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雄英雄 正文 101.扮老虎的豬
    「風拂野菊迷醉香,落紅小徑獨徜徉。

    )卻看睥睨雲和月,譏嘲迷風留蒼茫。雲月言我甚輕狂,我笑雲月隱安康。醉風傲美唯自賞,何來雲月言短長!」端木子房推了推輪椅,到了葉無道的身邊,明晃晃的陽光從正上方直射下來讓他的眼睛微微瞇起,看著身邊吞雲吐霧的男人,端木子房驟然道:「劍弒長虹,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真的。」

    「羨慕什麼,女人,權利,地位。這三樣你要哪樣沒有?」葉無道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隨意就坐在了門口的台階上,解開上衣的兩個扣子,道。

    端木子房搖頭苦笑,說道:「有是有,女人,我的女人也算是千里挑一了,但是和你的女人比起來就差咯。雖然不得不承認,但是在男人最在意的這方面你的艷福的確是足夠讓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嫉妒,不說慕容雪痕,單單一個吳暖月就足夠讓任何一個位面的任何一個男人少奮鬥四十年。權利,你也知道,我端木子房向來對這個玩意嗤之以鼻,這就是一個婊子,人人都想上,但是卻不是人人都有本錢去上的。」

    「你看看這些人。」葉無道指了指眼前不遠處一群正集在一起聊天的出租車司機們,這些伺機天天都守在酒店門口期望能夠拉到一些從酒店出去旅遊的客人,道:「對於這些人來說,一天能夠拉到一個包車的客人就是最大的幸福,絕大多數的普通人的夢想無非就是能夠拿到月薪三千元的穩定的職位,一個不需要太漂亮卻很溫柔賢惠的老婆,一個聰明可愛的孩子,僅此而已,相比之這些佔了世界上人口總數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而言,剩下的百分之一的我們簡直就是渣滓。」

    端木子房哈哈大笑,大聲道:「好一句渣滓,的確是渣滓。有了一切,還想要什麼!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心足了,蛇吞象也並非就是一個神話!」

    在一種很隱晦很晦澀的溝通中,兩人彼此達成了一個默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起碼你不用思考如何讓對方去明白自己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的隱藏的意思。

    一輛很拉風的MclarenF1從繁華的街頭另一端咆哮而來,一路上吸引到了足夠多的目光之後這輛全球僅僅三輛的F1GT用一個很風騷很到位的甩尾穩穩地聽到酒店門口。

    對於這種十年之前就用爛了的手段,葉無道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來。倒是端木子房的眼神玩味。因為從端木子房的角度看過去,駕駛位上的是一個女孩,一個年齡不會超過十五歲的女孩。

    打開車門,臉上帶著一個遮擋住了半張臉的墨鏡的女孩從車裡出來,用手擋了擋陽光,女孩隨手把鑰匙拋給過來泊車的車童,走進酒店門口,見到坐在旁若無人地坐在台階上吞雲吐霧的葉無道和一邊坐在輪椅上一臉玩味笑容的端木子房,似乎感覺有些興趣,沖葉無道仰了仰下巴,開口道:「你是本地人不?我需要一個熟悉本地的人給我做嚮導,一天五千,不用你到處跑,做不做?」

    「包三餐不?」葉無道想了半天,用很濃重的西北口音問。並且一臉懷疑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端木子房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僱傭太子,日薪五千,傳出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買塊豆腐撞死。

    「農民!」女孩冷笑一聲,仰起了臉,居高臨下地看著葉無道,淡淡道:「給你六千,算是包了,做不做?」

    「做!」葉無道笑瞇瞇地回答,繼而一臉光明正大地說:「不過你要先給我三千,我兄弟這腿要去醫院複診,我們沒錢了。」

    皺了皺眉頭似乎覺得有些不耐煩,女孩從包裡抽出一沓的人民幣,隨意抽出一疊來扔給葉無道,淡漠道:「這些錢拿去,多的你自己去買一套像樣點的衣服,今天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人,而你就充當我的翻譯,我告訴你,不用你做什麼,反正我都聽得懂,你只用裝模作用給我隨便來兩句就行,對方聽不懂中文。」

    「可是你說的是要當嚮導,不是翻譯要漲價!」葉無道正兒八經嚴肅道,眼中閃爍著狡猾貪婪的光芒,在任何時候都千萬不要懷疑葉無道的演技當年他曾經無數次地用這一套騙過楊寧素,楊凝冰還有家裡的保鏢帶著慕容雪痕私奔女孩也不是傻子,冷笑一聲,轉身就走,葉無道和端木子房對視一眼,端木子房聳聳肩,見葉無道得眼神示意,是好開口說道:「小姐,別走啊,別走啊,你看我這兄弟不識好歹,這樣,就六千,我幫我兄弟答應了,不管你要做什麼,隨便你!」

    女孩轉身,冷冷地看著葉無道,說:「我一路看來也就你的形象還可以,否則我看你第二眼的興趣都欠奉。」

    葉無道伸了一個懶腰,一彈指把價值二百三十美金的煙彈出去老遠,說道:「走吧。」

    女孩預定的總統套房就在葉無道的房間的隔壁,來到女孩的房間,女孩看了葉無道一眼,皺眉說:「你去買一身衣服,下午四點之前回到這裡。」

    「你不怕我捐款跑了?」葉無道笑瞇瞇地問。

    「目光短淺,農民就是農民。」女孩冷笑道:「如果你留下可以得到每天六千塊錢絕大多數人想都不想敢想的工資,你走了,只拿到這萬把塊錢,而且你有沒有命花還是兩說,我會把錢扔給一條狗,並不代表我會把錢送給一個人。」

    恰好,從女孩的角度她正好看到葉無道解開兩顆扣子的上衣露出來的佈滿傷疤的胸膛,帶些厭惡,女孩道:「你是做什麼的?」

    「無業遊民,如你所說,農民。」葉無道淡淡道,轉身離開了房間。女孩看著葉無道的背影,充滿厭惡的眼神中出現一絲疑惑這個農民,怎麼給她摸不透的感覺?

    「老大我想死你了!!」獨孤皇琊的聲音從葉無道的手機裡面撕心裂肺地傳出來。

    「你在中國?」葉無道對這個被獨孤伊人那個變態的妞給欺負得滿地找牙的小弟有著太子黨內部絕大多數人都享受不到的信任。

    「呃?老大你怎麼知道?」獨孤皇琊笑嘻嘻地問。

    「如果在國外,你敢這麼光明正大地聯繫我?你不怕獨孤伊人把你扒光了扔出獨孤家族。」葉無道從衣櫃中拿出一套慕容雪痕從意大利寄過來的精心挑選的衣服,比了比,最終還是放了回去選擇了另一套衣服。

    「哎!奶奶的,那個變態就不要說了,我現在一想到那個變態我對女人都沒興趣了老大,等會我還要去一趟西北談一筆家族生意,正好去見見你,嘿嘿,老大西北的妞很狂野不?」

    西北葉無道想到了今天晚上要見一個重要客人的那個女孩,笑得更加詭異從一個圈子進入到上一級的圈子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想像的艱難,很多時候上層圈子內的人都有一種普遍的排斥心理,就例如中央委員和省委領導說話的時候市委級的幹部就是絕對插不上嘴來的,現實也好,殘酷也罷,總而言之社會就是如此,就如同眼前這名十五歲就擔當開始慢慢地接受年盈利高達八位數美金的家族企業中擔任重要職位的女孩,在普通人來這樣的女孩或許足夠風光足夠神話,但是就是她,想要見獨孤皇琊還要看獨孤皇琊的心情。

    女孩看著眼前自己心血來潮僱傭來的男人,剛一開始見這個男人或許就是清秀帥氣了一些,但是卻也絕對不是讓女人一眼見去就要死要活的那種白臉,而類似於一種陰柔的深沉,似乎要沉澱才能夠細細地去品味其中的韻味和悠久,女孩撇撇嘴,說道:「你讀過什麼書?」一個人的氣質和這個人的才學是有直接關係的,腹有詩書氣自華,自來名言向來未曾空**來風,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的現代社會,沒有一定的知識存儲量是不可能登堂入室的。

    「看過韜略,論語。皮毛而已。」葉無道的回答並未過多的掩飾和做作,隨意打量女孩的裝扮,在他看來這種略顯做作的低調配合之前的那輛邁凱輪F1全球限量版顯得有些滑稽和可笑。

    中國的富人在經歷了起初的爆發一代之後越來越注重兩個字,那就是低調。但是更多的人特別是富二代即便是草根裝都掩飾不了骨子裡的那份狂傲,眼前的女孩就是一個很標準的典型,在她的身上你幾乎能夠找出所有紈褲子弟的特質,囂張,狂傲,不可一世,卻有著普通人或許一輩子都不能觸及的精明和城府。富人之所以富,是他們付出的比普通人更多,雖然贏了起點,但是人生的絕大多數時間還是在過程中看結果的。很顯然,眼前的女孩就屬於那種起點和過程都勝過普通人太多的人。

    點點頭,女孩的表情略帶些釋懷,依舊用那副略帶高傲的表情,她不需要對面前的男人有任何的刻意親和,因為兩個人的地位已經注定了這種懸殊的存在和不可逆轉性。

    「等會我要見一名西方人,我不知道你到底會不會英語,但是想來能看韜略和論語的人應該不會連一點英語都不懂,既然這樣就更好了,我能夠聽懂他的話,所以只需要你裝模作樣地表演一下就可以,算作是對對方的尊重,另外,少做事,少說話,少看人,這就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面對六千元的日薪,這個要求不算難吧。」女孩的聲音帶些上位者的威嚴,從一個年歲不足十五歲的女孩口中說出來顯得有些怪異,但是在這個女孩的臉上卻只有沉穩和老練,原本屬於這個年紀的清純和稚嫩早已經交換了圓滑與城府。

    「好。」葉無道點點頭,隨口說道:「你怎麼確定對方不懂中文?」

    女孩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繼而雙目一冷,淡漠道:「我再在給你的要求中增加一項,少問。」

    看了看時間,女孩站起來說:「時間差不多了,現在我們去機場迎接客人。務必記住我給你的要求!」

    「起碼不會忘記。」葉無道笑瞇瞇地回答。

    兩人下了樓,上那之前那輛很拉風很風騷的邁凱輪F1,女孩上車之前,皺皺眉頭,問:「你會不會開車?」

    「開過拖拉機!」葉無道接過女孩手裡的鑰匙,坐上這輛保持了自然吸氣式跑車最快的世界紀錄的邁凱輪駕駛位。

    熟練地掛檔,踩離合,點剎,油門,車子在一片炫目的黑色光暈中離開了停車場帶著沉悶的轟鳴咆哮衝入了城市公路,坐在後座,女孩對葉無道的車技簡直有些目瞪口呆,而看向葉無道的目光更加狐疑女孩並沒有阻止葉無道連續的藐視紅燈的行為,而是在思索著這個絕對不可能僅僅就是一個農民工這麼簡單的男人的背景,接近自己是為什麼。女孩對自己的姿色有信心,但是她沒有傻到會認為有人為了她的姿色而專門設局,她寧願相信是為了她的財產,微微閉目,她不是沒有接觸過城府深沉的人,可是這種無力和陰柔即便是面對她的爺爺也沒有眼前年輕得有些過分的男人來的更加直接,他就像是一塊圓滑的石頭,堅硬無比,且讓你找不到著力點。

    看了葉無道沒有標牌的衣服一眼,女孩終於確定眼前的男人不過是一個有才華,卻沒有背景的人。這樣的人,她不是沒有見過,但是想要成功越位,太少,太少。起碼想要進入她現在的圈子,這個男人起碼還要奮鬥三十年以上,這還是機遇和運氣緊緊跟隨,事實證明機遇永遠不可能永遠跟隨一個人。

    她卻不知道,就是這件讓她確認葉無道身份的沒有標牌的衣服,沒有標牌是因為那是葉氏家族專用頂級設計師親自裁減設計的。

    在機場大道,剛擴建過的機場大道並沒有多少車輛,咆哮的邁凱輪F1在機場大道上用極其絢麗的弧線引起了周圍所有司機們的注意,而與此同時,在橫向一條過道中,猛然衝出幾輛寶馬的跑車出來,帶頭的是一輛蝰蛇,在時速高達兩百公里的情況下,兩輛車相距不過一百米。

    顯然,蝰蛇的駕駛者也嚇了一跳,狂打方向盤向右拉方向,而在邁凱輪的車內,坐在後座的女孩甚至都沒有意識到什麼事情就感覺車體非常平穩自然地向左輕飄了一下,但是沒有感覺到並不意味這麼沒有意識到,作為一名業餘的飆車愛好者,她自然知道在這樣熟練的技巧下出現這樣的輕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

    但是當她剛要弄明白是什麼事情的時候,葉無道踩下剎車整個車體在公路上橫過來車頭和橫插進來的蝰蛇車頭想擦而過,兩輛車的車牌幾乎都摩擦在了一起,一陣輕微的火花擦過,絢麗而多姿,面對面的駕駛室,葉無道能看到蝰蛇的駕駛位上那個臉色死白的年輕人帶著驚呼驚恐的表情看著他。

    車子挺穩之後暫停了幾秒鐘,似乎對方還沒有緩過氣來,葉無道輕描淡寫地拿起車上的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而與此同時,蝰蛇的車門打開,緊隨而來的還有一群駕駛寶馬跑車的驚魂未定的青年。

    面色陰沉地走到邁凱輪前,青年微微瞇起眼睛,這輛車他認識,能開這種車的,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幾乎在一瞬間,他就已經把怒火壓下。

    「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辦。」女孩看了葉無道的背影一眼,面帶冷笑。

    「怎麼辦?無非兩個結局,一個就是你出面,還有一個就是我被拖出去亂棍打死。我想知道的是你到底什麼時候打算選擇第一個結局,」葉無道淡淡地回答。

    「哼。」輕哼一聲,女孩搖下了車窗,看著車外的一群青年,開口道:「我現在有急事沒有功夫和你們計較,如果想要算賬,可以,記下車牌,日後我們比劃。」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十五歲的女孩能夠說的出來的話,那群青年經過起初的驚怒和後怕之後感覺有些啼笑皆非,為首的青年原本平靜的臉色也有些變化:「如果我說我現在就想解決呢?」

    看了那青年一眼,女孩冷笑一聲說出一句極其彪悍的話:「父輩撐死不過廳級幹部,祖輩再大也就省部委級,如果你能抬出省部二把手以上的人才有資格和我說話。或者甩出千把萬美金我們扔著玩,看誰仍的錢多,再或者,你能夠十分鐘之內叫起幾百號人我也能陪你玩玩,怎麼樣,你選擇哪項?」

    似乎很喜歡給人選擇題,而且是沒得選擇的選擇題,這個女孩的行事方式簡直跋扈到讓人發指。

    看都沒看那群落荒而逃的青年一眼,女孩關上車窗,淡淡道:「或許你會驚訝,或許你會不敢相信,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真正有錢有權的人他們的東西都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如果以為看看電視就能夠自以為是地瞭解到所謂的政治內幕的話就大錯特錯,真正有錢有權的人永遠都不會是天天出現在公眾視線的人,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果去理性地看待一個社會現實。你可以去博取,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機會,當然,在真正博取之前不要妄想,否則你會葬送你的所有。」有的時候不要怪這個社會有多現實命運有多麼喜歡玩自己一把,普通人會抱怨命運為什麼老喜歡把惡作劇的目標瞄準在自己的身上,而聰明且能夠成功的人卻會懂得在命運**自己的時候索取報酬。

    葉無道和女孩衣著光鮮的女孩一起出現在機場的時候的確是吸引了足夠多的視線,雄性大多數時候都把目光集中在女孩的身上,即便是一般人不會對十四五歲的女孩產生多麼大的邪念,但是這並不妨礙雄性們對美的追求,花花公子雖然有道德,但是這道德並不體現在異性的年齡上,花花公子們在很大的程度上對年齡的要求都是很寬鬆的,所以,女孩受到的矚目絕對不少,而女性更多的時候則把目光集中在葉無道的身上,無論什麼時候,一個眼神能夠表達感情的男人都比太多太多的奶油小生來的更加直接和讓女人心動,什麼是怦然心動?就是在你注視著他的眼睛卻發現他的雙眼中除了你別無他物的心顫。

    候機大廳,流線型的私人飛機緩緩地降落在機場的跑道上,經過短暫的滑行之後飛機穩穩地停住了顯得並不龐大的身軀,艙門打開,從上面下來一個充滿了異國風味的青年,俊朗,邪魅。這種男人不會把女人當成女人,而是把女人當成獵物,更加確切地說是玩物,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的男人是最碰不得的。

    「他到了。」看了看手腕的表,女孩皺皺眉頭起身站了起來迎接上去,悄然對身後的葉無道說:「記住我對你說的那些話,或許我可以容忍你偶爾的清高和傲慢,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夠忍受,這個人不是你能夠招惹的起的,甚至於連我都是通過了層層關係才能夠爭取到和他見一面的機會,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契機,而對你來說就是**裸的冒著生命危險的一項挑戰,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是你唯一能夠祈禱的。」

    「難道他對男人感興趣?」葉無道玩味地笑著問。

    狠狠地瞪了葉無道一眼,女孩冷哼一聲,淡淡道:「如果你繼續用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的話,我不會介意收回之前的話。願意給你機會並不代表著我喜歡給你機會。」

    從機場出來一個叼著牙籤眼神邪魅的男人,這個男人獨自從後面出來,叼著牙籤四下一轉,女孩見到這個邪氣盎然的男人之後壓抑住心情的激動,悶悶地對葉無道吐出一句:「我先過去。你站著。」而後就迎接上了那個青年。

    「獨孤先生,我可總算等到你了!」女孩帶著熟練的客套和交際笑容走了上去,那青年看了女孩一眼,吐出口中的牙籤淡淡地道:「有屁就快放,我沒時間和你瞎墨跡,給你五分鐘時間表達的屁。」

    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女孩年輕卻絕對不稚嫩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算了,看在你那老不死的爺爺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是不是處女?」獨孤皇琊邪笑著湊近女孩,嗅了嗅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道。

    並沒有電視劇中或者小說中出現的那樣不滿的橋段,女孩反而平靜下來,看著獨孤皇琊,回答道:「是。」在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她甚至都已經做出了犧牲身體的準備,悲哀?不,只要能夠拿到利益,這就是值得的,在她的眼中,任何東西都是可以拿來交換的,只要是等價。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不能交換的東西,包括她的身體。

    而且,只要能夠攀上眼前的男人,自己甚至可以不屑之前為之付出一切的家族地位,一個家族怎麼了?比起獨孤家,那簡直就是侏儒和巨人的區別。

    並沒有回答女孩的話,女孩疑惑地抬起頭卻見到了青年臉上露出的她沒有見過的真切的笑容,那笑容僅僅是一瞬間,就換上了一副巴結諂媚的表情,繼而,讓女孩大腦當機的一幕出現了。

    「老大!」獨孤皇琊痛哭流涕地向站在不遠處靠在立柱上的葉無道衝去,淚汪汪的表情就像是一條流浪多年的小狗猛然見到了主人一樣。

    葉無道這次沒有給獨孤皇琊一記迴旋踢,笑瞇瞇地看著張開雙手要衝上來的獨孤皇琊,鬼哭狼嚎地衝上來的獨孤皇琊衝到葉無道面前,停止住了動作,保持雙手張開的動作傻兮兮地問;「老大,我報上去了會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葉無道風輕雲淡地說:「獨孤伊人會第一時間知道你曾經詛咒她是老巫婆,而且司徒尚軒會馬上知道你說他是歐洲最大最噁心的人妖,更加重要的是,恐怕你等不到他們找你報仇的那一天了。」

    乾咳一聲,獨孤皇琊兩眼淚汪汪地看著葉無道:「老大,多日不見,你對我冷淡了許多,以前你不會威脅你最可愛最忠實的小弟我的!」

    這一句話,換來了一記毫無水分的迴旋踢「你跑中國來幹什麼?獨孤伊人那個女人竟然還沒有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葉無道隨口問道。

    「切那個算了,不說她,嘿嘿,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個女人。」指了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女孩,獨孤皇琊隨口說:「她要死要活地要見我,無非就是想進入上一層的圈子,其實老大你也知道,這種女孩心機是有,城府也不錯,就是背景差了點,想要上一層,難。怎麼,老大你認識?」最後一句話,是獨孤皇琊小心翼翼地問的搖搖頭,葉無道淡淡地說:「不認識。知道而已。」

    「哦!」獨孤皇琊了然點頭,那女孩卻不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飛黃騰達僅僅是這麼簡簡單單地一問一答就已經決定了,權勢,這才是真正的權勢。

    「不過,有發展的潛力。」葉無道笑瞇瞇地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獨孤皇琊看了女孩一眼,嘀咕一聲,要**沒**,要胸胸還是不錯的,難怪會被老大看上「獨孤先生」女孩見到獨孤皇琊轉身屁顛屁顛地跟在葉無道身後,連忙開口道。

    「幹什麼?」不耐煩地轉過頭,看著女孩,其實如果不是老大最後一句話,他連理會這個女孩的興趣都沒有。

    「你和他」鬼使神差地,女孩沒有問之前自己最關心的合作的事情,竟然問的是那個讓她感覺這個世界瘋了的男人和獨孤皇琊之間的關係。

    獨孤皇琊冷笑道:「虧老大剛才還說你有腦子,用你的**想想,能做我獨孤皇琊的老大是什麼人?靠!」

    「你到底是誰!」回到車裡,獨孤皇琊自然只有做司機的份,而葉無道和女孩坐在後座,女孩轉頭看著葉無道,神情有些難以接受。幾分鐘之前還是自己能夠左右的一個小人物,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背景通天的逆天級別變態,這種反差誰都受不了,到底誰才是草根誰才是螻蟻?看著在駕駛位上心甘情願地當司機的獨孤皇琊,女孩苦笑著問自己。

    「我?叫葉無道。」葉無道看著眼前在某種程度上很像吳思媛的女孩,笑道,很大的程度上,這個女孩之所以現在還能坐在他的身邊就是因為剛才她在機場面對獨孤皇琊的那具你還是不是處女充滿了明確性的暗示的話的回答,毫不猶豫乾淨利落的一個是字,趨利到把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這樣的女人大多不會是平庸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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