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外遠遠走過來的那個人,秀髮如雲,嬌艷如花,眉如彎月一身裁剪得極為貼身的黑色晚裝,僅僅過大腿的裙擺之下露出一截誘人的雙腿
更主要的是,那眼神裡的狂野,那嘴角囂張的笑容,那一絲不羈
以上形容足以讓個正常的男人迅速勃起,看一下旁邊的牲口們就可以知道,地上已經滿是口水了,當然,不包括我在內,我?我當然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了,如果這些形容是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我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但是,請注意這個但是,這些形容的對象是我認識的一個女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沒錯,她就是我們的白大小姐,白雪。(哈哈,我們的白大小姐華麗的登場了)
當我看見白雪的時候她也看到了我,隨即做出了一個另全場觀眾目瞪口呆的動作,她飛奔上來,一下子跳到我身上大聲喊道:「銀凱,你這個小王八蛋,老娘來看你了!」
「噹啷!」我彷彿聽到了某種東西破碎的聲音,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白雪已經拉著我走了,一邊走一邊說:「走,我們找個房間好好談談。」剎那間,一股巨大的怨念帶著衝擊波朝我打來,不用想,一定是身後的那群牲口,我連頭都不敢回,連忙拉著白雪落荒而逃,要是再晚一點,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說吧,你們找我什麼事?」坐在寬敞明亮的校長辦公室裡,我驚歎著房間裡豪華的佈置,這個死老頭,肯定是貪污公款,不然為什麼辦公室搞得那麼漂亮,而且還配有個性感的秘書,簡直另人發指,有機會見到李為王的話我一定檢舉他。
「銀老弟啊,這次哥哥我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想來打攪你。」老秦坐在對面說道,說起來我還是今天才知道老秦的名字叫秦海江,難怪我說看起來怎麼那麼熟呢。
「又叫我去秦始皇陵?」我問道。
「不是了,秦陵的地圖現在還在破解當中,已經進入最後關頭,今天我來其實是想請你去救一個人。」老秦滿臉鬱悶的說,暈!你鬱悶什麼啊,我還沒鬱悶呢!
「不准幫,你要是幫他,老娘就跟你翻臉。」一旁的白雪發話了,眼睛狠狠的瞪了我一下。
我頓時傻眼了,這兩位是唱的哪一出啊,先是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跑出來,然後一個叫我幫忙,而另一個又叫我不幫,耍我啊!
老秦無奈的看了一眼白雪,然後從包裡拿出了一張圖片遞過來給我,我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張X光照,「啥意思?欺負我不懂看啊。」我說道。
「老弟你看清楚一點,看下心臟位置有什麼不同。」老秦說。
經他一說,我才注意到X光照片裡心臟的位置竟然是空的?「這是?」我好奇的問道。
老秦沒說話,又遞過來一張照片,我瞄了一眼,上邊有兩個人,一個老人跟一個年輕人站在一起,面貌有點相似,估計是兩父子。
「靠!你今天特地來給我看照片的啊。」我惱了,這老傢伙跑來我這發什麼神經。
「唉!銀老弟,我也為這事煩得要命,那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這張照片裡的兩人老的叫做陳延安,年輕點的是他兒子。」老秦指著照片裡的人說。
「陳延安是誰?」我不解的問道。
「中國東北軍區司令,一個老不死的混蛋。」一旁的白雪突然插話道。
我聽了倒吸一口冷氣,倒不是被那個老頭的官銜嚇的,而是被白雪的話給嚇的,連東北軍區的司令都敢說是老不死的混蛋,不愧是白大小姐啊,果然強悍!
「咳!就此打住。」老秦倒是不敢發表什麼意見,他拿過那張X照片說:「這張X照就是陳司令兒子的,他半個月前被人發現昏迷在埃及開羅,可送到醫院後經過檢查外表沒有任何損傷,可是經過X照卻發現他的心臟沒有了,但是卻仍有呼吸,初步懷疑他可能是中了法老的詛咒,順便說一句,他的兒子叫陳建軍,是個考古愛好者,上個月曾經組織了一批考古工作者去埃及考古,後來失蹤,到目前為止就發現了他一個人,其他人還不知所蹤。」
「那又關我鳥事,詛咒我可不會解,本人戰鬥類型的,解詛咒這種事情你可以去找老禿啊,人家可是專業人士。」我不解的說道。
「事實上夢大師已經給陳建軍看過了,他的推斷是陳建軍被人施展過一種歹毒的儀式,心臟經過一種特殊的方法給取了出來,但是人卻能不死,不過也撐不了幾天了,唯一的辦法只有去到埃及,找到陳建軍去過的地方,終止這個儀式。」
「你的意思不會是來找我去那裡吧?」我問。
看見他點頭我不禁說道「靠!人家老爸好歹也是一個軍區的司令員,屁大點事還要我去?隨便拉百來萬軍隊過去掃平那個金字塔不就行了,而且還可以出動龍組啊。」
「唉!如果事情這麼簡單就行了,情況很複雜,這位陳建軍從小就跟他父親不合,不肯聽從父親的安排從政,一心研究考古,很早前就已經與他父親決裂,脫離父子關係,雖然說解除了父子關係,但陳司令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兒子,這次他兒子出事,他也很想自己解決,無奈的是這種靈異事件軍隊幫不上忙,而且龍組的指揮權是在國家主席手上的,明年就是黨的下一任領導班子的選舉了,陳司令是下一任主席的競爭人選,所以出動龍組是不可能的事。」
「也就是說,這次行動是一次私人行動,還沒人幫忙?」我已經無語了,為什麼這種事情總是找上我。
「不給你去,你要是敢去救他,我就跟你沒玩。」我還在鬱悶,旁邊的白雪撲過來死命的掐我。
「大姐,又有你什麼事啊。」暈啊!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啊,真他媽倒霉。
「怎麼沒我的事,那個人是我未婚夫,老娘才不嫁他呢,你要是把他給救活了,我就死給你看。」白雪瘋狂的在我身上用她能想到的一切辦法對我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牙齒,指甲,拳打腳踢
我左右遮擋,最後用力抓住了她的雙手,好不容易把她拉開,看見她呼哧呼哧喘著氣,睜著一雙眼珠子看著我。
「大姐,我沒得罪你吧,用得著這麼對我嗎?」我都想哭了,今天我是招誰惹誰了。
「我跟你說,總之我不會嫁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她越說越激動,身子不可抑制的在顫抖,最後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喘息不止,眼睛卻紅了,然後眼淚順著臉蛋就流了下來,小聲的抽泣起來。
我楞住了,這還是那個兇猛強悍,比男人還男人的白大小姐嗎?印象中的她從來都是一副巾幗英雄的模樣,沒想到今天竟然哭了!不過說句心裡話,她哭起來的模樣還是挺動人的。
「我的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看著老秦說。老傢伙也是滿臉苦笑,想來也曾經被白雪折磨過。
「到了你就明白了。」聽完了這句話我就再次逃課了,錯,是外出了,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
坐在飛往北京的飛機上,我才從白雪口中知道事情的經過,白家和陳家是世交,兩家又都是名門望族,所以從小白雪和陳建軍的父母就給他們定下了娃娃親,小時候兩人不知道還沒什麼,可當長大白雪知道後,立刻堅決的反對了,並且還跑到了英國留學,以避開這段婚姻,男方倒也跟白雪是一個心思,堅決不娶一個沒有感情的女子,可惜身為一個大家族的子女是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婚姻的,無奈之下兩人只有以脫離關係來威脅,男方倒是成功了,白雪失敗了,原因是她有個比她還要強悍的父親。幸好男方脫離父子關係後跑去了考古,本來他們的婚姻應該就這樣給終止的,但上個月,男方在考古事件中不幸出事,白雪的父親為了維持兩家百年來的友誼,不顧白雪強烈的反對一定要兩人結婚,所以白雪才會那麼激動。
「我說白大姐,你這不是還不用結嗎?聽你話的意思,如果那男人給救活了你反倒不用結婚了,那你還那麼激動幹什麼。」我看著旁邊的白雪鬱悶的說,現在身上的傷痕還隱隱作痛呢!
白雪瞪了我一眼說:「人家剛才激動嘛!怎麼,不行啊!我跟你說啊,這次你要是不把他給救活了,老娘和你沒玩。」暈!
哭過後的白雪又恢復了往常的強悍,我甚至有點懷疑剛才在我懷裡哭得天昏地暗的是不是她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