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月過後,韓雲與戒色為尋求楊最下落,流浪於每個都市,憑藉著戒色的法器感應,在路途中也遇到一些小鬼小怪。
那些小鬼小怪沒幾下就被韓雲與戒色解決,每次解決那些小鬼小怪的時候,韓雲臉上也流露著失望之色,每次戒色法器有感應的時候,韓雲總希望遇見的人是小最。
不過韓雲這一路走來還算坎坷,因為錢財問題,他跟戒色至今還穿著破爛衣褲,經過戒色幫忙衣褲的縫縫補補,還靠一些樹皮加工,破爛衣褲終於還算擋得住重要部位。
兩人還經常居住於郊外或者一些破廟,這些對於現在的韓雲來說也不算什麼,畢竟前段時間森山野林常住的,對於戒色一個出家和尚來說,更算不了什麼。
其實韓雲當日要去英國,張清也給了韓雲一張金卡,就是經過一番奔波,粗心大意的韓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那張金卡弄丟了。
這日韓雲與戒色照舊在一座都市內行走著,由於兩人現在樣子與乞丐無異,根本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轟」天空中響起一陣雷聲,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雲哥哥,看來這天要下雨了,我們還是盡快找個地方居住下來。」
「嗯,去郊外有沒什麼破廟或者山洞之類的。」(作者:真淒慘啊!!)
漆黑叢林內,「啊啊,啊啊」烏鴉絡繹不絕的嗚叫著,發出聲聲蒼涼的悲鳴
叢林中還座落著一座殘舊的破廟,從破廟的外圍來看,應該有好幾百年的歷史。
破廟內一片陰森,那兩扇佈滿灰塵與蜘蛛網的殘破木門在狂風中暴雨的摧殘中,不停著開著關著,發出「啪啪」的響聲。
「轟」的一聲巨響,一道閃電從夜空中劃過,閃電紫色光線映照在破廟裡的一尊佛像上,使那尊張牙舞爪的佛像顯得更加的恐怖與詭異。
此時,陰黑的叢林內有二名衣衫破爛的少年正在迎著風雨奔跑著,「該死的鬼天氣,怎麼說下雨就下雨的。」韓雲在奔跑中叫罵道。
「雲哥哥,你罵也沒用,我們得快點找個地方避雨才行。」
「小和尚你快看,那邊有座破廟,我們快過去,先避雨再說。」韓雲指著殘破的破廟說道。
「太好了,晚上終於有地方可以安定下來了。」戒色奔跑著,一邊開心的說道。
片刻過後,韓雲與戒色離破廟越來越近,「轟」的一聲巨響,紫色閃電再次劃過天際,韓雲在奔跑途中,順著閃電紫色的亮光,看了一眼破廟門口的石碑上刻著三個古老的文字,韓雲看著那三個古老文字在嘴邊輕聲念道:「蘭若寺。」韓雲剛剛念完那三個字,下著狂風暴雨的夜空中,又一次發出「轟」的巨響,巨響聲久久才漸漸散去。
韓雲與戒色走進破廟,「該死的,這廟這麼破。」韓雲一邊嘮叨著一邊轉過身去按住門口那兩扇破門,將門關牢。
狂風一吹,只聽「啪」的一聲,兩扇破門又被吹開,迎風拍打著,繼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該死的破門,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韓雲使勁的將那兩扇破木門用力一按,「啪」的一聲,由於韓雲用力過度,那兩扇木門也經不住多年的摧殘,從門口脫落,向前倒地。
韓云:「」
「雲哥哥,別管那門了,你看我們衣服都濕了,先找些干木頭乾柴什麼的,升火暖和下再說。」戒色一邊說著,一邊在破廟裡摸黑尋找著干木與乾柴。
韓雲環顧了下破廟內的環境,「這個破地方,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來過了,你看這蜘蛛網厚的,都可以織條棉被了,這屋頂還漏雨的呀?又是難眠的一夜了!」以韓雲現在的實力,在這漆黑的破廟裡看得如同白晝。
「其實啊,我覺得有地方住就不錯了,總比在外頭淋雨的好!」戒色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身去撿起腳邊的干木頭。
「哎小和尚,這些日子來,真是辛苦你了。」韓雲想著小和尚這些日子來陪他一起受苦,任勞任怨的,心裡有些慚愧。
「我覺得沒什麼啊,雲哥哥,我還得感謝你呢,多虧了你,幫我還降服了不少害人的厲鬼,積了不少功德呢。」小和尚繼續撿著乾柴說道。
「降服那些小鬼不算什麼的,三兩下就解決的事情,沒有我的話,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能對付的了。」
戒色此時懷裡已捧起一堆干木與乾柴,堆放在破廟內雨水漏不到的地方,「好了,這些干木頭乾柴撿的差不多了,雲哥哥,看你的啦。」
韓雲走到木柴堆旁蹲下,撿起干木頭置於另塊干木頭之上,以鑽木取火的方式用力一鑽,以韓雲的力道沒鑽幾下,木柴堆就已燃起火來,微弱的火光開始照亮起這間破廟。
戒色坐到火篝旁,藉著火勢,用力的搓著雙手來取暖,「雲哥哥,你太厲害了。」正當戒色話完之際,身體開始抖動起來,戒色激動的小聲說道:「雲哥哥,我的法器有感應到這裡又有隱藏著那些東西。」戒色說完後,微笑著使眼睛瞇成一條縫。
韓雲湊到戒色耳邊輕聲說道:「噓那你別抖了,別讓那些東西發現,我們就裝作普通人,看看那些東西耍什麼把戲。」
戒色身體停止下來抖動,對韓雲傻笑一下點著頭,繼續搓著雙手開始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