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中燈火輝煌,似乎每一個人都為能夠站在這個酒會為感到由衷的光榮,似乎每一個人都為自己能夠和中間的那個章姓男人說上一句話哪怕被對方看上一眼都覺得很榮耀,但是齊音卻覺得無比的噁心。輕輕晃了晃有些頭暈的腦袋,齊音看著鏡子裡面憔悴的自己不知覺間露出一絲苦笑,無道,你在哪?
等到回到酒會現場,頭暈的感覺越來越嚴重,皺著眉頭齊音坐在位置上面,卻見到章稱毅走了過來,在所有人羨慕的眼光中,章稱毅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齊音:「齊小姐,看你的臉色不太好,要不要扶你下去休息?」
沒有接那張紙巾,齊音很冷淡地搖搖頭,身體上的不適加上心理的厭惡讓她徹反感了之前的虛與委蛇。
半空中,那張紙巾尷尬地停留在半空,章稱毅的笑容漸漸冰冷。
周啟恆捏了一把冷汗,緊緊地注視著這個方向,不知不覺間,握緊的拳頭已經滲出了血絲。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很頭暈?」章稱毅坐到齊音身邊,笑的很開心。
作為一個出類拔萃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對男人的誘惑的女人,齊音從來就很注意自我保護,在聽到這句話的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冷冷地轉首看著不遠處把頭扭過去的周啟恆,齊音眼中露出一絲解脫和悲哀。
「我知道,你是葉無道的女人,所以,今天晚上,我要給他戴上一個大大的綠帽。」伸手想要撫摸齊音的臉蛋,章稱毅笑的有些猙獰:「憑什麼世界上的女人都要圍著他葉無道一個人轉,憑什麼我就如同狗屎一樣在她的眼中什麼都不是,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你的男人,葉無道!怎麼樣,現在感覺很痛心?很後悔?晚了,一切都晚了,在兩廣,我章稱毅不敢說一手遮天,殺掉一個兩個人,還是很容易辦的事情。不過我現在不想動手,我要看看,那個狂妄到一人南下打算以一人之力滅我兩廣俱樂部的葉無道看到自己腦袋上那頂大大的綠帽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哈哈哈!別恨我哦,要恨,就恨為什麼你是葉無道的女人吧。」
「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麼所有的女人都圍著他轉,為什麼你在他的眼中就是狗屎。因為你,根本就不配提他的名字,因為你的本質就是一坨狗屎。」齊音冷冷地看著章稱毅,驟然笑的很嫵媚,這種嫵媚讓章稱毅有種無法把握全局的惱火。「不要想碰我,因為在那之前,我會死。」齊音轉過頭,望向了別處,似乎看著眼前的男人一眼都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噁心和難受。
「好好好!就算你死了,這具美麗的肉體還是能讓我好好地享受一番的,很刺激哦。」章稱毅神經質般地誇張大笑,笑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把目光投向這邊,不知道是什麼浪漫的事情讓這位章大少這麼開心?
笑聲還沒有落地,還在迴盪在整個會場的時候,碰的一聲巨響打破了這笑聲造成的效果,蕭破軍站在門口,環視一圈在場錯愕,難以置信,莫名其妙的人之後,說:「這一刻起,這裡由太子黨接手。」
進入豪門俱樂部,葉無道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角落呼呼大睡的刑天,面露柔和,擺擺手讓大廳裡相互攙扶著想要站起來的神情激動彷彿見到了神仙的太子黨成員們重新坐回原地,走到刑天身邊。
刑天聽見腳步聲就警覺地彈了起來,見到葉無道之後愣了一會,然後撓撓腦袋咧開大嘴憨憨一笑:「玡子哥。」
拍拍刑天的肩膀,葉無道看著刑天身上斑斑的血跡和殘破不堪的衣服,微笑輕聲問:「小天受傷了沒有?」
「沒有,玡子哥,就是有點累,不過睡了一會好多了。」刑天憨厚的聲音讓在場的太子黨成員心酸不已,其中一個年輕人鼓起勇氣站起來說:子,是戰神,不過我們都叫他大個子,是大個子戰神這幾個小時都給我們頂著外面的攻擊,要不是他,我們早就全都死光了,他一個人從對面殺過兩條街來就是為我們去拿藥品和吃的,太子,我,我們要不是他,恐怕我們等不到太子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何況是這群殺人不見血的太子黨戰魂堂精英,年輕人抹了抹眼角,發酸的鼻子說話有些甕聲甕氣,見這情景,葉無道點點頭,說:「太子黨有你們在,脊樑,就是直的!放心,欺負我兄弟的,要用血來給兄弟們償還。」
這個時候,刑天跑到角落裡面扶起一個氣若游絲的男人,男人的胸口纏了一大圈的紗布,紗布上面滲出來的血液觸目驚心,正是之前被葉無道看好的太子黨第四代代表成員周雪。
「太子。」看著走進的葉無道,周雪露出寬心的笑意,喊了一聲。
點點頭,葉無道說:「很好。」
得到太子的肯定,周雪終於滿足地笑出來,掙扎著靠在牆壁上,周雪神采興奮:「太子,您什麼時候來了?外面那群龜兒子是不是全滅了?」說道這裡,周雪露出可惜的神色:「要是剩幾個就好了,兄弟們都咬牙切齒地要剝那些人的皮。」
「都在。就少了一個。」葉無道聳聳肩,聽見外面響起的喊殺聲,笑著站起來大聲問:「誰還能站起來的!誰還要跟隨本太子出去殺敵的!」
「太子!我能!」所有人都掙扎著站起來,群情激奮,心情激動,太子,在太子黨能夠和太子並肩作戰,那是死了也值得光宗耀祖的事情!
周雪看著如同神祇般君臨天下的男人,一直冰冷的胸腔驟然升起一股周圍的熱血,扶著牆,勉強站起來,撿起一把豁了口的唐刀,周雪喊道:「誓死追隨太子!」
當以百挑一還在進行中的時候,原本大門緊閉的豪門酒店轟然巨響中門被從裡面踹開,站在門邊的兩個倒霉的傢伙頓時頭破血流,而一個高達兩米,如同一個巨人般的大漢從酒店舉著兩把長刀就衝了出來,周圍的路燈照耀在那刀鋒上,閃爍的寒光刺痛人眼,一聲巨吼,一個被嚇傻的青年被一刀橫向切成兩半。
見到這個大漢,幾乎所有人都有一種向後跑的衝動,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大喊:「是那個變態!媽的,變態跑出來了!」
一手擰斷企圖偷襲的人的脖子,陳破虜見到人群中的太子,太子身邊幾米之內都沒有一個人,確切地說是沒有一個活人,凡是靠近的全都被瞬間秒殺,在太子走過的路段,留下了躺滿一地的屍體。
太子近乎靈異的強橫讓所有太子黨的人都如同吃了一劑強心針一樣,雖然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是所有人都大呼小叫著呼喊起來用盡全身的力量向面前的敵人殺去,不為其他,為的就是前面那一個帶領他們一步一步走出一條屍體鋪成的路上的太子!!
你永遠都沒有辦法想像數十人在你面前一個一個倒下去的情景是怎麼樣的恐怖,瞪大了眼睛,有些人甚至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或許是被敵人砍死,或許是被自己人的刀劈死,總之在這一刻,人命是最不值錢的。
刑天緊緊地跟在葉無道的身後,凡是有人打算靠近的第一關就要過這個巨人般的戰神,隨手扭住兩個人的脖子,戲劇性地狠狠一撞,血花四濺,腦漿迸射出來,兩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青年短短幾秒鐘之內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變成了兩條軟件件的肉蟲,被像是扔垃圾一樣地扔在地上,刑天繼續跟在葉無道身後向前走,走在這一條屍路上。從此,太子身後的戰神,成為了讓整個中國黑道顫抖整整三十年的神話。「靠,這個辦法太邪惡了,罵了隔壁的,以前沒看出來你這廝竟然這麼邪惡啊!」一個小平頭蹲在酒店一個雜物室的門口,看著裡面的人間悲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摸了摸褲襠裡的寶貝,吞了一口唾沫對身邊得意洋洋的同伴說。
另一個帶著眼鏡一副斯文人樣子的男子吹噓道:「邪惡?這還是入門級的,我以前可是跟著陳烽火老大混的,陳烽火老大那才叫做邪惡,他告訴我們,沒有最邪惡,只有更邪惡。」
這個時候,房間裡面響起一陣犬吠,一個男子近乎驚恐的大吼聲傳出來。
周啟恆被扒光了衣服,胯下的寶貝上面被綁上了兩個大大的香腸,而他的面前,就是三條被栓在房間另一頭的狼狗,如同小牛犢大的狼狗被鐵鏈子拴著,而鐵鏈子的長度正好離周啟恆所在的房間另一端僅僅是二三十厘米的長度,被香腸的味道勾引的大狼狗一衝過來周啟恆甚至能夠感受到狼狗鼻子傳出來的熱氣噴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熱感。
緊緊地貼在牆壁上,周啟恆驚恐地看著三條狼狗不斷地向他撲咬,臉色慘白得嚇人,誰都知道,萬一那只有小拇指粗細的鐵鏈給掙斷了的後果是怎麼樣的慘不忍睹。
「哥們,這三條狼狗餓了幾天了?你看那口水都流一地能洗澡了」小平頭心有慼慼地問。
「不久,才五天而已。」眼睛青年笑的十分溫柔。
「那,那鐵鏈能多久?」看了一眼綁著鐵鏈的門把手已經岌岌可危地在鬆動,小平頭又看了看綁在周啟恆子孫根上的兩個顯得很滑稽的大香腸,有些糾結。
「不久,別急,最多再有個十來分鐘,好戲還在後面呢,古代的一種刑罰知道不?我們給改良了一下,就是用蜂蜜灌在人的下身和菊花,然後放一大群螞蟻和蜜蜂,都不用使喚,它們自己就乖乖地爬上去鑽啊鑽啊,一時半會絕對死不了,有一次一個罵陳烽火老大是太監的傢伙被我們抓起來就用了這種辦法,結果那廝運氣不好,我們還不知道這種辦法的效果,然後一方蜜蜂就漫天飛地蜇人,等我們跑了,過了三天回來的時候,嘖嘖,那小子還沒死呢,還剩一口氣,不過蜜蜂都在他屁眼上結成一個蜜蜂窩了。」
小平頭胃裡一陣翻騰,臉色慘白地跑了,遠遠地就能聽見小平頭嘔吐的聲音。
對付一個紈褲子弟最好的辦法只能是另外一個比他更加紈褲子弟的人,對付一個惡棍的辦法就是找出另外一個比他更加邪惡更加惡棍的人。章琛毅這個名字在兩廣雖然不敢說是能夠止小兒夜啼的程度,但是其凶名之甚也絕對是首屈一指的,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在兩廣地帶敢說一手遮天的大少爺,此時此刻卻正在「享受」著一般人永遠都享受不到的高級待遇。
趙寶鯤嘖嘖有聲地看著被綁起來的男人,腳尖踮起了他的臉,左右看了看,問:「你就是那個敢和葉子哥叫板的章琛毅?」
章琛毅深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今天的羞辱總有一天會還回去,他不信,葉無道敢殺他。
「今天我輸了,要殺要剮,隨便。」
趙寶鯤嘿嘿一樂,一腳踏在章琛毅的臉上,獰笑:「你還真當老子不敢宰了你?當年有一個和你一樣囂張的傢伙就是被葉子哥找了幾十個老女人活活玩死的,知道不知道?他家老頭子是北京的大佬又怎麼樣?你現在見他們家放了一個屁了沒有?操,一個廣州軍區他媽的就當自己是跟蔥了?老子成都軍區的寶爺還沒把你放在眼裡。」
章琛毅臉色一變,下意識地道:「崔彪真的是你們殺的!」
趙寶鯤聳聳肩:「老子可什麼都沒說。」
趙寶鯤這廝踩人的確是有一手,但是正經地要他想著怎麼弄個辦法出來折磨人比死了還難受這種高難度活還真的有些難度,不過這年頭猥瑣流的人多的是,很快就有人主動為寶爺解憂來了。
一個年輕人跑到趙寶鯤身邊嘀嘀咕咕半天,趙寶鯤眼睛一亮,嘿嘿笑道:「不錯的辦法,那些人你馬上去準備。」
那青年笑嘻嘻著跑了下去,趙寶鯤極度風騷地沖章琛毅一笑:「放心,老子不會弄死你的,不過,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看你這身子板,應該還行。」
很快,門口陸續進來四五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個個如同健美教練一樣擁有煞是吸引慾求不滿的女人目光的肌肉。
「就這個,送進去好好伺候,不爽不給錢,知道不知道?」趙寶鯤踢了踢地上的章琛毅,沖那幾個男人說,那幾個男人連忙路出討好的笑容,其中一個還蹲在地上緩緩地撫摸章琛毅的胸膛,捏著嗓子說:「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苗子,大哥放心,我們姐妹幾個一定好好地招呼這位。」
章琛毅就是在深沉也坐不住了,破口大罵:「我操你」還未說完,就被一個男人抱起來進了房間,看著房間的門被關上裡面傳出的喝罵聲,趙寶鯤唱著十八摸走出房間。當葉無道從花都區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被蹂躪得奄奄一息僅僅剩下一口氣吊著命的章琛毅。
原本囂張跋扈如同山上衝下來的老虎一樣耀武揚威的章琛毅在見到葉無道的時候仍舊保持著他那份自以為是的清傲,冷笑一聲,雙手抓緊床單,一個字一個字地盯著葉無道:「葉無道,爽了吧?老子很爽!沒玩死我,你會後悔!哈!哈!哈!」聲音因為嚴重的嘶啞和虛弱有些變形,就像是漏風的口袋乾癟癟地擠出來,讓他慘白的臉色看上去近乎有一種病態的猙獰感。
一旁的趙寶鯤從桌子上抓過一把水果刀二話不說就把章琛毅的手掌訂在床上,吐了口唾沫在章琛毅的臉上,冷笑:「王八還知道縮進**,你這孫子怎麼就不知道好歹?」
章琛毅疼的嘶吼一聲,完全嘶啞的嗓子因為疼痛而超負荷工作,如同野獸般血紅的瞳孔緊緊地盯著葉無道,眨也不眨。
「想我死的人很多,你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但是我現在還是好好地站在這裡能夠居高臨下地和你說話,反而是那些時時刻刻想我死的人都死了。在想要羞辱對手的同時必須先要做好被羞辱的準備,很顯然,這一點你沒有做到。」葉無道走出這間充滿異味的房間,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被趙寶鯤拉著頭髮扯出來的章琛毅道。
「我知道,你敢殺我。」章琛毅閉上雙眼,咳嗽一聲,虛弱地靠坐起來,面對著葉無道。
「我怕死,我很怕死,我比任何人都怕死。我不是崔彪,也不是朱純摯,我很清楚地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你放了我,從今天起兩廣俱樂部不再存在,兩廣將成為太子黨最南端最堅實的後盾。」章琛毅笑了幾聲,身體震動原本就因為坐著的姿勢很舒服的章琛毅臉色一陣慘白,坐著的地方流出一股鮮血,很顯然,傷口崩裂了,看著身下的血液,章琛毅悲哀地閉上雙眼不忍心再看。
趙寶鯤這廝咕唧一聲古怪地笑了出來。
「寶寶。」葉無道笑意盎然地問趙寶鯤。「剛才是多少個男人?」趙寶鯤嘿嘿一樂,伸出一隻手:「才五個,怎麼?葉子哥,還要再來一次?不過那五個傢伙自己爽的不行,要是再來的話我建議還是換一批人來,這次,十個?」
章琛毅臉色一變,驚恐地看著彷彿正在商量豬肉多少錢一斤的兩人。
「十個,估計不行了,再換五個,不過去牽五頭公狗來,餵上春藥,和他關在一起。」葉無道霍然起身,和趙寶鯤有商有量地邊走邊說,章琛毅不顧身上的痛楚,猛然撲過去抓住葉無道的褲腳。
「太子,太子,別,求您了,我受不來了,再來我就死定了,這樣,從今天起,世界上就沒有章琛毅這個人,有的只是太子身邊的一條狗,一條衷心的狗!」章琛毅痛哭流涕,低下來的眼中閃過一抹刻骨的毒辣仇恨和近乎瘋狂的狠辣。
「找人送醫院。」葉無道看了一眼趴在地面痛哭流涕的章琛毅,一腳踢開之後和趙寶鯤離開房間。
「葉子哥,不爽。」趙寶鯤滿臉的不樂意,嘀嘀咕咕:「本來以為還能幹出點驚天動地的事情,就這樣?那小子也太他媽的軟骨頭了。」葉無道淡笑:「放心,好戲還遠遠沒有結束。獵人在獵取獵物的時候,扒皮取肉挑骨一樣都不能少,等挑出了骨,扒了皮取肉變成一團肉末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之後,才算塵埃落定。」
「靠,嘿嘿,我就知道葉子哥沒有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嘿嘿,不過,那個叫齊音的妞現在還在昏迷,你不打算過去看看?」趙寶鯤極度猥瑣地嘿嘿直笑,在說道看看兩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讀音。
「還不快帶路。」葉無道踹了趙寶鯤的屁股一腳,這廝樂顛顛地跑去了前面。
在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房間裡面,被子,窗簾,床單,甚至地毯都換成了紅色和黑色相互匹配,而前不久才得知了這兩種顏色有性暗示的意思再裡面的趙寶鯤自然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關上門,葉無道走進房間到床邊,看著床上深深昏睡過去的女人,苦笑。
因為床上不僅僅只是一個昏睡過去的齊音,還有一個坐在床上如同勝利的小妖精般得意洋洋地盯著他的孔雀。
「你打昏了她?」葉無道坐在孔雀身邊,這敏感的孩子嗅到了葉無道身上的血腥味,眉頭深皺,殺機一閃而逝。
「幫她解春藥。」孔雀生硬地吐出四個字,雖然知道孔雀是生氣他身上的血腥味,但是葉無道還是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孔雀是怎麼「幫」另一個女人解春藥的,這個場面實在太過邪惡和沸騰,葉無道的眼睛在孔雀和齊音之間轉了轉。
「明天我要回去了。」孔雀有些失落,紫色的眸子充滿了委屈。
「噢?不想回去就別回去了。」葉無道抱起孔雀,下巴頂在孔雀的腦袋上,說。
「不行,我的承諾還沒有完成!這一次回去,再回來的時候我要帶給你一個禮物。」孔雀依偎進葉無道的懷裡,汲取那一點點珍貴的溫暖。
「你在,就是最好的禮物。」葉無道撫摸著這個遠超同齡人太多太多的孩子,無論是心智,城府,經歷,甚至是痛苦,都比普通人豐富的太多,或許在普通人眼中儼然就是神話中才存在的遺族亞特蘭蒂斯卻是她未來的領地,在普通人眼中就是無稽之談用來哄孩子的神話故事中的潘多拉卻被這個女孩所擁有,她唯獨比普通人缺少的,就是快樂。
「不!再不努力,就要被那個死丫頭超過去了!」孔雀罕見地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繼而嘀咕:「真受不了那個小神棍,不就是搶了她一個雞翅膀,竟然賭氣地跑去深山老林裡幾年都不回來。死丫頭,等下次回來一定要她好看!」
苦笑,葉無道眼中露出絲絲的溫暖來,這種時候,孩子間的爭鬥他還是少插手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