酒店房間裡看新聞,見到葉無道進來之後很乖巧都走上去幫男人換拖鞋。
“你喜歡看這個?”看了一眼電視上播放的新聞,葉無道淡淡道。
“沸沸揚揚的成都打黑事件無非就是一群大頭子被更大的頭子拋出來做替死鬼的棄子,這種事情在以前,現在乃至以後都不會少。”女孩撇了一眼電視新聞,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的冷漠,說道。
“哦?”葉無道饒有興趣地坐在沙發上道:“說說看。”
“牽扯出來看似讓人驚訝的黑幕其實無非就是一群做給老板姓看的東西罷了,最大的無非是市局級還是副局級的干部,有點眼力勁的人一看就能夠看出問題,如果沒有來自上層的保護,就憑借這麼一群蝦米怎麼敢怎麼有能力撐起這麼大一個保護傘,政府要顧及影響太多,就如同反腐和涉黑的屢禁不止是一個道理,對社會的影響,對外的影響都是政府需要考慮的事情,於是貪污更貪,涉黑更黑。”女孩似乎很自覺地走到葉無道身後為他揉捏著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