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放棄之混在黑社會 正文 第兩百零五章 結盟談判
    第兩百零五章結盟談判

    過了幾天以後。田安然把高先生叫到秘室談判。這次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叫其他人來,是因為田安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和蘇定北之間的那個約定,以免引起軍心不穩。

    一張青石茶几。上面擺著兩杯白水。兩邊各是一張紅木椅子。

    田安然開門見山:「高先生,對於貴組織提出地結盟要求,我們內部仔細討論了很久,現在終於有了結論。」

    高先生有些緊張:「願聞其詳。」

    田安然微微一笑:「卡斯旺民族自強陣線全體上下,願意和貴組織結為生死同盟。在海上,我們一起清剿各路流匪,維護南海商路的正常通行。往東方看。我們兩家一起打壓印度尼西亞,爭取早日實現登陸大業。再向北方看,我們要聯手抗擊倭寇,你應該知道,日本人的油水最足,我們要讓大和民族做出他們的經濟貢獻。」

    高先生胸口一窒:「這個……」

    田安然又是一笑:「我可以給你說明一下,上個月我們組織在海上一共收入八千萬美圓,其中有六千萬美圓來自日本商船。想必貴組織的情況也差不多。所以,我們兩家結盟的最大意義,其實是為了賺日本人地錢。」

    他平靜地看著高先生:「滿足我所說的三個目標,我們兩家組織可以立即簽定同盟協定。」

    高先生茫然失措:「田先生,風景長宜放眼量。剛才所說言必及利,不像是田先生一向豪邁的風格啊。」

    田安然猛然一拍桌子:「混蛋!不談利益談什麼?難道談理想?我們誠心和你們結盟,你卻是一付推脫的態度,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少他媽跟我談長期目標,老子要的是錢!錢!錢!」

    他一發火不要緊,卻把高先生嚇了個半死。

    高先生一直以為田安然和蘇平南差不多,都是溫文儒雅地類型,誰知道兩個人完全不一樣。他更沒有想到田安然身居高位,見識竟然和一般的市井小民一樣,張口閉口就是要錢,說話庸俗之餘更是粗口連篇,素質之低,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田安然的聲音還在房間裡迴盪,高先生的身體卻顫抖起來。

    過了好半天,高先生才平靜了些。

    眼下地僵局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來之前他和蘇定北就商量過如果談不成應該怎麼辦。高先生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強行鎮定下來。

    田安然如狼似虎地看著他:「你!還有什麼話說?」

    高先生不敢接觸他的眼神,硬著頭皮說:「田先生,四小姐說了,你如果不願意和我們結盟,那我們就要……」

    田安然打斷他:「你搞清楚,到底是誰不願意結盟?好話都被你一個人說完了,什麼血統相同。什麼唇齒共存,什麼世交友好……到了最後拒絕我們的還是你!你現在好像還很委屈?」

    高先生腦袋裡翁的一響,確實,當初他和蘇定北討論的是田安然不肯結盟該怎麼辦,卻沒有想到田安然會把日本人拉出來,日本人的事。本來深深地潛伏在水下,按照他們家族商量的結果,原本是首先談成結盟,然後利用蘇定北地約定蘇家大軍駐紮到安定島,這以後再慢慢實現日本人的事。

    難道……難道田安然竟然知道這件事?

    他腦子裡一片迷亂,想了又想自己不能一味軟弱下去。必須做出強有力的反擊,於是他才勉強開口:「田先生,這談判看來是進行不下去了。我斗膽問一句,我蘇氏家族擁有安定島一半所有權,請問什麼時候可以進行劃分?以經度來分還是以緯度來分?具體水域的管轄如何確定。雖然兩家並未結盟,但是相信我們的成員駐紮安定島以後。兩家兄弟還是會融洽相處的。」

    田安然冷笑起來:「好啊好啊。我們今天就把這事情定下來,田某絕對不是言而無信地小人。」

    高先生大為意外,連忙說道:「劃分的蓌需要很詳細的確定,今天一天怕是完不成的。」

    田安然一擺手:「不用那麼複雜。我這裡有份文件,說的就是安定島產權的問題。這份文件是幾個國際知名地法學家制定的。內容詳實風格嚴謹,最好的保證了我們雙方的利益。你帶回去給蘇平南就行了。」

    高先生一愣:「想不到田先生這麼仁義,我能不能先看一下?」

    田安然淡淡一笑:「請便。」

    高先生一路看下去,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呼吸逐漸粗重起來。

    他還沒看完,就抬頭憤怒地看著田安然:「田先生!這算什麼意思?你們管理前五十年,以後再移交給我們?」

    田安然平靜地說:「當初說的是一人一半,並沒有說好怎麼分。按這個辦法來分。現在我們只要五十年,以後千千萬萬年都給你們了。你們得到的又何止是一半?咱們極端地想一下。五十年後某一日全世界已經淪陷,惟獨安定島是一塊桃源樂土,對整個蘇氏家族來講,這可是件後福綿長地大好事。於情於理,高先生你倒說說看我那裡虧欠你們了?」

    高先生氣得說不出話來,渾身都在發抖。

    這一刻他已經明白,此行已經宣告失敗。

    田安然的所作所為從道理上確實說的能,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辯駁的地方。

    看著田安然幽深的眼神,高先生發現自己這才第一次看清楚他。

    高先生整個人都僵住了。

    良久,高先生苦笑道:「田先生好手段。但這些作為又怎麼稱得上是英雄好漢?一肚子權謀權洋貨絕對成不了大事,言盡於此,高某告辭。」

    田安然默默地看著他起身離去,一句話沒有說。

    高先生走到門口身形凝住:「當日四小姐率軍遠征,情景歷歷在目。不想救回來地竟然是這麼一個沒氣度的人。無情無義四字奉上,請先生揣摩品味。」

    說完就快步走了。

    田安然搖搖頭。

    此時已是深秋,窗戶外面的草木依然樹繁葉茂。

    他自語道:「這世界那來的忍把浮名,換做淺斟低唱?我們過的要真實的多。四小姐,想必你也是如此。」

    一件事關安定島未來前途的大事就這樣粗暴地被解決。

    在同一時刻,於佑德卻裝做沒事人一樣去找任真如。

    任真如和丁良鋒穿著白大褂正在忙,看到於佑德進來都是一愣。

    於佑德深沉地一笑:「兩位好,今天來這裡。是想瞭解一下你們工作的進度。領袖指示過,要遲早解決把你們的成果投入實用地問題。」

    任真如最看不慣這種不陰不陽的樣子:「於長官!安然又不在這裡,你不用拍馬屁領袖長領袖短的,這些奉承話聽了真讓人害臊。」

    丁良鋒連忙拉了拉他。

    於佑德卻也不生氣:「於某人從嚴不拍馬屁。領袖二字出自心田,絕無一絲矯揉造作之處。」他看了丁良鋒一眼:「與時俱進這幾個字,倒從嚴不敢忘記。」

    任真如又想發作,丁良鋒連忙說道:「長官說的有道理。咱們說說正事吧。真如,咱們得多謝於長官的提醒,與時俱進這幾個字,真真是金口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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