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書房裡,從一近來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眼前這位外人面前的慈父在進入書房後一下子散發出軍人的鐵血氣勢,把我壓得透不過氣來。
陳司令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包東西丟到我面前,「看看吧!」
打開那包東西,是一疊文件,仔細一看,竟然是我從小到大的所有資料,竟然連我小學二年級把鄰居家的單車輪胎扎爆都記錄下來,汗!到了2002年也就是我被師父帶上山後的那三年裡是一片空白,再往下看,我和林雪,芊芊怎麼認識,李家祖墓,秦陵考古,論道大會,埃及探險等等都記錄得一清二楚,得!以後如果我有機會寫自傳的話也不用浪費腦細胞寫了,直接照抄就行,看了看落款,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國安局龍組隊長白羅整理」,靠!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別讓我看見他,不然我打到他媽都不認得他。
「嗯,記錄得很詳細,我們國家的情報機關很能幹,沒有浪費納稅者的錢。」我不動聲色的放好,心裡嘀咕著他到底什麼意思。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的存在時我本想派人把你給殺掉的。」陳延安拿出根煙出來點上,「勾引我的寶貝女兒也就算了,像你這麼厲害的修真士娶我女兒也不丟我的臉,可是你竟然連我兒子的未婚妻都不放過,最可惡的是竟然還有三個女人,媽的,信不信我馬上斃了你啊。」說完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房間一抖。
靠!雖然我們熟,但你也不要亂說啊,我什麼時候勾引你的兒媳婦了,要說也是她勾引我,再說了我認識小香前不是還不知道你嗎,要是知道打死我都不會碰你女兒一根汗毛。
「不過看了你的資料後我決定饒你一命,一是不讓我女兒傷心,二是你的確是個人才。」陳延安說道,看了看我欲言又止,他接著說:「怎麼,不服是不是,我一個老傢伙還能把你給斃了?年輕人,記住一句話,永遠不要跟國家鬥,任憑你一個人實力再高,那又能怎麼樣,老子派一個師上來剿你,累都把你累死。」
「說吧,什麼條件?」我說道,這個老傢伙實在厲害,幾句話就把我搞得沒脾氣了,懶得跟他兜圈子了,還是直接了當的談判吧。
「呵呵,年輕人別著急,怎麼說我們以後都是翁婿了,有話慢慢說,別傷了感情。」陳延安微笑的說道,那樣子像極了偷到雞的狐狸。
「我也不是讓你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我看是極度危險的事情。
「不會很多。」,也不會很少。
「總之一句話,為我辦事好處少不了你的。」壞事也大把。
廢話說了一大堆後,陳延安壓低聲音,極其嚴肅的說:「我想讓你做的是」
從房間裡出來,回到大廳,客人們全都走了,很難得的毛正義那傢伙也不在,估計也是被白雪氣走的比較多。
看到我出來,陳香走過來挽著我的手低聲說:「怎麼樣?我爸他沒有刁難你吧?」
我自然不會說你老爸是個吸血鬼,是個周扒皮之類的話,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說:「沒事,你爸對我很好,你就等著坐著花轎進我銀家的門吧。」
「討厭,人家又沒有說要嫁給你。」陳香不依的打了我一下,害羞的說道。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我心中的不快也煙消雲散,或許這就是我贏得美女們真心的同時所付出的代價吧,上天已經對我很公平了。
想到這,我喊道:「走,到酒吧喝酒去!」
「哦,好啊!」眾人皆歡呼狀,只有不遠處的奧斯裡安從餐桌上抬起頭,含糊不清的問:「酒吧,怎麼玩意?我只知道雞吧。」
「」我已經對這個傢伙無語了。
坐上車,打了個電話給三叔等人,得知他們已經在酒吧裡喝酒了,問清地址,我們便向五里屯駛去。
走進他們所說的酒吧,來到包廂門口,門剛打開,一陣嬌笑聲傳來,往裡一看,嘿!裡邊一群鶯鶯燕燕,三叔等人一人兩個,左擁右抱好不開心,看見我們進來,三叔很是囂張的對著服務生說:「再叫一群美女來。」
我走過去坐下,陳香挨著我坐下,白雪也跟在另一邊坐了下來,汗!這一邊我打算留給一個小姐的,大約是感到我的怨念,她瞪了我一眼說道:「怎麼,想偷吃啊,小香心軟或許會縱容你,但我可是接受過芊芊小雪她們委託監督你的,別想亂來,我會代表她們代表月亮懲罰你。」暈啊!說了多少次了,關月亮什麼事?
席間我一直拉著小香說話,一旁的白雪插了幾次嘴都沒理她,我心裡有點火,這女人有事沒事老針對我幹什麼,又沒有得罪她。雖然我知道她對我有點意思,但我加上小香已經有了四個女人了,都湊成一桌麻將了,我可不想整一桌拖拉機出來。結果整晚,一股殺氣一直在我身邊環繞。
最後一群人喝酒唱K一直鬧到凌晨,三叔等人帶著小姐們去開房了,口水,好羨慕丫!但另我鬱悶的是奧斯裡安也跟去了,他還有那功能?
陳香扶他哥哥回家,我喝得也不行了,隱約知道是白雪扶我,一路搖晃,似乎到了某個地方,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我再也忍不住,一張嘴,吐了,然後便不省人事。
夢裡我正海量著呢,突然感覺臉上一涼,下雨了嗎?我張開雙眼,一個笑盈盈的面孔,晃晃頭,白雪,日,不是吧,再看,這是哪裡啊?剛要起來,發現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上身涼颼颼的,暈,報應來的這麼快啊!
我一翻眼睛,假裝又暈了過去,臉上又被潑了4次涼水,我忍,啪的一聲,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我忙張開眼睛一看,她手裡拿著我的腰帶,正要繼續抽我呢!
「停,停,我醒了,我醒了,姑奶奶,有沒有搞錯啊,你這是唱的那齣戲啊?」我心裡害怕了,別不是要把我分屍了吧?
「讓你不理我,讓你不理我,老娘我一晚上跟你說話,為什麼不理我!」話音剛落,又一下,我暈,大姐,我真的惹不起你啊,讓我多活幾年吧,人生漫漫,你找誰不行啊,偏偏看上我。
「痛死我了,你別打,我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跟異性保持距離嗎?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好了,以後我在也不敢了!」我哀求道,現在我是什麼酒都醒了!
「你說不敢就不敢了,說吧,今晚你怎麼對我的呢!」此時白雪的口氣像足一個深閨怨婦。
「今晚?我怎麼了。」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可得裝糊塗,先逃過今晚再說吧。
「你還裝糊塗?」又是一下,看著身上的血絲都出來了,我暈,這還得了,等你問完話,少爺我身上都沒一塊好肉了,我只有趕緊求饒。
「姑奶奶,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聽你的話,你叫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你叫我吃飯我絕不敢喝粥,把你當我媽一樣供著。」
「什麼?我有你媽那麼老嗎?竟然敢拿我和你媽比。」暈,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啪,啪,啪!」又是三下,「啊,啊,啊!」慘,慘,慘,我忙發出劇烈的慘叫聲,日她媽媽的高科技,把房子的隔音弄的這麼好,要不我這幾聲就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如果是好心人,打110報警,我也就得救了,心裡咒罵著,我的臉上呈現出痛苦的表情來。神啊!救救我吧。
「我不是說你老,我的意思是我尊敬您就跟尊敬我媽一樣。」我連忙解釋道,再打下去我就快掛了。
「你還說!」她挺挺胸,手裡揮舞著我的腰帶,看著腰帶,我又痛恨起自己來,都是有錢燒的,買什麼2000多的名牌,隨便買個地攤貨,5元10元的,那麼腰帶打我幾下也就斷了,看著帶著血絲的在空中歡笑跳躍著的腰帶,我鬱悶…
「你,你怎麼穿著一身浴袍呢?」我看著他週身只圍著一塊浴巾,把她傲人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分外的惹火,我暗暗的吞了口口水。
「啪,啪!」又兩下,「你還敢說,老娘好心扶你回來,到了門口你竟然吐了我一身,我洗了十幾遍才洗乾淨!」說完手裡的腰帶又落了下來。
是真的可憐我還是假的可憐我?要是真的可憐我你就讓我在大馬路上睡好了,我在外面睡一天,不,睡十天,也比落在你的手裡強,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樣說。
「謝謝你啊,555,好感動啊,真是好人啊,那麼,你現在把我解開好了?」還要說謝謝人家,唉!
「想的美,說把,你怎麼感謝我!」飛舞的腰帶終於沒有落下來。
「你說好了,我來世作牛作馬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我誇張的說。
「還用我說嗎?你好好的想想!」暈,人不能無恥到這種程度啊!
說著她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起水杯,抿了口水,還勞逸結合?
看著她獰笑著拿起腰帶又爬到我身上,算了,老子豁出去了,閉上眼睛,忐忑不安的準備迎接腰帶,
老半天沒見有動靜,睜開眼,看見白雪趴在我身上看著我,寬鬆的浴袍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脯,殷紅的兩點,混合著一絲絲體香,一絲絲鮮血的味道,我的臉上一紅,這個時候我竟然有了生理上的反應了!
「你看我漂亮嗎?」她的眼睛閃過一絲異芒。
我無語,閉上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神,聞到淡淡的香味,我屏住呼吸,下面勃起的越發厲害了。
感覺她的口中的熱氣離我的臉越來越近,然後一個溫暖的雙唇吻上了我的嘴唇,本能的張開嘴,一個滑潤的舌頭深入我的口腔,在裡面糾纏著,追逐著,然後感受到她脫衣服的動作。
「你把我的手腳放開好嗎?」看著她雪白的肌膚,高聳的雙峰,我問。
「不好,我怕你跑了!」她嫣然一笑。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又重重的吻上我
一番激烈的戰鬥!
「你是第一次,這樣就可以了,你都瀉了3次了,就這樣好了!」
「你還沒有好呢?」
「把我的手腳解開,我很快就能好了!」
「嗯,你要是敢跑我就」
我吻上她的嘴
又是一番激烈的戰鬥!
爬起床來,看看自己一身的傷痕,再看看昏睡在床上的她,屋子裡散發出一種糜穢的味道,忍不住長歎:「這他媽到底是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