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話說「澤貴」打著打著就不打了,他跳出了圈外有話要說。胡知伯見到了「澤貴」的舉動感到很以外,於是就問他究竟有什麼話要說。就見「澤貴」十分恭敬的說道:「老前輩,我們在這裡打鬥,難免那掌風和拳鋒會不受控制的傷到人。晚輩想請老前輩移駕院中,我們再重新比過……」
胡知伯聽「澤貴」這麼一說,他就朗聲大笑道:「哈,哈,哈,哈……算你小子有心計,還怕傷到人……唔,你說的也不錯。剛才我跟你小子玩的起勁,那手底下也不覺得沒有了數。要是傷到了哪一位朋友的話,我還真的過意不去……好,我就跟你去到院子裡,再重新比過!」他說著話就先來到了院子裡,「澤貴」也就跟著走了出去。
「澤貴」為什麼要到院子裡來呢?因為他有一手絕活兒,在屋子裡施展不開來。而他剛才在屋子裡所使用的掌法也屬平常,只是一味的使用極強的內力催動,時間一長了就會不住,所以「澤貴」才會要求來到院子裡比較。
等「澤貴」他們到了院子裡,那屋子裡的人也不想錯過好戲,也就一起都跟了出來。就見那些正邪兩派的人,也顧不得什麼界限,就知道要往前面擠。這麼一來,兩邊的人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大家為了能夠佔一個好位置,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不風度的,就那樣混雜著擁擠著。
「好了,這一下子就遂了你小子的心願了。你小子也就不會再敷衍我了吧?!」胡知伯說著話,就開始了他的攻擊。
「澤貴」微微的一笑道:「小子已經沒有顧忌,自當奉陪到底……」他說著話也揮動起雙掌來迎接上去。要說「澤貴」這一回使的功夫就有一點奇怪,因為他的身體在打鬥的期間不停的閃動著。要說是正常的運動嗎,倒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澤貴」身體的運動量卻偏大了一點。而他的手臂卻成了繩索一般的柔軟,在手臂盡頭的手掌,卻是被甩出去的一般。你別看這手掌甩的很隨意,但是在那雙掌之上的力量又豈止千斤啊!只要被那大掌打到,肯定就是骨斷筋折了。
要說是別人看不明白,可是這裡面還是有高手的,他們可是能夠看明白的。眼見著「澤貴」的這套功夫這麼奇特,就見有一個年輕的道士,對他身邊的一個老道士說道:「師伯,你看這個年輕人的功夫是不是……」
那個老道士聽那年輕的道士這麼一說,他就捻著鬍子點著頭,對自己旁邊的另一個老道士說道:「師弟,你看這是不是……」
「是的,師兄。這應該就是本門的絕學之一,『五雷八音』掌法。只是不知道,這個無名的後輩是怎麼學會的,難道他是從那裡偷學過來的嗎?」
「不,我看是不可能!師弟,你看他那舉手投足之間,顯然是受過名家的調教。而他使出的『五雷八音』掌法和內功配合的貼切,就顯然不是偷學得來。要想使那『五雷八音』掌,哪怕是出了一點的差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他都只有身死當場的份……」先前的那個老道士說道。
「但是就小弟所知,我們『神武門』已經有很就沒有人出去傳功,也已經很就沒有收俗家弟子了。就是入了門下的俗家弟子,也沒有資格學習『五雷八音』掌啊!」後來的那個老道士說道。
要問這些道士是哪裡來的,他們當然就是「神武門」的人了。人家都已經自報了家門,你要是還不知道的話,就真是夠笨的了。在「古德拉斯」帝國盛傳著一句話,那就是「天下武功出『神武』」。「神武門」是一個道教的武林宗派,自從「軒轅敬光」開山立派以來,「神武門」的名氣是一天大過一天,它的門人弟子也遍佈天下。也就是在近幾代,「神武門」才不再接收俗家弟子。尤其是其中的一些「絕學」也不再輕易的傳人,而流落在民間的一些「絕學」要不就是被人改編,要不就是流失怠盡。但是就神武門這個門派而言,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形象卻是已經不可摧毀的了。而「澤貴」的一位師傅,就是著名的「四殘道人」。他就是「神武門」第十二代掌門的弟子,卻也要比眼前的這些最老的老道士還要高上兩、三輩。因為「四殘道人」本身就是第十二代掌門的關門弟子,就是他的一些師侄的年紀還要比他大一倍也不止。所以要說這個輩份差上了兩、三輩,也一點不過份。
但是眼前的這些老道士們,卻不知道「澤貴」的身份,當然也不知道他的師傅會是誰。但是他們為了要弄清楚一個究竟,所以就在那裡隱忍不發的觀察著。他們就是希望能夠從「澤貴」招式中的破綻,看出他是誰的弟子。
要說胡知伯也不是一個笨蛋,他也是老江湖了。就他的見識,也不知道要比「澤貴」多多少。所以「澤貴」一使出「五雷八音」掌,他就開始感到奇怪。就算是胡知伯沒有見識過全部的掌法,但是他對一些零碎的招式還是知道的。所以當他看見了一些記憶中的招式以後,就立刻跳出圈外問「澤貴」道:「小子,小子!你給我停下來!」
「澤貴」看到胡知伯好像是有一點喘息的樣子,他就很疑惑的開口問道:「怎麼了,老前輩?怎麼這就不打了?!」
「我問你,你和『神武門』是什麼關係?」胡知伯很認真的問「澤貴」道。
「『神武門』?我很它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啊!」「澤貴」還是感到很困惑的說道。
「那麼你的先人,是否和它有關係?」胡知伯又不甘心的問道。
「要是如此說來,晚輩的先祖倒是和『神武門』的總門掌有些過節……」「澤貴」老實的回答道。(我在這裡要說明一點,這裡的「過節」並不是單之怨仇,而是說的「恩怨」。想當初「神武門」的創始人「軒轅敬光」歷經諸多的磨難,在當時「生命之神」的轉身的幫助下,才得以成立了「神武門」。也就是在當時皇帝的下,「神武門」才得以逐漸的壯大。所以「澤貴」說自己的先祖和「神武門」有些過節,是一點也不過分的。)
那麼胡知伯為什麼要這麼問「澤貴」呢,那是因為他害怕「澤貴」跟「神武門」有什麼關係。這就叫做「打狗還得看主人」。萬一這要是「澤貴」是「神武門」的弟子,自己出手重了一點,「神武門」的人可不會答應。哪怕就是「澤貴」跟「神武門」扯上一點關係,依照當時的情況而言,「神武門」都不會跟胡知伯有得完。所以胡知伯還是覺得先問一個清楚才有得必要……
現下胡知伯聽「澤貴」這麼一說,似乎是跟「神武門」扯不上什麼關係,似乎又跟「神武門」有什麼藕斷絲連的關係時,他就不想再這樣的跟「澤貴」玩下去。於是他立刻就換了一個套路,以拳為抓的攻擊起「澤貴」來。
要說「澤貴」也不害怕他這一套,就徑直擺開了架勢迎接上去。這是「澤貴」打的最長的一戰,也是打的比較艱苦的一戰。但是「澤貴」在這一次戰鬥之中,吸收了很多的經驗,那是無可估量的。胡知伯打著打著又換了一個套路,他變爪為拳又跟「澤貴」斗在一處。胡知伯這一次使用的拳法卻和上一次有所不同,因為他的拳頭上的拳鋒並沒有上一次的那麼強。而他拳頭上所包含的內力,也是若有若無的樣子。「澤貴」這一次也沒有再用「五雷八音」掌,而是換了一套更柔和的掌法。只見胡知伯的拳頭,幾乎是被「澤貴」的手掌給吸住了一般。胡知伯的拳頭就像球一樣,在「澤貴」的手掌心中滾動著,實在無法擺脫手掌的控制。
要說是大家都知道的,氣功也無非就是軟功和硬功兩門。其實大家都不知道,等到這兩門功夫練到了盡頭,又回起一些變化。就說那硬功就可以變為勁功,而那軟功就可以變為輕功。話說那個會勁功的人,只要用兩跟人的頭髮挽成兩個圈套在鐵棍上,他就再把手穿進去,就可以把自己給吊起來。然後他只要一用力,那鐵棍就給以被頭髮給割成三節,而那兩根頭髮卻不會受絲毫的傷害。再說那個會軟功轉輕功的人,他的這個輕功可不是說飛簷走壁的技巧,卻也有一些跟那個相似。但是會飛簷走壁的人,未必就會他的這套功夫。而他要是想學飛簷走壁,卻也比常人要快很多。就說這個會輕功的人他不僅可以站在一個人的手指頭上唱歌,還可以讓人家想沒有骨頭一樣的打成一個結。要說這個人被打成了一個結就夠厲害的了,但他只要在地上滾上那麼一下,便可以恢復正常。
所以今天「澤貴」的這一場打鬥,究竟會有一個什麼結果,他會輸還是會贏,那就請大家再等一天了……