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放棄之混在黑社會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形勢急轉
    第二百四十三章形勢急轉

    提脫將軍勢力滅亡的那天,奧徒瑪將軍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他如-喪考妣,乞急敗壞地找來清少納言,當面斥責道:納言將軍!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藍色民主陣線本來是來幫我們,他滅人家提脫幹什麼-呀?清少納言一時語塞:這個……奧德瑪將軍一臉的頹喪:華人賤種卑鄙無恥,我本來就不應該相信-他們,還有你!清少納言。日本人和中國人一群是全亞洲、不!是全-世界最討厭的民族!你們都是豬,都是不要臉的畜生!偉大的印度尼-西亞人民一定會在將來消滅你們!清少納言溫聲勸道:將軍,你要冷靜!奧德瑪將軍哼哼道:祖上就教導我們,西方人不可怕,一定要小心-北亞的畜生,唉,如今果然栽在這些賤種的手裡。清少納言強忍怒氣,道:如今抱怨也沒有用了,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應付田安然的軍隊吧。奧徒瑪將軍清醒了些: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我們被圍在班達納龐-,四個方向都被敵人包圍,除了坐著等死還能有什麼辦法?清少納言輕蔑的笑了笑:將軍手上還有牌,只要好好利用,結局不-會太糟糕。奧德瑪將軍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說你快說!清少納言緩緩道:將軍,我們的牌就是還有五萬軍隊,設想連這五-萬軍隊都沒有了我們會是什麼結果?奧德瑪將軍打了個寒戰:可是,這樣拖下去,這五萬軍隊遲早都會-沒有的。清少納言讚道:將軍果然見識非凡,所以,我們必須利用好這五萬-軍隊。奧德瑪呆了呆:怎麼利用?清少納言鼓動道:將軍,我們投降吧!投降是最好的辦法。將軍可-以保留自己的職位,也可以要一大筆錢到美國去過富豪生活,人生不-是一樣美好嗎?奧德瑪將軍怒氣勃發,待要發作,轉念一想她說的也有道理。

    這段時間他一直被田安然勢力追尾打擊,沒有一天不做噩夢,往昔的-雄心壯志早巳消磨乾淨。

    什麼國家、什麼民族早就見鬼去了。

    奧德瑪將軍臉色淒慘,道:不投降的話,反而會讓我的將士全部戰-死,我怎麼對得起他們?榮譽無價,生命卻更寶貴。納言將軍,你說-的很對,我們投降吧。清少納言展顏一笑:將軍當機立斷,不愧是大英雄。奧德瑪頹然道:我們向誰投降?清少納言微微一笑:田安然一直攻擊我們,殺了我們不少人。由此-可見他是個很有實力的大英雄。不如我們就投降他吧?奧德瑪斷然道:絕對不行!這事我定了,立刻向藍色民主陣線投降-!二月十日,光輝道路正式向藍色民主陣線投降。

    藍色民主陣線的軍隊在第一時間進駐班達納龐,和兩百多公里外的田-安然大軍形成對峙狀態。

    關郎血戰之後,田安然的軍隊無力繼續南征,只能就地休整。

    要知道田安然的致命傷就是兵員來源十分艱難,一兵一卒都十分珍貴.打下關郎後,三路軍團傷亡超過了六千人,田安然一向保守謹慎,-在這種形勢下。他怎麼敢繼續往南突進?本來,他可以依靠陳耀揚的-海軍從海上攻打班達納龐,但東北方向的十幾家諸侯集結了十餘萬軍-隊,隨時放要進入爪窪海。

    陳耀揚率領海軍在帕廊卡拉亞島嚴陣以待,絲毫不能動彈。

    田安然只能坐著乾著急,眼垮睜的看著蘇氏家族吞併爪窪島,隨後只-能看著他們的軍隊進駐班達納龐。

    本克魯布。

    田安然在軍營內巡視。

    伴隨左右的是尹靈宵、許培德等十多位重臣。

    田安然穿著黑色的軍裝,看上去十分威嚴。

    尹靈宵卻固執的不肯換上為她特製的軍裝。依然穿著便服。

    十多個軍官謀士面色都很凝重,眼前的形勢自然不容樂觀。

    一個士兵坐在帳篷門口正在擦槍,田安然興致勃勃的走了過去,士兵-連忙恭敬的把槍遞給他。

    田安然朗朗笑道:看看我的槍法如何。他瞄準天空的一隻飛鳥射擊,清脆的槍聲之後,飛鳥掉落下來。

    眾人自然諛詞潮誦。

    元首槍法如神,可見能者無所不通。只看元首的身法氣度。我就知道這鳥肯定逃不過。今日得見元首神技,真是歎服不已,回去以後我一定努力鍛煉槍法-,爭取能趕上元首的萬分之一。尹靈宵暗暗好笑,道:不如找個時間搞個射擊大賽?田安然微笑道:靈宵也見獵心喜?這個主意很好,我看明天就舉行-這個比賽吧。眾人來了興致,剛才的沉鬱氣氛一掃而空,開始熱烈的討論射擊比賽-的事。

    田安然見許培德一人行在隊伍最後端,臉色也不太好,於是把他叫了-過來:一人向隅,不如與眾同樂。天底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愁-眉苦臉的幹什麼?許培德心裡一陣溫暖,用力點了點頭。

    田安然一直以孤冷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此時形勢不妙,他卻是一-付寬和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感到十分親切。

    搶了藍色民族陣線的核彈後,蘇氏家族對田安然沒有任何反應,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從這個情況來看,他們之間結下的仇恨太大了,田安然知道雙方再無-一絲斡旋的餘地,不徹底消滅對方絕不會罷休。如果說之前雙方還有-談判的可能,現在則成了不能同時容於世界的兩個組織。

    關郎血戰後,卡斯旺的人一直在休整、補充兵員,到了現在,終於恢-復了元旦出兵時的陣容。

    此時營地內十分安靜,士兵們大都在帳篷裡休息。

    眾人行到閱兵台的時候停了下來。

    田安然環視眾人,緩緩道:與藍色民主陣線一戰,看來是不可避免-了。本來我們兩個組織相隔上千公里,河水不犯井水,他們搞什麼革-命、搞什麼民主活動都跟我們沒關係。但是,他們竟然敢把腳插進我-們的地盤,那是擺明了在向我們挑釁。他頓了頓,語氣還是十分舒緩:在場的諸位有好幾位是從兄弟盟開-始就跟隨我的老人,其他後進之輩,也應該知曉當初兄弟盟的事。我-們組織的風格從未沒有變過,你們想知道是什麼風格?很簡單,就是-寧折不彎,明知妥協會有好結果,但我們絕對不會選擇屈服。好比說-兩個人打架,只需要認輸就可保全自己。我們的選擇是:寧可自己被-打死,也要把對殘廢。他整個人漸漸散發出逼人的光彩:踩一踩你們腳下的土地,再聞一-聞空氣中的海味。兄弟們,這都是我們的。我們既巳擁有,就要繼續-擁有下去,要留給我們的後輩,我們的子孫。誰敢攔在我們路上,我-們就要揮起鐵拳把他砸個粉碎!他示威性的揮動自己的拳頭,碩大的拳影重重的擊打在人們心上,眾-人心血沸騰,立即拜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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