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澤貴」為了要得到梁亞光最好的傳授,他就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所會的一切都施展了出來。可是「澤貴」所使的招術,雖然在外人看來感到是精妙以及不可思議的,但是在梁亞光的眼裡,卻好像不是那麼的好。
等「澤貴」施展完了自己所會的一切以後,就見他面不更色心不跳的來到梁亞光的面前,以尋求他的讚許。可是梁亞光在「澤貴」來到自己面前以後,他就衝著「澤貴」微笑著搖頭。就見他對「澤貴」說道:「雖然你的武功是經過『四殘』調教的,但是由於他並不能夠看到你學習的情況,也無法指正你的一些缺點。所以你在一些招術上,就難免有一些偏差。但是在初學期間所產生的偏差,是最讓人難以忘記的。也就是這些要命的偏差明,是你最難以改正的。所以要想改變你的缺點,就是我要好好想的一件事情了……」
「澤貴」本來一聽梁亞光說的話,他是有些生氣的。那畢竟是他長久習練的結果,到了今天這個時候給人家貶的一錢不值,自然會讓他不高興的。但是轉念過來一想,人家可是一派的宗師,也凡不著為了這麼一點小事來貶低自己。而且人家能夠說出對自己的看法,那便是人家很在意自己,是對自己的一片苦心。「澤貴」在這樣想了一番以後,他的心情也就平穩了下來。於是就見他十分謙虛的半跪在「五眉祖」梁亞光的面前,開口對他說道:「多謝祖師爺的提醒,晚輩在此謝過了。還請祖師爺能夠對在下指點一二……」
梁亞光看見「澤貴」在自己對他提了意見以後,說話還能夠如此的謙虛,他便微笑著點了點頭對「澤貴」說道:「既然是這個樣子,明天我們就進行授徒的典禮議事……」梁亞光這話才一說出口,那些人立刻就散了開去,準備明天的儀式去了。「澤貴」則在梁亞光的授意之下,先回去休息了,他畢竟還要準備應付明天的儀式呢。
我們閒話少敘,轉眼便到了第二天。這天一大早,在供奉著「武神聖尊」的「神武大殿」前面的廣場上,早早的就有人把儀式所需要的一切東西都擺放在了這裡。只見眼前的這一切,就好像是祭天的儀式一般,簡直是把那廣場都佔滿了。現在那廣場上招展的旗幟,簡直就可以說是遮天閉日一般的。看著架勢,就知道「神武門」的人,是怎麼看待要傳授「澤貴」武功的這件事了。雖然「澤貴」的身份還沒有被挑明,但是他的地位卻是整個「神武門」的人都知道的。既然他有皇子的身份在那裡,「神武門」的人自然要對「澤貴」另眼相看了。
就在朝陽冉冉升起的時候,那儀式便開始了。只見「五眉祖」梁亞光穿著嶄新的道服,就像是一個武學宗師一般,神色嚴肅的走向祭壇。在祭壇的中央,被那些旗幟所包圍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鼎。那個鼎並不是用來煮東西的,而是要用來承接上天所降下來的雨水的。而且這個鼎裡面水要經常的被換掉,才能夠保證那裡面的水不會腐朽。
梁亞光圍著那隻大鼎,先走了三圈。然後他就在那只鼎裡瓢起了一杯水,他就用手指頭沾上水,圍著那只鼎轉一圈,便朝那日出的方向彈上一點水。等到這一切都做完以後,他就朝「武神聖尊」所在的「神武大殿」跪了下來。就聽他嘴裡十分恭敬的說道:「弟子,梁亞光。在此請求,聖尊允許弟子開光授徒。只為解除天下人的苦難……」梁亞光說完話,就再一次的把頭給磕了下去。到了這個時候,那道家的音樂聲便響了起來。就聽那鑼鼓喧鬧的樣子,還真夠讓人感到震驚的。若說是為了「澤貴」一個人,就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似乎是有一點過分。但是出於他王子的身份在這裡,而且又是「五眉祖」梁亞光主持這件事情,自然就要把這件事鬧的大一點了。
等到儀式全部都結束以後,那日頭也已經偏西了。「五眉祖」梁亞光,經過今天這麼一折騰,他也有些夠累的。所以這樣看來,今天他是不能夠傳授「澤貴」的功夫了。不過在這一天晚上,梁亞光又一次的跟「澤貴」談了心。
在梁亞光的房間裡……
梁亞光就坐在那裡,對「澤貴」說道:「你要想打敗敵人,首先不是取決於你武功的高低,而是取決於你當時的心態。只有你有平穩的心態,才可能戰勝眼前的一切。有一點,你要記住。勝利,是屬於最有耐心的人的……」
「是的,祖師爺。晚輩記住了……」「澤貴」很去秒年升微的對梁亞光說道。
「第二點,你還要記住。什麼是武學精神,只有你圍繞著這個精神,才能夠獲得勝利。所謂邪不勝正,那是因為那些做事邪惡的人,已經偏離了武學精神的緣故。所以你要一直圍繞著這個精神去做,才能夠保持自己有一顆純潔的心。只有有了它,你才不會偏離自己的方向……」
「祖師爺。您說的意思是,只有我堅定一個信念,就不會墮落於『殺』和『貪』的境界。是不是?」「澤貴」聽梁亞光這麼一說,他立刻就說出了自己對他的話的理解。
梁亞光聽「澤貴」這麼一說,他就點著頭說道:「差不多吧……本門的武學,就是本著天地的正氣應運而生。只要你的心氣正,那天地神靈便在庇佑著你。只要你一喪失身上的正氣,那麼它們也酒會離開你,而使你的功夫變的頹廢……」
「那麼『辨陰老祖』不而已練的是《先天克邪經》嗎?他不一樣很厲害?!」「澤貴」聽梁亞光這麼一說,他就不解的問道。
「那個《先天克邪經》本來就已經被人所歪曲了,所以它本來就不是正義的東西。只要是邪惡的東西,自然就有邪靈所庇佑。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就只有用你渾身的正氣去打倒它。不過……」梁亞光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就猶豫了起來。
「澤貴」見梁亞光有所猶豫,他立刻就緊追了一句道:「祖師爺,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嗎?」
梁亞光猶豫了半天,他才開口說道:「要說這個《先天克邪經》的習練,是需要相當長的時間的。就是以『辨陰老祖』那種邪惡的方法修煉,也需要二十年以上才行。假如你是用本門的心法去修煉,至少需要四十年才能夠有小成啊!」
「四十年?!要是真的需要那麼長的時間,等我學成出來的話,還不知道要讓『辨陰老祖』禍害多少人呢!祖師爺,你能不能指給我一條捷徑啊?!」「澤貴」聽梁亞光這麼一說,他簡直就要跳起來。
梁亞光聽到「澤貴」說的話以後,他就白了「澤貴」一眼以後說道:「你指望學武是什麼啊?這學習的道路上,是從來就沒有捷徑的。也只有你扎扎實實的走下去每一步,才有可能得到日後的豐收。假如像你這樣毛躁的話,我看你還是什麼都不要學了吧!」
「澤貴」聽梁亞光這麼一說,他立刻就更加著急了。只見他十分著急的對梁亞光說道:「祖師爺,我在這裡學習多就都沒有關係。只不過我實在是容不得,『辨陰老祖』再這樣的害人。假如我不能夠解決他的話,還請您出山為世間剪除這個禍害吧!」
梁亞光聽「澤貴」這麼一說以後,她又白了「澤貴」一眼,然後很不高興的開口說道:「喂,你小子是不是糊塗了?!看你年紀不大,出的都是什麼主意啊?叫我這個老的都快要掉渣的老頭,出山跟一個壯年打架,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老命啊?!再說了,那些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畢竟老了,連路都快要走不動了。而且本門現在已經立下了規矩,只管自己疑心修行,不再理會世間之事……」
「澤貴」聽梁亞光這麼一說,他頭上的汗都急了出來。就梁亞光所說道話,你說要是罵他吧,畢竟人家還是自己的長輩。到了最後還要落得一個「頂撞」的罪名,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於是「澤貴」只有哭喪著臉,耐下性子來對梁亞光說道:「我說,祖師爺。求求你了,你就給世間的人想一個辦法吧!」
要說梁亞光也不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他見「澤貴」都在那裡求他了,他的心也就軟了下來。只見梁亞光沉吟了一會兒以後說道:「那好吧!你就讓我再想想辦法……」
「澤貴」看到梁亞光在那裡替自己想辦法了,他也就不再鬧騰,而是讓梁亞光能夠靜下心來思考。可是「澤貴」才坐下來安靜一會兒,梁亞光突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這卻是「澤貴」萬萬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