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眾人都已經漸漸停下手來,驚訝的抬頭看去,色的巨龍在半空中緩緩下降,龍背上端坐著一個渾身金色鎧甲的青年,手持黃金戰槍,左手提著金屬重盾,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啊,是法雷爾,龍騎士法雷爾薩克森!」有士兵叫道,「他來救郡主了。」
「幹掉他!」城頭上的騎士憤怒的叫道,「有仙妮亞在這裡,他不敢使用大型魔法。」
城頭上的床弩嘎吱嘎吱轉動,上千名士兵挺直了長槍,舉起了長弓標槍,遙遙對準了正在緩緩下落的龍騎士。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法雷爾並沒有騎在巨龍身上,利用巨龍的速度和力量直接衝擊城頭,反而一個躍身,從半空中躍了下來。
無論是戰場上,見到如此懸殊的對決,都不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而城頭上的騎士雖然有些驚訝法雷爾的大無畏,卻也忍不住的高聲譏笑起來,誰都知道,龍騎士最強的並不是騎士,而是巨龍,但是這個白癡竟然拋棄了巨龍,即使是一個黃金騎士,在這種正面軍團作戰中,根本無法對付雨點一般的羽箭和大型守城武器,看起來這個傢伙根本就是不自量力的來送死。
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法爾飛快的掉落下來,已經進入了弓箭的射程,眼看那騎士已經高高舉起了右手,用力向下揮動。
箭如雨下,床那巨大的弩箭也呼嘯而出,但是藍光一閃,法雷爾的身影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下一刻,法雷爾的身子已經出現在城牆上,唰的一聲道淡藍色的光環急劇的擴張開來,幾乎將城頭所有的敵人全部包圍在其中。
「斯!」法雷爾低喝一聲,城頭上頓時下起了暴雪,無數冰雹重重的轟擊下來可憐這些士兵並不是那種歷史上傳說的魔導步兵,對魔法的抵抗弱得可憐,即使是再為強壯的士兵也被磨盤大小的冰雹重重擊中叫聲頓時在城頭上響成一片。
暴雪一施展出來,頓時城牆上一片哭喊之聲,有不少垂死掙扎的士兵用盡全身的力氣朝法雷爾奮力投擲出手中的標槍,但是任憑這些士兵再多麼牛叉,手中投出的標槍也無法突破法雷爾的護身魔法盾,隨即就被頭頂上的冰雹生生砸死,慘叫一聲,從高高的城頭上墜落下來。
「是……是領域!八階水系魔導師?」城頭上下已經是一片驚呼下馬車中有幾個白髮蒼蒼地腦袋探了出來。不可思議地盯著法雷爾週身展開地那淡淡地藍色光環。
「領域?」有大難死地劍士提著手中滴血地長劍。不可思議地抬頭看著城頭上地戰鬥。見到那光環擴張開來。暴風雪冰隕石肆無忌憚地傾瀉下來。籠罩在領域內地士兵們被砸得喊爹叫娘。哭喊不迭。死傷纍纍。
而那邊地騎兵群也沒有落得好巨龍梅爾普斯斜斜地飛了下來。大口一張。冰冷地龍息形成了一個巨大地光球。猛然在人群中爆裂開來。所過之處不橫屍當地。這千餘名騎兵豈能逃得過?一輪猛烈地龍息過去然再無半個活口。
「投降。投降了!」隨著一個聲嘶力竭地叫聲頭上那個騎士首領用手吃力地頂著一面重盾。左手舉著一根桿子上面掛著一面白布。用力地揮動了起來。看那模樣。顯得十分狼狽。
法雷爾有些驚訝地看著那個騎士。從這個騎士地盔甲樣式來看。顯然是一個實力不錯地白銀騎士。渾身瀰漫地鬥氣護盾也很明顯地證明了這一點。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貪生怕死。只是一輪攻擊。便讓他徹底失去了戰鬥意志。和法雷爾之前遇到地那些大無畏地統兵將領相比。這個騎士簡直讓他感到噁心。
「你可真是丟盡了軍人地面子。羅格王國有你這樣地將軍。真是沒用。那種寧死不屈地精神被你丟到哪裡去了?」城下地劍士毫不客氣地高聲叫道。羞辱著那個騎士。
「好吧,好吧,帝衛大人,是我錯了,我投降,我不該……嗯……請快停下來吧,我任憑你處置就好!」那騎士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一塊不小的冰雹重重的砸在他的盾牌上,儘管白銀騎士力氣也不算小,依然被那冰雹砸得身子往前一栽,險些一個踉蹌從城頭上摔了下來。
經過剛剛一輪魔法攻擊,城頭上的士兵已經死得七零八落,只有一些最為出色的士兵憑借超強的臂力和鬥氣在剛才的領域魔法攻擊中僥倖逃生,法雷爾停下了運轉魔法元素的舉動,一把抓住白銀騎士的後背,從城頭上扔了下去。
塞克羅斯特城的城牆並不高,那騎士手舞足蹈,發出哇哇的叫聲,重重的摔在地上,砰的一聲悶響,激起了一地塵土,慘叫聲證明這個白銀騎士的身體並不是那麼脆弱,法雷爾給自己加持上了一個漂浮術,飄落下地面來。
「實在太感謝您了!」那些劍士面帶感激,快步走了過來,向表現出強大實力的龍騎士致以最高級別的戰士禮節。
「誰能告訴我,休特亞斯在哪裡?」法雷爾才懶得管這些,仗已經打完了,該殺的也殺了,不可能這些事情還要我老人家來操心,因此法雷爾只是大大咧咧的一揮手,開口問道。
「帝衛大人在後面的馬車裡,那輛黑色的馬車!」一個劍士畢恭畢敬的躬身回答道。
「休特迪亞斯是帝衛?什麼時候的事情?」法雷爾還有些弄不清楚情況,隨口問道。
「很早就是了,帝都近畿護衛軍團軍團長,兼帝都治安總領長官。」那士兵有些詫異的回答道,「難道您不知道?」
「哦,我知道,沒注意而已!」法雷爾小小的汗顏了一下,點點頭,邁步向馬車那邊走去。
「您不能過去!」幾個士兵遲了一下,還是攔住了法雷爾「您不能傷害帝衛大人。」
「誰要傷害他?」法雷爾有些不耐煩,伸手推開了攔路的劍士,將休特發出的求援信扔給一個劍士,也不搭理那些士兵們踏步向馬車走去。
「仙妮亞……」法雷爾一眼看到仙妮亞俏立在馬車邊,微風輕撫,儘管她依然美麗動人
顯得有些狼狽,見到法雷爾在注視著她,眼神中不有些不知所措。
「你來了……」仙妮亞條件反射一般的就想躲開法雷爾的眼神,身子微側,卻又轉過身來,低聲道,「你來了那就好了。」
「放心吧!」法雷爾微笑著拍拍仙妮亞的香肩,想要說些什麼,卻也不知該如何說起,低聲道,「休特呢?」
「休特受了重傷,我們這裡又沒有牧師……」仙妮亞伸手往後面的馬車一指,法雷爾點點頭,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果然見到休特亞斯躺在馬車上,全身浴血,金屬盔甲出現了大片大片的裂痕,肩甲缺了一大塊,露出了包著白布的肩膀。
法雷爾微微歎息一聲出手來,淡淡的藍色光芒在手心凝聚起來同流水一般傾注到休特的身體中,其實嚴格來說大元素系都有治療魔法,但是一般來說光系魔法的治療效果最好,水系魔法其次,哪怕是最為神秘和可怕的暗系魔法都有死冥交換術這樣損人利己的治療型魔法,但是休特傷得如此之中,也只有水系魔法可以暫時代替牧師的治療作用。
在魔法的效果,休特緩緩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了法雷爾半晌,當他終於認出法雷爾之後,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嘴唇蠕動著,想要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好了,你安心休息吧!」法雷微笑著搖搖手,隨手放下了簾子。
「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休特現在的狀態很不穩定,法雷爾回頭高聲問道,「誰是這裡的指揮官?」
「是,近畿騎士團副團長白銀騎士羅德特裡克蘭向您致敬!」一直站在車廂頂上指揮的騎士跳了下來,舉劍向法雷爾致意。
「說看,到底怎麼回事?」法雷爾發問道,「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這裡的軍隊又怎麼會和你們發生衝突?」
斯特裡克蘭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容,搖頭道:「您或許不知道,羅格帝都已經徹底亂了,叛亂的軍隊和保皇軍隊把帝都當做戰場,自從陛下被刺殺之後,保皇派節節後退,親王陛下在亂軍中戰死,帝衛大人這才帶著仙妮亞逃了出來。」
「原來如此!」法爾點頭道,「沒想到羅格王國內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連拉梅羅皇族都沒能保全。」
「誰說不是呢?」斯特裡克蘭苦笑道,「我們一路逃到這裡,原本以為塞克羅斯特城是保皇一派,誰知道這裡的城守早已經投靠了叛軍,我們發現情況不對之後,便奪路殺了出來,誰知對方早有防備,在城外佈置了騎兵隊伍,準備在城下將我們一舉殲滅,幸好您來救援,否則只怕我們都要全軍覆沒在這裡了。」
法雷爾心中念頭轉了一轉,遲半晌,這才開口道:「既然如此,休特可曾說過下一步你們如何打算?」
斯特裡克蘭猶豫了一下,看看法雷爾臉色平靜,回答道:「帝衛大人說,羅格戰亂大起,聖托卡、克雷恩兩個王國也已經是自身難保,所以……所以想來想去,也只有聖特勞斯王國可以暫且容身。」
「聖特勞斯?」法雷爾抬頭朝仙妮亞看去,卻見她滿臉的落寞之色,眼光躲閃,不敢和他正面相交,猶豫半晌,點頭道,「那就去聖格蘭吧,畢竟那裡是我的領地,不管怎麼說,安全上至少可以得到保證。」
斯特裡克蘭頓時動容,喜道:「您願意讓我們去聖格蘭?」
「是的!」法雷爾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點頭道,「快點出發吧,我護送你們過去。」
遙遠的青山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雲霧中,大路邊密密麻麻生長著各種闊葉植物,大約是因為這個地方降水量比較豐富的原因,因此這些植物長得也是極為茂盛。
午後的一場暴雨將植物沖洗的異常乾淨,法雷爾一行受到暴雨襲擊的時候雷爾和後面幾輛馬車自然是毫無水跡,四輛大車上的物資糧草被雨布包裹得嚴嚴實實,自然也是毫髮無損,只是就苦了數百名劍士侍衛過這些顯然是身經百戰的士兵們絲毫沒有在乎這麼點暴雨,或許對他們這些刀頭舔血的傢伙來說,這種程度的降雨只能算是「霧氣」,這些傢伙不僅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很是高興的張開了四肢,熱烈的迎接這些鋪天蓋地降落的大雨,大概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難得的洗澡吧。
一共有六輛馬車,仙妮亞和護主重傷的侍女妮維雅一輛,到現在都還不能動彈的休特迪亞斯一輛位魔法師和幾個神秘的薩滿巫師坐了三輛,法雷爾自己坐了一輛戰鬥中有兩名薩滿巫師在混戰中喪生,他們的馬車就被空了出來。
至於巨龍梅爾普斯,這個懶惰的傢伙每天都是躲在附近的山裡睡大覺,人類的前進速度和巨龍相比,簡直就像是蝸牛爬行,因此法雷爾也懶得去管他,只要戰鬥中這個傢伙能及時趕到就好過為了避免艾米麗擔心,法雷爾還是打發梅爾普斯帶信回去了一趟。
有一個龍騎士在隊伍中,安全問題上不會存在太大的問題,尤其是這位龍騎士閣下還是一個極富盛名,以「一己之力」擊潰了聖托卡數十萬雄師的著名人物當然是為了滿足某些政治上需要的宣傳。隊伍中唯一能夠和龍騎士閣下平等交談的貴族還在重傷中,而且還有一位看起來賞心悅目的少女程本來應該非常愉快,但是讓大家憂心忡忡的是妮亞從那天戰鬥中出現過一次之外,其他時間都乖乖的躲在車廂裡眾多士兵們感覺多少有些好奇。
由於不清楚哪些城市還在保皇派的手中,因此隊伍不敢任意靠近其他的城市,只能選擇在野外宿營,仙妮亞和傷勢逐漸好轉的妮維雅這才走下馬車,但是見到法雷爾似笑非笑的表情,仙妮亞俏臉一紅,避開了法雷爾的目光。
「嘿,仙妮亞!」法雷爾揮手向仙妮亞打著招呼,笑道,「你真是仙妮亞嗎?」
「為什麼這麼說?」仙妮亞有些慌亂的抬起頭來,有些猶豫的迎上了法雷爾的目光。
「在我的印象中,仙妮亞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呢!」法雷爾微笑道,「怎麼?還在擔心敵人,或者別的什麼?」
「父親已經死了,」仙妮亞的神色黯然,微微搖頭道,「他掩護著我衝出了花園,但是他沒能堅持到休特趕來,母親也自殺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很抱歉!」法雷爾不知該說什麼話安慰這個可憐的少女。
「不,你沒必要抱歉,仙妮亞配不上你,是的,仙妮亞梅羅現在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仙妮亞終於倔強的抬起頭來,眼睛中已經有淚光閃爍,「而你是龍騎士,年輕有為的貴族,每一次看到你,只會讓我更加難過。」
法雷爾做夢也沒想到仙妮亞竟然如此大膽的表露了自己的心意,有些尷尬的轉過頭來,卻發現那數百名士兵已經非常默契的鑽進帳篷,有些人還輕微的打起了呼嚕,整個營地中竟然沒有一個還保持清醒的人。
「法雷爾……」仙妮亞>著面前這個年輕的男人,低聲道,「很感謝你給了我一段快樂的回憶!」
法雷爾一句話也說不出,面前這個美麗的少女,突然遇上這樣的變故,能夠堅強到這個程度,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遲了一下,他忽然用力抱住了仙妮亞柔弱的身子,仙妮亞的哭聲很快在風中響起。
「我以為再也不到你了……」
中的少女不停的抽泣,法雷爾低下頭,柔聲安慰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仙妮亞,跟我回聖格蘭,那裡將是你的第二故鄉。」
巨已經返回,整個大陸都知道,一隻強大的水系巨龍成為了人類的坐騎有這只巨龍存在的地方,羅格的叛軍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舉動,半個月之後,隊伍順利的行進到了羅格邊境處已經可以看到聖格蘭邊境那高大的城郭,一小隊聖特勞斯騎兵送來了補給,並且提供了一定的護衛工作。
回到金頂城特的傷勢已經好的差多了,但是這個俊美的貴族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在窗前,目光呆滯的看著西方。
「休特,」法雷爾聲音響了起來,「好點了嗎?」
「已經沒有問題了!」休特亞斯回過身,感激的向法雷爾點點頭。
「在想什麼?」法雷爾伸手和休特重重的擁抱了一下,「如果是關於羅格的事情想現在還不到時候。」
「是的,我想你說的沒錯,」休特邀請法雷爾坐了下來,「但是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晚的帝都血夜。」
「一切都等到真正的大事完成之後再說吧!」法雷爾的眼中儘是憂色,從得知休特拚死護衛著最後一個王族仙妮亞梅羅闖出帝都之後,法雷爾就認為這個人是可以信賴的,所以他可以在休特面前肆無忌憚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狄根斯元帥那邊有什麼消息?」休特輕聲問道「仙妮亞過得怎麼樣?」
「仙妮亞有艾米麗陪著,一切都很好,據說仙妮亞已經開始向艾米麗學習鬥氣,」法雷爾只是淺淺的微笑了一下,臉上立刻浮上一層憂色「但是帝都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好像一切都非常平靜。」
「這種平靜太不正常了!」休特歎息道「以狄根斯元帥的脾氣和威望,聖特勞斯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
「誰說不是呢?」法雷爾憂心忡忡道「梅爾普斯過去看了一眼,他報告說狄根斯元帥和我的父親都在帝都看起來一切正常。」
如果說大陸中,誰的斥候偵察兵最為奢侈的,只怕就要算得上法雷爾艾薩克森了,用飛行速度第一的巨龍當做偵察兵,無視任何反偵查攻擊,除非來上三五個魔導師,否則誰都無法阻止巨龍的窺視。
「一切正常?」休特在房間裡踱了幾步,沉吟半晌,搖頭道,「如果說連你的父親和狄根斯元帥都沒有察覺到什麼問題的話,會不會之前你們的猜測都是錯誤的?裁決俱樂部背後另有人在?」
「不知道,這就是最頭疼的事情!」法雷爾苦笑道,「不得不承認,裁決俱樂部這一手實在是太高明了,從明處轉到暗處,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裁決俱樂部的下一步動向,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卡馬喬好像也消失了,一個魔導師,能跑到哪裡去呢?」
「領主大人!」傳令兵匆匆跑了過來,「這裡有您一封信,是導師大人留下來的。」
「伊內茲離開了?」法雷爾不禁大吃一驚,急忙拆開信封,果然是伊內茲留下來的,信中的筆跡非常潦草,看得出來他內心非常焦急,但是信中的內容卻讓法雷爾頓時精神一振。
「老師已經發現了卡馬喬的蹤跡,現在已經趕了過去。」
「在哪裡?」休特也急忙問道。
「香農山谷!」法雷爾匆匆回答了一聲,大踏步走了出去,同時呼喚巨龍梅爾普斯迅速趕過來會和。
「別激動,法雷爾!」休特剛剛叫了一聲,卻見到法雷爾已經踩著漂浮術飛上了天空,不由得搖頭苦笑,轉過頭去,對那個不知所措的傳令兵笑道,「能帶我見一見米隆將軍麼?」
香農山谷中並沒有多少異常,法雷爾帶著巨龍在上空盤旋了兩圈,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的波動,法雷爾有些驚訝,吩咐放低了高度,就聽到一聲微弱的尖叫聲,如同一隻小貓被踩中尾巴的那種叫聲,法雷爾全身一振,帶著巨龍的朝那個聲音發出的地方急速飛了過去。
樹林外卻見幾個士兵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法雷爾飛快的一個箭步躍了下來,伸手一探,已經沒有了呼吸,全身上下也沒有一絲血跡,顯然是受到了高手的襲擊,從服飾上看,這些士兵都穿著聖特勞斯軍方的服裝。
「怎麼回事?」法雷爾頓時全身都緊張了起來,目光死死盯著一處茂密的樹林,剛剛那個聲音好像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法雷爾冷靜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其他的動靜,當下慢慢一步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