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放棄之混在黑社會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登陸亞齊
    第二百一十三章登陸亞齊

    在幾個月前,田安然就曾經到班達亞齊巡視過。

    就在那一次行動中,田安然成功的收服了印度尼西亞軍方高級長官哈桑。

    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三點。

    天氣炎熱無比,傾盆大雨開始襲擊亞齊省的首府——班達亞齊。

    這座古老地城市在經歷幾個月的戰亂之後顯得滿目瘡痍。

    放眼望去都是灰黑的顏色。

    西街原來有個清真寺,潔白素雅,安詳寧靜。在清真寺的大門口,有兩棵參天古樹。田安然記得他上次來的時候,兩棵樹鬱鬱蒼蒼,樹下還有好幾個攤販在做水果生意。

    時隔幾個月以後。田安然再次站在班達亞齊的西街入口。

    在兩個小時以前,卡斯旺民族自強陣線強勢登陸亞齊省地首府——班達亞齊。

    登陸情況出乎人意料的順利,在禎祥號的帶領下,數十艘大小戰船同時發炮,幾輪轟炸下來就徹底摧毀了班達亞齊的海防力量。

    此刻還是下午,按常例來說應該是暴日當頭不的光景。不過,此時的班達亞齊卻一片灰濛濛地景象。街道上行人很少,偶爾會有幾個衣衫襤褸的人出現,眼神裡閃動著慌亂又迅速消失。

    田安然腳踏及膝軍靴,在一眾文武官員的簇擁下向清真寺走去。地上有縱橫四流的積水,被他們沉重的步伐踏得水花四濺。

    兩棵大樹森綠依舊,只是樹枝上面掛了幾條破衣服破褲子什麼地,看上去很不協調。

    田安然默默地打量著這兩棵樹,一言不發。

    清真寺的門開了,一個年老的老阿訇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

    老阿訇穿著條籠罩全身的袍子,臉上皺紋一條堆著一條,看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倒地死去。

    他嘴唇囁嚅著,含混地說著什麼。

    田安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估計也是些什麼歡迎天兵降臨的話。

    於佑德低聲道:「元首,亞齊省的人全是虔誠的伊斯蘭信徒,我們必須善待他們的宗教設施,否則民心難以掌握。」

    趙平原贊同道:「於長官說得很對,得民心者得天下,元首,咱們來這裡必須尊敬他們地宗教信仰。」

    田安然冷冷一笑:「你們知不知道印地安人的信仰是什麼?」

    趙平原一愣:「印地安人多半是原始的動物崇拜。」

    田安然點頭道:「沒錯。當初英國佬第一次登陸北美的時候只有四百人,面對幾十萬印地安人該怎麼辦?難道也尊敬他們的信仰,跟著去崇拜一頭公雞或者是一頭狼?英國佬是怎麼做的,你們比我有學問應該更清楚。」

    眾人沉思。

    田安然果斷道:「何況。就算我們組織集體全部歸依伊斯蘭教,難道就能取得亞齊人地信任?我告訴你們,無論我們做什麼,這些亞齊人都會把我們當敵人!所以我們就要一步到位的做!」

    他斷然一揮手:「我們是卡斯旺人!有自己的宗教信仰,這是兩個民族、兩種宗教之間的衝突,絕對沒有斡旋的餘地!」

    「籐鎖龍!」

    「在!」

    田安然盯著潔白地清真寺緩緩開口:「三天之內我們會全部掃清班達亞齊省的殘餘敵人。你回安定島火速接幾個卡斯旺人來這裡,我要為他們搞一場盛大的儀式。」

    小鄭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元首,您說的儀式是?」

    田安然淡淡一笑:「我要在這個清真寺的廢墟遺址上蓋一個新廟,裡面供奉大蛇古涅斯塔、黑豹艾格、再加一個,還有關二哥。以後他們三位一體,必能保佑組織運勢昌隆。傲立世界民族之林!」

    這清真寺分明好好地佇立在眼前,但田安然口中所說卻是廢墟遺址,想到此節,於佑德一眾反應較快的文官都是臉色一變。

    但田安然語氣果決,誰敢當面頂撞他?

    更何況跟了田安然這麼久,大家都知道他地脾氣極為剛烈。說得難聽點甚至有些神經質,任何一個古怪偏執的想法一旦產生他就會狂熱地去做。

    於佑德左思右想,只好從旁著手問道:「元首,大蛇古涅斯塔和黑豹艾格確實是卡斯旺人的信仰,但關二哥……這三位一體從何說起?」

    田安然堅決地回答:「當初基督教只是聖父、聖靈兩位一體。後來是羅馬帝國的一個首席執政官強行把自己當成聖子加了進去。他一個區區凡人都敢這麼做,堂堂關二哥為什麼不行?再有。」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眾人:「加關二哥進去是要提醒大家永遠不要忘本。」

    眾人還在體會他說的「不要忘本」是什麼意思,這時候遠處隱約出現了一群人馬,看上去人數在幾百左右。這顯然是一隊軍人,每個人胸前都掛著一枝衝鋒鎗,不過他們穿的服裝不是很統一,看起來更像是一隊民兵。

    領頭地赫然是亞齊省的負責人劉敏成。

    他快步走到田安然面前,啪的立正行了個軍禮:「元首好!」

    田安然點點頭:「你跑來這裡做什麼?現在兄弟們不在四處與敵人作戰,你是地頭蛇。應該在第一線協助他們。」

    劉敏成恭敬地回答:「鄧敬儒、藍凌雲他們正配合我軍在進行攻擊,元首對班達亞齊不是很熟悉,所以我趕過來保護元首,以防有失。」

    劉敏成想起上次田安然失蹤的事,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田安然不再理會他,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

    眾人盯著他,只能看到他堅強地下巴。

    趙平原不禁想到在他第一次到安定島的時候,他曾經和田安然在月下清談,田安然隨意跟他說過一句話。

    「華族人永不可能按制度來說話,所以,你們要做的一切,就是追隨我的思維,落實我的想法。做得好,就叫守紀律,做得不好,你們就是沒有紀律的人。如今的時代,不遵守紀律你們就會徹底完蛋。」

    「元首,可是我看您是最不守紀律的人。」趙平原當時大著膽子說了一句。

    田安然的回答很簡單:「因為我夠強,我是規定紀律地人。」

    遠處槍聲依然此起彼伏,間或有隱約的慘叫聲和歡呼聲傳來,沉悶的炮響夾雜其間,沉沉烏雲越壓越低,漸漸就要覆蓋整個城市。老天似乎也耐不住寂寞,想要加入進來分享戰鬥盛宴。

    所有的一切,提醒著趙平原他原來身處戰場。

    趙平原在貴州挖煤的時候,一個小學二年級結業的難友,眼圈烏黑地難友曾經問他:「兄弟,你說我們需要什麼?」

    趙平原可以回答需要一口乾淨的水、一碗還沒有餿的飯、兩個用火烤熟悉的辣椒。

    他依然記得他當時淒苦無助地回答:「兄弟,我們需要一場革命。我要日那些老爺的先人。」

    「我也想日。」二年級結業生眼神變得很猥褻。

    如今才隔了幾個月,他現在已經身處革命進行式中。

    看著田安然灰黑的身影,不自覺間,趙平原涕淚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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